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008火牛阵
李霸又获得了二十镒黄金的赏赐，李全、陈孝也升为都伯。除了陈忠之职仍是什长之外，李霸又把李东、李大毛、李小乙、陈无也都提拔为什长。
李霸笑着对陈孝道：“陈孝，你现在是都伯了，可比你哥的官都大了。”
陈孝脸一红，道：“李屯长，要不，我这都伯，让给我哥吧。”
陈忠斥道：“弥天将军、安定王开了金口，钦点你为都伯，你就做着吧。别担心哥，哥迟早还要立功，官还是要比你做得大。”
李霸“哈”“哈”笑了几声，道：“陈孝，你哥说得有理。对了，你也别叫我‘李屯长’了，也和全子、东子他们一样，叫我‘霸哥’吧，好像我年月上，略长你一些。陈忠，你年纪大过我，就直呼我‘李霸’吧。”
陈孝的嘴快，马上叫了声“霸哥”。
陈忠自从比试那日败在了李霸之下以后，对李霸也是越来越钦佩，见李霸一向对手下也随和，这时也就不矫情，叫了声“霸兄弟”。
“好” “好”李霸应了两声，又道：“等会攻下了右北平郡郡治的上垠城，叫齐老队里剩下的十名兄弟，还有新编入我屯下的数十名兄弟，大家一起大块吃肉、大碗喝酒！”
右北平郡太守刘政阵亡之后，右北平群上下群龙无首，上垠城开城投降，张纯军进驻上垠城。
张纯进了上垠城之后，又再次纵兵劫掠。
一时之间，上垠城中鸡飞狗跳，苦不堪言。
还有不少乱兵，闯入民舍，对妇女直接强 暴。上垠城上下，对张纯军怨声载道。
李霸对此深恶痛绝，严禁他屯下的一百士卒参与劫掠。
新编入李霸旗下的士卒听老兵说过斩杀劫掠士卒的事，都不敢轻举妄动。
李霸也开了几个大锅，买来大量的酒、肉，一百号人斗酒、划拳，也好不热闹。
别的屯上的士卒，瞧见李霸一屯有酒有肉，有的就上来问：“兄弟，你们屯是在哪一块抢的？这酒肉，那丰盛啊！”
李霸屯上的士卒道：“我们屯长李霸，不让我们去抢，这酒肉，都是李屯长买来的。”
“买？”那别屯的士卒一咋舌，“你们屯长哪来那么多钱？供一百号人大吃大喝？”
“你不知道吧？”李霸屯上的士卒一得意，道“护乌桓校尉公綦稠、右北平太守刘政都是幽州地面上的大人物，碰到我们李屯长，都像小鸡一样，手起刀落，就这么给宰了。”
那别屯的士卒又一咋舌，道：“原来公綦稠、刘政就是你家屯长给杀的啊？我可听说，你家屯长，现在，可是号称弥天将军、安定公手下第一号的悍卒啊！”
李霸屯上的士卒满脸得瑟，道：“那当然，我们李屯长，定是天上星宿下凡。我还指望以后跟着他老人家建功立业啊。”
那别屯的士卒问道：“兄弟，你叫什么名字？”
李霸屯上的士卒道：“周四，是李屯长还只是一队之都伯时候的老兵。你可不知道吧？等下，李屯长还要散钱，供我们去窑子里找女人。”
那别屯的士卒一脸的羡慕，“要是我能在你们屯里就好了。”
就这样，李霸屯里的士卒，虽然不参与劫掠，但是由于李霸的体恤，反倒是那些劫掠的士卒羡慕的对象。
李霸与手下们一起吃喝了一会，又划了划拳，留下众士卒，先回去休息了。
回到了张纯分配的民居里，李霸惬意地趴躺在床ⅰ上，一手搂着侍女翠花柔美的娇躯。
翠花静静地望着她的主人，把头低在主人的胸膛上，俏舌柔柔地不断在主人的胸上画着圈。
李霸一手在翠花纤细的柳腰上下摸索着，头蹭在翠花乌黑飘逸的长发上，嗅着少女的幽香。
翠花轻盈的娇躯紧紧地帖在她主人的身上，俏舌移向主人的脖子和耳朵，尽情地舔着。
李霸的胸膛感受到翠花那两团柔腻，低头吻向翠花的玉颈，一手揉捏着两团柔腻，原始的欲 火腾地燃起，两只大手紧搂住翠花的纤腰……
（……河蟹的动作戏……）
翠花的嘤咛ⅱ声不断，感受着主人给自己带来的充实，玉齿咬在主人的肩上，享受着幸福的快感。翠花的小手抚摸上主人粗犷、强壮的背肌，触及着深浅不一的伤疤时，心下感叹：这才是真正的男人！
张纯还让翠花向他定期汇报李霸的大小事，可是此时，翠花心里，张纯的影子渐渐淡去，只剩下一个高大、威武的李霸主人。
却说张纯军在右北平郡休养数日后，又攻向辽西郡ⅲ。
辽西郡下海阳、肥如、临渝及辽西郡治阳乐，听闻右北平郡反抗张纯，遭到惨败，无不望风而降，或弃城而走。
张纯又收到辽东属国都尉的降书，志得意满，又率军攻向辽东郡ⅳ。
在攻下右北平后，张纯裹挟了不少百姓从军，总兵力达到十万。
其中，以原先渔阳郡的万余州郡兵为核心，李霸这样的来自边境僻野处的募兵约万余人为骨干，虽然张纯军事指挥手段平平，但手下有两万多精锐，八万杂兵，战斗力也不容小觑。
这日，张纯面向大辽水ⅴ而结营，为防再次遭到偷袭，严令下属防范。
到了夜里，这次哨兵不敢懈怠，时刻保持警惕。
忽然间，哨兵听到一阵震动大地的蹄声，定睛一看，前方黑压压的一大片似马的东西奔了近来，并带着火光。哨兵想，又是敌人的骑兵要来夜袭吗？
哨兵忙不停吹号示警，并回头一看，原来不是战马，而竟然是黄牛！一大群体型庞大的黄牛！
原来辽东太守阳终心向汉室，尽忠职守，决不想投降或是弃城而亡。辽东只有州郡兵不到万人，其中，精锐步卒三千，骑兵五百。硬拼张纯，辽东一郡是做不到了。
于是，阳终想到战国时，齐名将田单大破燕军时用到的火牛阵，也找来黄牛千余头，牛角上缚上短刃，尾上缚上松枝、枯草，灌上了火油，让火牛冲阵。然后阳终率万余汉军随后杀敌。
千头被尾后烈火炙烤的黄牛，没命地向张纯军的营前疾奔着。
张纯军匆促刚结成阵形，就被火牛们彻底冲散。
不少张纯军的士卒的胸膛被火牛牛角上的短刃划破。还有的被牛角顶穿了肚子，肠子流了满地。
被烈火煎熬的黄牛们，仿佛不知道疼痛，任凭刀剑砍在身上，任凭箭矢射在身上，也要向前冲杀张纯军的士卒。
这是一场人与兽的战斗，张纯军的士卒面对这样一大群不怕疼、不怕死的野兽，束手无策。
碍于军令，不敢后退的，都被火牛活活顶死；畏惧火牛而后退的，又被刚升为裨将军的张逵率领的两千精锐长枪兵刺死。
士卒们，没有办法，只得豁出去，和火牛搏命。只是，也几乎等于以卵击石，平均要赔上十条人命，才能杀得了一头发了疯的火牛。
汉军在辽东太守阳终的率领下，精锐步骑五千人，结成鱼鳞阵，杀向张纯军。
张纯军本就被火牛群冲得七零八落，这时汉军一冲杀进来，一时有马上就要完全溃败的迹向。
李霸见情况危急，忙先找到裨将军张逵，道：“张将军，我有一策，可以破火牛阵和汉军。”
张逵一听大喜，他也深为忧虑火牛，正找不到方法破阵，一听大喜，“好，是什么计策？”
李霸道：“现在来不急和将军细说了，请速带我面见弥天将军直陈破敌之计！”
张逵一听，觉得是理，忙领李霸火速赶到张纯帅帐处。
张纯正被火牛阵搞得苦不堪言，一听李霸有破敌之策，来了精神，“李霸，是什么，你快快说来。”
李霸行礼后，道：“黄牛受火所迫，非人力可以抗衡，霸观前阵，牺牲十名我军士卒，也未必能留得下一头陷入疯狂的火牛。不如，令大军从两侧散开，暂避火牛之锋。火牛是禽兽，必定不通人性，只知向前冲杀，这样，时间一长火牛必定被自身上的火所烧死，我军可不战而胜。而散开的两侧大军，可以包围突阵而来的汉军，令他们借火牛冲乱我军战阵，大破我军的想法流产。”
张纯一听，大喜，“想不到啊，李霸你不但骁勇无匹，还通晓军略！来人，传令，按照李霸所说的方法，大军从两侧散开，包抄来袭的汉军！”
如此，张纯从李霸之计，火牛英“兽”无用武之地，渐渐对张纯失去了威胁。
汉军阵中，辽东太守阳终眉头紧皱，大叹：“叛军阵中，也必有知兵之人，天要亡我！天要亡我！”
……
ⅰ床，古代供跪坐、卧的家具，类似日本现在的坐蒲团，和现在中国的“床”的意义不同。
ⅱ嘤咛，形容女性害羞时发出的清婉、娇细的声音。
ⅲ辽西郡，战国时代燕国所置。秦汉治所在阳乐（今辽宁义县西）。
ⅳ辽东郡，战国时代燕昭王置。治所在襄平（今辽宁辽阳市）。
ⅴ大辽水即今之辽河。
<!-- 作者有话说 -->
李霸笑着对陈孝道：“陈孝，你现在是都伯了，可比你哥的官都大了。”
陈孝脸一红，道：“李屯长，要不，我这都伯，让给我哥吧。”
陈忠斥道：“弥天将军、安定王开了金口，钦点你为都伯，你就做着吧。别担心哥，哥迟早还要立功，官还是要比你做得大。”
李霸“哈”“哈”笑了几声，道：“陈孝，你哥说得有理。对了，你也别叫我‘李屯长’了，也和全子、东子他们一样，叫我‘霸哥’吧，好像我年月上，略长你一些。陈忠，你年纪大过我，就直呼我‘李霸’吧。”
陈孝的嘴快，马上叫了声“霸哥”。
陈忠自从比试那日败在了李霸之下以后，对李霸也是越来越钦佩，见李霸一向对手下也随和，这时也就不矫情，叫了声“霸兄弟”。
“好” “好”李霸应了两声，又道：“等会攻下了右北平郡郡治的上垠城，叫齐老队里剩下的十名兄弟，还有新编入我屯下的数十名兄弟，大家一起大块吃肉、大碗喝酒！”
右北平郡太守刘政阵亡之后，右北平群上下群龙无首，上垠城开城投降，张纯军进驻上垠城。
张纯进了上垠城之后，又再次纵兵劫掠。
一时之间，上垠城中鸡飞狗跳，苦不堪言。
还有不少乱兵，闯入民舍，对妇女直接强 暴。上垠城上下，对张纯军怨声载道。
李霸对此深恶痛绝，严禁他屯下的一百士卒参与劫掠。
新编入李霸旗下的士卒听老兵说过斩杀劫掠士卒的事，都不敢轻举妄动。
李霸也开了几个大锅，买来大量的酒、肉，一百号人斗酒、划拳，也好不热闹。
别的屯上的士卒，瞧见李霸一屯有酒有肉，有的就上来问：“兄弟，你们屯是在哪一块抢的？这酒肉，那丰盛啊！”
李霸屯上的士卒道：“我们屯长李霸，不让我们去抢，这酒肉，都是李屯长买来的。”
“买？”那别屯的士卒一咋舌，“你们屯长哪来那么多钱？供一百号人大吃大喝？”
“你不知道吧？”李霸屯上的士卒一得意，道“护乌桓校尉公綦稠、右北平太守刘政都是幽州地面上的大人物，碰到我们李屯长，都像小鸡一样，手起刀落，就这么给宰了。”
那别屯的士卒又一咋舌，道：“原来公綦稠、刘政就是你家屯长给杀的啊？我可听说，你家屯长，现在，可是号称弥天将军、安定公手下第一号的悍卒啊！”
李霸屯上的士卒满脸得瑟，道：“那当然，我们李屯长，定是天上星宿下凡。我还指望以后跟着他老人家建功立业啊。”
那别屯的士卒问道：“兄弟，你叫什么名字？”
李霸屯上的士卒道：“周四，是李屯长还只是一队之都伯时候的老兵。你可不知道吧？等下，李屯长还要散钱，供我们去窑子里找女人。”
那别屯的士卒一脸的羡慕，“要是我能在你们屯里就好了。”
就这样，李霸屯里的士卒，虽然不参与劫掠，但是由于李霸的体恤，反倒是那些劫掠的士卒羡慕的对象。
李霸与手下们一起吃喝了一会，又划了划拳，留下众士卒，先回去休息了。
回到了张纯分配的民居里，李霸惬意地趴躺在床ⅰ上，一手搂着侍女翠花柔美的娇躯。
翠花静静地望着她的主人，把头低在主人的胸膛上，俏舌柔柔地不断在主人的胸上画着圈。
李霸一手在翠花纤细的柳腰上下摸索着，头蹭在翠花乌黑飘逸的长发上，嗅着少女的幽香。
翠花轻盈的娇躯紧紧地帖在她主人的身上，俏舌移向主人的脖子和耳朵，尽情地舔着。
李霸的胸膛感受到翠花那两团柔腻，低头吻向翠花的玉颈，一手揉捏着两团柔腻，原始的欲 火腾地燃起，两只大手紧搂住翠花的纤腰……
（……河蟹的动作戏……）
翠花的嘤咛ⅱ声不断，感受着主人给自己带来的充实，玉齿咬在主人的肩上，享受着幸福的快感。翠花的小手抚摸上主人粗犷、强壮的背肌，触及着深浅不一的伤疤时，心下感叹：这才是真正的男人！
张纯还让翠花向他定期汇报李霸的大小事，可是此时，翠花心里，张纯的影子渐渐淡去，只剩下一个高大、威武的李霸主人。
却说张纯军在右北平郡休养数日后，又攻向辽西郡ⅲ。
辽西郡下海阳、肥如、临渝及辽西郡治阳乐，听闻右北平郡反抗张纯，遭到惨败，无不望风而降，或弃城而走。
张纯又收到辽东属国都尉的降书，志得意满，又率军攻向辽东郡ⅳ。
在攻下右北平后，张纯裹挟了不少百姓从军，总兵力达到十万。
其中，以原先渔阳郡的万余州郡兵为核心，李霸这样的来自边境僻野处的募兵约万余人为骨干，虽然张纯军事指挥手段平平，但手下有两万多精锐，八万杂兵，战斗力也不容小觑。
这日，张纯面向大辽水ⅴ而结营，为防再次遭到偷袭，严令下属防范。
到了夜里，这次哨兵不敢懈怠，时刻保持警惕。
忽然间，哨兵听到一阵震动大地的蹄声，定睛一看，前方黑压压的一大片似马的东西奔了近来，并带着火光。哨兵想，又是敌人的骑兵要来夜袭吗？
哨兵忙不停吹号示警，并回头一看，原来不是战马，而竟然是黄牛！一大群体型庞大的黄牛！
原来辽东太守阳终心向汉室，尽忠职守，决不想投降或是弃城而亡。辽东只有州郡兵不到万人，其中，精锐步卒三千，骑兵五百。硬拼张纯，辽东一郡是做不到了。
于是，阳终想到战国时，齐名将田单大破燕军时用到的火牛阵，也找来黄牛千余头，牛角上缚上短刃，尾上缚上松枝、枯草，灌上了火油，让火牛冲阵。然后阳终率万余汉军随后杀敌。
千头被尾后烈火炙烤的黄牛，没命地向张纯军的营前疾奔着。
张纯军匆促刚结成阵形，就被火牛们彻底冲散。
不少张纯军的士卒的胸膛被火牛牛角上的短刃划破。还有的被牛角顶穿了肚子，肠子流了满地。
被烈火煎熬的黄牛们，仿佛不知道疼痛，任凭刀剑砍在身上，任凭箭矢射在身上，也要向前冲杀张纯军的士卒。
这是一场人与兽的战斗，张纯军的士卒面对这样一大群不怕疼、不怕死的野兽，束手无策。
碍于军令，不敢后退的，都被火牛活活顶死；畏惧火牛而后退的，又被刚升为裨将军的张逵率领的两千精锐长枪兵刺死。
士卒们，没有办法，只得豁出去，和火牛搏命。只是，也几乎等于以卵击石，平均要赔上十条人命，才能杀得了一头发了疯的火牛。
汉军在辽东太守阳终的率领下，精锐步骑五千人，结成鱼鳞阵，杀向张纯军。
张纯军本就被火牛群冲得七零八落，这时汉军一冲杀进来，一时有马上就要完全溃败的迹向。
李霸见情况危急，忙先找到裨将军张逵，道：“张将军，我有一策，可以破火牛阵和汉军。”
张逵一听大喜，他也深为忧虑火牛，正找不到方法破阵，一听大喜，“好，是什么计策？”
李霸道：“现在来不急和将军细说了，请速带我面见弥天将军直陈破敌之计！”
张逵一听，觉得是理，忙领李霸火速赶到张纯帅帐处。
张纯正被火牛阵搞得苦不堪言，一听李霸有破敌之策，来了精神，“李霸，是什么，你快快说来。”
李霸行礼后，道：“黄牛受火所迫，非人力可以抗衡，霸观前阵，牺牲十名我军士卒，也未必能留得下一头陷入疯狂的火牛。不如，令大军从两侧散开，暂避火牛之锋。火牛是禽兽，必定不通人性，只知向前冲杀，这样，时间一长火牛必定被自身上的火所烧死，我军可不战而胜。而散开的两侧大军，可以包围突阵而来的汉军，令他们借火牛冲乱我军战阵，大破我军的想法流产。”
张纯一听，大喜，“想不到啊，李霸你不但骁勇无匹，还通晓军略！来人，传令，按照李霸所说的方法，大军从两侧散开，包抄来袭的汉军！”
如此，张纯从李霸之计，火牛英“兽”无用武之地，渐渐对张纯失去了威胁。
汉军阵中，辽东太守阳终眉头紧皱，大叹：“叛军阵中，也必有知兵之人，天要亡我！天要亡我！”
……
ⅰ床，古代供跪坐、卧的家具，类似日本现在的坐蒲团，和现在中国的“床”的意义不同。
ⅱ嘤咛，形容女性害羞时发出的清婉、娇细的声音。
ⅲ辽西郡，战国时代燕国所置。秦汉治所在阳乐（今辽宁义县西）。
ⅳ辽东郡，战国时代燕昭王置。治所在襄平（今辽宁辽阳市）。
ⅴ大辽水即今之辽河。
<!-- 作者有话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