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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24章:那味道

    如果这一切被不怀好意的人看到了,那就大条了。小厮的眼光一闪瞄到了不怀好意躲在角落里偷看的某人,嘴角扬起不可思议的笑,看来他的计划要提前进行了。

    小厮将空雨墨拦腰抱起,走上了台阶,将门一脚踹开,然后又把她送到了阁楼中,趁她不备点了空雨墨的睡穴,等她闭上了眼睛,这才将她安置到床上,只需要恰当的时机,他就能将她救出来了。

    李孝自然不放心这未来的王妃和一个陌生的男子共处一室,可是当他追上阁楼,看到小厮对未来王妃止乎礼的样子,也不在怀疑什么。

    小厮见到外人来了,走到李孝身边,朝他比划着动作,然后走了下去。

    李孝将手上的盒子放到桌上,他一拍脑门,这价值千两的布匹还在楼下的地上呢,这才匆匆转身下了楼。

    李孝在捡布匹的时候,又差点撞到颦秋,这个姑奶奶如今是未来王妃的金兰姐妹了,他可惹不起,只有退一步,让着她,让她先进门。

    颦秋走到房内没见到空雨墨,便问后面的李孝:“那个谁,公主呢?”

    “未来王妃在楼上,还有我不叫那个谁,我有名有姓,是王府管家李忠的儿子李孝。”

    颦秋才不管李孝说什么呢,公主最重要,她拿着两壶酒走到了房间里。

    却见空雨墨和衣睡在床上,相比是刚才累了吧。

    李孝发现自己呆在这个屋子里,也没有什么事情可以做,索性离开了葶霜楼,当他走到花园的时候,见到了在亭中呆坐着的王爷,上前禀告了刚才发生的怪事:“王爷,我们回府的时候被嘉元公主堵住了,她说了一些话,让未来王妃心中难过,后来又出现了一个哑巴小厮,未来王妃抱着他痛苦了起来,那模样仿佛见到了久别重逢的故人。”

    “那个小厮什么模样。”

    李孝回忆着那小厮的模样:“许是府内扫地的小厮,是个哑巴,至于模样嘛只能算得上是清秀,十六七岁的模样。”

    难道是他,可这可能吗,他明明就亲眼看见,不对,他看到的不过是具面容全毁的尸体罢了,夙亦寒激动的站起:“告诉我,你是在哪里见到那小厮的。”

    “是,是在葶霜楼前。”

    夙亦寒转身飞奔着跑向葶霜楼,李孝心里犯着嘀咕,王爷不会是吃醋了要找那哑巴算账吧!为了防止王爷出任何意外,他也赶忙紧跟在夙亦寒身后。

    可是当他们来到葶霜楼前,却不见了那小厮的身影。

    “墨墨呢?墨墨在哪?”

    “未来王妃在阁楼上睡着呢。”

    夙亦寒走进葶霜楼,看到在床上熟睡的空雨墨时,这才呼出了一口气,是他多心了吧。他直径走到床边,坐下。双手握住了空雨墨的手,隐隐约约感到了些什么不对,一时却有说不上来,总觉得哪里怪怪的。

    突然他看到了桌上的两壶酒,问道:“这里怎么会多回两壶酒。”

    “这是公主让奴婢拿的,谁知道奴婢拿了酒过来,却看到公主已经睡着了,想必是玩的太累了吧。”

    夙亦寒终于知道不对在什么地方了,他探着空雨墨的脉息,脸色大变,连忙替她解了穴道。

    空雨墨睁开了双眼,看到床边的夙亦寒时,坐起身来抱着他痛哭:“十一,他回来了,他没有扔下我。”

    夙亦寒拍打着空雨墨的肩膀,温柔的问道:“墨墨,你看到辰弟了吗?”

    空雨墨松开了双臂,望着夙亦寒,流着眼泪点头。

    “墨墨,你一定是太想辰弟了,这才出现的幻觉,辰弟已经死了!”

    “可我没亲眼看到他的尸体,又怎能确定十二死了呢,也许,也许他从火场里逃出来了,我不是也从火场被你们救了吗。”

    为了打消空雨墨的念头,夙亦寒只有说出了善意的谎言:“我见到了辰弟的尸体,所以墨墨,辰弟已经离开了我们。”

    空雨墨的粉拳用力的落在夙亦寒身上:“你骗我,我明明就闻到了十二的味道。”突然转眼看向李孝,“你要是不信,就问李孝,他也见到了。”

    夙亦寒寒眸扫向李孝,李孝看到王爷这个样子,也只能摇头说道:“我,我并没有见到任何人。”

    难道真的是自己太思念,才会将梦境和现实混乱了。

    空雨墨一抹眼泪,抽泣道:“十一,陪我痛饮三百杯如何?”

    “好!”现在也只有让墨墨一醉解千愁了,只有醉了,才会什么都不想,“李孝,把酒壶拿来。”

    李孝听命的将桌上的两壶酒拿了过来,递到了夙亦寒身边,夙亦寒和空雨墨各拿过了一壶酒,他们同时将酒塞拔去,往嘴巴里灌酒。

    空雨墨咽下了口中的液体:“好酒,只可惜这酒不够烈,不够忘忧。”

    “墨墨,不是只有烈酒才能忘忧的。”夙亦寒举起酒壶,“来,我们再饮一口。”

    “好,不过我这次要这么喝。”空雨墨将手绕到了夙亦寒的手臂上,“合卺交杯,不离不弃。”

    夙亦寒笑着喝下了这一口酒,颦秋看到这一幕连忙拉着李孝的手,见李孝还不离去,就强行扯着他出了房阁,嘴里还小声嘟囔着:“你这个黄毛小儿,怎么如此不知趣呢。”

    “谁说我是黄毛小儿,我已经十五了。”

    ……

    颦秋和李孝争吵的声音传到房内两人的耳中,他们相视一笑,这难道就是欢喜冤家吗?

    两壶酒见底,空雨墨酡红着脸颊,打了个酒嗝,双眼迷茫地望着眼前的人,两张脸在她的眼前相叠,她竟认不出眼前的人到底是谁,她双手不安分的攀上夙亦寒的肩膀,慢慢移动,终于找到扣子的位置了,空雨墨傻笑着,解开了一颗又一颗的扣子,将手伸进夙亦寒的中衣中,夙亦寒呼出了浓浓酒气,一颗心用力的跳着,但是他感觉到了外面有人,于是将空雨墨的手抓住了,故意说的很大声:“墨墨,我们睡吧!”

    “好,我们睡觉。”空雨墨笑嘻嘻的拉下了夙亦寒的身体,双双倒到了床间,她想八爪鱼般用四肢紧紧环住夙亦寒的身体,嘴里呢喃,“我不准你再离开我,十……”

    夙亦寒嘴角扯起苦笑,墨墨这心里想的究竟是谁,又将他当作了何人。

    见她沉沉睡去,夙亦寒这才温柔的将空雨墨的四肢掰开,替她脱去了足上绣鞋,放在床蹋上,然后对门外说道:“既然来了,就进来坐坐吧。”

    阁楼的门被打开了,又被关上,一个小厮模样的人走了进来,看到夙亦寒敞开的衣襟,笑出了声:“想不到墨墨喝醉酒竟会如此模样。”小厮撕开了人皮面具,露出了本来的样子。

    正扣着盘扣的夙亦寒见到了小厮的真面目,一惊,双腿向被灌了铅一般艰难的移向熟悉的人,颤抖的双手搭上了那人的肩膀:“你果真还活着,辰……辰弟,你为何要装死,现在为何又要回来。”

    “生于皇朝,这就是我们的无奈,要不是这样,我又怎么有能力在暗处保护墨墨呢!”夙亦辰从怀中掏出了一些东西交给了夙亦寒,“堂兄,你看看这些就会明白我的苦心了。”

    夙亦寒打开了小册子看到了上面用朱砂笔写下的种种冤案,当他在展开信纸看时,脚下踉跄了一下,险些摔倒,南燕国现在外忧内患,没想到始作俑者竟然是自己最亲的人,那个看似和蔼的人怎么会有如此重的心计,夙亦寒扶着额头哑着嗓子问道:“辰弟,你有什么计谋了吗?”

    “我早就和九廉王一同有了对策,现在最重要的就是保护好墨墨,她是个无辜的女孩,不能陷入这场阴谋暗战中,成为无辜的牺牲品。”夙亦辰看向床中睡相不雅的空雨墨。

    “可是她得知了一切,会乖乖的离开吗?”

    “不会,所以我们不能让她知道一切。”夙亦辰拉起了夙亦寒的手,在他的手掌里写下了几个字,纵然夙亦寒心中难舍,可是为了墨墨,为了父皇,为了南燕国的百姓,他也只能暂时抛下儿女情长了。

    “堂兄,我看嘉元公主似乎对你有意思,看来你必须要请旨娶她为正妃,这样才不会让她投到那个人的营帐中,这局棋是赢是输,就看我们是否好好的利用每一颗棋子。”

    夙亦寒看到眼前有点陌生的堂弟,讶异了,没想到堂弟平时吊儿郎当的,心思却如此缜密,如果他愿意,一定能做一位好国君,只怕自由惯了的辰弟不愿意被那个笼子给束缚起来吧。

    “我一切都听你的计划,不过你一定要保证墨墨的安全。”

    “这你放心。”夙亦辰突然伸出手撕开了夙亦寒的衣襟,“我们的棋子来了,我看堂兄也要好好的做一场戏了。”夙亦辰笑着躲进了衣橱中。

    夙亦寒会意,跳到了床上,将床帘放了下来,没想到旁边的可人儿,又四肢缠到了他的身上。

    阁门被推开,一股浓郁的胭脂味扑鼻而来,来人看到这一幕立刻尖叫起来。

    夙亦寒假装睡眼朦胧的起来,替空雨墨盖上了被子之后,离开了床榻。

    “王姐,不知你又有何事,这才私自闯入葶霜楼?”

    嘉元公主看到了夙亦寒的敞开的胸膛,立马转过了身,双颊发烫,一小半是害羞,更多的是生气。

    夙亦寒窸窸窣窣的准备扣上盘扣,嘴里有意的说道:“这墨墨手劲也太狠了,好好的一件衣服又毁了。”

    <!-- 作者有话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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