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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36甜蜜羞涩陪护

    桑彤强迫自己镇定下来,握着手机的手抖个不停,颤着声音说了自己的位置,然后就开始了煎熬的等待。

    骆响言整个身体都压在桑彤身上,脑袋软软地垂在桑彤肩上。桑彤想看看他有没有其他地方受伤,却不敢碰他,脖子黏糊糊的全是骆响言的血。

    这几分钟是桑彤度过的最漫长的时间了。

    绝望,心疼,恐惧……齐齐涌上心头。

    桑彤想要向上天祷告,思绪翻覆间都不知道该向哪路神仙祈求。

    有好心路人下了车,和路边的交警一起费力拉开变形的车门。

    周围闹哄哄的,桑彤只觉得有人在耳边问着什么,瞪大了眼呆呆地看着他,却什么也听不清。

    交警想把他们从车里弄出来,刚刚扶上骆响言,桑彤就像只炸了毛的猫一样,眼神狠戾尖锐。

    “不许碰他!”

    交警猜想她可能吓到了,大声说:“先出来,不然车子要是着火爆炸,你们一个都活不了!”

    桑彤一愣,搂着骆响言的手猛地一松,惊慌失措地说:“求你,求求你救救他……”

    好在车子的性能非常好,车头变形,挡风玻璃也撞碎了,但是其他并没有损坏太严重,不然要把里面的人救出来就费劲了。

    交警和路人联合才把骆响言从安全气囊与桑彤之间挪出来,小心翼翼平放到路边。

    桑彤还清醒着,没受伤,所以没费多少力就狼狈地爬出了车子。

    救护车的声音从远处传来,桑彤握着骆响言的手,那手从来都是温暖坚定的,带来莫大的安全感,可现在……却软软的一点力气都没有。

    医护人员抬着担架下来,迅速把骆响言抬上车。

    桑彤连忙跟在后面,一边眼也不眨的紧张地盯着医生救治,一边模模糊糊地回答着医生的问题。

    桑彤害怕到了极点,尤其是骆响言脖子那里,被玻璃划伤的地方鲜血淋漓,一道道伤口狰狞外翻,看起来触目惊心。

    外伤很快处理好了,骆响言被送进急诊室进行各项检查,桑彤一个人坐在外面等结果,茫茫然然地看着人来人往的大厅,突然想起,几年前,骆响言为了救他也是这样被送进了医院。

    那时候没有事,只是轻微脑震荡……是不是这一次也会什么事都没有。

    桑彤捂着脸很想哭,可是没有骆响言在身边,她连一滴泪也流不出来了。

    那么多血……

    任何消息在娱乐圈传播得都非常迅速。

    这边骆响言检查还没做完,那边就有电台报道他们夫妻二人车祸的事情了。

    骆夫人看了电视里播放的现场报道,差点没晕过去,衣服都没打理就火急火燎地赶去了医院。

    给桑彤打了个电话问清情况,骆夫人不由在心里纳闷,怎么自从遇见桑彤,她的儿子就三天两头进医院!

    骆夫人赶到的时候,正好医生检查完了,骆响言除了脖子后面被玻璃划伤外,没有大的问题。

    幸亏冬天衣服穿的多,玻璃碎片大多被衣服挡开了,只有裸.露在外面的脖子,被划出些口子。

    不过仍然十分凶险,有一块玻璃插.进了颈侧,差一点点就割到颈动脉,缝了好几针。

    骆夫人松了口气,随之而来的是滔天的怒火。

    “怎么回事?怎么会撞上栏杆的?”

    桑彤脸色苍白,声音轻忽地回答:“我不知道,开着开着,他说刹车失灵了,然后有车子撞过来……”

    桑彤的声音越来越小,昏倒之前最后的印象是骆夫人惊慌焦急的向自己冲过来。

    骆夫人手忙脚乱的去扶,被桑彤差点带倒在地上,旁边的医生也赶紧帮忙,把桑彤送进了急诊室。

    骆夫人颓然地坐在椅子上,扶着额头叹气,这一个个的,真不让人省心!

    桑彤没什么大问题,不过是疲劳过度,受到风寒,外加担惊受怕,自己发烧都不知道,身体扛不住,所以晕了过去。

    医生给她挂上了水,和骆响言住进一个病房。

    天色已经彻底黑了,骆夫人依然守在病房,她的得力助手买来晚饭,可她哪有半点胃口。

    助手递上来一份文件,压低了声音说:“夫人,这是交警大队的车祸调查报告。”

    骆夫人摆了摆手,并不看,淡淡地问:“结果怎么样?”

    “刹车被人动了手脚。”

    骆夫人看着躺在床上沉睡的儿子媳妇,心头的怒火压都压不住。

    骆夫人保养得当的手指轻轻敲了敲椅子扶手,平静地吩咐道:“去查。”

    助手恭敬地点了点头,就离开了。

    先醒过来的是骆响言。

    迷迷糊糊地睁开眼,就看到自家老妈,向来最注重形象的骆夫人脸上居然有了倦容,头发也没以往那样一丝不苟。

    骆夫人见他醒来,顿时舒了口气,关切地问:“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骆响言想摇头,才发现自己脖子被牢牢固定住了。

    皱了皱眉,骆响言开口问:“桑彤呢?”

    骆夫人一边按铃叫医生过来检查,一边说:“她没事,又累又怕,结果发烧了,挂了水现在睡着呢,就在你旁边。”

    骆响言费力斜着眼,果然看见桑彤完好无损地睡在床上。

    医生进来做了基本检查,又问了几个问题,就笑着说:“没事了,休息几天,一周后拆了线就可以出院了……注意这几天伤口不要沾水,保持伤口周围清洁,可以用给你开的药水清洗,会有护士帮你按时换药的。”

    骆夫人谢过医生,就坐在骆响言身边问:“饿不饿,要不要吃点东西?”

    骆响言没什么胃口,为了不让母亲担心,勉强吃了点粥,又喝了半碗汤,就再也吃不下去了。

    骆夫人收拾了碗筷,淡淡地说:“你安心养着病,万事有我,我谢锦的儿子,断不会给人平白陷害了去!”

    骆响言早在发现刹车失灵的时候心里就有了底,这会儿听到骆夫人说这番话,就更加印证了自己的猜测。

    大概是药里加了安眠成分,桑彤一直睡到九点多才醒,一醒过来就猛地坐起身。

    睡了太久突然坐起来,桑彤差点又倒回去,强忍着晕眩的感觉掀开被子下床,就看到了骆响言。

    桑彤扑到床边,摸了摸骆响言的脸,还好还是温热的……

    骆响言翻了个白眼,脖子不能动,难受的要命。

    “我还没死呢……”

    桑彤连忙捂住他的嘴,严肃地说:“别乱说话……”

    病房里只有他们两人,那些担心受怕,惶恐不安终于可以宣泄出来了。

    桑彤头一低,眼泪就落在了骆响言唇边。

    “对不起……”

    骆响言伸出舌尖舔了舔,泪水咸而涩,那感觉瞬间传到了心里,连带着心口也闷闷的酸涩起来。

    “傻瓜,有什么好对不起的!”

    桑彤哽咽着说:“你要是不救我,就不会受那么重的伤……你知不知道,差一点你就没命了!你要是出了什么事,你让我怎么办?”

    骆响言抬起手抚摸着她的脑袋,温柔地擦去她的泪水,微微一笑说:“唔,我是有私心的……你要是受伤了,我只会更难受,比现在还难受!所以还不如我替你受伤,让你为我担惊受怕……别哭了啊,你叫医生进来给你量下.体温,看看烧退了没!”

    桑彤不愿意,抹抹眼泪瞪他:“以后不许你这样!”

    骆响言无奈地看着她:“乖,听话,快去叫医生,不然我不放心……难不成我都伤成这样了,你还不让我安心吗?”

    桑彤只好磨磨蹭蹭地按了铃,然后又立刻坐回床边,握着骆响言的手不放。

    难得看到桑彤这么任性地依赖自己,骆响言突然觉得这伤还真有点值!

    量过体温证实已经退烧了,医生建议她好好休息两天,桑彤便理直气壮地给严翼全打电话请假。

    严翼全答应得很爽快,之前骆夫人就已经打来电话跟他说明了,并且承诺耽误拍摄进度造成的一切损失,都由荣耀支付。

    反正还可以先拍后面的戏份,严翼全很干脆地让桑彤多休息几天。

    骆响言行动不便,桑彤不要护工,亲力亲为地伺候他。

    本来骆响言挺享受被她照顾的感觉,可慢慢的,骆响言就不是滋味了。

    忍了又忍,骆响言憋闷地说:“扶我起来一下。”

    桑彤眨了眨眼问:“你要什么我给你拿,医生建议你卧床静养两天,还是别下来了!”

    骆响言咬了咬牙,实在忍不住了:“我没事,我注意脖子不动不就行了,我伤的又不是腿……扶我起来!”

    桑彤态度强硬地拒绝:“不行,你要干嘛我帮你!”

    骆响言无语地和她对视了半晌,投降地闭上眼睛,别别扭扭地说:“那你给我找个护工来……”

    桑彤叉着腰,居高临下地打量着他,突然眼神一亮,一拍手道:“你是不是要去厕所?”

    骆响言哼了哼。

    桑彤笑眯眯地从床底下扒拉出一个大红的塑料夜壶,递到骆响言眼前说:“喏,早给你准备好了,这是专门给卧床的人用的,来嘛,我帮你……”

    桑彤说着就要掀开他的被子。

    骆响言受惊的兔子一样,双手死死抓着被子不放,一脸坚贞地说:“不要……你去给我找护工!”

    桑彤心里乐死了,面上却摆出一副一本正经的模样说:“你害羞个什么劲儿啊,你身上哪块我没见过!”

    骆响言快憋死了,宁死不屈地说:“少废话,快去叫护工!”

    桑彤狞笑:“你是不是想借机勾搭漂亮的护士妹妹啊?想得美!我告诉你骆响言,你今个儿要么就尿床上,要么就让我来帮你,你自个儿选择吧!”

    骆响言悲愤地瞪着他,半晌终于不情不愿地松开了被子。

    桑彤桀桀怪笑,笑声说不出的猥琐,豪迈地一把掀开被子,伸出爪子摸到骆响言的腰上。

    骆响言穿的病号服,裤子松紧的,被一扒就扒了下来。

    桑彤也没想到他裤子居然那么好脱,轻轻一拉就拉到了大腿,腿间安静沉睡的一坨,软软地卧在黑色之中。

    桑彤干咳一声,看向骆响言。

    骆响言苍白的俊脸上居然浮上一层淡淡的粉,羞愤地骂道:“看什么看,还不快点!小心我憋不住了尿你一脸!”

    桑彤撇了撇嘴,左手拎起尿壶,将壶口对准那团比来比去。

    “你在干什么!”

    桑彤干笑:“那什么,劳你用手把你家宝贝塞进壶口里去……”

    骆响言定定地看着她,突然笑了起来:“啊,我是伤患,是你说要亲自帮我的……”

    骆响言大爷一样抱着臂躺那里,催促道:“快点啊!”

    桑彤实在下不去手,奈何比划了半天也没办法在不触碰那里的情况把二爷的宝贝塞进壶口。

    桑彤看他一脸悠哉游哉的模样就来气,狠下心伸出右手,捉住那团东西一把塞了进去。

    骆二爷差点没被她粗暴的动作刺激得蹦起来,咬牙骂道:“祖宗,你轻点,我家宝贝可娇嫩着呢!”

    桑彤冷哼,扶着夜壶说:“少废话,你赶紧开闸放水吧!”

    骆响言憋得难受,可偏偏对着桑彤就是尿不出来。

    桑彤等了半天也没听到水声,看骆响言脸都红了,眼珠一转,撅起嘴吹起了口哨。

    骆响言一脸黑线:“你干嘛呢?”

    桑彤耸了耸肩:“看你尿不出来那么辛苦,帮你呗,小孩子嘘嘘不都是这样的?”

    骆响言欲哭无泪:“不行……姑奶奶我求你了,让我自己来吧!”

    桑彤不耐烦了,伸手往他的小腹上重重一压,骆响言惊呼一声,溪水潺潺的落进了壶中。

    既然尿出来了,骆响言干脆闭上眼睛放任“自流”,反正面子里子都丢了个一干二净,也没什么好讲究的了。

    桑彤小声嘀咕:“果然憋得够呛,这水量还真是充足……”

    水声一停,骆响言扭扭捏捏地说:“可以了……”

    桑彤刚要移开夜壶,想了想,抓起二爷的宝贝抖了抖,满意地听见几声水珠落下的声音。

    骆响言脸都绿了。

    桑彤移开夜壶,神态自然地将它拿进卫生间,再洗了手出来。

    桑彤强装淡定,内心仿佛有一万头草泥马在咆哮,真不知道那些护工们是怎么自然地做这些事的。

    骆响言犹豫地唤了一声:“喂……”

    桑彤不好意思看他,盯着面前的墙壁,故意凶巴巴地问:“干嘛?”

    沉默片刻,骆响言阴森森地说:“你就打算让它这么晾着吗?”

    桑彤一惊,条件反射地看向那个地方,发现自己刚才忘记帮他拉好裤子了。

    骆响言悲哀地发现自己被这么一折腾,那里不受控制地慢慢抬起了头。

    桑彤显然也看到了那明显的变化,摸了摸鼻子,走过去帮他把裤子整好,然后盖上了被子。

    作者有话要说:嘿嘿嘿嘿,不知道大家有没有见过那种夜壶,比一般的要扁平一点~

    二爷的伤势不重,没必要用导尿管。。。。。。所以允许我让桑小彤猥琐一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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