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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十五章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我暗下思忖,这毒婆子竟然是皇后的救命恩人?皇后到底原先是什么来历?她为何会离开沁澜,去讨那皇帝老儿的欢心?难道,她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不成?俗话说,知己知彼,百战不殆。眼下就有一个好机会,不过得防止这个毒婆子耍花招。

    不管怎样,这件事可是关乎家族荣誉的,前方是彩虹还是深渊,我要一探究竟。

    “说起来,你嫁入太子府,有了现在这等福气,还得好好感谢我呢。若不是我在皇后面前替你美言,你又怎会攀上枝头做凤凰?”

    这摆明了是想致我于死地,现在,看到我的日子过得挺滋润,然后干这等热脸贴冷屁股的事,真是恬不知耻。

    现在我只能将计就计,于是语气稍显柔和,换上一副乖巧的模样,缓缓道:“如此说来,我确实冤枉了二娘,女儿羞愧不已。”

    看到情势有所扭转,凤娘马上摆出一副大度的样子,“念在你还年轻,不经世事,二娘姑且原谅你吧。”

    我颔首道:“女儿能得到二娘与皇后如此厚爱,自是感激不尽。。。。。。”

    “二娘的心意你明白就好,所以那封信是有人刻意陷害,欲挑拨你我二人之间的感情。”说罢,凤娘还象征性的轻叹一口气。

    “是,女儿知晓了,只不过,二娘又是如何成为皇后的救命恩人呢?难不成皇后以前父母双亡,即将饿死街头?”我眼睛里满是疑惑,却在心底暗暗观察着凤娘的神色变化。

    凤娘瞳孔骤然一紧,厉声道:“你一个丫头,问题未免也太多了吧?”

    感觉到此事必然不像表面那么简单,我亦收起那假惺惺的微笑:“凤娘,你要知道,如果你敢包庇什么,到时不仅是你一个人会陷入危机,整个韩家无一幸免,如果,你告诉我实情,我还可以为您分担一些,如果你一意孤行,就要承担恶果,我亦束手无策!”

    凤娘有些动摇:如果此事被告知天下,皇后将命不久矣,但如果包庇此事,万一真相大白,整个韩家就会被诛灭九族,这该如何是好?转念一想,韩幽然亦是韩家的一份子,就算我告诉她,她也会为家族的生死考虑,定不会做出什么伤害自身利益的傻事。思及此,凤娘便将思绪倒回十五年前,那个大雪纷飞的日子。

    凤娘启唇,声音中带着悲凉,幽幽道来。

    “其实皇后是十五年前被皇上诛灭九族的白秋海之女,白雪。”这一句话声音浅浅,却似晴天霹雳狠狠地打在我身上。

    “凤娘可知,你包庇朝廷重犯,岂是杀头如此简单?整个韩家的下场不用我说,你心里有数。”我一脸愤然。

    “凤娘自然晓得,可是我实在是不忍心。”看样子凤娘并没有那么恶毒,只不过,古代多女子同侍一夫,争宠夺艳在所难免。“你们虽不是什么皇亲国戚之子,但自小锦衣玉食,很难想象那种日子,白雪带着仇恨忍辱偷生的日子,大雪天,冰冻三尺,却为了一块硬邦邦的馒头与同伴发生争执,撞得头破血流,你们不能想象。凤娘虽坏,但也是仁慈之心的。”

    “可是现在却因为你的仁慈而酿下一场国难。”我很是无奈,那如此一来,冷月,哦,不,白雪的目的就是要杀掉皇上了,而沁澜只是她靠近皇上的一块垫脚石,好可悲。可是,就凭她一个弱女子坐上皇后之位,未免太不可思议了吧?皇后身后一定有后台,只是,那后台又是谁呢?既然如此,那他们的目的不止那么简单吧,当年遭遇如此坎坷,心中的仇恨一定不浅 ,她该不会是想毁掉整个沁家吧,让江山易主吧?

    “二娘知道,可是现在却处于进退两难的境地。”凤娘一脸愁容。

    “这个秘密,不可外扬,女儿虽已嫁作人妇,但骨子里却流着韩家的血,二娘尽管照原来的方法去做,不然,不小心丢了性命可不要怪罪于我,而且,整个韩家的性命就在你我手中,你不可贸然行动。”

    凤娘点点头,亦没了平时的张扬跋扈。

    “不过,为了不让皇后起疑心,你明日还得受一顿皮肉之苦。”这韩府一定有皇后的眼线,如果时机不对,皇后也不会心软吧。

    “今天就当你们什么都没听见,知道吗?”我虽然很相信秋璃和翠儿,而且逸尘也不像苟且之人,但是,防人之心不可无。

    “我们什么都不知道,翠儿,刚才睡着了罢。”翠儿乖乖点头。

    而逸尘则兴趣泛泛,“我向来不关心八婆们拉家常。”然后毅然将脸瞥向窗子。外面夜色散去大半,远处传来公鸡的鸣叫,天快要亮了。我掏出早已准备好的扇紫草粉,在茶水里加了一点,一口气喝了下去。这原本是要设计陷害凤娘的,只是现在目的却变了,虽然也是要陷害她。

    “小姐,你要干嘛?别想不开啊!”翠儿呆头呆脑的样子惹得我发笑。

    “不是毒药,你们乖乖演戏就行了。”然后我告诉他们三个人明日应该如何做,就假装晕了过去。

    黎明曙光初现,我这厢便炸开了锅。

    韩默一脸怒气:“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李大夫,我女儿是中毒了吗?”未等李大夫发话,秋璃扑通跪下,“老爷,你可要替小姐做主啊!”边说眼泪边扑簌扑簌往下掉。

    翠儿亦是伏在地上,泪流满面:“昨晚凤娘的丫鬟给小姐送糕点,小姐不忍心拒绝。可是吃了几块后说是犯困,奴婢也没多想,谁料到小姐现在竟然变成这幅模样,怎么也叫不醒了。”

    逸尘亦是一脸悲痛。这些人不去做演员真是屈才了,我暗想。

    “老夫行医多年,还未见过如此怪病,小姐的脉象平稳,但脸色暗黄,唇色发紫,确实像中毒的症状。”李大夫似无可奈何般摇了摇头。

    “李大夫,只要你能治好我的女儿,我们出多少钱也愿意!”娘亲哭的梨花带雨,让人心疼。

    李大夫无奈中透着惋惜道:“可怜小姐年华正芬芳,可老夫实在是没办法,只能听天由命了。”

    然后收拾好药箱沉重地离开了。

    韩默重重地给了凤娘一巴掌:“贱人!你为什么要害然儿?”

    “老爷,你冤枉妾身了,妾身怎会干如此愚钝之事?定是我那丫鬟不知平日与大小姐结下了什么梁子,才会一时想不开做下如此大逆不道之事,还请老爷明鉴!”

    “娘平日的所作所为爹地不是不知,只求爹地别冤枉了娘亲!”韩莹攥住韩默的衣袍边角苦苦哀求道。

    而那名丫鬟则是一口咬定是凤娘所作所为,凤娘发疯般地摇着她的身子,撕心裂肺地喊:“亏我平日待你不薄,你竟如此加害于我!”

    “啪”的一声,一个瓷瓶顺着丫鬟的衣袖滚了出来,她不顾凤娘的拉扯,欲弯腰捡起来,不料逸尘眼疾手快,将瓷瓶捡起,拔开塞子闻了闻,威胁道:“还不承认?这个是什么?”

    丫鬟慌了神,知道自己百口莫辩,与其死的不明不白,还不如死在自己手里,然后挣开凤娘的束缚,抄起桌子上的水果刀,狠狠地刺向腹部,血流了一地。

    “老爷,臣略懂医术,以臣推测,这个便是解药。”逸尘上前道。

    如今只有死马当成活马医了,韩默疲惫的点点头道:“给小姐服下吧。”

    药很苦,我只能皱着眉头咽下去,不一会儿,暗黄的脸色变得红润,嘴唇的紫色也褪了去。

    韩默提到嗓子眼的石头终于落地了。他冷冷的瞪着凤娘道:“多亏然儿命大,你管教丫鬟不周,来人!”四个身宽体胖的大汉齐刷刷地站了出来。“重罚二夫人三十大板!”

    凤娘嘴里则一直喊冤,大汉们架起凤娘就拎了出去。

    如果现在不狠心,将来只能作砧板上的鱼肉任人宰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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