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沆瀣一气（034）
“张大师，我先拿30万做活动启动资金。不够，您尽管来电话。我们要通过这个活动很好地规范规范我们兴安市的风水师行当，这也算是我们为这座城市做的一份贡献啊。我们要精心组织，周密布置，万无一失，……”
“好！爽快啊！大老总就是大量，大气！缜密！”狠手张完全领会了端木海达的意思，拿着第一笔活动经费，乐颠颠地准备去了。
“哈，好戏开始了！儿子，我们就准备好观战吧！”端木海达望着离去的狠手张，诡谲一笑。
“这个家伙能行吗？他不得把这些钱都独吞了？他能组织大赛？”端木开曾对于这位他们尊称的张大师还是很不信任的，“要不要派个人盯住他？”
“儿呀，不用。就算是他独吞了，他总要给我们一个交代吧？就算是他携款潜逃，他逃出了兴安，还能逃出国门么？更何况，这小子对伊路上现在的势头也是心生不一般的嫉妒，我对他这样的人，还是很有信心的。瞧好吧！我们先准备好参加东方文萱兴安人家下周日的开业大典吧。哈哈哈哈，……”
……
“端木先生，我已经把筹备兴安市首届风水师大赛的活动方案报到市民政和宗教委了。他们对这个也很感兴趣。尤其是民政民俗处对这个特别感兴趣，他们说也有这个想法，正好我们有这个打算，就全权委托我们了。民俗处的一个处长说是要隆重点，场面大一些。说是还要电视直播呢，因此呢，就需要不小的一笔经费了。嘻嘻嘻，呵呵，所以，这次的活动需要找几个大赞助商，您看，……”狠手张在第三天打来电话汇报组织活动的进展情况。
“哦，真是太好了！太好了！张大师办事儿就是有效率！赞助商的事儿，我来办！您只管组织具体工作。”
“好好好！我会及时地把活动进展向您汇报！你忙！”
“爸爸，这么顺利？”端木开曾疑惑，“这人还真办事儿了？”
“他一定会好好的办事儿的。有些事儿啊，儿子，你不懂了！儿子，你现在去艾柏万那里一趟，就说我有请。一定要亲自去。和他一起回来。他如果不在家，就等。这个人，很重要。我要让他出面联合赞助这个活动。赞助的事儿，我们不能出面，冲在前面。懂吗？如果，如果，万一碰到艾真子了，你就说是来赔礼道歉来了。你就说，如果不是出了车祸，早就来了。如果艾柏万问我怎么没来，你就说我的静脉曲张又严重了，正在家里医治，来不了。所以，请他来。”
“爸爸，不然，你给他打个电话，……”
“儿呀，我打电话，如果他一口回绝了，那岂不是自找没趣儿么？”
“那，你就先给他打个电话说一下，我去了直接就接来！”
“不不不，儿啊，我们和他之间的过结，还没有彻底解决啊。你自己惹下的祸，总得给人家一个说法。我如果打电话了，他说没时间，那不还是自找没趣儿吗？”
“爸爸，你说，他艾柏万会不会一见着我就扇我俩嘴巴啊？”
“儿呀，这个，还真不好说！谁让你睡人家的女儿了呢？”
“爸爸，你，你这不是明着把我往火坑里推吗？再说了，她艾真子又不是和我一个人睡的。那么多人都玩了，怎么不敢找他们啊？怎么就偏偏赖上我啊？”
“傻小子，那些人都是什么人？一个副市长的儿子，一个外事办的处长，一个区委书记的儿子，一个政协委员的外甥，别的就不说了，你都知道的。我们是什么？就有几个钱儿，没了钱儿，什么都不是，你说说，人家不拿我们说事儿，拿谁说事儿？再说了，那些人都是有老婆有孩子的主儿，就一个和你一样的光棍，还是个未成年。这里边，就你是纯光棍！你呀，以后可别招惹这样的。我们不能在特别商务班里找媳妇，那里的女孩都不是好对付的主儿，都不是做媳妇的主儿。儿呀，遇到良家女子就好好和人家处处，爸爸盼着早点抱孙子呢。你就，……”
“好好好！还是老爸看得远。我真的要找个良家妇女。”
“儿子，说错了。不是良家妇女，是良家女子，搞清楚了！没嫁过人的啊！你可给我省点心儿啊！”
“嗨，爸爸，我就是说错了。懂了！我如果真挨打了，你，……”
“如果，他艾柏万真的扇了你几个耳光，我们和他的过结也就了解了。这事儿，爸爸还真帮不了你。解铃还须系铃人啊。儿呀，这事儿啊，要不是因为你前一阵子出了车祸，恐怕他艾柏万早就找上门儿了。这回儿，你就来个死猪不怕开水烫。挨过去了你就赢了！老爸相信你！”
“爸爸，万一他直接报警呢？”
“不会的！他的脸，比我们的值钱。他女儿啥样，他比我们清楚。这一点，爸爸敢打赌。放心吧！”
“爸爸，我怕万一啊！”
“儿子，我跟你说，他如果想报警，早就报警了。他报警后，难道就我们要被警察抓走吗？那几个官二代能逍遥法外吗？都得抓起来。如果，真是这样，他艾柏万在兴安市也就混到头了。这个，懂吗？我们是借那几个官二代的光了！如果这次不是有他们几个，你呀，早就蹲监狱去了。这家伙可不认钱啊！对了，你以后啊，那个什么拉芳，海飞丝，什么玉兰油，飘柔，乱七八糟的，可别在一起玩了啊！那些都不是省油的灯！”
“你都说一百遍了。又来了！我不去了！”
“哎好好好！不说了不说了！还让娜娜送你去！好不好？”
“那，好吧！我如果挨打了，回来我就和你没完！”
……
“端木开曾啊，你小子是不是欺人太甚啊？你这今天是主动来认错来了，如果还不来，我可真不客气了！我艾柏万可不是好欺负的！你说吧，我女儿的事儿，怎么办好？这都几个月了！是不是给我一个说法？”
端木开曾一直低着头，不敢看艾柏万一眼。
“别不吭声。说吧？这件事儿，怎么办？”艾柏万盯着端木开曾，像是要吃了他一样，“别闷着！”
“伯伯，我，我，……下回不敢了！”
“什么？下回不敢了？你还想下回，……”艾柏万噌的一下子跳了起来，伸出右手，朝着端木开曾“啪啪！”就是两个大嘴巴。这两下子，差点儿没把端木开曾打趴下。他就觉着这眼前啊，是金星套银星，银星套金星，满眼的星光灿烂，天旋地转直蒙灯。
“说吧，娶不娶我女儿呀？”艾柏万依然不依不饶，“说呀！”
“爸爸，你这是干什么？”端木开曾突然听到一个熟悉的声音，抬眼望去，竟然是艾真子。
“真子，救救我。……”端木开曾感觉抓到了一根救命稻草，“你爸爸打……”
来人真是艾真子。她怎么来了？偶然。她听到了他们的对话，立刻走了过来。
“爸爸，你这是干什么？我又不是嫁不出去。干嘛这样？强扭的瓜不甜。爸爸，饶了他吧！算我求你了！爸爸！我们不能这样！没意思的！再说了，你的女儿能嫁给这样的吗？”
“女儿呀，我们难道？……”
“爸爸，那件事儿，不能都怨他。我，也有责任的。‘大的’您也惹不起，这‘小的’，就放了吧！……”
……
“想不到啊！我的真子竟然能原谅你？哎，算啦！算了！算你小子幸运啊！说吧，今天来，就是来认错来了？”
“伯伯，我爸爸请你去我家，说是有事儿商量，……”
“和你们家成为朋友，是我艾柏万最大的不幸！走吧！”
……
“端木先生，所有的官方手续都到位了。我已经把活动海报都贴出去了。电视广告即将审核通过。我们第一项活动准备在安明墓园举行。正好我们市里的一个常委的老岳母刚去世，就用这个，杀杀他伊路上的锐气，您有没有时间参加，……”狠手张再次给端木海达打来汇报工作的电话。
“好好好，好好好！真是太好了！你真是办事儿的高手啊！我一定要去看看！对了，我已经约定了几个赞助商，一会儿啊，还要见一个和我实力相当的大赞助商，你先忙，有什么进展再通知我，……”
……
“伊路上，我们还是不参加吧！我怎么感觉这像是鸿门宴呢？”东方文萱看着活动邀请函，“这里边，一定有故事！你看看，赞助商里有艾柏万。”
“文萱，我也看出来了。这里边很有文章。我现在不去，他们也拿我没办法。我有很充足的理由不去。可是，他们一定会拿我不去说事儿，甚至编造出一些新的故事。就算是鸿门宴，我也要去。我却是要看看他们整的什么名堂？我也可以借此，见识见识我们兴安市风水界的各路神仙。也是一件好事儿。”伊路上不急不火地和东方文萱说，“别担心！他们不敢把我怎样！有时间，你也可以去看看！只要没有官方的触角，我就不怕了。”
“我一定要去的！你说什么？官方？”
“文萱，有了你的关注，我心里很踏实的！我要谢谢你！可能你还有所不知，校长昨天和我说，他参加了市委的一个庆功会，说是今年这第一届风水旅游节让市旅游局赚足了面子，市里计划拨付500万奖励市旅游局，市里还准备开表彰大会呢。听说，因为这个，市民政的，市宗教委的都感觉很没面子，……”
“哦，还有这样的事儿。真是不理解，不管是哪一个行业吸引了人气，都是兴安的利好啊。何必都去争功劳呢？不理解政治。那，路上，参加这次的活动你可要小心！”
“没事儿的！这个活动是相术比赛，一定会吸引一定数量的观众在现场的，他们也都是常人，不会搞出什么匪夷所思的名堂的。风水是一种科学，不是邪术巫术骗术。更何况，还有电视直播，不用怕。只是，我现在还不能确定他们的真实用意。等到了现场，一切故事就都有答案了。我如果不去，会成为他们的笑柄的。我现在分析，和我最近在电视上频繁出现不无联系，与我成为兴安大学风水学院第一任院长这件事儿，不无关系。……兴安市第一届风水节举办的那么成功，影响那么大，他们是要有些想法的。都在我意料之中。你放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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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爽快啊！大老总就是大量，大气！缜密！”狠手张完全领会了端木海达的意思，拿着第一笔活动经费，乐颠颠地准备去了。
“哈，好戏开始了！儿子，我们就准备好观战吧！”端木海达望着离去的狠手张，诡谲一笑。
“这个家伙能行吗？他不得把这些钱都独吞了？他能组织大赛？”端木开曾对于这位他们尊称的张大师还是很不信任的，“要不要派个人盯住他？”
“儿呀，不用。就算是他独吞了，他总要给我们一个交代吧？就算是他携款潜逃，他逃出了兴安，还能逃出国门么？更何况，这小子对伊路上现在的势头也是心生不一般的嫉妒，我对他这样的人，还是很有信心的。瞧好吧！我们先准备好参加东方文萱兴安人家下周日的开业大典吧。哈哈哈哈，……”
……
“端木先生，我已经把筹备兴安市首届风水师大赛的活动方案报到市民政和宗教委了。他们对这个也很感兴趣。尤其是民政民俗处对这个特别感兴趣，他们说也有这个想法，正好我们有这个打算，就全权委托我们了。民俗处的一个处长说是要隆重点，场面大一些。说是还要电视直播呢，因此呢，就需要不小的一笔经费了。嘻嘻嘻，呵呵，所以，这次的活动需要找几个大赞助商，您看，……”狠手张在第三天打来电话汇报组织活动的进展情况。
“哦，真是太好了！太好了！张大师办事儿就是有效率！赞助商的事儿，我来办！您只管组织具体工作。”
“好好好！我会及时地把活动进展向您汇报！你忙！”
“爸爸，这么顺利？”端木开曾疑惑，“这人还真办事儿了？”
“他一定会好好的办事儿的。有些事儿啊，儿子，你不懂了！儿子，你现在去艾柏万那里一趟，就说我有请。一定要亲自去。和他一起回来。他如果不在家，就等。这个人，很重要。我要让他出面联合赞助这个活动。赞助的事儿，我们不能出面，冲在前面。懂吗？如果，如果，万一碰到艾真子了，你就说是来赔礼道歉来了。你就说，如果不是出了车祸，早就来了。如果艾柏万问我怎么没来，你就说我的静脉曲张又严重了，正在家里医治，来不了。所以，请他来。”
“爸爸，不然，你给他打个电话，……”
“儿呀，我打电话，如果他一口回绝了，那岂不是自找没趣儿么？”
“那，你就先给他打个电话说一下，我去了直接就接来！”
“不不不，儿啊，我们和他之间的过结，还没有彻底解决啊。你自己惹下的祸，总得给人家一个说法。我如果打电话了，他说没时间，那不还是自找没趣儿吗？”
“爸爸，你说，他艾柏万会不会一见着我就扇我俩嘴巴啊？”
“儿呀，这个，还真不好说！谁让你睡人家的女儿了呢？”
“爸爸，你，你这不是明着把我往火坑里推吗？再说了，她艾真子又不是和我一个人睡的。那么多人都玩了，怎么不敢找他们啊？怎么就偏偏赖上我啊？”
“傻小子，那些人都是什么人？一个副市长的儿子，一个外事办的处长，一个区委书记的儿子，一个政协委员的外甥，别的就不说了，你都知道的。我们是什么？就有几个钱儿，没了钱儿，什么都不是，你说说，人家不拿我们说事儿，拿谁说事儿？再说了，那些人都是有老婆有孩子的主儿，就一个和你一样的光棍，还是个未成年。这里边，就你是纯光棍！你呀，以后可别招惹这样的。我们不能在特别商务班里找媳妇，那里的女孩都不是好对付的主儿，都不是做媳妇的主儿。儿呀，遇到良家女子就好好和人家处处，爸爸盼着早点抱孙子呢。你就，……”
“好好好！还是老爸看得远。我真的要找个良家妇女。”
“儿子，说错了。不是良家妇女，是良家女子，搞清楚了！没嫁过人的啊！你可给我省点心儿啊！”
“嗨，爸爸，我就是说错了。懂了！我如果真挨打了，你，……”
“如果，他艾柏万真的扇了你几个耳光，我们和他的过结也就了解了。这事儿，爸爸还真帮不了你。解铃还须系铃人啊。儿呀，这事儿啊，要不是因为你前一阵子出了车祸，恐怕他艾柏万早就找上门儿了。这回儿，你就来个死猪不怕开水烫。挨过去了你就赢了！老爸相信你！”
“爸爸，万一他直接报警呢？”
“不会的！他的脸，比我们的值钱。他女儿啥样，他比我们清楚。这一点，爸爸敢打赌。放心吧！”
“爸爸，我怕万一啊！”
“儿子，我跟你说，他如果想报警，早就报警了。他报警后，难道就我们要被警察抓走吗？那几个官二代能逍遥法外吗？都得抓起来。如果，真是这样，他艾柏万在兴安市也就混到头了。这个，懂吗？我们是借那几个官二代的光了！如果这次不是有他们几个，你呀，早就蹲监狱去了。这家伙可不认钱啊！对了，你以后啊，那个什么拉芳，海飞丝，什么玉兰油，飘柔，乱七八糟的，可别在一起玩了啊！那些都不是省油的灯！”
“你都说一百遍了。又来了！我不去了！”
“哎好好好！不说了不说了！还让娜娜送你去！好不好？”
“那，好吧！我如果挨打了，回来我就和你没完！”
……
“端木开曾啊，你小子是不是欺人太甚啊？你这今天是主动来认错来了，如果还不来，我可真不客气了！我艾柏万可不是好欺负的！你说吧，我女儿的事儿，怎么办好？这都几个月了！是不是给我一个说法？”
端木开曾一直低着头，不敢看艾柏万一眼。
“别不吭声。说吧？这件事儿，怎么办？”艾柏万盯着端木开曾，像是要吃了他一样，“别闷着！”
“伯伯，我，我，……下回不敢了！”
“什么？下回不敢了？你还想下回，……”艾柏万噌的一下子跳了起来，伸出右手，朝着端木开曾“啪啪！”就是两个大嘴巴。这两下子，差点儿没把端木开曾打趴下。他就觉着这眼前啊，是金星套银星，银星套金星，满眼的星光灿烂，天旋地转直蒙灯。
“说吧，娶不娶我女儿呀？”艾柏万依然不依不饶，“说呀！”
“爸爸，你这是干什么？”端木开曾突然听到一个熟悉的声音，抬眼望去，竟然是艾真子。
“真子，救救我。……”端木开曾感觉抓到了一根救命稻草，“你爸爸打……”
来人真是艾真子。她怎么来了？偶然。她听到了他们的对话，立刻走了过来。
“爸爸，你这是干什么？我又不是嫁不出去。干嘛这样？强扭的瓜不甜。爸爸，饶了他吧！算我求你了！爸爸！我们不能这样！没意思的！再说了，你的女儿能嫁给这样的吗？”
“女儿呀，我们难道？……”
“爸爸，那件事儿，不能都怨他。我，也有责任的。‘大的’您也惹不起，这‘小的’，就放了吧！……”
……
“想不到啊！我的真子竟然能原谅你？哎，算啦！算了！算你小子幸运啊！说吧，今天来，就是来认错来了？”
“伯伯，我爸爸请你去我家，说是有事儿商量，……”
“和你们家成为朋友，是我艾柏万最大的不幸！走吧！”
……
“端木先生，所有的官方手续都到位了。我已经把活动海报都贴出去了。电视广告即将审核通过。我们第一项活动准备在安明墓园举行。正好我们市里的一个常委的老岳母刚去世，就用这个，杀杀他伊路上的锐气，您有没有时间参加，……”狠手张再次给端木海达打来汇报工作的电话。
“好好好，好好好！真是太好了！你真是办事儿的高手啊！我一定要去看看！对了，我已经约定了几个赞助商，一会儿啊，还要见一个和我实力相当的大赞助商，你先忙，有什么进展再通知我，……”
……
“伊路上，我们还是不参加吧！我怎么感觉这像是鸿门宴呢？”东方文萱看着活动邀请函，“这里边，一定有故事！你看看，赞助商里有艾柏万。”
“文萱，我也看出来了。这里边很有文章。我现在不去，他们也拿我没办法。我有很充足的理由不去。可是，他们一定会拿我不去说事儿，甚至编造出一些新的故事。就算是鸿门宴，我也要去。我却是要看看他们整的什么名堂？我也可以借此，见识见识我们兴安市风水界的各路神仙。也是一件好事儿。”伊路上不急不火地和东方文萱说，“别担心！他们不敢把我怎样！有时间，你也可以去看看！只要没有官方的触角，我就不怕了。”
“我一定要去的！你说什么？官方？”
“文萱，有了你的关注，我心里很踏实的！我要谢谢你！可能你还有所不知，校长昨天和我说，他参加了市委的一个庆功会，说是今年这第一届风水旅游节让市旅游局赚足了面子，市里计划拨付500万奖励市旅游局，市里还准备开表彰大会呢。听说，因为这个，市民政的，市宗教委的都感觉很没面子，……”
“哦，还有这样的事儿。真是不理解，不管是哪一个行业吸引了人气，都是兴安的利好啊。何必都去争功劳呢？不理解政治。那，路上，参加这次的活动你可要小心！”
“没事儿的！这个活动是相术比赛，一定会吸引一定数量的观众在现场的，他们也都是常人，不会搞出什么匪夷所思的名堂的。风水是一种科学，不是邪术巫术骗术。更何况，还有电视直播，不用怕。只是，我现在还不能确定他们的真实用意。等到了现场，一切故事就都有答案了。我如果不去，会成为他们的笑柄的。我现在分析，和我最近在电视上频繁出现不无联系，与我成为兴安大学风水学院第一任院长这件事儿，不无关系。……兴安市第一届风水节举办的那么成功，影响那么大，他们是要有些想法的。都在我意料之中。你放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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