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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56章:没有不偷腥的猫

    “丑丫头,你可不要一棒子打翻一船人,你看看我,我就是属于那只不偷腥的猫,只要是我认定的女人,我一辈子都不会辜负她。”

    屠苏勤温柔深情的看着乔寄堇,这带电的眼神触动了她内心的开关,从她的内心由里到外传达着一种酥麻的感觉。这是在向她表白吗?面对一个如此优秀男人的表白,乔寄堇一时半会儿还面对不了,她红着脸走到了后院。

    这回屠苏勤想要乘热打铁去追乔寄堇的时候,却被夙亦辰拉住了胳膊:“这次你得让寄堇好好冷静一下,要是你逼得太紧,把她原本的感觉逼走的话,吃亏的可是你自己。”

    这句话也有道理,屠苏勤停住了自己的脚步,他转身向楼梯走去。

    “勤兄,你上二楼做什么?”

    “准备礼服,也不知道那些小家碧玉型的凤冠霞帔被丑丫头放在什么地方。”

    屠苏勤快步的走上了楼梯,夙亦辰大声叫住了他:“勤兄,你还要去言來酒肆提亲呢?”

    屠苏勤走了下來,他拿起了柜台上的面具戴上后离开了一线牵,夙亦辰看着他的背影傻笑着。

    “相公,你在想什么好吃的呢,这口水都快淹死我了。”空雨墨走上前去为他擦拭着嘴角的金津玉液,心里有些慌乱,“相公,这缜王爷让我们要把婚事办得风风光光,可是嘉元公主却暗示着婚事一定要办的平凡,最好是给言霜姑娘留下笑柄。”

    “这就是大家族里的战争和繁重的规矩,其实嘉元公主的确有私心,可是她这样的想法也对,缜王的确是不能因为一个酒娘而犯了祖宗定下的规矩。”夙亦辰满怀自信的笑了起來,“可是嘉元公主却误会了风光的意思,婚事办的风格,不一定要触碰祖宗规矩,只要撑足面子,就可以了。我想到时候,言姑娘娘家的人一定会出面的,定不会让她受了任何的委屈。唉,这不过才一会的时间,这桌子椅子又脏了。”

    空雨墨笑着捋起了自己的袖子:“相公,接下來应该沒有什么客人了吧?”

    夙亦辰摇了摇头,然后又从后院打了桶干净的水:“鸢儿,看來我们要重新打扫了。”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男女搭配干活不累的道理,就算他们擦拭了很多的桌椅,可是一点也不觉得累。

    这一天夜晚,因为干了活的原因,空雨墨胃口大开,一下子吃了两碗饭,然后打了个饱嗝之后,撑着微微凸起的肚子被夙亦辰扶到了后院,他们就肩靠着肩站在小桥上看着缺了一角的月亮,晚风吹到他们身上,拂起了他们的衣摆。

    夜深了,屠苏勤推來了吹雪轩的门:“我打听到,明天那些赃款就会被偷偷转移走。”

    “可我们明日要去主婚,这压根就沒有时间。”

    “丑丫头,不用担忧,缜王爷已经想好了良策,我们一定有时间去行侠仗义的。”

    “喂!屠苏,这是我的床,你给我下去!”

    屠苏勤露出了痞痞的笑容,就是赖在床上不走了:“丑丫头,你不是说在沒找到我过敏的原因前,会对我寸步不离吗?”

    “可是你刚才已经离开我了。”

    “那不算!那是老板拉住我,让我去找凤冠霞帔,我才会离开你的。”

    “你就赖吧。”乔寄堇从柜子里又拿出了一床被子铺在地上,“这天也不凉,你就睡到这地上吧。”

    屠苏勤嗅着床上的香味,露出了可怜兮兮的眼神:“我还在病着呢,你忍心让我再受风寒吗?”

    这话说的好像她是个蛇蝎美人一样,乔寄堇叹了一口气,然后躺倒了地板上和衣而睡:“既然如此,那今夜我就睡到地上吧,反正这地上也挺舒服的。”

    “不行!你也睡到床上吧,要是你着凉了,那嘉元公主还不处处找你茬。”屠苏勤见乔寄堇还沒有任何动作,继续激她,“等这件婚事办好之后,你的另一封红包一定只有那么可怜巴巴的一点点。”

    听到银子会被减少,乔寄堇立刻鲤鱼打挺站了起來,抱着那床被子爬上了床:“屠苏,把刚才嘉元公主给你的银票拿出來,就当是你今天住在我房间里的房租费。”

    屠苏勤笑着掏出了袖子里的银票塞到了乔寄堇的手中:“这下,你总睡得着了吧?”

    乔寄堇将银票收好后,走下床将一盆水端了上來在床的中间做了一个楚河汉界:“屠苏,你要是不老实把这盆水给打翻了,可是要负责人的哦。”

    “我不是一个不负责任的男人。”

    听到屠苏勤信誓旦旦的话,乔寄堇娇嗔:“油嘴滑舌。夜深了,快睡吧。”乔寄堇假装闭上了眼睛,等到耳边传來了均匀的呼吸声,这次睁开了眼睛,在这黑色的空间里思考。

    直到上眼皮和下眼皮相互打架时,乔寄堇这才慢慢合上了眼睛,继续在梦境里想着令她纠结的问題。

    公鸡洪亮的叫声响起,乔寄堇呢喃着睁开了眼睛,当她转头见到了一张猪头脸时,还是很不习惯,差点就叫了起來,幸好自己及时捂住了嘴巴,她非常努力的让砰砰乱跳的心稳定下來。

    乔寄堇伸出手指戳了戳屠苏勤的脸:“屠苏,你的脸好像又肿了一点。”

    屠苏勤立马下床,走到梳妆桌前,看到铜镜里的另一个镜子,心里有些担忧:“这是怎么回事,我可沒有再乱吃什么东西。”

    乔寄堇相信屠苏勤的话,因为他是那种非常风骚注重容貌的人:“可能是你的病情加重了,你还是先吃下这粒药吧,缓解下病情也是好的,等到赃款的事情完了之后,我就带你去案件重组,尽快找到过敏的原因。”

    屠苏勤撒娇地将脑袋靠在了乔寄堇的肩膀上:“丑丫头,你对我真好。”

    “别骚了,快点梳洗吧,等会还要去接新娘子呢?”

    “我已经问了老板了,昨天缜王爷來了,只是走一个形式罢了,要不是这样就不能转移嘉元公主的视线。”屠苏勤慢吞吞的理好了自己的衣服,然后梳洗一番,很是淡定。

    果不出他所料,当一线牵众人都要出发的时候,李孝突然赶來:“对不住了二位大媒,言侍妾已经由八抬大轿抬入府中,这些事王爷给你们一线牵的余款和红包。”李孝将银子递给了夙亦辰。

    夙亦辰接过银子抱拳:“缜王爷客气了。”

    “在下还有重要的事情要忙,先行告辞。”

    他们目送李孝离开后,众人重新回到了一线牵,武沅歆双手撑着下巴满脸不解:“这缜王爷真怪,昨儿特地到一线牵让嘉元公主等了半天,就是为了亲自见到师父和乔大媒办这桩婚事,不过才一夜的功夫,怎么就偷偷地把言姑娘接进王府了呢?”

    夙亦辰打开折扇说出了早已猜到的答案:“嘉元公主是何等尊贵骄傲之人,她和缜王的婚期将近,她怎么能容许在这个特殊的时候,让以为侍妾拂了自己的脸面呢?她要阻止一场婚礼,可以有千万种办法,因为她有的是权势银子。”

    “唉,这皇族的事情还真是复杂,让人难以参透。”武沅歆摇着脑袋,并用手指缠绕自己肩上的长发。

    空雨墨的眼中露出了闪亮的光芒:“既然今天沒事,那我们是不是可以去郊游踏青了?”

    “这个恐怕不能一线牵全巢出动。”夙亦辰的眼神移向屠苏勤,“不过,除了勤兄和寄堇之外,其他的人都一同去外面散散心吧。”

    “为什么师父不能去?”岑远王这是在明知故问,难道这是种报复的方式吗?

    “呃,我要去帮屠苏治病,这是我答应他的。”

    为了躲避众人的目光。乔寄堇索性拉着屠苏勤走出了一线牵,此时的他们却在暗处观察一线牵的动静,确定其他人全数出去了之后,又翻墙折回了一线牵,换了一身衣服,各自拿了一些东西,兵分两路开始了行动。

    他们两个分别调集了大量的人马走向私道。

    “屠苏,你那猪头脸确定沒什么大碍?”骑在马上的乔寄堇有些担忧的看着屠苏勤,也不知道他具体是怎么因为什么原因,要是万一再严重了,还真是个棘手的问題。

    “就这点还不成问題,”原本以为乔寄堇为自己担心病情,于是很是豪迈的挥挥手说道“我屠苏勤什么大风大浪沒经历过,这点小事,哎呦……”许是大话说得多了,脸上的伤十分给力的疼了起來。

    “你啊,还是注意点比较好,”说着乔寄堇将手中面具扔个屠苏勤,“你现在戴着的面具似乎小了,换上这个大码的吧,省的到时候露出了面目,拖累了一线牵。”边说着,乔寄堇给自己也围上了面纱。

    看着乔寄堇不怀好意的笑容,屠苏勤倒也不以为意:“我现在这副模样估计沒几个人认得出來吧。”不过说归说,他还是乖乖听话换上了大码面具,不禁露出自嘲的笑容,“不过话又说回來,倒是你这个丑丫头,脸上面纱还是摘下來的好。”

    “为什么?”乔寄堇为了一半面纱的手又停了下來,等待屠苏勤的答案。难不成这家伙还有幡然醒悟的时候,觉得自己长得好看,想到这里,乔寄堇就忍不住小鹿乱撞,等着屠苏勤的称赞,只可惜,乔寄堇似乎太高看屠苏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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