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026 疑问
马车上装了暖炉，暖人舒适， 莫君舞靠在柔软的坐垫上闭目养神，一路徐行，平日喜欢说个不停的月心，一时却不敢再嬉闹，车厢里安静下来，反倒显得气氛有些怪异。
默了一会，晴雪回想起刚才公子与裴远的交易，心中不禁很是疑惑，当下忍不住开口道：“公子，一直以来我们与塞外的盐铁贸易，都占到了商行利润的六成以上，这两年虽然有所减少，但依然是莫氏最重要的财源。而且此次契丹与女真人大战，兵器铠甲必定损毁甚巨，战后他们必定要大量购入铁器来锻制兵甲，以作补充，这可是一笔很可观的收入。至于沙盗的报复，虽然给我们造成了一些麻烦，却远没有公子说的那般严重，现在就这样轻易交换出去，是否有些得不偿失了？”
莫君舞睁开眼眸，眼神中满是狡黠、笃定神色，当下不答反问，“对于耶律寒此人，你怎么看？”
晴雪怔了一下，思索着回答说：“耶律寒虽然年轻，却足智多谋且用兵如神、颇具雄才大略，抛开立场不谈，于契丹人来说，他可谓是难得一遇的圣明君主！”
莫君舞点了点头，算是认可了她的评价，“那你觉得这样一个枭雄人物，会容许我们制肘他多久？”
晴雪似乎有些明白，忙问道：“公子的意思是？”
“一直以来，塞外缺乏盐铁都是中原商贾乃至朝廷的共识，但他们却没有想过塞外为什么会缺这些东西？相比于原料的匮乏，那些游牧民族更多的是因为缺乏炼铁煮盐的方法。若是耶律寒目光短浅，亦或契丹人实力衰弱，这样与塞外的盐铁贸易自然可以长盛不衰，但现在情况恰恰相反。”
莫君舞坐起身来，一脸正色，道：“自从耶律寒两年前选址建都以来，我便知道他的雄心早已超过了之前草原上出过的所有英主。此次他征服女真除了掳掠人口、扩大疆域，更多的恐怕就是为了得到辽东的煤、铁矿山，与入海煮盐的便利。”
“所以我们如今要做的不是千里迢迢的贩卖盐铁，而是与契丹人合作，我们提供工匠、技术与他们一同开矿炼铁、煮盐，我想以耶律寒的见识，是绝对不会拒绝的！”
“而我们只需从中抽取少半的利润，便数倍于莫氏现有的贸易收入，至于眼前的这点蝇头小利让给裴远又何妨？不过话说回来，我们有心送他好处，耶律寒给不给就不好说了，现在就先拿它吊着裴远的胃口，也好让他更卖力的扔钱！”
“原来如此，若真如公子所言，用不了多久，中原与塞外的盐铁贸易必定骤减，裴远这次跟头算是栽大了，一个不好可就是倾家荡产的结果！”晴雪点头说道，心下对公子的手段也更多了几分认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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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君舞点了点头，算是认可了她的评价，“那你觉得这样一个枭雄人物，会容许我们制肘他多久？”
晴雪似乎有些明白，忙问道：“公子的意思是？”
“一直以来，塞外缺乏盐铁都是中原商贾乃至朝廷的共识，但他们却没有想过塞外为什么会缺这些东西？相比于原料的匮乏，那些游牧民族更多的是因为缺乏炼铁煮盐的方法。若是耶律寒目光短浅，亦或契丹人实力衰弱，这样与塞外的盐铁贸易自然可以长盛不衰，但现在情况恰恰相反。”
莫君舞坐起身来，一脸正色，道：“自从耶律寒两年前选址建都以来，我便知道他的雄心早已超过了之前草原上出过的所有英主。此次他征服女真除了掳掠人口、扩大疆域，更多的恐怕就是为了得到辽东的煤、铁矿山，与入海煮盐的便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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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我们只需从中抽取少半的利润，便数倍于莫氏现有的贸易收入，至于眼前的这点蝇头小利让给裴远又何妨？不过话说回来，我们有心送他好处，耶律寒给不给就不好说了，现在就先拿它吊着裴远的胃口，也好让他更卖力的扔钱！”
“原来如此，若真如公子所言，用不了多久，中原与塞外的盐铁贸易必定骤减，裴远这次跟头算是栽大了，一个不好可就是倾家荡产的结果！”晴雪点头说道，心下对公子的手段也更多了几分认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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