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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六章 巧遇赐名

    文承风定眼一看,一个手持《不言占卜》卦幡的青袍道士拦住了自己。

    “看先生印堂黑气云绕,眉心却隐约泛桃花之色,面呈无比凶险之相,不出三月,必有一大劫祸,如果躲避不过去就会命丧黄泉,可惜呀,先生面相显示人中之龙的命格,将来应在这乱世中大有作为,成就一番惊天动地的事业。”

    青袍道士急迫又惋惜的说道。

    “哦,请问道长,那倒底是什么样劫祸?能有什么方法可以化解这劫祸吗?”

    文承风本来对这些神棍命理之数不是太相信,他只相信这世上拥有超强的剑术才能保护自己的生命安全,把命运的控制权牢牢掌握在自己的手中。但见这青袍道士长得仙骨道风,气宇轩昂,言词说得也够诚恳真切,暂且就听听他有什么说辞。

    “先生从今日起一个月内有两样东西千万不能碰,兵器和女人!如果能做到,或能驱凶化吉,不然必会遭此血光大灾劫。”青袍道士沉下脸来,严肃地说道。

    女人?自己一直醉心武学剑术,多年来都无时间和精力与女人结缘,更不会流连烟花场所,所以女人因何而来,所以这是绝不可能发生的事。但是兵器就在所难免了,自己整日佩剑,早晚都会练习剑术,加上明日辰时就要参加燕王的剑术比试大会,所以更加不可能一个月内都不碰。这青袍道士的话,倒底该相信还是不相信呢。

    文承风想想又从心里暗笑自己,一个堂堂七尺男儿,从来行得端,做得正,何惧这些相士骇人听闻的乱语,这些相士无非都是为了混口饭吃,说些无稽的鬼话好让主顾多给几个赏钱。

    于是掏出已经空空如已的钱袋示向青袍道士。

    “在下十分感谢道长金玉良言,但你看,刚才我报名剑术比试大会时已被那黑心的报名官收刮得干干净净,实在没有钱打赏道长,所以还是就此打住,在下就此别过。”

    文承风说完行礼就欲离开。

    “凭道看相从不为钱财,为可看之人定会免费赠言相告,不可看之人即便使出那万金钱财,都不能让凭道发出一言一语。”青袍道长指了指卦幡上《不言占卜》的四个字。

    “那就多谢道长教诲,在下已铭记在心,定会处处留意。”文承风答道。

    青袍道士虽见文承风表面上答应留意,但看得出来他内心是不太相信自己的话,于是长叹一声:“罢罢罢,苍天有定数,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先生好自为之吧。”青袍道士失望地转身离去。

    别过青袍道士没走几步。

    “兄台请留步,但听我一言。”

    文承风又被人叫住,抬头一看,是一个粗犷的武士打扮的人。

    粗犷武士向文承风行了个礼。

    “这位兄台,请恕在下冒昧,说实话,你应该相信公孙道长的忠言,公孙道长在本地很有名气,给人看相算卦十分灵验,可以说是活神仙一个。”

    “公孙道长?”

    “对,就是刚才给你看相的道长,公孙不言道长。”

    “兄台,不由你不相信,我妻子多年不孕,费了很多钱财与精力,看了很多大夫吃药行针都没有效果,说是这辈子我妻子都怀不了孕了,偶遇公孙不言道长给我看了一相,让我初一十五月圆之夜在室外放上一铜盆,装满清水,里面放上两条通身赤红的锦鲤,然后回房和我妻行房,说这样定能怀上孩子,而且是男孩子。果然,这不,不出两月,我妻已喜怀身孕,今日我就是来答谢公孙不言道长的。所以你被公孙不言看相过程我都看在眼里。”

    这不会是那青袍道士安排的托吧。文承风暗想。

    “在下荆庆父,本地人,可以发誓此刻所说一字一句都属实言,并无半点骗谎之话,再说,我也报名了燕王举行的剑术比试大赛,日后和你免不了抬头不见,低头见,我是看兄台骨格精奇,气息沉稳,透出深厚的内力功底,是个武学行家,不忍兄台真遇到血光之灾,那就真是可惜了多年的修行。”

    荆庆父见文承风不信的表情,急急报上了名号。

    “哦,在下文承风。你也报名了燕王的剑术比试大会?肯定剑术也是一把好手,请问兄台剑术是何流派?”

    文承风一听是剑术同好,立刻来了劲,口气也亲切了许多。

    “在下不才,十年前开始有缘师承墨家矩子穆白轩,一直练习墨子剑法到今天。”

    “哦,墨子剑法,在下也曾接触过点皮毛,感觉博大精深,但太过于保守,重防御,轻进攻。”

    “文兄,那是你对墨子剑法的误解,墨子剑法的基础剑法是给人以招架闪避居多,但更深的剑法却暗藏着很多杀招,比如“墨守成矩”这式,表面退守拘束,但却暗含万均之力,一但抓住敌方弱点,即剑气如战车奔腾,力可攻城拔寨,气势非凡。”

    荆庆父用手比了个墨子剑法招式。

    文承风也用手划了个破解之法。

    荆庆父又用手画了个应对之术。

    两人越聊越起劲,兴致勃勃的交流着剑术。

    不知不觉日已西沉,天色渐暗。两个还是意犹未尽,装着满肚子的话想继续交流。

    荆庆父看了看天色,向文承风问道:“文兄,不知你今晚打算去何处栖息,明日一早就要赶去虎贲营校场初试。”

    文承风尴尬的笑了笑道:“给荆兄说实话吧,我早已没钱住客店,全被黑心的报名客拿去了,本打算随便找个破庙树洞凑合一晚。”

    “那这样吧,如果文兄不嫌弃在下的寒舍简陋,请文兄到我家休息一晚,顺便我们可以继续交流剑术武学,我可还有很多剑术方面的知识要请教文兄,明日一早,我俩还可同去参加虎贲营的剑术初试,文兄意下如何?我是万分的诚心诚意邀请,请文兄休要拒人千里之外呀。”

    荆庆父非常诚恳的说道。

    “我其实对于墨子剑法也有很多不明之处想要继续请教荆兄,我们都是练武之人,再不答应就是太娇情了,那这就不好意思地麻烦荆兄了,今日只能讨扰府上,那恭敬不如从命了。”

    话都说到此份上,文承风不好意思再拒绝,深深行了个礼道。

    “走走走,跟我来。”荆庆父拉了文承风的手腕高兴地引路。

    到了荆庆父府第,是个小康人家屋宅。

    荆庆父也唤来荆妻引见于文承风。

    荆妻忙着做了丰盛酒菜招待文承风。

    荆庆父和文承风两个醉心剑术的人饮酒论剑,相谈甚欢,从墨子剑法说起,又开始探讨各地的剑术流派。

    荆庆父主张剑术要低调隐忍,厚积薄发,力挽狂澜,而文承风崇尚大气蓬勃,挥洒自如,心随剑走,速度为先。两人的剑法理论虽然不相同,但都肯虚心请教对方观点,都感觉受益良多。

    正所谓酒逢知已千杯少,话很投机万句都不嫌多。夜色已深,凉月如钩,烛火摇曳,两人却依然酒酣耳热,谈意甚浓。

    荆妻见两个人全无睡意,相谈正欢,过来向文承风行礼道。

    “文兄弟慢饮慢用,奴家已烫上几壶好酒,到时繁请自取,奴家因有身孕,不能熬夜,就此别过去安歇就寝。”

    说罢,荆妻就要离开。

    荆庆父一把抓住荆妻的衣袖。

    “我妻慢走,我还有事要讲。”

    荆庆父道:“难得今日我有缘与文兄相识,相见如知已,真是一大喜事,我爱妻又身怀喜孕,文兄,你言语中文采飞扬,学问高深,能不能帮我的孩子取一名字,公孙不言道长说过是一男孩,所以如果愿意,请取一男孩名,我是一大老粗,胸无点墨,可不想以后孩子的名字见笑于人。”

    荆妻也连声称好,向文承风频频行礼相求。

    “不必多礼,再行礼就把我当外人了,莫说是这件取名的小事,以后荆兄的事,嫂嫂的事只要一声吩咐,我必然全力已赴,竭尽全力的去帮忙。”

    文承风思索片刻,一拍大腿。

    “有了,我曾云游深山有绝壁上无名氏题诗云:几许繁华几更改,唯有尧舜周召丘轲似长在。我觉得这就是缘份,这男孩日后生下就叫做荆轲吧,字庆卿,荆兄嫂嫂觉得如何?”

    “好呀,不错,真心的不错,以后我们的孩子就叫荆轲。我也会把文兄的一些剑法传授与他,让他记住他父亲与文兄弟的情谊,哈哈。”

    荆庆父搂过荆妻开心地说道。

    荆妻也高兴的用手指轻轻地推了荆庆父的额头一下。

    “行行行,你说了算,这小孩离出世还远着呢,看你已操心到长大的事了,真是的。”

    荆妻回房睡后,荆庆父与文承风依然没有睡意。你来我往的交流着剑术的心得体会,有的人在一起,时间不知不觉飞快如电,一天感觉一秒,有的人在一起,一秒也难熬于一年,这就是所谓的气场相同与不同的区别,朋友如是,爱情也是如是。

    不知不觉窗外雄鸡鸣叫,天色已渐渐灰亮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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