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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三十一章 明裳所愿

    自己没有体力扶起残云走出密室,交待他留在原地别乱动后,银姬忍着身上的痛楚爬着那近百的阶梯出到房间里,靠着墙面粗喘着气,抬眸慢慢的扫视着更加乱七八糟而且惨不忍睹的房间。

    见到不远处趴躺的那名老者,周围大片腥红的血把地毯染着极其刺目可怕,银姬忙跑过去跪在一旁伸出食指探到他的鼻下,见还没有断气便松了口气,至少还有救。

    残云和这名老者都需要救治,她必须不动声色在隐瞒雪弄他们的前提下找飘落来帮忙,不过自己这模样去绝对会露馅,到时解释起来就麻烦了。

    思索间不经意看到身边翩飞的琉璃蝶,顿时有了办法。

    「单独去把飘落给我带到这房间来。」

    话落,其中一只琉璃蝶拍打着晶莹剔透的蝶翅从窗户飞出,大概一盏茶的功夫,飘落便急忙忙的推门而进,看到银姬完好无损后暗自松了口气。

    当单只琉璃蝶飞到她面前时她顿时吓得出一身冷汗,深怕银姬又遇到危险,不然也不会叫琉璃蝶前来找她,而且还拉扯着她的衣角仿佛在叫她跟它走,所以让香若替代她面试便找了个借口出来。

    这时飘落才注意到银姬身旁浑身是血的人,疾步走去先抓起银姬的手把脉,只是气息紊乱虚弱,再细看银姬的红肿的脸时,飘落也不询问就直接卷起她的手袖与裙摆里的裤角,皮肤上的青肿看得飘落眼中再也难以平静。

    「不要紧的,先帮忙看这位老者和密室里的残云,他们受的伤比较严重,事情等下再详细与你说明。」

    「是,小姐先拿清玉膏涂在身体各处青肿疼痛的地方。」

    接过飘落手中的白玉瓶子,银姬起身坐到椅子上开始涂抹,白色的药膏散发着阵阵扑鼻的清香。

    一番整弄下来已是入夜,银姬把密室门关掉,但房间她并不打算弄回原样,地毯上的血迹和凌乱打斗过的痕迹就这样保持着,把那名老者和残云各弄到房间里休息养伤后,银姬也被飘落带回房间继续上药,毕竟身体有些地方她自己涂不到。

    当整个下午不见人影的银姬在晚膳时出现在厅堂,众人就为她脸上的青黑余肿吓得鸦雀无声,皆目不转睛的盯着她的脸看,银姬倒神色从容淡定的让他们欣赏个够。

    不过还好,没有毁容。

    「呜呜……小姐……呜呜……」

    香若哭得泣不成声泪流成河,那可怜楚楚的模样仿佛不是为银姬的脸而哭而像是被人欺负打骂。

    「闭嘴吃饭,再哭就让你现在去守门口。」

    银姬知道自己如若不出声香若大有哭上半个时辰之势,那是她视觉耳觉还有心理上的荼毒,越过众人银姬坐到饭桌旁,其余的人也纷纷落座,银姬自是不在意那些等级之分的制度。

    因为脸部疼痛原因,银姬吃饭嚼菜速度更慢,要不是肚子饿她也不想吃,简直是受罪。

    「喂,我说你的脸到底是怎么回事?难不成是闭着眼睛走路直接往墙上撞的?」

    风吟为银姬支开他消失整个下午不见人的事非常不悦,他可是奉命保护她的,他也有一万个不愿意但也不能随便把他支离身边!臭着张脸,风吟恶言嘲笑。

    「你这无礼之徒,竟敢如此说我们家小姐,小姐变成这样也是很伤心难过的你还说。」

    「关你什么事,又不是问你,一边凉快吃饭去。」

    每次风吟和香若吵架都因银姬而起,银姬怕最后饭桌会像上次一样被他们掀起,神色平静淡然的缓缓道,同时解决他们心中的解惑,不管信与不信。

    「睡觉跌下床伤的。」

    「啪啦——」

    明裳和风吟手中的竹筷自手中掉落,不可置信的瞪大眼,一边有余青倒还可以勉强相信,可两边都有难不成她掉落两次?而那床离地面到底有多高?竟能摔成这样?

    一旁的雪弄是医术者,自然看得出银姬脸上不可能是睡觉跌下床而伤的,他可没有风吟那么粗枝大叶相反的心思缜密把一切看在眼里。

    例如残云经常不在银姬身边而他一回来她便要出宫,例如下午时飘落突然离开刚才又和银姬一起出现,例如……

    对于银姬,雪弄有着许多的迷团与不解,这个也许将来会是他们月落国王后的人。

    今晚,月光依然清冷唯美,朦胧如半透明的薄纱。

    不知不觉似乎静坐仰头眺望着浩瀚的夜空已成了她如今的习惯,寂静神秘的夜晚是她的所爱,仿佛一切的生灵都在沉睡,无声无息的安静环境让人什么也不用想。

    原来就想找银姬的明裳一踏进后院就如看到那晚在他家后园第一次见她的情景,静静的坐在杆栏上眺望着明月,美丽的月光倾泻她一身。

    「独自观月可是凄凉的行为,小姐身边的人如此多,芳口一开不管是谁都乐意奉陪的。」

    明裳走了过去,目光落到不远处的雪弄与飘落身上,他们可真是尽心尽职啊!

    银姬侧头望着他不语,眼神却带着明显的询问,有事吗?

    「这是今日选出的三十位姑娘的画像,没有想到人来的可真多,看得我都快想两手不管拍桌逃跑。」

    各色美人他喜欢看,但当看多了而且还是为别人选妻看的就觉得厌烦了,其中还有些美人外表看起来温和柔顺实际上性格却暴躁易怒完全相反,他还真怕从此以后一见美人拔腿就跑的恐惧,那对他来说是多么的残忍。

    银姬接过他手中的纸张翻看,明裳也顺势靠在杆栏斜倚着漆红的圆柱望着她。

    「我一直想问您一个问题,虽失礼但请您不要介意。」

    因为明裳并不知道银姬的身份只知道她对于王来说很重要,重要到那时曾扬言她若有任何闪失便让他们万俟家全体陪葬,至今为止明裳还用敬语称她。

    「说吧。」

    头也不抬的看着画像,银姬语气平淡。

    「您和王到底是什么关系?」

    「…………」

    「我只是好奇而已,您说过不是王的后宫嫔妃,可王重视宠爱的程度大家都看在眼里。」

    见银姬忽然停下手中翻弄沉默不作声,明裳赶紧有些慌张的解释。

    其实他也觉得这问题问得不妥,可内心强烈的好奇驱使着他,他自不会认为是兄妹关系,因为他在王的眼里爱到了深情的宠溺。

    「什么关系都不是,也许过几天便是谁都不认识谁的陌生人。」

    如果他放她离开他们以后便是互不相识的陌生人,要是他依旧留她在身边,那么他们是什么关系?他感兴趣的玩物?还是可利用之人?

    连她都不知道对他抱有怎样的感情,近一个月的相处她竟习惯了有他在身边,不管是调笑捉弄还是惹她情绪失控为乐,说要得到她的心的话是真是假她都未能找到答案。

    她的回答多少都让明裳有些吃惊,情场老手常逛风花雪月之地的他隐约猜测到些什么,就像她怎么会一人住在相府,听律说过王无时无刻都粘在她身边,就因为她王才将朝廷所有的事务逼压律来处理。

    不再问下去,明裳话题一转。

    「那个您真要帮律选妻吗?」

    银姬有些疑惑的看他,她怎么觉得他笑得相当幸灾乐祸?

    「既然答应了就要动手去做。」

    银姬的回答依然棱模两可,既不正面承认也不反面否定,不过明裳也不介意,反正不管如何他都想看言律怒火滔天的样子,如今他的征婚搞得落都人尽皆知,现如今是真是假还重要吗?

    「话说您怎么想到征婚这么奇特的方法?而且上面写的好有趣,尽管有些完全不正确。」

    她能说是以前在网上的征婚网看到的吗?

    不想回答他这个问题,银姬收起画像不再看下去,凝望着月光下只有绿色植物的后院,伸出食指让琉璃蝶停在上面,这里并没有花粉让它们吸食。

    也就说这相府连朵花也没有!

    「言律是个什么样的人?」

    明裳细想着她突然转变话题的问题,尔后像回忆起什么似的轻笑出声,满是怀念的开口。

    「我和律是六年前认识的,那时他就已经是当朝左相了。记得是个寒冷的冬天,灰蒙蒙天空下着鹅毛般的大雪,我被几个流氓打伤还劫去了身上所有的钱和外衣,身体又冷又饿又冻根本就走不动,后来就晕倒在相府门口。」

    「我一直觉得啊,如果不是那时候律救了我恐怕已经是条亡魂了,所以那时醒来后我说要报答他,要多少钱和珍贵的东西尽管开口,那时我并不知道他是左相怎会缺少这些东西,至今我想起那个轻蔑像看条蠢狗的表情看我还真觉得相当愚蠢。」

    「后来他要求我在他家门口铲雪一个月当做还礼,我没做过这些活那时做得非常辛酸痛苦,也就是那一个月的相处我们才熟悉起来,后来我才从他一次酒醉后知道那次他是耍我觉才让我去铲雪的,因为从一开始他就知道我的身份。」

    说到这明裳愤恨的猛捶圆柱来泄去胸口的满腔怒火,银姬自始至终都安静不出声的听着。

    「不过呢,律虽然有时心眼坏表里不一对于不喜欢的人爱冷眼旁观和嘲讽,特别是最近二年,被王逼得快崩溃疯狂人有点变得不太正常易暴怒外其实也没有什么。」

    没什么?

    例出的全是缺点没优点,近乎是个精神快要频临暴发的边沿,不知这次帮他寻妻的事被知道后是否会完全变成哥斯拉?

    「他大概什么时候回来?」

    「律连今天已经有四天没有回来过了,不知是不是朝里出了什么事?」

    银姬眼神忽地一沉,她突然想到归月殿加派宫廷军看守的事情,有什么事情要发生吗?

    不过心思一转,这些事情也不用她来担心,又问心中另一个疑惑。

    「毕竟是相府,为何连各处的守卫都没有?」

    「那个啊,我也问过律,他说府里面也没有什么值钱的东西,况且有也收藏到盗贼找不到的地方,他说不需要守卫这种东西。」

    静静的望着她问什么就告诉她什么的明裳,他难道没有警惕防备人的心吗?不怕她对相府有什么企图?毕竟她突然到访还住在这里,不应该感到怀疑吗?

    正好转头的明裳与银姬视线相撞,仿佛看出她明亮幽深的美眸里流露出的浅淡疑惑,明裳朝她笑了笑。

    「我告诉您这些,是因为相信您。」

    互相看着彼此的眼睛,她从他眼里看到了真诚与信任。

    为什么?就一个见过几次面的人就给予了信任?跨进栏杆内,银姬沉默的从明裳面前走过打算回房。

    「等下,这是消肿去痛的药膏。」

    叫住银姬把手中一直紧握的药瓶递给她,良久过后明裳以为她不想要时银姬拿了过去,并轻声道谢。

    直到银姬与雪弄飘落的身影消失在回廊的尽头,明裳才起身面向明月。

    他也觉得多么的不可思议,只因上次在星碎楼她真诚的向他道歉,那个根本不必而且微不足道的行为竟让他有些莫名的感动,他坚信自己没有看错人。

    他想和她做朋友。

    不知,他这个不学无术整天花天酒地逛遍落都大小妓院的人,是否能配得上做她的朋友呢?而她,是否愿交他这个朋友?

    如今,他还没有勇气问,等他认为有那个资格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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