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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别有洞天处

    走到一群人的所在地,这里有着大片的柳树,大人们与小孩也正在进行插柳的习俗。

    土万走过来,疑惑的看她:“你没素吧?看你心情好像低沉了。”大妞不解的看他,他不好意思的摸摸脑袋:“穆少爷说你是想父母了。。。。。。我,我也安慰不来人,你,你开心点吧。”

    她表现的有这么明显吗?不过不管怎么说她还是有些感谢,于是她朝他微笑了下表示没事。那么刚才,那人也是来安慰我的吗?

    她无声笑了,真是个奇怪的人。。。。。。

    每个人插完柳后都会闭眼祈祷一番,就连宋玉也插了一根。

    “为什么清明要插柳呢?”土万自言自语的问。

    穆祁安站在一边,伸手接住飘过来的柳枝。“是为了纪念‘教民稼穑’的农事祖师神农氏的。有时候我们会用插柳来预示天气,古谚中有”柳条青,雨蒙蒙,柳条干,晴了天’之说,不过像这样讲柳枝直接插在土里的其实很少见,不过正所谓‘有心栽花花不发,无心插柳柳成荫’,或许是祈祷生命的昌盛吧。。。。。。”

    “不止这样,”宋玉完事后起身,“柳树也称落叶乔木。它其实还有很多医药功能。煎服,治黄疸、白浊;酒煮,熨诸痛肿,祛风,止痛消肿。”

    “柳叶清热透疹,利尿解毒等,柳花则有利湿,止血,散瘀之长;柳跟则亦可以由此功效。。。。。。”突然看到众人都看着他,他不好意思的笑了笑:“真是抱歉,一不小心说多了。”

    土万惊讶的看他,感慨道:“没有没有,只是没想到柳树还这么有用,宋先生懂医术吗?”

    宋玉点头:“略懂一二。”

    这人年纪轻轻便博览群书,还知医术,就不知什么程度了,大妞暗自想。

    “原来宋兄还会医术啊,那在下以后有病便只信赖宋兄了哦。“穆祁安开着玩笑,大妞暗自汗颜,谁会做这种有病的假设啊。。。。。。

    这边插完柳枝,不知谁在人群中说了什么,孩子们一下子欢呼雀跃起来,齐刷刷的比尔奔向一个地方,高大妞这才发现原来这里还有一个洞口。

    “他们干什么去了?”土万不解。

    穆祁安似笑非笑的看他:“土万小弟没来过这里吗?”

    “没,没有。我。。。。。。”

    穆祁安似是没看到他支支吾吾的,举步向前:“走吧,咱们也去看看。”

    这个‘洞口’被藤蔓环绕,就像一道拱门一样。一进去,眼前的实现豁然开朗,大片大片的白花铺满在地上,方圆之内稀疏的有几颗矮树桩;山群隔的很远,是一个十分空旷的‘平原’。

    孩子们拿出事先准备的纸鸢,秋千等物,早已开始玩耍起来。虽然天空依旧飘着微雨,却丝毫不影响他们的兴致。

    “所谓的别有洞天说的便是这里吧!土万,你说的果真不错呀。”

    土万还没从刚才的局促中回过神来,茫茫然的笑:“是,是啊。”

    “清明放纸鸢,可惜。。。。。。”

    “可惜什么?”

    “可惜没有准备纸鸢,不然都可给大妞放放了。”

    “穆少爷可真素好人呢,对丫鬟那么好。”

    穆祁安似是极为得意:“那当然,自己家的丫头,不好好疼爱怎么行。”

    高大妞:“。。。。。。”突然抬头,正对上宋玉一只手在她头发上,那人似是没想到她会反应这么大,愣后笑了笑,手放下来,捏着一片柳叶。

    原来是帮忙拿头上的东西,她也朝她笑了下。

    “忘了给你也做个纸鸢,这些天呆的很无聊吧。”他的声音沉稳书卷,不似穆祁安的慵懒磁性。

    大妞没法正常回答,耳边传来穆祁安的声音,他不知何时结束了和土万的谈话。“怎么会无聊呢,这丫头一向不好玩乐,静的下来。”大妞无言,不得不说这厮在某方面很了解她,虽然总是表现的有意无意。

    “也对,几日前土万跑来向我借了几本书,说是高小姐要看时我还挺诧异,听说昨日还绣了很奇怪的花饰。。。。。。”

    “咦?你怎知道?”穆祁安问。

    “昨日少当家来我这借书,像是在翻看什么,我询问才知的,我心生好奇,也帮忙找,但还是无果。”

    穆祁安哦了一声,似笑非笑的看向高大妞:“我这丫头就爱做些无聊事,不过我也好奇那什么意思呢。”

    高大妞茫茫然的看他,他终于失笑拍拍她的头:“走吧,难得有时间,四处去玩耍吧。”

    大妞默然离开,土万也跟了上去。她本来也不想呆在他身边,总觉得不知什么时候开始,呆在他身边开始不自然起来。。。。。。

    宋玉看向高大妞的背影:“高小姐这女孩子懂事文静,一个人呆在这里不哭不闹的,实属难得。”

    “是啊。”

    宋玉半晌后回头看他,面色严肃,话锋陡然一转:“只有4天了,你打算怎么做?”

    穆祁安也收起了微笑淡淡道:“昨日在刘府打探完之后,我心中便有许多不解和猜测,并且这恐怕只有大当家能回答我了。。。。。。”

    “嗯,我也着实奇怪,临淄刘府的木材商业做的极大,刘老爷也为人和善。没想到私底下竟是个倒卖官木的!还有那个房间的那幅美人画,不知这刘钧儿和陆白儿是什么关系,亦或是同大当家有什么关系。。。。。。”

    穆祁安没有接着他说,而是扯了另一个话题:“清明节呀,陆如烈能忙些什么呢?对了,你对陆白儿了解多少?”

    对于穆祁安的说话方式他早已习惯,所以不会对他突然冒出的问题感到奇怪。“我来这里也不过一两年,听别人说陆白儿不是一开始就在这里,是在我之前的一两年找到这里来的,见了陆如烈,后来被宣称为陆如烈遗失多年的孩子,成了少当家。具体的我也不知,我和她没怎么接触。不过,”他想了想,说出了一直以来的感觉,“她——很奇怪。”他用了个恰当的词。

    他说的隐晦是因为他是正经的文人,但穆祁安还是知道其中的意思,桃花眼冒出浓厚的兴致,扯出一丝意味不明的笑:“有趣。”

    宋玉到没注意这些,只是感慨眼下的事:“可惜今日大当家有事不接见外人,不然就不会浪费一天了。”

    穆祁安不为赞同,挥袖潇洒往前走去:“宋兄此言差矣,不管怎样紧迫,人还是不能强迫自己;再者,无可奈何的事还不如就此当放次假也好啊。。。。。。”

    “及时行乐吗?”宋玉忍不住笑了,“祁安,你还是没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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