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十回：雌雄莫辨？
“可惜我不爱那温香软玉的女子，我也是为之苦恼呢。为何？”卫展眉眨眼望去，本就眸光潋滟的美眸，更是沾染上氤氲的雾气。
“若公子不嫌弃，也可以让姑娘们女扮男装来服侍公子，不过那姑娘倒是不知道是否同意呢。”老鸨有些为难，女扮男装的姑娘难寻。
自己倒也舍不得这财貌双全的公子。
卫展眉思量片刻，挑眉含笑。“自然。”
不多时，一位温雅的“公子”，蹁跹而来。身姿倒是不似寻常女子一般弱柳扶风。
一袭藕荷色长衫，如墨的发丝用缎带束起。风度翩翩，但笑不语。
卫展眉饶有兴致的打量对方，听闻老鸨说这倒是个女子呢。见她似乎是没有什么喉结的模样，而且身量倒也修长。虽不是什么寻常女子，有些雌雄莫辨的感觉。
不过见老鸨一副谈及小倌唯恐避之不及的为难模样，卫展眉心里倒也有数。
话说如今的烟花之地倒是真没有几家胆大包天，敢于有小倌的地方。
据说，两年前。当朝五皇子烟花三月下扬州。路遇这烟花之地，被同僚怂恿寻花问柳。
不过貌似这位倒是个正人君子，却也禁不住同僚再三的“循循善诱”。后来便秉承着人生在世不称意，风流更需少年时的观念，去烟花之地潇洒走一回。
然后不知道是因为龙阳癖的缘故。还是因为以免结交女子节外生枝。而指明请出了当时名噪一时的小倌。
后来不知道怎么回事，惹怒了五皇子还是什么。至此当朝皇帝发话，妓院等寻花问柳之地，不得出现小倌之类的存在，违者绝不轻饶。
至此，小倌倒是逐渐被遗忘。时不时还有些断袖之癖的公子哥牵肠挂肚。不过后来啊，据说各家断袖之癖的公子倒是一见倾心。
还有那什么达官显贵家的公子为了出身微寒的心上男子，毅然决定净身出户。此乃冲冠一怒为蓝颜。
卫展眉心想倒是没有人敢在这天子脚下动土。
倒也没必要介怀。她含笑看向那个淡定从容的人。
五官倒真是精致柔美的不可方物。却不同于女子的柔美，反倒是男子一般。
这倒真是有意思，一个女子能女扮男装到惟妙惟肖的地步。确实难得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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