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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三十五章 女囚酷刑

    路走到一半连续两天阴沉的天空终于下起了大雨,银姬等人因出门没有携带雨伞只能跑到附近的茶馆里避雨,而茶馆里因避雨的原因顿时高朋满座,小小的茶馆里挤满了一堆人。

    许多人一旦聚集在一起又无事可做当然少不了八卦的闲聊,而且不分男女。

    喧器吵杂的茶馆里群众,开始说起自己所见奇特异事和落都最近火爆热门的话题,然而茶馆里最安静的莫过位于角落里的那桌,没有任何一个人说话加入这热闹的气氛。

    淡然的看着这场面,银姬思忖着是否现在离开还是等雨势小些再走,思考中无意间听到隔壁桌小声的话。

    「当朝右相与太后连手谋反篡位之事暴露,明日午时相关人员将被斩首,话说如今太平盛世人民安居乐业,这太后和右相没事找死谋反做什么?」

    「据说是为了卧病在床从未上过朝的清王,右相是太后的弟弟岂有不帮之理,太后不甘心想谋反为自己的儿子夺王位也情有可原,毕竟当今王上不是太后亲生,而月落王朝的王位继承者必须是王后嫡生才有资格登上王座。」

    「但听说当今王上的母亲也曾是王后,只不过后来死了才让如今的太后坐了后座的。」

    「好像有这么回事,而且听说是太后害死前任王后才坐上了王后的位置,王宫真是个到处充满危机的地方啊!不过我们老百姓只希望没有战争能过得太平就好,右相那帮恶人被绳之以法真是大快人心,还好没有发动战争不然就是我们遭殃了。」

    「哎,也是,还好王英明及早发现,清王是个病秧子一年到头躺在床上,如果真让他当王上,恐怕……」

    太后右相谋反篡位?明日午时斩首?

    银姬心一惊,她完全没有听说过此事,谋反篡位可不是小事,不知月落煌现在怎样了?被亲人背叛的心是否痛苦难受?还是已经冰冷的没有任何知觉?

    突然发现她对月落煌从来没有了解过,他痛苦哀伤的过去,傲然屹立不知道经历了多少困难才站在顶峰的现在,就连太后不是他亲生母亲都是通过别人才知道。

    而他记得她喜欢吃什么不喜欢吃什么,才见过几次面就放任她在王宫里给予了绝对的自由与权利,任由她做她喜欢的事,整天跟在她身边就算她闭口不说话他亦扬着笑意静静的看着她,知道她喜看夜曦因时间变幻花色而经常午夜叫醒她飞到屋顶观赏。

    这么细想,银姬有些茫然了,脑子里出现的都是他们相处的画面。

    那强烈难受的压抑仿佛让她透不过气来,渐渐的视线模糊朦胧,手紧紧的揪住衣襟。

    月落煌……

    「小姐!小姐!——」

    无尽的黑暗包围中,隐约听到有人焦急担忧的喊她,她想张口回应,却发现喉咙发不出任何声音,眼睛也沉重得无力睁开。

    王宫,地下四层永不见天日的黑暗地牢。

    地牢与天牢是不同的,地牢是永远的黑暗潮湿与令人作呕的血腥味飘浮在空气中,每日每日都有歇斯底里撕心裂肺的惨叫声,仿佛来自地狱的深渊般令人毛骨悚然,那一声声凄厉痛吼响彻每一层阴沉黑暗的地牢,那是囚犯被用酷刑的痛苦声。

    地牢总四层,越往下关压的就是特级的重大犯罪囚犯,永远不可能被释放出来。

    充满着死亡气息的地牢中,与其格格不入穿着乌色镶边的赤红交领锦袍的男子,优雅的交叠着修长的双腿惬意悠闲的坐在椅上,背靠着椅背手肘支着扶手手背支撑着完美的下颚。

    半垂的凤眸里一片冰冷,无动于衷的看着一名狱卒在施酷刑。

    那名女囚舌头已被割掉,以防她在行刑时因承受不了痛苦而咬舌自尽,十指指甲已经被一个个的活扯了下来,如今狱卒正面无表情的抓住她滴血痛疼不堪的指头拿着银针一根根的插进肉里,被铁圈禁锢也已经没有力气动弹的女囚发出撕心裂肺的悲鸣声,空洞无神的眼睛正愣愣的对准男子的方向,泪流满面的嘶哑哀叫。

    那是不愿再受非人折磨的死亡悲求,她想死。

    「想死吗?」

    月落煌起身渡步来面她面前,嗓音低沉的问。

    「啊!啊啊啊!啊啊!——」

    不能说话张嘴只能发出残破嘶哑的单音,她痛苦万分的点头,以前虽害怕恐惧死亡,但如今她宁愿一死了之来摆脱这活生生让她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地狱酷刑。

    她好后悔,要不是被荣华富贵和嫉妒蒙蔽双眼,她又怎会落到如此悲惨的下场。

    「本王可是好不容易等到今天,你觉得可能吗?我国尊贵的太后,夜晚熟睡时是否会梦到被你诬陷惨死的无辜女子?她那被铁梳弄得面目全非的脸你是否被惊醒吓到?」

    月落煌说话的音调极其的缓慢,平静的陈述没有丝毫的声调起伏,非常优雅礼貌的提出疑问,薄唇总是似笑非笑的向两边展开,但眼里却半点笑意也没有。

    没错,被关压在地牢最底层的便是当今太后。不,被捕入狱那刻她就已经不是太后了。

    那雍容高贵的太后如今只是个连死都没有权利的哑巴女囚,狼狈残破的模样连街边的乞丐都不如。突然她眼眶撑大瞳孔急剧收缩,本空洞无神的眼睛被深深的恐惧诧异塞满。

    他……他怎么知道的?!

    十六年前他不是生一场大病后把他母后的事情忘得一干二净了吗?为什么他还记得?!不是应该有关那女人的记忆全部忘记了吗?!连同他母后惨死在他面前的事情也一样!

    「很惊讶吗?母后活生生被你们用刑弄死,满室飞溅着温热鲜血的那幕本王可是终生难忘,午夜梦回都听到母后凄惨痛苦的悲戚声,哀伤的流得血泪叫本王救她叫本王替她报仇。」

    从摆放各类刑具的桌上拿起一把铁梳把玩,月落煌走近太后把它按在她的脸颊上,满意的看到她因害怕而剧烈颤抖的身体,手上的铁梳缓慢的在她还没有毁掉的脸上游移。

    他笑得妖娆万分,如地狱里最危险妖媚的鬼魅,他享受的看着她在恐惧的边沿里挣扎。

    「本王想太后应该没有忘记自己是怎样登上后座的,那是用本王母后的性命换来的,如今还想为你的儿子谋反弑君篡位,本王倒不介意但也要看夺位者的有没有这本事。对了,你可知为何十几年清王都一直卧床不起,而且病情越来越糟糕无法根治呢?」

    「啊!啊啊!——」

    突然猜测到什么太后发疯似的狂吼,嘶哑难听的声音让月落煌毫不犹豫的施力,铁梳无情冰冷的在太后的脸上划下,容貌被毁脸上数道伤口源源不断的冒出猩红血液滴落在地,伤口很深,太后痛得歇斯底里,四肢拼命的想要冲破禁锢。

    优雅的把占血的铁梳丢回原处,月落煌后退几步免得被她的脏血贱到衣服,某种程度上他是有洁癖的,虽然不是很严重。

    「这就激动得又吼又叫,那下面还怎么玩下去?不过的确如你所想是本王命御医在每次开药里放些慢性毒药,每次病发都如承受着万蚁噬咬般痛苦难受想死却又不能死的煎熬。」

    「啊!——」

    太后双目充满着毁天灭地的恨意瞪着月落煌,配上被毁的半边脸那模样狰狞的如同地狱里爬出来的恶鬼,如果不是铁圈禁锢恐怖早已经扑上去把他的肉一片片狠狠的咬下来。

    那令她心疼万般她唯一的儿子,每次他发病她都心痛得恨不得自己来代替他承受。

    为什么?!她的罪她的孽她独自承受!为何连她无辜的儿子也要下毒手?!

    接受到她眼里强烈怒恨的质问,月落煌慢条斯理的开口嘲讽。

    「你十六年前所犯下不可饶恕的罪孽本王怎会轻易放过,和你有关的一切本王都将彻底的抹杀消灭,连你的姓氏从今往后都不允许在月落国出现。为了奖励十六前年你让本王亲眼目睹母后是怎么死不瞑目的倒在本王面前,本王特意为你准备了一件大礼。」

    拍拍手,几名狱卒架着穿着白色囚衣披头乱发的清王从门口处走了进来,然后把昏迷不醒的清王用铁链和铁圈固定在太后对面的十字铁架上,其中一名狱卒拿起一桶辣椒水就往清王脸上用力泼去。

    「啊!啊!啊啊!——」

    太后受不了脸上和十指上的疼痛,见自己宠爱万分的儿子也要授受这凄惨非人的折磨,看得她不由得流下了心疼与歉意悔恨的眼泪,当泪水渗进脸上的伤口时痛得她求死的目光又看月落煌。

    让她和清儿一起死吧!事到如今,他又怎会放过他们。那件事她也非常的后悔莫及,特别是他当上太后后每天都过着胆战心惊的日子,怕他忆起自己的母后是怎么死的来找她报仇,可万万没有想到他竟欺骗了所有的人,他一直都记得他母后是如何被她害死的。

    正好,死了就可以尝还他的仇恨亦可让她解脱,只是连累了无辜受害的清儿,是母后对不起你。

    「想死可没那么容易,你当时可是叫狱卒把这里上百套刑具将近一半用在了母后的身上,还强行压制本王在一旁陪你观看,如今机会难得,玩个风水轮流转的游戏,就让清王看着自己的母后如何用了上百套的刑具还依然有气没死不堪入目的丑陋模样如何?」

    「啊!啊!——」

    「听着,把地牢所有的刑具都用一遍在太后的身上,可以任由你们如何的玩弄,但不允许她没有好好享受完就断气,不然你们集体就陪着她到地府见阎罗。还有,每次用刑过程都让她儿子也就是清王睁大眼睛仔细看清楚。」

    「是!小的遵旨!」

    无视悲求的太后,月落煌转身伐离开,一直在门外守着的花舞默默的无声跟上,沉闷阴黑如地狱般的地牢依然充斥着凄惨声与黑色的死亡气息。

    迈着步伐不急不慢的走在阴暗的通道,黑暗中月落煌眼里一片冷酷阴沉。

    当初他为母后苦苦哀求把额头磕破的时候怎不见她心慈手软饶过母后!造成如今局面的原因是当时她没杀了他,斩草不除根让他有机会报仇让她偿还母后曾经所受的痛苦的是她自己!

    当初他那温柔善良的母后活活的被折磨死,他要她十倍奉还!

    回到归云殿看着空荡荡的寝宫,他想了许些天,无论如何他是不可能放她走的,没有什么是他月落煌得不到的,不信任他他就攻破她防备让她信任,他只想留她在身边而已。

    姬儿,今晚我便接你回来,将你永远的禁锢在我的身边。

    雨已停,天空却依然阴暗灰云滚滚。

    轻微的呻 吟声从那粉红的唇瓣溢出,正好走到相府大门抱着银姬的雪弄停下脚步,低头望着怀里的银姬转醒,雪弄缓缓的放下银姬扶着她站好。

    「小姐,您感觉如何?」

    飘落见银姬醒来,连忙靠过来担忧关心的询问。

    「只是头有些疼,发生什么事了?」

    伸手扶着有些微疼的额头,银姬环视着周围,怎么回到相府了?

    「小姐您在茶馆突然晕倒了。」

    「我没事。」

    见飘落眼含担心银姬安慰道,向抱她回来的雪弄道了声谢银姬走了进去,脚刚踏进前厅的门槛就看见言律从里面飞快的焦急跑出来,疯了似的紧抓她瘦小的肩膀气愤的叫嚷。

    「啊!死定了!你怎么不叫我起床上朝!」

    「你没去上朝?」

    「平时是青伯叫我起床,可是他受伤了没人叫我怎么可能起得来去上朝!我可以预见我的明天是多么的黑暗,月落煌他一定会抓着我好不容易犯错的机会大肆的剥削我的!」

    言律失控的丢掉平时的冷静沉稳,歇斯底里的吼叫着拼命的前后摇晃着银姬,本来头就有点不舒适的银姬被他这么强烈的摇晃,脸色惨白转换到铁青,一副快要晕厥的模样。

    「快放手!律!她快被你摇死了!」

    明裳和风吟连忙上前抱扯着失去理智的言律,两人废了好大一股劲都没能让他松手,见状两人无奈的叹气互相对望一眼,下秒风吟就直接把言律给敲晕了。

    「小姐!——小姐!——」

    这边被摇得脸色铁青的银姬也光荣的昏了过去,今日两次晕厥把众人吓得手忙脚乱,没人理会晕倒在地的言律便匆忙的把银姬抱回客房,可怜的家仆们看不过去只好动手把言律抬回房,免得到时发现自己睡在前厅地板被骂的也只会是他们作为奴仆的。

    入夜,床上的被摇晕的银姬依旧还没有醒来。

    「香若,你在这里照看下小姐,若有什么事发生就叫守在门外的雪弄和风吟。」

    守在床边的飘落嘱咐,时辰快到了,她还要去为残云煎药还有检察他腿的恢复情况好上药。

    「香若知道了,飘落你忙你的吧,我会守在小姐床边寸步不离的。」

    香若信誓旦旦的回答,目送飘落出去后香若搬了张椅子来到银姬的床边坐下。然而看不到一盏茶的功夫,香若脑袋便开始不由自主的往上垂,身子一软趴在了床边。

    一名穿着夜行衣的黑衣人悄然无声的出现在床边,拿出白色的手帕捂住银姬的鼻子一会,见她头歪斜到另一边后伸手把横抱起银姬,没有发出一丁点声响轻盈的跃出窗口消失在黑暗的夜色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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