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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七章 沉重使命

    「宫主……宫主……」

    缓缓张开酸痛肿胀的眼睛,银姬柳眉紧蹙,这就是昨晚放肆流泪痛哭的结果吗?转头,入目的是一双隐含担忧布满血丝的眼睛。

    「残云?」

    微愣,昨晚的记忆如洪水般清晰的涌来,他昨晚难道陪了她一夜都没睡?

    「已日上三竿,您该起床了。」

    恭敬的退到一旁,残云低声说道。

    「香若呢?」

    望向窗外艳阳高照的晴朗天气,银姬疑惑的问,每天都是香若来叫她起床,为何今天却没有?

    「宫主,您找她?」

    缓缓的点头,如果香若不在,她如何整理这头长发?

    「属下马上找来。」

    只听见门打开声,玄衣身影一晃,便消失在寝宫里。

    清脆悦耳的物品落地声随着银姬起身而响起,眨了眨有些微肿的银眸,轻缓的弯下纤腰,银发从背后滑至前胸垂落到干净的大理石地砖上,修长白皙的玉手从地面拿起那块十字玉。

    前后左右的翻看着细致精美的蓝红十字玉,手感滑润雕刻精巧,还有暖暖的温度。

    出宫?也许不错,她也想看看外面那个世界到底是怎样的。

    至于宫主必需要做的事就是那所谓的外出选夫,感情的事情她一向觉得缘分到了自然会相遇,反正也有二年的时间,不着急。

    「有什么话要说?」

    优雅的放下饭碗,银姬云淡风轻的问。

    一顿饭下来不知道偷看了她几回,筷子则是从开始就咬在嘴里没松过,眼神飘忽不定,欲言又止。

    香若惊吓的连忙摇头摆手吞吞吐吐的回答。

    「没……没有……宫主,您要去哪?」

    「书阁。」

    淡淡的声调,只见那抹白衣纤细的人头也不回的往外走,身后跟着如影随形的残云飘落。

    「可是,已经入夜了,宫主……宫主……」

    香若匆忙的来到门口大喊,人却早已消失在迷离的夜色中。

    「宫主真是越来越猜不透了,不知道修景大人找宫主是否为了出宫之事。」

    深叹了口气,香若转身回头收拾饭桌。

    「飘落,这书阁是否有外面各国的记录说明?」

    一进到书阁,银姬便问道。毕竟,她比较了解这个书阁存放的资料档案。

    「没有。」

    飘落恭敬的回答,自然知道她为什么会突然问起。

    没有?那就麻烦了一些,不知可有地图?想到此,银眸在书阁里转了一圈,最后落到飘落身上。

    「可有地图?」

    迟疑了下,飘落走到书桌旁放置书画的半米高花瓶中拿出一卷来到她面前。

    「宫主指的可是地势图吗?」

    「嗯。」

    拿过飘落手里的地势图铺放在桌面上,那是一幅用毛笔画的地势图。

    在这片大陆上,排列前三国的名称是用红色来标注,由大到小依次是:南川国、月落国、水夏国,而月落国的边境则和黑峦山交界。

    南川国在版图的最北方,水夏国却是在最南方,月落国居中,而周围零星布满的是各小国或中大的国家。

    很好,有这地势图就足够了。虽然不算详细清楚,但在这个时代能画出全版图已经算不错了。慢慢的收起来用丝带捆扎好,银姬找到自己想要的东西后起步走出书阁回寝宫准备睡觉。

    「宫主……」

    走在寂静的回廊里,闻声停下脚步回头,银色双曈疑惑的看着神色异常的残云。

    相处了一个月,残云自然知道此刻她在等待他下面的话,但他知道那些话是不能说出口的,只是刚才情不自禁的脱口呼唤。

    「小心地面。」

    「嗯。」

    「残云,你该知道那是不可能的,何必。」

    飘落轻叹一声,火红的身影在黑夜中特别的显眼。那如谪仙出尘般绝美的人,不应该是在世间凡尘的,更不是凡夫俗子所能拥有的了的。

    静静凝望着远处的那抹白色纤影,痛苦的神色终于肆无忌惮的在这个夜晚流露出来。

    他知道她的一切都让他望尘莫及远不可触,但是,心就是不接受控制的随着她的一举一动而悲伤欢喜,虽现在的她与之前的她有所不同。

    陷得越深他就越害怕,他和她只是主和属下的关系,除了这个之外什么都没有。所以,他以什么身份请求她不要出宫?

    「我们是她的影,除非她舍弃不要,否则我们是永远跟随在她身边。」

    飘落劝说,毕竟从小一起长大,她不忍见他如此伤心啊。

    眼睁睁的看着喜欢的人出宫寻找真爱,那是怎样的心情?她只知感情复杂,总有悲欢哀愁,虽残云不能得宫主所爱,但作为影相伴一生对他来说未常不是件好事。

    永远?是的,永远。

    他是她的影,永远形影相随誓死保护。仰头望着无星之夜,缓缓的闭上眼睛,紧握长剑泛白的手慢慢的松开。

    今晚,就让他对她的一切爱恋封锁在心底的最深处。他只是她的影,从今往后,只为她生,只为她死!

    这不是他第一次见到她时,心中所想所愿的吗?

    「宫主!宫主!您看衣服拿几套?鞋拿几双?饰品拿多少?泡冰露用的紫玉壶和杯子是否要带?」

    香若焦急的在寝宫里来回走动,望着满桌的东西拿不定主意抬头询问坐在一旁安静看书的银姬。

    单手支撑下颚是她看书的习惯,撑着下巴的玉手因长袖滑落而露出半截白如雪的肌肤。

    好像没有听到似的,长长的睫毛轻轻的眨了几下,伸手翻过一页,继续看。

    「宫主!」

    香若气愤的大喊,震得躲在银姬发顶上的琉璃蝶朴翅而飞。

    明天早上就要出宫了,宫主还有闲情逸致看书,她都快急死了,因为没出过宫,都不知道该拿些什么。

    如果残云飘落在,当然不会允许香若在银姬看书时打扰到她,只可惜他们都不在,不然香若的下场只有被拖出去的份。

    合上书,回头看着那堆香若所说要带的东西,她只觉得太阳穴隐隐作痛,他们只是出宫而不是搬家!

    若不是作为贴身侍女而要跟随宫主出宫,她还真想把她扔在这,为了以后安静的环境着想。眼光再次满到那堆杂物上,银姬平静冷淡的开口。

    「都不用。」

    「全……都不用?」

    香若呆愣的重复她的话,久久不能回神。

    轻纱流苏白雾缭绕,寂静空旷的古朴雅致房间内淡淡的幽香弥漫。八角菱形的宽大浴池内,白、粉红的花瓣飘浮于水面,只见浴池边沿,容颜绝美的女子头枕着雪臂在闭目养神,一头银发湿漉的拨散在背后。

    凤目微睁神色慵懒,好想泡久点温泉,但是香若说还有事情要做,三更半夜就把她从被窝里挖了出来。

    如没必要,她真的不想去。只是出宫而已,为何还要去拜祭祖宗?而且时间还是凌晨,这些繁杂的礼仪,有时真让人头痛。

    及不情愿的从温泉里站起来,玉脚一步步的踩着阶梯而上,丰满高挑的身材丝毫未着,淋浴后的雪白肌肤透着一层诱人的薄红,及膝的银发遮住隐隐约约的春光,却更让人浮想联翩。

    披了件白色交领长袖里衣,银姬便走过屏风来到挂满种类繁多各色各样的衣服前,她实在不知道怎么穿这些正式六层的衣服,只好唤香若进来帮忙。

    大约一刻的时间,香若便帮银姬穿带整齐。

    衣服是银姬从眼花缭乱的各色中挑了件银色碎花镶边,高领袖长束腰拖地的白色深衣,银色绣花革带上系有白色蝴蝶结垂地丝带,腰前佩带佩绶。

    「宫主……」

    香若眼里满是仰慕激动,她觉得自己伺候天一第一美人甚感荣幸。

    银姬彻底无言以对,这件衣服是她从里面堆积如山的衣服里挑的最简单朴素的,其它的衣服不是太繁杂就是太鲜艳夺目,幸好有件简单又是自己喜欢的。

    只是,这头上的东西实在太多了,觉得脑袋沉甸甸的。

    「宫主,时间到了。」

    香若甜甜一笑,眼如弯月,一蹦一跳的跑去开门。

    银姬疑惑的望着那张兴奋不已的俏丽小脸,难道出宫她就如此兴奋?步伐轻慢,走到门口便见残云飘落恭敬的各站一边。

    穿过九曲桥走出银园,拖地白色长裙在这寂静空旷深不见尽头的长廊里随着步伐缓缓拖动,香若残云飘落默默跟在身后。

    走了及长的一段时间,银边绣花鞋停在高有一丈的朱漆门前,檀香木而作的牌匾上是用隶书而书写的刚劲有力龙飞凤舞的二个字『祠殿』。

    香若上前一步轻轻用手一推,大门嘎吱一声,缓缓而开。入目的,全是一片雪白,无其它色彩。

    洁白的冰廊宽广笔直的延伸到里面,光滑清亮的冰面上能清晰的映照出上面所冻结而成形态各异的冰柱。冰廊两旁的泉水平静无波的静淌着,随着冰柱凝聚的水滴滴落声在这空旷的祠殿响起,在冰泉上荡出一波波的水圈。

    走过冰廊,银姬他们来到四周雪白的墙洞内放着历代宫主用琉璃所雕刻而成的牌位前。

    这就是祠殿?为何她觉更像冰洞?银姬眼睛环顾四周,满腹疑问。

    「宫主,这是冰洞也叫祠殿,专门放置历代已亡宫主和其伴侣牌位的祠堂。」

    看着银姬眼中带着疑惑,香若站出来解说,因为她知道这位宫主把什么事都全忘得一干二净了。

    原来如此,难怪觉得这牌位似乎太多了。突然凤目一眯,走近所有牌位中唯一单独而立的琉璃牌前。

    银白的琉璃上隐隐约约可见血的痕迹,牌位的右下方两只琉璃蝶犹如被冰冻住般,相依相偎的镶在琉璃牌里面,栩栩如生。

    银姬柳眉纠结,这该不会是……

    正当她疑惑猜忌之时,从进入这祠殿开始就安静的停在她肩膀的琉璃蝶突然飞舞到牌位周围,不停的挥动着翅膀绕着它旋转,最后落到牌位上流璃蝶的位置。

    琉璃蝶的这举行完全正实了她的猜测,缓缓转身,向一脸忧心忡忡的香若伸出手。

    如果没猜错,旁边没伴侣牌位的便是她已故的『母亲』了,而牌位右下方的琉璃蝶想必则是她的琉璃蝶的双亲。

    「宫主……」

    担忧的轻唤,香若把拜祭的烧香点燃给她。

    双手拿着香银姬膝盖弯下,跪在软丝垫上,表情诚恳向牌位磕头三拜。不管如何,牌位上的现在是她的母亲,岂有不下跪祭拜之理?

    出了祠殿,这次要去向三位长老道别。

    摆设简单的厅堂中,银姬安静的坐在木椅上,而她对面坐的则是倾岁宫过百岁的三位长老,发全白容貌苍老却依然精神抖擞目光清明,均都穿着白黑刺绣复杂图案的带兜帽的披风,手持权杖。

    「我来道别,如没事,先告辞。」

    「慢着。」

    刚想起身走的银姬重新坐了回去,抬眸望着坐在中间刚刚出声的长老,等待他开口。

    「我们知道你不是我们的宫主。」

    苍老极其极缓慢的音调说出的话语明显的让银姬一惊,随即想到这三位可是侍奉过三代倾岁宫的长老,况且还是看着她这具身体主人长大的便平静了下来。

    「如何得知?」

    「以前的宫主生性温柔体贴但却因上代宫主为她解毒而死内心深感自责,后又因父亲为上代宫主的死而封闭心灵人虽活但形同木偶,为此宫主更加的忧上加愁整日抑郁寡欢,才会导致体弱多病,而你却和以前的宫主性格气质截然相反。」

    「的确,我并不是你们以前的宫主。」

    银姬也毫无畏忌坦然承认,她知道在他们面前她什么她瞒不住,还不如如实相告。

    「五岁时宫主身中世间最为残忍的四最毒之一——再命,此毒三天后便会毒发身亡必死无疑,上代一宫主因担忧慌乱而失去了平时的冷静理智,在找出下毒凶手时因听信谗言把四门门主捉拿严刑考问,但四门门主均称不是下毒者无篡夺宫位加害下任继承人的举动,最终因无法缉拿凶手找到解药,上代宫主便以血换血的方法换取了宫主你的性命。」

    「三位的目的?」

    她不会简单的觉得没事怎会讲起往事,况且还是知道她不是原本的宫主情况下,除了三位长老另有目的外,她实在想不出还有什么理由,难道是突然想讲故事吗?

    「因上代宫主对四门门主的不信任及其它的理由导致四门在上代宫主死后便脱离倾岁宫从此消失,现在的倾岁宫已支离破碎,我们在这十多年努力的找寻却半点消息都没有,可见当年他们有多么的愤怒与怨恨。」

    「所以?」

    难道是想这次出宫除了选夫外还另带找人的任务?

    「以前的宫主太过温柔也无心处理倾岁宫事情,外加她只擅琴棋书画并不懂这繁琐复杂的事务所以这十几年都是我们在担当代理,据我们占术知道你并不是这个时代的人但却也回去不了,由你代替以前的宫主怕是天意,希望你能替倾岁宫找回四门了结上代宫主的心愿。」

    他们找不到的四门凭她能找到吗?是不是太看得起她了,这么快就把重任丢给她。

    见银姬沉默不语,三位长老神色焦急,均扶权杖起身,双膝着地并排跪在了银姬的面前。惊诧的站起,银姬快步来到他们面前蹲下扶起,让年过百岁的老人下跪她承受不起。

    「快起来。」

    任她如何用力都拉不起三位长老,三人均泪流满面的望着她,悲戚的眼神带着深深的盼望。

    「我们请求宫主您拯救已破碎的倾岁宫,让它恢复原本的面貌,我们不能死不瞑目,这样的倾岁宫让我们如何有颜面去见历代的宫主与长老。」

    为了重振倾岁宫不惜下跪请求,这份沉重的任务与三位长老的期望她能胜任达成他们的愿望吗?

    银姬现在只知道,如果她拒绝的话便会看到他们眼中的绝望,他们也只是为了守护这倾岁宫,不忍见它在他们手中败落与毁灭。

    「你们就这么相信我?」

    「除了您,我们别无选择,但我们相信自己的眼睛!」

    「好,我答应你们找回四门。」

    也罢,她当这倾岁宫的宫主也不能什么也不做,饭来张口衣来伸手。

    「我们代表倾岁宫的所有人向您致谢。」

    三位长老激动不已,伸手扶起他们,银姬突然觉得自己的使命真的是沉重不已但也不能失败。

    今日的清晨也是烟雾弥漫,朦胧稀疏。朝露似珠的凝结在绿叶上,轻轻划过滴落浸入泥土,消失得无影无踪。

    许些阴暗的天气,看着远处的景物模糊不清,但银姬却清晰的瞧见不远处那抹白衣修长的身影站在树下,双目里隐含着担忧还有那失落与难过。

    「宫主!」

    香若焦急担忧的喊着,目光来回的看着她和远处的修景上。

    银姬转身头也不回的离开,如果,有机会再见她一定会实现他这个愿望,但不是现在。

    望着消失在烟雾中的身影,修景黯然的垂下眼帘,孤寂的身影站在树下更显得凄凉。

    姬儿,怎样你才肯原谅为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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