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004张纯叛汉
不知不觉，一晃数月过去，到了秋季。这日的天空，蓝得发白，没有一丝云流过。军营边的大树上的叶子散发着秋的气息。
城门大开，十多匹骏马进入军营，一路扬起滚滚烟尘。
李霸带着李东、陈忠等人操练完毕后，正迎见这十几位骑士。
李霸一看骏马上，骑着的，赫然是乌桓人！李霸下意识地在心下怒哼了一声。
只见王都伯出来传令，道：“等下我部士卒要和将入营的乌桓骑兵，合练战阵，大家准备一下。”
李小乙沉不住气，问了一声：“都伯，怎么乌桓狗进军营了？咱不是杀乌桓狗，卫家卫国的吗？”
王都伯“咳、咳”的咳嗽了一声，红着脸支吾地道：“乌桓人，也分好人、坏人，待会和咱合练战阵的，是好的乌桓人。”
李小乙还想再问，被李霸打断，“小乙，别多话，军中军令如山，咱执行命令就行了。”可是，李霸说完，却恨恨地看着远处的乌桓人。
不多时，更多的乌桓骑兵进了军营，足足有五百多骑。
这时，第一通军鼓响起，李霸及手下李东、陈忠等人迅速整理好战衣，伍长、什长等人已备有简易铠甲。
第二通军鼓声响起，李霸等步卒结屯，乌桓骑兵则全部上马。
第三通军鼓声响起，步、骑按次序出营，随战幡的指示方向前进。
急鼓声响起，开始整阵。斥侯确立好阵地方位后，在各方位立起旌旗等高大明显标志物。
一个穿着校尉铠甲的人，李霸记得听王都伯说过，姓赵，开始发号施令操练列阵的熟练度。
就这样，一连大半月，李霸等人都是在和乌桓骑兵一同操练步骑阵法。
一日，王都伯又来向李霸等人传达号令，道：“新皇已于昨日登基称帝ⅰ，渔阳张太守现在是弥天将军、安定王，今上已下诏书，令我部立即进攻广阳郡ⅱ。”
陈孝不解地问：“啥时候，换皇帝了？”
李霸还来不及制止，就见王都伯黑着脸，抽出剑来，冷声道：“别废话，快点准备，违令者斩！”
王都伯说完，吩咐了李霸几句就走了。李霸心下一想，这才知道是上了贼船，这张举、张纯，已经反了汉朝。当下，也不能别做计较，先执行军令，再走一步，看一步。
张纯带着五万多军队，多数是新兵，还有五千是辽西乌桓大人ⅲ丘力居的骑兵，向着蓟县进军。
张举、张纯突然举兵，幽州刺史郭勋以下，幽州大小官员，并无防备。张纯军一直杀到蓟县城下。
汉军在护乌桓校尉ⅳ公綦稠的带领下，出城迎战，背靠护城河，吊桥没有拉起。
汉军中出来十几个军士，对着张纯军大骂：“张纯大逆不道，不忠不义，今日胆敢作乱，明日死无葬身之地！你们张纯军的士兵们，不要助纣为虐，与朝廷作对！”
张纯军的阵中，听到后，果然有些人开始小声地议论了起来。
张纯一见军心略有动摇，大喝一声：“阵前弓箭手何在？！先将这十几个杂碎射杀！”说完，又对辽西乌桓大人丘力居说道：“丘力居大人，待会我的人射杀了那几人后，还请乌桓骑士，先冲乱汉军的阵形，我再命人看能不能夺下吊桥，先吃下城外这股汉军。”
丘力居用汉语应下了张纯后，又用乌桓语命令侄子蹋顿指挥乌桓骑兵，准备冲阵。
李霸在阵前听到张纯下令后，就开始拉弓搭箭，一箭射出去，正中一名阵前骂阵的汉军咽喉。之后，也不停歇，一箭又一箭地射了起来。
只听到惨叫声一声连着一声。李霸听了不为所动，这是战争，他作为战士，就是为战而战，因为他现在，还没有选择敌人的权力。
那边李全也射死两人，余下的五、六名骂阵的汉军赶紧缩回阵内。
这时嘈杂的马蹄声响起。
数千骑乌桓骑兵举起刀和长矛，开始向汉军发起冲锋。
汉军中有不少都是新征召的农民，不习战阵，为骑兵声势所摄，竟有不少未战先逃了，乌桓兵乘机从阵型混乱的地方冲了进去。
一些企图阻挡骑兵之锋的汉军步卒，不是被战马踏翻，就是被马上的骑士斩杀。一时间，汉军阵中，鲜血飞溅，断头残飞。
汉军之阵，本就不严密，被乌桓的密集冲锋一冲，更如摧枯拉朽，几乎在瞬间崩溃。
王都伯、李霸一部在骑兵之后，也杀入残乱的汉军阵中。李霸挺起长槊，一刺，刺入一名汉军的胸膛之中，扑面而来的鲜血，染红了李霸的胸甲。
汉军想重新结阵，但先有乌桓铁骑，后有蜂拥而至的张纯军步卒，阵形被一次次的重新打散。
李霸一人当先，后面李东、李全、陈忠、陈孝、李大毛、李小乙等人像众星拱月一样，牢牢护住李霸的身后和两翼。
李霸一路杀，竟杀到吊桥附近，这吊桥是此时第一要地，只要占领了这里，城外的汉军就回城不得，只能慢慢被斩杀。
护乌桓校尉公綦稠一见吊桥被夺，慌了手脚，忙亲自带人，杀向吊桥。
见公綦稠几近到了弓箭的射程之内，李全拉弓射出几箭，可惜只射中公綦稠旁边的几个亲兵。
李霸见自己这些人，也处在极危险之地，也像支箭一样的疾步迈出。
只见李霸一根全铁长槊纵横盘刺，又快又猛，阻拦李霸的十几个汉军，接连被李霸刺死或是扫倒。
那护乌桓校尉公綦稠，也是幽州有名的武将出身，见李霸的铠甲样式，知道只不过是一个无名小卒，当下提着一杆长枪，口中大喊：“你们都退下，看爷爷我来一枪刺杀这个叛军悍卒！”向着李霸，就杀了过去。
李霸横起一槊，把与他接战的四个汉军士卒扫翻之后，横着长槊迎敌，也不说话，待公綦稠来到面前后，挺槊就刺。
但被公綦稠用枪格到一旁，李霸再刺，刺得更快更猛，斜向上，直指公綦稠的心脏！
却想不到公綦稠眼疾手快，竟一手握住了槊杆，意图夺槊。
只是，他错估了李霸的力道。想那公綦稠也是边塞文臣、武将中有数的大力士，这时抓住了槊杆后，竟挡不住李霸的冲刺。
只听到公綦稠最后发出一声不可思议的“咦”的声音。长槊，从公綦稠的前胸穿进，穿过心脏，又从后背穿出。
李霸用力一甩长槊，公綦稠从马上堕落了下来。死了，眼仍然没有闭上。
众汉军见公綦稠被李霸一槊刺穿，更失去了战斗的意志，一时间，或逃、或降。
后方张纯见李霸如此勇猛，大悦，道：“等此战完后，赐这位壮士酒、肉、女人！”
城下的幽州精税部队被消灭后，张纯下令，强攻蓟城。
蓟城下张纯军开始重新完成列阵，张纯军的数万人，依次呐喊着涌向城墙。
云梯被张纯军推近了城墙，士卒顺着云梯，杀了上去。
蓟城上，汉军的强弓劲弩、箭矢如蝗，射向张纯军，还伴有投石机抛出的石块。
不少张纯军的士卒在云梯上，云梯下，都中箭或被巨石砸翻。王都伯，就是其中之一，在云梯上时，右肩和脖子都被利箭刺穿，从云梯上翻了下去，眼见不活了。
李霸冷冷地看着这一幕，若不是王都伯，他不会被骗得离开家乡，参加这场完全没有意义的战争。不过，即使如此，李霸也从来没有后悔过，投入军旅生涯。在心里总有一个声音在呐喊着，那就是不停的“杀！”“杀！”“杀！”，只要一在战场上看见鲜血，李霸就前所未有的兴奋，无论这血，是来自于敌人，或是自己。
一轮试探性的进攻后，张纯发现了蓟城城防的薄弱之处。
张纯亲自挥舞军旗，命人催响战鼓、吹动号角调动军队向那薄弱处攻去。李霸、陈忠正在其中。扑面而来的箭雨，都被李霸、陈忠用槊、斧扫落。
但在李霸前头的张纯军的军卒却没有这么好运，接二连三的中箭，纷纷落下云梯。
有几个张纯军的军卒杀上了女墙ⅴ，可是还没有站稳脚跟，就被包围过来的汉军用长矛刺穿，尸体从女墙上落了下来。
李霸不为所动，毫无畏惧，挺槊杀上女墙。
那些汉军还想依葫芦画瓢，一拥而上，刺死李霸。众矛迎至面前，只见李霸长槊一挺，那李霸的怪力，一举把几支长矛打散。李霸扫开路后，和陈忠一并登上了城墙。
……
ⅰ称帝的是张举，渔阳土豪，前泰山太守，与张纯、丘力居一起叛乱。
ⅱ广阳郡，秦始皇置，治蓟县，今北京。
ⅲ乌桓、鲜卑、契丹各族部落与部落联盟首领皆称大人，选举产生，处理部落或部落联盟事务。
ⅳ护乌桓校尉，汉武帝时，霍去病击破匈奴左地，乃迁乌桓人于上谷、渔阳、右北平、辽东等郡塞外。置护乌桓校尉，秩比二千石，职责是拥责监领边塞的乌桓、鲜卑，有安抚和征剿乌桓、鲜卑的权力。汉代，一郡太守是二千石，仅比护乌桓校尉的俸禄稍高一些。
ⅴ在城墙上筑起的墙垛，又称为垛墙。
<!-- 作者有话说 -->
城门大开，十多匹骏马进入军营，一路扬起滚滚烟尘。
李霸带着李东、陈忠等人操练完毕后，正迎见这十几位骑士。
李霸一看骏马上，骑着的，赫然是乌桓人！李霸下意识地在心下怒哼了一声。
只见王都伯出来传令，道：“等下我部士卒要和将入营的乌桓骑兵，合练战阵，大家准备一下。”
李小乙沉不住气，问了一声：“都伯，怎么乌桓狗进军营了？咱不是杀乌桓狗，卫家卫国的吗？”
王都伯“咳、咳”的咳嗽了一声，红着脸支吾地道：“乌桓人，也分好人、坏人，待会和咱合练战阵的，是好的乌桓人。”
李小乙还想再问，被李霸打断，“小乙，别多话，军中军令如山，咱执行命令就行了。”可是，李霸说完，却恨恨地看着远处的乌桓人。
不多时，更多的乌桓骑兵进了军营，足足有五百多骑。
这时，第一通军鼓响起，李霸及手下李东、陈忠等人迅速整理好战衣，伍长、什长等人已备有简易铠甲。
第二通军鼓声响起，李霸等步卒结屯，乌桓骑兵则全部上马。
第三通军鼓声响起，步、骑按次序出营，随战幡的指示方向前进。
急鼓声响起，开始整阵。斥侯确立好阵地方位后，在各方位立起旌旗等高大明显标志物。
一个穿着校尉铠甲的人，李霸记得听王都伯说过，姓赵，开始发号施令操练列阵的熟练度。
就这样，一连大半月，李霸等人都是在和乌桓骑兵一同操练步骑阵法。
一日，王都伯又来向李霸等人传达号令，道：“新皇已于昨日登基称帝ⅰ，渔阳张太守现在是弥天将军、安定王，今上已下诏书，令我部立即进攻广阳郡ⅱ。”
陈孝不解地问：“啥时候，换皇帝了？”
李霸还来不及制止，就见王都伯黑着脸，抽出剑来，冷声道：“别废话，快点准备，违令者斩！”
王都伯说完，吩咐了李霸几句就走了。李霸心下一想，这才知道是上了贼船，这张举、张纯，已经反了汉朝。当下，也不能别做计较，先执行军令，再走一步，看一步。
张纯带着五万多军队，多数是新兵，还有五千是辽西乌桓大人ⅲ丘力居的骑兵，向着蓟县进军。
张举、张纯突然举兵，幽州刺史郭勋以下，幽州大小官员，并无防备。张纯军一直杀到蓟县城下。
汉军在护乌桓校尉ⅳ公綦稠的带领下，出城迎战，背靠护城河，吊桥没有拉起。
汉军中出来十几个军士，对着张纯军大骂：“张纯大逆不道，不忠不义，今日胆敢作乱，明日死无葬身之地！你们张纯军的士兵们，不要助纣为虐，与朝廷作对！”
张纯军的阵中，听到后，果然有些人开始小声地议论了起来。
张纯一见军心略有动摇，大喝一声：“阵前弓箭手何在？！先将这十几个杂碎射杀！”说完，又对辽西乌桓大人丘力居说道：“丘力居大人，待会我的人射杀了那几人后，还请乌桓骑士，先冲乱汉军的阵形，我再命人看能不能夺下吊桥，先吃下城外这股汉军。”
丘力居用汉语应下了张纯后，又用乌桓语命令侄子蹋顿指挥乌桓骑兵，准备冲阵。
李霸在阵前听到张纯下令后，就开始拉弓搭箭，一箭射出去，正中一名阵前骂阵的汉军咽喉。之后，也不停歇，一箭又一箭地射了起来。
只听到惨叫声一声连着一声。李霸听了不为所动，这是战争，他作为战士，就是为战而战，因为他现在，还没有选择敌人的权力。
那边李全也射死两人，余下的五、六名骂阵的汉军赶紧缩回阵内。
这时嘈杂的马蹄声响起。
数千骑乌桓骑兵举起刀和长矛，开始向汉军发起冲锋。
汉军中有不少都是新征召的农民，不习战阵，为骑兵声势所摄，竟有不少未战先逃了，乌桓兵乘机从阵型混乱的地方冲了进去。
一些企图阻挡骑兵之锋的汉军步卒，不是被战马踏翻，就是被马上的骑士斩杀。一时间，汉军阵中，鲜血飞溅，断头残飞。
汉军之阵，本就不严密，被乌桓的密集冲锋一冲，更如摧枯拉朽，几乎在瞬间崩溃。
王都伯、李霸一部在骑兵之后，也杀入残乱的汉军阵中。李霸挺起长槊，一刺，刺入一名汉军的胸膛之中，扑面而来的鲜血，染红了李霸的胸甲。
汉军想重新结阵，但先有乌桓铁骑，后有蜂拥而至的张纯军步卒，阵形被一次次的重新打散。
李霸一人当先，后面李东、李全、陈忠、陈孝、李大毛、李小乙等人像众星拱月一样，牢牢护住李霸的身后和两翼。
李霸一路杀，竟杀到吊桥附近，这吊桥是此时第一要地，只要占领了这里，城外的汉军就回城不得，只能慢慢被斩杀。
护乌桓校尉公綦稠一见吊桥被夺，慌了手脚，忙亲自带人，杀向吊桥。
见公綦稠几近到了弓箭的射程之内，李全拉弓射出几箭，可惜只射中公綦稠旁边的几个亲兵。
李霸见自己这些人，也处在极危险之地，也像支箭一样的疾步迈出。
只见李霸一根全铁长槊纵横盘刺，又快又猛，阻拦李霸的十几个汉军，接连被李霸刺死或是扫倒。
那护乌桓校尉公綦稠，也是幽州有名的武将出身，见李霸的铠甲样式，知道只不过是一个无名小卒，当下提着一杆长枪，口中大喊：“你们都退下，看爷爷我来一枪刺杀这个叛军悍卒！”向着李霸，就杀了过去。
李霸横起一槊，把与他接战的四个汉军士卒扫翻之后，横着长槊迎敌，也不说话，待公綦稠来到面前后，挺槊就刺。
但被公綦稠用枪格到一旁，李霸再刺，刺得更快更猛，斜向上，直指公綦稠的心脏！
却想不到公綦稠眼疾手快，竟一手握住了槊杆，意图夺槊。
只是，他错估了李霸的力道。想那公綦稠也是边塞文臣、武将中有数的大力士，这时抓住了槊杆后，竟挡不住李霸的冲刺。
只听到公綦稠最后发出一声不可思议的“咦”的声音。长槊，从公綦稠的前胸穿进，穿过心脏，又从后背穿出。
李霸用力一甩长槊，公綦稠从马上堕落了下来。死了，眼仍然没有闭上。
众汉军见公綦稠被李霸一槊刺穿，更失去了战斗的意志，一时间，或逃、或降。
后方张纯见李霸如此勇猛，大悦，道：“等此战完后，赐这位壮士酒、肉、女人！”
城下的幽州精税部队被消灭后，张纯下令，强攻蓟城。
蓟城下张纯军开始重新完成列阵，张纯军的数万人，依次呐喊着涌向城墙。
云梯被张纯军推近了城墙，士卒顺着云梯，杀了上去。
蓟城上，汉军的强弓劲弩、箭矢如蝗，射向张纯军，还伴有投石机抛出的石块。
不少张纯军的士卒在云梯上，云梯下，都中箭或被巨石砸翻。王都伯，就是其中之一，在云梯上时，右肩和脖子都被利箭刺穿，从云梯上翻了下去，眼见不活了。
李霸冷冷地看着这一幕，若不是王都伯，他不会被骗得离开家乡，参加这场完全没有意义的战争。不过，即使如此，李霸也从来没有后悔过，投入军旅生涯。在心里总有一个声音在呐喊着，那就是不停的“杀！”“杀！”“杀！”，只要一在战场上看见鲜血，李霸就前所未有的兴奋，无论这血，是来自于敌人，或是自己。
一轮试探性的进攻后，张纯发现了蓟城城防的薄弱之处。
张纯亲自挥舞军旗，命人催响战鼓、吹动号角调动军队向那薄弱处攻去。李霸、陈忠正在其中。扑面而来的箭雨，都被李霸、陈忠用槊、斧扫落。
但在李霸前头的张纯军的军卒却没有这么好运，接二连三的中箭，纷纷落下云梯。
有几个张纯军的军卒杀上了女墙ⅴ，可是还没有站稳脚跟，就被包围过来的汉军用长矛刺穿，尸体从女墙上落了下来。
李霸不为所动，毫无畏惧，挺槊杀上女墙。
那些汉军还想依葫芦画瓢，一拥而上，刺死李霸。众矛迎至面前，只见李霸长槊一挺，那李霸的怪力，一举把几支长矛打散。李霸扫开路后，和陈忠一并登上了城墙。
……
ⅰ称帝的是张举，渔阳土豪，前泰山太守，与张纯、丘力居一起叛乱。
ⅱ广阳郡，秦始皇置，治蓟县，今北京。
ⅲ乌桓、鲜卑、契丹各族部落与部落联盟首领皆称大人，选举产生，处理部落或部落联盟事务。
ⅳ护乌桓校尉，汉武帝时，霍去病击破匈奴左地，乃迁乌桓人于上谷、渔阳、右北平、辽东等郡塞外。置护乌桓校尉，秩比二千石，职责是拥责监领边塞的乌桓、鲜卑，有安抚和征剿乌桓、鲜卑的权力。汉代，一郡太守是二千石，仅比护乌桓校尉的俸禄稍高一些。
ⅴ在城墙上筑起的墙垛，又称为垛墙。
<!-- 作者有话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