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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十章 师徒之恋

    燕简公依次封赏了三甲剑士,乐坚任命为宫庭侍卫长,统领宫庭三千侍卫队。荆庆父和秦舞阳分别担任小队长,文承风任姝姬剑术老师,各人领命上任。

    翌晨。

    当文承风站到姝姬面前时,两人都没想到能有机会这么靠近的看清楚对方。

    但见到姝姬罗衣叠雪,含水汪汪一双大眼睛,乌髻堆云,杏脸桃腮,樱桃小嘴,杨柳细腰,实在是一个美而不艳,丽而不俗的可人儿一个!

    “在下文承风参见姝妃娘娘。在下奉命从今日起教授姝妃娘娘剑术课程。”文承风行了个礼,却不敢抬头直视姝姬的目光。盼了几日能见到的女子,现在虽心似狂潮,却要刻意关上闸门,不敢露出半点声色。

    “哦,你就是教我剑术的文先生吗,你又什么本事能教我呢,我对武学的要求一向是很高的,而且我这人脾气不好,以前大王也派过几个所谓的剑术的老师教我,结果被我揍得鼻青脸肿跑掉了,你还敢来教我,你不怕吗?”姝姬面露正色的说道,心里却咯咯笑起来。

    难怪说女人是这世间最难懂的动物,她们明明心里有意,却要给出一付不愿意的样子,使出故意为难的表情。

    “在下不才,虽不敢说剑术有多高明,但愿以一颗赤诚之心,竭尽全力教导姝姬娘娘。”文承风恳切地说道。心里忐忑不安地暗想,她倒底会不会喜欢自己的剑法呢,不喜欢又怎么办?自从初试匆匆一面之缘,决赛时因为自己专心应赛,浑然不知姝姬远远的在贵宾席上观看。

    “全力?全力就行了吗,本宫当今世上除了家父的剑术造诣还没服过别的人呢,你现在后悔还来得及,没有把握的话就去请辞吧。”姝姬语气冷冷地说道。说过此话,心又生后悔,这话会不会太过了,暗想万一这文先生真的怕了,去请辞了怎么办才好呀?

    “子曰有教无类,三人行必有我师,姝妃娘娘大可先试学几日,如果感觉在下教的不好,文某愿主动辞去老师身份。说实话,在下志并不在过奢华的宫庭生活,更愿意过些闲云野鹤的游侠生涯,只不过……”文承风朗声道。

    其实姝姬就最为欣赏个性硬朗的男人,平时最见不惯处处唯唯诺诺,懦弱胆小的男人。

    “只不过什么?”姝姬咄咄逼人说道。难不成他是为了自己而来,一有这想法,脸上泛红,哎呀,自己怎么这么不知羞呀,赶紧收回这念头。

    “只不过……只不过在下看姝妃娘娘有学剑法的慧根……”文承风知道刚说漏了嘴,便随便扯了个理由掩饰过去。

    “算你这个理由成立,那就日后手上见真章吧,这就跟本宫到我的习武场,真刀真剑的试试。”

    姝姬见文承风窘迫不已的神情,暗中偷笑,算了,饶了他吧。

    穿过姝姬的会客厅,来到了外院。

    是一个宽敞的习武场。院墙高筑,兵器架上刀剑齐全,墙边一棵大榕树上挂着一个车轮大小般木盘,上面插满练习暗器用的飞刀飞针。虽然是练武场,四周却增添几分女儿情怀,花草锦簇,树木团青,彩蝶纷飞。

    平日时姝姬习武时喜好清静,所以侍候的奴裨早已知趣退下。

    姝姬从兵器架上取下两只剑,丢了一把给文承风,杏眼一瞪,细眉一扬,摆好姿式问道:“文先生,开始吧,我要学些什么?”

    “姝妃娘娘,这样吧,你先练习一套你认为自己最好的剑法,让我看看你的剑术基础,在下才好根据情况因材施教。”文承风接过剑,剑尖向下,回收长剑持于胸前。

    “行呀,就让你见识见识本宫的剑法。”说罢,姝姬剑随形动,衣袍飘扬,蝶舞蛾扑,动如突兔,静如处子。模样煞是好看得极。

    一套剑法舞罢,姝姬香汗微沁,挽剑收胸,洋洋得意地望着文承风问道:“怎样,我的剑法不错吧。”

    文承风此刻看得如痴如醉了,当然不是姝姬的剑法,是姝姬动人的身姿,身上香汗发出的让人迷乱的女人味道。

    “怎么样呀,你说话呀,文先生!”姝姬不耐烦地问道。

    “请怒在下直言,姝妃娘娘你的剑法不怎么样,可以说是普通偏差,还没能找到入门的门道,姿式好看,华而不实,犹其是你的步法,凌乱不稳,一个习剑之人,脚下功夫也很重要,剑法必须配合好步法,把握节奏,才能使人剑合一,心随意动。”文承风这才回过神来,直言相告。

    “什么?居然说我的剑法不怎么样,还没入门,这,这太无礼了!我父亲都没说过我的剑术差,你,你有资格说我差呀!”姝姬气呼呼地皱着眉,怒气十足。

    “虽然在下看姝姬娘娘也在练习暗器功夫,可能手上功夫了得,须知道这暗器多用腕臂阴力,进攻时攻其不备,暗器功夫好不代表剑术也同样出色,剑术更强调灵活多变,防御进攻并进,所以脚下要踏实有力。”

    “哼,我就不服,你有本事练来看看,说不定还入不了本宫法眼呢。”虽然明知道文承风说得很有道理,姝姬就是无名火起,从小到大都是别人让着自己,没人正面指出自己武学的缺点,这文老师呀,也不懂转弯变通说成让人不难受好听点的说法。

    文承风虽见姝姬赌气耍小孩子脾气。呵呵一笑说道:“行,我就表演给你看一下。”

    文承风喝道:“看清楚了!”

    剑似流星,脚似踏云,身似轻燕,把刚才姝姬舞的剑法耍了一遍。居然招式打得一模一样,刚才姝姬练的二十四式剑法自己是用了半年的时间才全部练熟,而文承风就看了一遍就已烂熟于心,而且把剑法发挥的淋漓尽致。不得不服。

    姝姬心里服气,但嘴上不能服软:“文先生,我看你练的也不怎么样,就比我好一点点,就一点点哦。”

    “好,一点点就行了,够格做你的老师了吧,这样,今日我就传授一些基础的剑法与步法。不用着急,我们渐渐循序渐进,说不定很快你就可以超过我了。”文承风语透鼓励之意。

    姝姬这下气消了一大半,说道:“行,文先生,请示范。”

    文承风在前面用慢动作,一手一脚的示范,姝姬在后面依葫芦画瓢。教者有心,学者用心。

    每日两人就这样晨昏两练,过了一个月,两人的关系明显更亲近融洽了许多,这时也可以面对面,手把手的纠正一些动作。每当有肌肤无意间相碰的时候,两人都会触电似的闪开,羞红了脸颊。

    朝夕相处的人最容易发生感情,到第二月的时候,两人除了习武练剑,也常常在一起畅谈人生,文承风给姝姬讲周游列国的趣闻轶事,姝姬也给文承风讲小时候的快乐与成长。练武场上常常传出两人的欢声笑语。在练武场的时光成了两人最快乐的时间。见到对方就会仿佛春雨的鼓点敲进了心田,一瞬间,万物勃发,生机盎然。

    这段时间荆庆父常发现文承风表情愉悦,神采飞场,就好奇地询问原因。文承风一直当荆庆父是自家兄弟,也就不再隐瞒,全盘说出了情况,荆庆父大惊失色,努力劝他不要再深陷,这是很危险的事情,如果让燕王知道文承风对姝姬有想法的话,可能招来杀身之祸。文承风总回答自己没有实际的行动,只是做做姝姬的老师就罢了,不会有事的。

    因为王强找了很多新鲜的美女给燕简公,其中一个叫春姬的姬妃床弟功夫了得,极尽媚惑之术,侍候得燕简公整日欲仙欲死,所以燕简公这些日子也很少来姝姬的寝宫,偶尔来住一次,发现姝姬在床上常走神,说她象死猪一样,不能尽兴,便更少来了。

    姝姬也逐渐感到现在自己的身体不由自主的有些抗拒燕简公了。会莫名生出一种对不起文承风的感觉。姝姬也为自己这种想法感到恐惧。有时夜里会做出一些梦里,梦里和文承风相偎相依,那种感觉是从来没有过的快乐。

    这一日姝姬感染了奇怪的风寒,吃了大夫开的几副药不见好,奴裨们急着象热锅上的蚂蚁没办法。燕简公早把姝姬打入了冷宫,不闻不问,也不知道她病了。文承风知道了情况,费尽周折找了些偏方悄悄在外熬了药汤,用酒袋装了进宫。

    趁没人的时候,文承风进了姝姬的寝宫,姝姬浑身无力,面色苍白地躺在卧塌上。

    平时活泼开朗的姝姬憔悴的样子让文承风心疼不已。

    姝姬见到文承风,病蔫的面容挂上了一丝笑容,想坐起身来。

    “文先生,你怎么来了。”

    文承风从怀里掏出酒袋打开,一股中药的味道浓郁的充斥了整间寝室。

    “我找了一些偏方,亲自守着炉火熬了三个时辰,姝妃娘娘,你快试试,我怕你怕药苦,给你弄了一点麦芽糖,喝完了药感觉口苦就吃点糖。”文承风柔声说道。

    文承风把枕头垫高,把姝姬扶起半身,单手把酒袋的药汤喂进姝姬的嘴唇里。

    “慢慢喝。”

    从小到大,除了自己的父亲,没有其它男人对自己这样真正无私的疼爱。燕简公对自己的好只是一种假象,从来没有亲手为自己做些什么,也从来没和自己交心的聊过天,兴致好时赏的金银珠宝,只是为了他后面发泄兽欲。

    姝姬一边小口的喝着药汤,大颗晶莹的泪珠不由自主的从脸颊滑落。

    “傻姑娘,不用怕,你的病很快就会好的。”文承风用左手擦了擦姝姬的泪水,见姝姬流眼泪,以为她是因为生病的事,脱口而出才发现不对劲,怎么能对姝妃娘娘无礼直呼百姓的称呼。

    “对不起,姝妃……”文承风还没说出口,姝姬探出纤纤玉手来,手指封住了文承风的嘴。

    此刻这句傻姑娘,比爱妃,宠妃,甚至皇后更为悦耳动听。这证明文承风把自己当成个真正的女人。一个有血有肉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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