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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31章 狗男狗女

    第31章  狗男狗女

    想起这些往事,戴敏不由“卟哧”笑出声来。贵阳附近的土家人都喜欢唱山歌、情歌,那唱得下流唱得出格的民歌有的是。她想起寨子里的老女人唱的:

    谈起生活伤忧多,

    莫如睡觉玩麻雀。

    戴敏而今在贵阳居住的户口也有着落了,在张家大院里过着无忧无虑的生活。戴敏不怕苦,却怕“难”。张云长再坏,那也是别人说他坏,他好与歹都是她的男人。但是,自从刘卫清出现后,她只能在噩梦中才能见到张云长。现在,她所有的情都集系在刘卫清身上,他才是她梦想中的男人!

    戴敏常常认为自己是个背时的女人,霉到了箩箩底的背时女人。自家的男人死了,连在危难中支撑她活着的刘卫清和来福,也一个个的走了……所以,她最怕的是“难”。苦可以使你重新抬起头来,那“难”一朝出现,那就再也挽救不回来了!

    ---在刘卫清找上她家门的那个夜晚,刘卫清在她劝酒劝菜时,敢目中无人地当着张云长摸她捏她,他那张扬的个性使她明白,一个更狂的男人到来了……她悄悄的问自己,他若要抢走她,她是走呢不走?

    那土匪头酒足饭饱后,当着她的面,就把张云长拉了出去。戴敏相信这场谈话一定是围绕着她的。他们转到后院的谷仓谈话,她从另一侧绕过去……她听见了那令人恶心又令她兴奋、狂乱的肮脏交易!

    戴敏从那-刻起,就认为自己是那土匪头的人了。也晓得从那一刻起,她的生与死都与这个土匪头紧紧地联系在一起了。但她并不觉得害怕,相反,另一种失却很久很久了的情迷欲火,在她的心里猛烈的燃烧着!

    刘卫清离去后,她就到火房里烧了锅洗澡水,她要好生生的清洗一下自己。既然她的男人像条狗似的将她卖给了外人,她只是个女人,她只有顺从的权利……何况,这时的戴敏,也十分的在乎这个土匪头在她身上所下的赌注!

    张云长还在堂屋里喝着杨梅酒,嚼着酥心的兰花胡豆。她想,这挨刀的又在壮阳了!每当他要大干一场时,总离不开土家人壮阳强肾的杨梅酒。这种酒生血又壮阳,喝多了发威起来可不得了!他慢悠悠的喝着吃着,待她披着衣衫进屋时,被他瞧见了,他喝斥她道:

    “外面闹得鸡飞狗跳墙的,你还慢悠悠地做哪样?你就一点不怕?蔫卵哟!”

    戴敏啥也不说地坐到床上,也一样的脱得溜光。好半天,张云长听见屋里没有动静了,他蹑手蹑脚地在床伫立着注视她一会,才吹熄了煤油灯,又蹑手蹑脚地出去了……

    戴敏听到张云长到了院子里,她又翻身下床,透过敞开的窗户,见张云长把来福的颈套解了,来福高兴地跳着亲近他,想跟着他出去,却被他挥开了。他在朝门外小心地将门掩好,来福急切的吠叫了两声……戴敏又躺到床上,心里清楚:她在等待着土匪头的光临!

    这是一种奇特的、心急如焚的等待;这又是一种新的、无奈的、心甘情愿的等待。她那升腾而起的欲望此时在激荡着她,一浪高过一浪,这土匪头风流一夜之后,就天各一方了吗?

    等待的时间是那样的漫长……终于,来福咆哮了起来,她又翻身起来朝院门窥视。不多一会,见土匪头轻轻地将朝门推开一条缝,对来福说道:“来福,来福,是我……”来福停止吠叫,摇了摇尾巴,对他的到来既不欢迎,也不反对。在他要关门时,来福趁机溜了出去……

    戴敏急忙跳上床,全身顿时燥热无比,难予掩饰激请地弯曲着身子,假装睡着了一样。

    刘卫清摸进了房间。好容易又摸到了床,要搞清楚床上是不是他要的人。他掏出了火柴,借着那撮火光,他看到一个躬身面朝里睡着的被浓浓的长发盖住的裸体女人。他轻轻地拨开她的长发,光亮下分明是那张粉面桃花的妩媚的脸孔!

    刘卫清激动得颤抖起来,他屏住呼吸,忙不迭地脱衣解裤,那麻雀像架起的冲天的迫击炮,高扬着头,随时等待着发射!他小心翼翼地上了温暖的、有股乡村烟火味儿的大木床,与这个他喜欢的裸体女人近在咫尺!

    刘卫清这时不知如何是好,抚摸她呢还是不顾一切地扑上去?他担心遇见蓉蓉那样猛烈的反抗,而这种反抗又那样的纯洁和真诚。男女之间,这情与欲都渗透着精灵,异常的神圣和微妙!它稍纵即逝,若即若离,一切归于自然的法规。这自然,要恰到好处,要有礼有节,要因人而异;强力固然需要,多了便会反目成仇!于是,赤条条的他注视着赤条条的她……

    戴敏想,莫非他是第一次接触女人?她感觉得他颤抖,喘着粗气……她耐心地等了他一会,他还是手也不敢触动她一下。戴敏假装呻吟了一声……他还是呆傻地一动不动。

    戴敏明白:这是一个没有沾染过女人的男人,一个有着纯净之身的男人!她不想等待了,她朝他翻转身去,把细长优美的手臂搭在他的肚腹上……

    刘卫清条件反射地颤了一下,他拿起这只伸来的手臂,轻轻的抚摸着……他奇怪,在她的裸体前,为啥顾虑重重了呢?少年时的冲动致使蓉蓉躲开他,远离他。他以后明白了:当一个男人要看重并珍惜一个女人时,那暴烈的举止和兽性的伤害,便是对自身的不可弥补的损失!

    戴敏感受到了这轻柔而神圣的抚摸,她终于抑制不住自已了,她紧闭双眼翻身抱住了他……两人便不禁紧紧地揉为一团,嘴与嘴碰到一起,心与心也贴在一起。

    刘卫清感觉到一种无比的美妙和亢奋,他的鞭子一触到她的皮肉,那罪恶的淫汤如开了的闸门,亳无目标的乱射乱喷……好在他根本就没有真正地接触过女人,好在他还是个真正的童子,他的第一次喷射并未减弱他的激情……

    这时,戴敏说话了:“今晚,你咋就……这样狂?”

    刘卫清停止抽动,他不敢吱声。

    “说呵,今夜……你咋这样狂?”

    刘卫清紧张得又放了一炮,她翻身跃起,凑着他的脸,像刚发现他一样:“咋会是你?刘司令……你啥时候到我的床上来的?”

    他老实地招供道:“你男人把你给我了!”

    “你……也同他一样,你这挨刀的!”

    “从今往后,你……就是……”

    “呸!”她骑到了他的身子上,掐着他:“你这蜻蜓点水的爱,哪个稀罕?”

    “我可是个说话算话的男人。不会像你的男人那样对你。”

    “我不信!不信你们这些男人!都啥年辰了,你们还做这种见不得人的勾当!”

    本书被称为“中国第一部換位思考的作品”、“烛照历史的一部好书”、“一部杰出的作品”(评论后发)。过去的许多极左行为,不但给革命带来危害,还令人错误地理解我们的党和国家。这些不公正的事实,即使现在也是海峡两岸难达共识、大量华人移居海外的原因,也是中国改革开放亟待待改革的民主大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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