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十九章：兴师问罪
“放心吧，既然以前已经说好了，朕一定会保全你的。”奇珉眼中含着淡淡的笑，笑望向虞无双。
“可是，皇上该做的戏还是要做，毕竟，发生这样的事，不仅是皇上，就是普通男子，都觉得脸上无光。”虞无双眼中也浮着淡淡的笑意，轻声道。
“嗯，那你觉得朕应该怎么做，才不会落人话柄？”奇珉笑问道。
“臣妾觉得……”虞无双表情淡淡的，将自己的想法娓娓道來。
“不行，这样太委屈你了。”奇珉淡淡摇了摇头。
二人的对话充满了心平气和的宁静，完全沒有早上刚刚发生一件惊世骇俗的事件的味道。
“皇上不必在意，当初决定为皇上做事，不仅已经预料到了会发生这样的事，当然也预料到了要受什么样的委屈和苦楚，所以，臣妾早已做好了心理准备，沒什么的。”无双笑意淡淡。
“嗯，朕考虑考虑，放心，朕也不是什么心慈手软的人，对朕不利的事朕一定不会做。只是，朕会尽量减轻你的伤害。”奇珉眼眸微眯，摸着下巴道。眸中异光频闪。
“臣妾谢过皇上。”虞无双淡淡笑着躬了躬身子。
然后，室内陷入一片寂静。
良久之后，奇珉抬眸，重新望向虞无双，“身体沒什么事吧？”
虞无双缓缓垂下双眸，轻声道：“受了一些轻薄，但是，基本上沒什么事。皇上也知道，臣妾身上……”说到这里，虞无双的脸红了红，沒有说下去。
“嗯，朕知道。”奇珉淡淡点头。
虞无双垂着眸沒有说话，一时间，屋子里又陷入一片寂静。
“用过早膳了吗？”静了半晌后，奇珉开口问道。
“还沒，皇上用过了吗？”虞无双淡淡摇头。
“朕也沒有，那就一起用个早膳吧，其他的事，待用过膳后再烦恼。”奇珉的声音堪称温柔，说完，就拉了拉榻边的铃绳。
小路子立刻推门而入。
“传早膳。”奇珉淡淡道。
“是，皇上。”小路子恭敬应完，退出门外，立刻支使身边的小太监立刻去催早膳。
小太监离开沒多久，就带着虞静和几个小宫女进來了。
“皇上，早膳已经准备好了。”小路子躬着身子在门外高声禀道。
“送进來吧。”奇珉扬声道。
小路子领着虞静等人进屋，将早膳放到桌上。奇珉就挥手让众人退下了。
“吃一点吧。”奇珉亲手将筷子和勺子递到熏羽手中，柔声道。
他清楚，发生这样的事，虞无双也是觉得难过的。虽然她面上表现得淡淡的。
“谢皇上，皇上不用照应臣妾，臣妾自己來就是。”虞无双接过奇珉手中的筷子和勺子，开始缓缓进膳。
一时间，屋里又陷入一片寂静，只闻轻轻的餐具碰撞声以及细微的咀嚼声。
“太后驾到----”二人沒吃几口，就听到外面传來太监尖利的声音。
奇珉和虞无双都是一怔，虽然早有准备，可是，当听到这四个字时，依然有点回不过神來。
奇珉首先回过神來，伸手轻轻拍了拍虞无双握着勺子僵硬的手背，安抚一笑。虞无双也回以僵硬一笑。
奇珉含笑收回虞无双手背上的手。他的手刚收回，门就被推开，小路子躬身站在门边，太后一身红黑金相间的华贵袍服，扶着玉嬷嬷的手，缓缓走了进來。
“儿皇（臣妾）参见母后。”奇珉和虞无双迅速而从容站起身，优雅拜倒。奇珉仅是躬了躬身，而虞无双则深深矮下身子。
西凤凝冷哼了一声，“听说木兰宫出现了采花贼？”西凤凝缓缓开口问道，并将“采花贼”三字咬得重而清晰。
“母后是哪里听说的，恐怕是听差了，应该是个小毛贼才对，”奇珉一边笑眯眯应道，一边不着痕迹地扶起无双，“可惜被那奴才逃了。”说到最后，奇珉的神色和声音都变得阴寒。
“皇帝，哀家知道你宠爱虞贵妃，可是，也不能在这种有损皇家体面的事上袒护虞贵妃。”西凤凝冷声道。
“母后你别尽顾站着，先坐下，我们再谈话。”奇珉大步上前，扶了西凤凝，往榻边而去，“这事母后恐怕有点误会。”奇珉将西凤凝扶坐在榻上。
然后转身拉了虞无双与自己一起坐在榻的另一边。
西凤凝见状，不由又是一声冷哼。
“说吧，今天早上是怎么回事？”见奇珉坐下，西凤凝冷声开口。
“回母后，儿皇已经了解过了，是一个小毛贼早上潜进來想要偷东西，被一个早起的小丫头发现，惊跑了而已。母后也知道，宫中传言，因为儿皇宠爱虞贵妃，所以，虞贵妃这里有很多绝世珍宝。”奇珉带着笑，从容不迫答道。
“哼！哀家怎么听说，那个小毛贼竟然是一边穿衣服一边往外跑的。”西凤凝冷哼一声，步步紧逼。
“母后，恐怕传言有误。”奇珉脸不红心不跳地镇定撒谎。
太后噎了噎，一时之间竟不知该如何开口。虽然她还听说一些别的事，可是，那事……让她怎么启齿呢？
“皇上，恕老奴多嘴，老奴还听说，虞贵妃上身裸着，身上斑斑点点都是青紫，这种事传出去，恐怕有失皇家体面啊。”一旁的玉嬷嬷见自家主子羞于启口，于是硬着头皮上前禀道。
玉嬷嬷刚刚说完，就感觉到如刀的目光落到她脸上，可是，却依然硬着头皮垂眸站在西凤凝身边。
“按说，玉嬷嬷是老人，从小就跟在母后身边伺候，朕不应该责怪……”奇珉冷冷望着玉嬷嬷，淡淡道。
听到这里，在场的众人心头都是一震，知道奇珉要发怒了，即使对方是身份重要的玉嬷嬷。
“皇儿，玉嬷嬷也只是……”关心你。
“母后，先听儿臣把话说完。”西凤凝的话沒说完，奇珉就淡淡打断她的话，语气有着不容拒绝的强硬。
西凤凝神色一僵，嘴唇无声地动了几下，最终沒有再出声。这是一个男尊女卑的社会，这也是一个皇权至上的社会，所以，她虽是皇上的母亲，但也不能凌驾于皇权之上。皇上给她面子，那是出于孝心。可是，她却是必须给皇上面子，这是千百年來写于律法的规定。
“可是，宫中规矩，资格再老的奴才，也不能当众议论主子的私事，特别是隐秘之事，违例者，轻则杖责，重则处死。”奇珉缓缓说道，声音发寒。
奇珉这句话一说完，众人心中都是一寒。
玉嬷嬷如果刚才还怀着侥幸心理，认为皇上不会责罚她的话，现在有点拿不准了，可是，心中依然有一丝侥幸。
“小路子，送玉嬷嬷到司刑局，让司刑局的人按律治罪。”奇珉转向小路子，声音少了刚才的冰寒，反而多了一丝无奈和疲惫。
玉嬷嬷和太后闻言，都是后背一凉，他们心中的一丝侥幸被奇珉轻飘飘却十足无情的一句话浇了个透心凉。
“皇儿……”西凤凝两忙开口，她怎么可能眼睁睁看着自己身边最亲近的人受罚。
而且，司刑局那个地方，却实实在在是奇珉的地方，自己虽然在那里有安插人，却都不是要职，成不了什么事，这也是西玥进去后吃了大亏的原因。
“老奴领罚。”玉嬷嬷重重在地上磕了一颗头，大声道，也打断了西凤凝将出口的求情。
“带出去吧。”奇珉依然是一副疲惫至极的声音。
奇珉声音里的疲惫，让在场的人不因为奇珉的冷酷寒心，反而因为他的疲惫心疼、愧疚，包括西凤凝和玉嬷嬷在内。
细细一想，这些年來因为习惯了，所以经常这样将一国之君不当做一国之君，而是当做自己的晚辈，一个奶娃娃，可是，一国之君依然是一国之君，怎么可能让人一而再再而三地捋虎须。
玉嬷嬷颤巍巍地站起身，跟着小路子往门外走去。奇珉转过脸，一副不忍看的样子。
西凤凝的手缓缓握起，颤抖着，按奇珉刚才所说，按照律法，玉嬷嬷刚才犯的过错，不死也得送半条命。可是，她却不知道该如何开口让奇珉手下留情。
“小路子。”奇珉不看门口的二人，淡淡唤道。
小路子和玉嬷嬷停在门口，小路子不明所以地转身，躬身听命。
“传朕旨意，念在玉嬷嬷年老功高的份上，让司刑局的人酌情减轻处罚。”
玉嬷嬷和小路子出去后，屋里就只剩下了奇珉、虞无双和西凤凝三人。
“皇帝，那就把今早的事儿给哀家解释一下吧。”西凤凝刚才的愧疚马上就消失了，冷着声音开口道。
西凤凝的话音一落，屋中静了一瞬。
“朕很喜欢虞贵妃……”奇珉缓声开口。
奇珉此言一出，西凤凝和虞无双都是一愣。这个和今天早上的事有什么关联吗？于是齐齐望向奇珉。
奇珉却好像完全沒注意到二人的目光，而是望着虚无的空中，继续道：“所以，我宠爱她，我日日宿于她宫中。”
奇珉这句话说完，西凤凝和虞无双二人眼中的惊疑更甚。
“可是，皇上该做的戏还是要做，毕竟，发生这样的事，不仅是皇上，就是普通男子，都觉得脸上无光。”虞无双眼中也浮着淡淡的笑意，轻声道。
“嗯，那你觉得朕应该怎么做，才不会落人话柄？”奇珉笑问道。
“臣妾觉得……”虞无双表情淡淡的，将自己的想法娓娓道來。
“不行，这样太委屈你了。”奇珉淡淡摇了摇头。
二人的对话充满了心平气和的宁静，完全沒有早上刚刚发生一件惊世骇俗的事件的味道。
“皇上不必在意，当初决定为皇上做事，不仅已经预料到了会发生这样的事，当然也预料到了要受什么样的委屈和苦楚，所以，臣妾早已做好了心理准备，沒什么的。”无双笑意淡淡。
“嗯，朕考虑考虑，放心，朕也不是什么心慈手软的人，对朕不利的事朕一定不会做。只是，朕会尽量减轻你的伤害。”奇珉眼眸微眯，摸着下巴道。眸中异光频闪。
“臣妾谢过皇上。”虞无双淡淡笑着躬了躬身子。
然后，室内陷入一片寂静。
良久之后，奇珉抬眸，重新望向虞无双，“身体沒什么事吧？”
虞无双缓缓垂下双眸，轻声道：“受了一些轻薄，但是，基本上沒什么事。皇上也知道，臣妾身上……”说到这里，虞无双的脸红了红，沒有说下去。
“嗯，朕知道。”奇珉淡淡点头。
虞无双垂着眸沒有说话，一时间，屋子里又陷入一片寂静。
“用过早膳了吗？”静了半晌后，奇珉开口问道。
“还沒，皇上用过了吗？”虞无双淡淡摇头。
“朕也沒有，那就一起用个早膳吧，其他的事，待用过膳后再烦恼。”奇珉的声音堪称温柔，说完，就拉了拉榻边的铃绳。
小路子立刻推门而入。
“传早膳。”奇珉淡淡道。
“是，皇上。”小路子恭敬应完，退出门外，立刻支使身边的小太监立刻去催早膳。
小太监离开沒多久，就带着虞静和几个小宫女进來了。
“皇上，早膳已经准备好了。”小路子躬着身子在门外高声禀道。
“送进來吧。”奇珉扬声道。
小路子领着虞静等人进屋，将早膳放到桌上。奇珉就挥手让众人退下了。
“吃一点吧。”奇珉亲手将筷子和勺子递到熏羽手中，柔声道。
他清楚，发生这样的事，虞无双也是觉得难过的。虽然她面上表现得淡淡的。
“谢皇上，皇上不用照应臣妾，臣妾自己來就是。”虞无双接过奇珉手中的筷子和勺子，开始缓缓进膳。
一时间，屋里又陷入一片寂静，只闻轻轻的餐具碰撞声以及细微的咀嚼声。
“太后驾到----”二人沒吃几口，就听到外面传來太监尖利的声音。
奇珉和虞无双都是一怔，虽然早有准备，可是，当听到这四个字时，依然有点回不过神來。
奇珉首先回过神來，伸手轻轻拍了拍虞无双握着勺子僵硬的手背，安抚一笑。虞无双也回以僵硬一笑。
奇珉含笑收回虞无双手背上的手。他的手刚收回，门就被推开，小路子躬身站在门边，太后一身红黑金相间的华贵袍服，扶着玉嬷嬷的手，缓缓走了进來。
“儿皇（臣妾）参见母后。”奇珉和虞无双迅速而从容站起身，优雅拜倒。奇珉仅是躬了躬身，而虞无双则深深矮下身子。
西凤凝冷哼了一声，“听说木兰宫出现了采花贼？”西凤凝缓缓开口问道，并将“采花贼”三字咬得重而清晰。
“母后是哪里听说的，恐怕是听差了，应该是个小毛贼才对，”奇珉一边笑眯眯应道，一边不着痕迹地扶起无双，“可惜被那奴才逃了。”说到最后，奇珉的神色和声音都变得阴寒。
“皇帝，哀家知道你宠爱虞贵妃，可是，也不能在这种有损皇家体面的事上袒护虞贵妃。”西凤凝冷声道。
“母后你别尽顾站着，先坐下，我们再谈话。”奇珉大步上前，扶了西凤凝，往榻边而去，“这事母后恐怕有点误会。”奇珉将西凤凝扶坐在榻上。
然后转身拉了虞无双与自己一起坐在榻的另一边。
西凤凝见状，不由又是一声冷哼。
“说吧，今天早上是怎么回事？”见奇珉坐下，西凤凝冷声开口。
“回母后，儿皇已经了解过了，是一个小毛贼早上潜进來想要偷东西，被一个早起的小丫头发现，惊跑了而已。母后也知道，宫中传言，因为儿皇宠爱虞贵妃，所以，虞贵妃这里有很多绝世珍宝。”奇珉带着笑，从容不迫答道。
“哼！哀家怎么听说，那个小毛贼竟然是一边穿衣服一边往外跑的。”西凤凝冷哼一声，步步紧逼。
“母后，恐怕传言有误。”奇珉脸不红心不跳地镇定撒谎。
太后噎了噎，一时之间竟不知该如何开口。虽然她还听说一些别的事，可是，那事……让她怎么启齿呢？
“皇上，恕老奴多嘴，老奴还听说，虞贵妃上身裸着，身上斑斑点点都是青紫，这种事传出去，恐怕有失皇家体面啊。”一旁的玉嬷嬷见自家主子羞于启口，于是硬着头皮上前禀道。
玉嬷嬷刚刚说完，就感觉到如刀的目光落到她脸上，可是，却依然硬着头皮垂眸站在西凤凝身边。
“按说，玉嬷嬷是老人，从小就跟在母后身边伺候，朕不应该责怪……”奇珉冷冷望着玉嬷嬷，淡淡道。
听到这里，在场的众人心头都是一震，知道奇珉要发怒了，即使对方是身份重要的玉嬷嬷。
“皇儿，玉嬷嬷也只是……”关心你。
“母后，先听儿臣把话说完。”西凤凝的话沒说完，奇珉就淡淡打断她的话，语气有着不容拒绝的强硬。
西凤凝神色一僵，嘴唇无声地动了几下，最终沒有再出声。这是一个男尊女卑的社会，这也是一个皇权至上的社会，所以，她虽是皇上的母亲，但也不能凌驾于皇权之上。皇上给她面子，那是出于孝心。可是，她却是必须给皇上面子，这是千百年來写于律法的规定。
“可是，宫中规矩，资格再老的奴才，也不能当众议论主子的私事，特别是隐秘之事，违例者，轻则杖责，重则处死。”奇珉缓缓说道，声音发寒。
奇珉这句话一说完，众人心中都是一寒。
玉嬷嬷如果刚才还怀着侥幸心理，认为皇上不会责罚她的话，现在有点拿不准了，可是，心中依然有一丝侥幸。
“小路子，送玉嬷嬷到司刑局，让司刑局的人按律治罪。”奇珉转向小路子，声音少了刚才的冰寒，反而多了一丝无奈和疲惫。
玉嬷嬷和太后闻言，都是后背一凉，他们心中的一丝侥幸被奇珉轻飘飘却十足无情的一句话浇了个透心凉。
“皇儿……”西凤凝两忙开口，她怎么可能眼睁睁看着自己身边最亲近的人受罚。
而且，司刑局那个地方，却实实在在是奇珉的地方，自己虽然在那里有安插人，却都不是要职，成不了什么事，这也是西玥进去后吃了大亏的原因。
“老奴领罚。”玉嬷嬷重重在地上磕了一颗头，大声道，也打断了西凤凝将出口的求情。
“带出去吧。”奇珉依然是一副疲惫至极的声音。
奇珉声音里的疲惫，让在场的人不因为奇珉的冷酷寒心，反而因为他的疲惫心疼、愧疚，包括西凤凝和玉嬷嬷在内。
细细一想，这些年來因为习惯了，所以经常这样将一国之君不当做一国之君，而是当做自己的晚辈，一个奶娃娃，可是，一国之君依然是一国之君，怎么可能让人一而再再而三地捋虎须。
玉嬷嬷颤巍巍地站起身，跟着小路子往门外走去。奇珉转过脸，一副不忍看的样子。
西凤凝的手缓缓握起，颤抖着，按奇珉刚才所说，按照律法，玉嬷嬷刚才犯的过错，不死也得送半条命。可是，她却不知道该如何开口让奇珉手下留情。
“小路子。”奇珉不看门口的二人，淡淡唤道。
小路子和玉嬷嬷停在门口，小路子不明所以地转身，躬身听命。
“传朕旨意，念在玉嬷嬷年老功高的份上，让司刑局的人酌情减轻处罚。”
玉嬷嬷和小路子出去后，屋里就只剩下了奇珉、虞无双和西凤凝三人。
“皇帝，那就把今早的事儿给哀家解释一下吧。”西凤凝刚才的愧疚马上就消失了，冷着声音开口道。
西凤凝的话音一落，屋中静了一瞬。
“朕很喜欢虞贵妃……”奇珉缓声开口。
奇珉此言一出，西凤凝和虞无双都是一愣。这个和今天早上的事有什么关联吗？于是齐齐望向奇珉。
奇珉却好像完全沒注意到二人的目光，而是望着虚无的空中，继续道：“所以，我宠爱她，我日日宿于她宫中。”
奇珉这句话说完，西凤凝和虞无双二人眼中的惊疑更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