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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三十九章 残忍菜谱

    驰城面前放着一盘鲜嫩的鱼肉,薄薄的鱼片,晶莹剔透。

    驰城忍不住夹起一块,直接就放进了口里,裹嘴一嚼,清凉鲜美,又富有弹性、韧劲。

    一副很满足的表情。

    法医陈、老二惊讶地相互对望一眼。

    “喂,喂,喂,鱼肉是生的。”法医陈提醒到。

    “傻瓜,到时得了肝吸虫病,不要来找我。”老二很大声地说。

    驰城这才回过神来,才意识到自己这举动非常异常。

    虽然广东地区的鱼生也比较出名,但不是这种吃法。

    鱼生被切成薄薄的一片,还伴着配料才一起吃的。

    就好比如吃鱼生寿司,至少也要在鱼片上蘸上芥辣酱油才能入口吧。

    “你怎么越来越像一只猫了。”老二讥讽着。

    驰城很尴尬地苦笑一下,不过最近自己真是很想吃生鱼肉。

    死了!难道自己被猫抓了之后,真是被病毒感染了?

    法医陈咳嗽一下,又开始显示他渊博的知识了。

    为什么猫喜欢吃鱼和老鼠呢?这还得从它的生活习性说起。

    猫一般在白天都是懒洋洋地趴在角落里睡大觉,通常到了夜晚才开始活动。

    而夜晚活动必须要有极好的视力,牛黄酸正是猫体内保证夜间视力不可缺少的物质。

    而鱼和老鼠体内含有丰富的牛黄酸,所以猫为获取牛黄酸保证夜间的视力,便爱吃鱼和鼠。

    另外,猫吃老鼠还有一个重要的原因,猫是小型的夜视能力较强的食肉性猫科动物,而老鼠主要也在夜间活动,这样它们自然成了猫的美餐。

    “所以,嘿嘿,迟些说不定驰城要开始生吃老鼠了。”法医陈奸笑着。

    “你好恶心呀!”想起全身是毛的老鼠,驰城差点就吐了出来。要是自己的后半生要以老鼠为食,还不如死了算了。

    “到底是谁最先创造出鱼生这道菜的,都不知多惨忍。”老二很鄙视地看着驰城。

    惨忍?驰城很不解。

    “真是头发短,见识更短。”老二也咳了一声,开始发表他的高度见解。

    在广东出名的鱼生要数顺德、潮汕、九江了。

    顺德鱼生一般以淡水鱼为主,买回来后先放在山泉水饿养几天,以消耗体内脂肪,为了让鱼片便洁白如雪,杀鱼时在鱼下颌处和尾部各割一刀,然后放回水中让鱼在游动放血。

    潮汕鱼生早上把买回来的鱼放在清水里养着,到下午才去鱼鳞、开膛,掏出内脏后将一层鱼皮削去,然后沿脊骨取下左右两边肉,切除肋骨和鱼腹,擦干血污,把鱼放在比较通风的地方,让鱼被风吹至富有弹性。

    佛山九江鱼生为了让鱼体内的废物排出,并减掉多馀脂肪,买回来后养一个月,期间不喂食。

    “这有什么,说道惨忍的菜谱,还是要听我说说了。”法医陈接过话题,好不得意的样子。

    炭烤乳羊:将即将临盆的母羊投入炭火中烧烤,当炭火将母羊全身烤熟之后开膛破腹把乳羊取出,据说是皮酥肉嫩,味道鲜美。

    脆鹅肠:选取肥美的活鹅,拿小刀沿着鹅的肛门划一圈,再把食指插入鹅的肛门内,然后旋转,再用力向外拔出。这样一来就可以取到最新鲜的鹅肠了,但是鹅受到的痛苦实在是……

    醉虾:把活虾放入酒中,没一会儿虾就醉死了(应该说是醉了)。食用者即可以尝到虾的鲜香,同时也可以尝到酒的洌香。

    风干鸡:做这种东西时,需要一定的手法速度必须非常快。这是藏菜,大师以极快的速度拔毛、取脏、填调料入鸡腹、缝上、挂于通风处(未放血杀死)。这时鸡必须还是活的,然后如风铃一般在风雪之中“咕咕“直叫,其景慰为壮观。

    活叫驴:你吃过新鲜的驴肉吗?再新鲜的驴肉也不过是刚杀的驴吧?活叫驴则不同,驴根本不用杀,直接从活驴身上剜肉。听着后堂的驴惨叫,前厅若无其事的正在食用那只驴身上的某个部分,真正是色香味声俱全。

    烤鸭掌:活鸭放在微热的铁板之上,把涂着调料的铁板加温。活鸭因为热,会在铁板走来走去,到后来就开始跳。最后鸭掌烧好了,鸭子却还活着,切下脚装盘上桌,鸭子做其它用。

    铁板甲鱼:将鲜活的甲鱼放在有调料的凉汤中用慢火煨。甲鱼是活的,当水渐渐升温后,甲鱼就会因为热而喝汤,调料自然就进入了甲鱼的体内。渐渐火越来越热,看着锅中甲鱼痛苦的翻滚,举箸之人无不兴奋异常。最后甲鱼熟了时,外面的汤和甲鱼喝下的汤,使甲鱼肉味中都有汤的味道,据说鲜美无比。

    浇驴肉:这道菜也是和驴过不去,活驴固定好,旁边有烧沸的老汤。食用者指定要吃某一部分,厨师剥下那一块的驴皮,露出鲜肉。用木勺舀沸汤浇那块肉,等浇得肉熟了再割下来,装盘上桌。

    三吱儿:刚出生的小老鼠(活的)一盘,调料一盘。食用者用筷子夹住活老鼠,老鼠会“吱儿“的叫一声,(这是第一吱儿),再来将它沾到调味料时,鼠又会“吱儿“一声,(这是第二吱儿),当放入食用者口中时,鼠发出最后一“吱儿“(共三吱儿)。菜谱简单,食用者需要无穷的饕餮动力和无比的勇气,才可以品尝这道菜。

    猴头:这里说的猴头绝不是食用菌猴头,而是真正的猴脑。一个中间挖洞的方桌,几个人围桌而坐,中间的洞并不象火锅或是麻辣烫那么大,正好容一只猴子的头伸出。一只非常可爱的猴子牵出,据说那是专门食用的猴儿,头比较大。猴儿的头顶从小洞中伸出,用金属箍住,并且箍的非常紧,用小锤轻轻一敲,头盖骨应声而落。猴的脑部就完全裸露在食客们的面前。这时,有较馋一些的人,已经用汤匙伸向红白相间的猴脑,随着桌下垂死猴子一声惨叫,拉开了生食猴脑惨状的序曲。

    “好啦,好啦,你们两个都不要再说了,我再也不吃鱼生了。”驰城听的头皮发麻,再看看眼前的鱼肉,忽然还是有再吃一块的冲动。

    死啦!自从从蛇洞出来后,就开始有些奇怪的变化,走路也轻生轻脚地,几乎听不到声音,特想吃生鱼肉,自己真的很像一只猫了。

    中了猫毒了!

    驰城真是担心了起来。

    法医陈看了看紧张担心的驰城,又看了看面瘫的老二,停顿一下,然后开始细细询问回祖屋发生的事。

    他们说到了双头蛇,榕树,祖屋,后山池塘,山猫等等。

    “村子肯定是有秘密的,找个周末我们再回去看看。”法医陈忽然很感兴趣。

    啊!又回祖屋!老二摸了摸右脸,没有表态,看得出他是害怕了。

    驰城右手又有了些抓狂的感觉,他倒还真想回去,弄个清楚。

    然后三人又闲聊起来,聊着聊着,聊到今天在阿力房间看到的红色蝙蝠。

    红色蝙蝠!

    法医陈想起所里一位退休的老法医,曾经说过,在西南有个古老的边锤小镇,小镇过往的商客比较多,小镇的东端矗立着一座令人毛骨悚然的“死亡石屋”。

    石屋的历史,无人知晓。

    据传曾是某一神秘教会的场所。

    石屋四壁用宽大的砖石砌成,屋顶用粗大的圆木拼封,地面铺着整齐的长条状石块,东西两壁各开一扇窗子,石屋的中间是一个被毁掉的石像,石像的具体样子,也无人知晓。

    石屋的恐怖在于它几乎能将所有深夜置身于其间的人畜置于死地,而且尸体上不见任何痕迹。

    没有一个在石屋呆上一宿的人畜不是被抬着出来的。

    对此,当地村民唯一能做的事就是在石屋大门口贴上一张告示:过往人畜切忌在此留宿!

    不过也有例外,唯一的相关目击者活了下来。

    一个有夫之妇和一个有妇之夫,在不期而然之间相爱了。

    这理所当然遭到所有人的谴责和反对。

    但在欲望的俘虏下,两人都失去了理智,铤而走险选择石屋幽会。

    月光静静地从窗口洒进石屋,男人靠在石屋的破损的石像前甜蜜地等待着心上人到来。

    然而,厄运先她而至。

    妇人在踏进石屋的一瞬间,亲眼目睹了月光下发生的一幕。

    第二天人们收拾男人冰凉的尸体时,妇人双目呆滞,语无伦次,她精神失常了。

    她成了唯一的目击者,但却无法说出真相。

    再次惊动当地居民的是一名大户家的小伙子。

    一位大户家的有钱小伙子,在同朋友云游四方时来到小镇。

    接受过高等教育的小伙子只信自己大脑里的科学,不信石屋的神秘传说。

    在小镇唯一的小酒店里,当着善良的酒店主人酒保大叔,小伙子和他的朋友不听人们的劝说,用各自身上厚厚的钞票打赌,要到“死亡石屋”里呆上一宿。

    酒保大叔没收小伙子的晚餐钱。

    大叔总是这样,他给每一位石屋探险者提供一顿丰盛的晚餐,并说:“你明天早上来付钱。”

    自然这些全都成了最后的晚餐,大叔从未得到过第二天付的饭钱。

    小伙子跨进石屋之前,把大门口那张“过往人畜切忌在此留宿”的告示轻蔑地撕下来扔在地上,踏上一脚。

    小伙子只是撕下了有关死神的告示,可死神却永远撕去了小伙子骄傲的生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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