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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一章 今生结局

    “有所思,乃在大海南。何用问遗君?双珠玳瑁簪,用玉绍缭之,问君有他心,拉杂摧烧之,当风扬其灰。从今以往,勿复相思!相思与君绝!鸡鸣狗吠,兄嫂当知之。妃呼豨!秋风肃肃晨风飔,东发须臾高知之。”每每入梦,耳边仿佛总有一个女人的声音在回响,时而欢快、时而忧伤、时而愤怒、时而彷徨,这夹杂着酸甜苦辣的情感由她弥漫开来,奇怪的是似乎她每种情感的散发都能令我感同身受,也许我们有着同样的过往和经历,才会如此身不由己、情不自禁吧!

    地点:国立郊区第二监狱

    时间:二零一七年七月十日 九点一刻

    “37号,有人探视,3号窗口,限时15分钟!”喇叭里闯来电子机器一字一顿的通告声。排队等候了两个多小时,终于盼来了最后一次弥足珍贵的15分钟亲属探视。因激动而颤抖的双手紧紧地缴在了一起,随身扫描后,狱警开锁德声音有如天籁,我匆忙的推开三号门栏,踉跄着向窗口奔去,伴随着透视窗的越来越近,心疼的感觉也越来越强烈,眼睛一眨不眨的注视着对面的身影,右手缓缓地拿起通话器,久久对面床来哽咽的只字片语“你。。。。。。还好吗?”泪水瞬间冲出眼帘,我提起左袖口擦去朦胧,定定的望着彼此苍白的笑脸,相对无言。因为知晓只有15分钟,所以不能让言语浪费太多时间,因为是亲人,所以只需要眼神的交流,便已经知道对方想要说的话。

    她的眼角又添了几道岁月的印痕,头发也变得花白,尽管他一直在微笑,我还是看得见她眼中的晶莹闪烁,嘴角的颤动。我左手按住胸口,心疼的无以复加,每次只是微笑着深情的凝望,没有指责和质问,这样的惩罚比酷刑更甚百倍。

    “3号窗口时间到!”随着遮挡帘慢慢的下降,意识到探视即将结束的我紧紧地贴近透视窗,大声的对着她呼喊“妈~~!对不起!。。。。。。”两名狱警架着跪在地上的我向后拖,我挣扎着、呼喊着“妈,妈妈!我错了,我错了!”虽然泪水模糊了我的视线,我还是依稀瞧见了她满是泪水的脸和转身背影抖动的双肩,心疼到窒息!

    回忆过往,总会忍不住奢望:如果再给我一次机会,我绝对不会杀了他们,这个世界真的有后悔药就好了。我和他谈了七年,老话说“七年之痒”说的一点也没错,七年在很多人看来似乎很久很久,可我总有种错觉,仿佛与他就相识在先昨天,迷人的笑容仿佛使得阴雨密布的天空突然绽放了阳光,温暖的令人心动,我对他一见钟情,那时我21岁,他27岁。

    我们共同经历了很多,刚开始我只是个学生,靠着家里的生活费生活,而他没上过大学,很小就出来在社会上打拼,当时他兼做两份工作,很辛苦!人们常说:工作中的人最具魅力,因为大学的课余时间较多,所以我经常能见识到他最具魅力的时刻,与周围的男性相比较,我权衡的天平总会在不知不觉中倾向于他,只因他总能很妥善的解决我所认为的难题而无形中所表现出来的成熟魅力,也许涉世未深的我正是那份迫切的想要成长独立而发觉到他最闪光的一面,这也加速了我们恋爱的进程,我很快加入了男女同居的阵营当中,那时我22岁,他28岁。

    可能是因为没有利益冲突,所以我们的热恋持续了很久,精确的说是持续到我大学毕业找工作的前夕。毕业像是一条分割线,意味着我即将结束的我作为寄生虫的生存方式,也意味着迈向自力更生,独立的生活。起初寻找工作很富激情和向往,总是兴冲冲的去面试,而当每次面试后,再无音讯的时候,时间久了,这个过程就变了乏味而漫长。这期间我和他也慢慢滋生了些小的摩擦,不过可能矛盾还不时非常明显,往往只需要一个拥抱或者一个撒娇就当没事了。面对问题,我们当时只是简单的敷衍了事,并没有意识到问题的重要性而深入去寻求解决问题的方法。这也铸就了千里之堤下那不起眼却存在安全隐患的蚁穴。

    伴随着一起生活而出现了很多现实问题,吃饭、房租、水电煤气等费用的开销,他开始不耐烦的发牢骚,为就业频频碰壁而烦恼的我则会感觉很委屈,因为我一直在努力的试图想要替他分担,可惜天不从人愿,时间是洗涤伤口的良药,同时也会冲刷彼此的好感、日渐累积的感情,磨削着曾经的那份向往和激情,那时我24岁,他30岁。

    当我终于意识到自己犯了大部分毕业生眼高手低的毛病的时候,我找到了一家单位,开始我的职场生涯,单一重复的工作使得我曾经的豪迈和热情慢慢的被疲劳和计较所替代,那时候我经常看着镜子中的自己,无声的叹息!偶尔也会自己跑去各大品牌折扣店寻求精神慰藉,因为我已不是学生时代那个不愁生活费的女孩,我已经意识到金钱的重要性,所以很多时候往往是空手而归。

    接下来的日子彼此都以为自己付出的太多而获得的太少,所以试图从对方身上获取更多的给予和补偿,以至于彼此更吝啬的付出和更大程度的索取,最终审美疲劳而彼此嫌弃。很现实的情况就是他回来的越来越晚,理由千篇一律两个字“加班”,这种不掩藏的敷衍终于影响到我的情绪,我开始偷偷查看他的信息和邮件,跟他理论辩驳,在他眼里我的无理取闹越来越严重,接下来可怕的冷战来临。那时我26岁,他32岁。

    后来周围的同学同事纷纷结了婚,我们也意识到这段马拉松也是时候到达终点,该有个结局,不论是继续还是放弃。后来我们权衡了很久,无关感情,很现实的决定也举行个仪式,定于年底结婚。我们都没有精力和体力再跑一次,因为单单只识面子问题也足以成就这段姻缘。不过男人在同时面对工作和家庭的双重压力时,往往会去寻求一个出口,很自然的就会通过肢体发泄来弥补和满足。在筹备婚礼期间,很戏剧也很老套的上演了这一幕,突然因为不舒服而不上夜班的我非常不巧的撞见了自家床上那对纠缠在一起的赤裸男女,愤怒的火焰魔鬼烧掉了女人所有的理智和思考方式,一把尖刀粉碎了床上的两个人。

    行刑的那天,天空淋淋沥沥下起了小雨,似低低的呜咽,又似按耐不住的嘲讽,只见一个医生装扮的人向我走来,给我右手臂注射了名为安乐的药剂,昏昏沉沉中一张张熟悉的脸从我眼前闪过,瞬间消失不见,只余脸颊参杂着雨水的泪见证了我的无力,最后只余一片空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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