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三十一章 杀向KTV
“老大，老大！那个黑客的地址我已经找到了！”小职员顶着黑眼圈急匆匆地跑到楼层正中心四面透明的办公室门口，道。
“真的？！”办公桌前坐着的男子激动地站起来，大声道。“在哪？”
“以他的IP来看貌似在Z市，具体的地址正在查。老大，要不要报警啊？”
男子沉吟了一下，缓缓摇了摇头。“暂时先不要，看情况吧。你们先盯着，不能让他再攻击我们的系统。”
这个人……报警太便宜了他点。
“今天你们辛苦了，这个月奖金翻倍。查出他的确切地址，我现在要去Z城。”
男子一把抓起自己的大衣，从办公室走出去。
“一旦有什么意外的情况，随时可以打我的电话。我24小时开机。”
“是，老大。”
一伙人酒足饭饱，杀向了附近的一家KTV。
包厢里面被几人弄得乌烟瘴气的，小白和芒芒俩人都喝多了，正抓着麦克风站在沙发上蹦跶，扯着嗓子对着吼《死了都要爱》。
花凉试过了，拦都拦不住。
芝士性格本就随和，再加上这几个人根本就是见面熟，所以没多久就玩到一块去了，甚至比花凉和他们几个还要熟络得多。
“来来来，哥俩好啊，五魁手啊，六六六啊……啊哈哈，喝喝，你喝！快点你输了啊！”
花凉放下手里的酒杯，无语扶额。这个女人就不能注意一下自己的形象吗？这才认识几个小时啊，就原形毕露了？划拳斗酒居然比小白程昱两个大老爷们还牛。
这女人，表面上温柔，了解了之后你就会知道，也是神经病一个。她一旦发起疯来，其间巨大的反差，是个正常人都受不了。
但很明显，这儿没一个是正常人。
“芝士，你喝醉了。”花凉叫她。
“老娘可是千杯不醉啊！啊哈哈，给我喝！再来再来！”芝士抄起一瓶啤酒，抬起一条腿踩到茶几上，摆出女王的POSE。
“你耍酒疯没问题，麻烦你把腿放下来。”花凉拉拉她，“你丫的穿的裙子！”
“你喝多了还是我喝多了？我这是裤子，裤子！”芝士扯扯自己的牛仔裤，看着花凉甜甜一笑，突然一巴掌招呼过去，花凉一躲，没打着。
芝士嘿嘿地笑起来，对着花凉做了个鬼脸，然后转过头去冲着白亦凡喊：“小白！别在那蹦跶了！过来喝酒！”
白亦凡应了一声，屁颠屁颠地跑过来。而芒芒似乎没意识到身边少了个人，依旧自娱自乐地制造各种噪音。
“你又输了！程昱你丫丢不丢人啊！喝，啥也别说了，喝！”
花凉捂着耳朵叹口气，根本就不该带她来么。还说什么为了我好，为了给我壮胆子，不让坏人把我带走。什么嘛，就算这几个人是坏人，先被绑走的肯定是她芝士啊。她都已经喝得神志不清了啊。
这下怎么把她弄回家？
“您好，这是您的水果拼盘。”服务生小心翼翼地推开门。可能是隔音效果太好的缘故，在外面听不到里面乱到什么程度，结果一开门，服务生立刻被震了一下，双手明显的一抖，手里的盘子差点就掉到了地上。
花凉眼疾手快赶忙接住。
“多谢多谢。”服务生礼貌地道了谢。眼睛扫了一下室内的情况，嘴角抽搐，点了点头立刻就缩了回去。
花凉捧着硕大的盘子坐回到沙发旁边，耳边是周围疯子一样的人嗷嗷乱叫的声音，刺激着耳膜，直冲向大脑神经，让她也快要发疯了。
为什么这里只有我一个正常人？她摸了摸桌子上的酒瓶。要不，我也一醉方休？
算了，明天会头痛的。
手机屏幕在光线昏暗的包厢里发出幽幽的蓝光，指尖随意拨弄了几下，屏幕滑动，正停在联系人“何处风流”上。
他什么时候来？公司出了什么大事么？还以为这人不过是高中生而已，原来比自己大这么多？果然人不可貌相。
其实花凉会来参加这个奇怪的见面会的最重要的原因就是想看看这个何处风流究竟长什么样。人都有好奇心，看看又不会损失什么。结果人家不来了。
不能说很失望，毕竟其他的几个人都见到真人了，但是总还是有一点点遗憾的。下一次聚到一起就不知道是什么时候了。
想了想，还是按下了“SEND SMS”
“你还来么？我觉得我没那个本事把4个酒鬼弄回家。”
陆离从那栋公寓之中走出来，挽起袖子看了看手表，已经是晚上十一点了。他嘴边挽起一个轻轻的微笑。
已经得到了自己满意的结果，那个人的日子恐怕是过不好了。但是越是这样，他越满意。那个人，本来就不配拥有任何美好的东西，他合该这样。
就算陆离心里清楚，不管那个人现在的生活是怎样的，自己失去的东西，是无论如何都回不来了的。但是，他就是见不得他在自己面前耀武扬威，见不得他过的幸福快乐。
而现在，终于轮到了他，匍匐在自己脚下，摇尾乞怜。
“啊……”陆离伸了个懒腰，看着湛蓝的夜空叹了口气。风水轮流转，真是越转越好看啊。
“叮！”
手机屏幕倏地亮了，轻轻地照着他的脸。
“你还来么？我觉得我没那个本事把4个酒鬼弄回家。——发信人：花凉 11：01”
这帮人，玩到这么晚？还以为等自己处理完这边的事情之后，什么都赶不上了呢。
“我这边忙完了，马上过去。大概十分钟。”
匆忙回了短信，陆离发动了车子。油门轰响，奥迪A8黑色的车身瞬间隐入到同样漆黑的夜色之中，化作一片幻影。
有一双眼睛自始至终注视着陆离的一举一动，直到那辆豪华车的虚影也消失到夜色中去，才退回到窗后，消失不见。
陆离没想到自己到了KTV看到的居然是这样的一个场面。
门刚刚推开一角，便闻到一股浓烈的酒气。音乐仍震耳欲聋地播放着。昏暗的室内，程昱和白亦凡没有形象地从沙发上滑到了地板上，一看脸色就知道是喝高了。
一边歪着一个不认识的女孩子，手里还紧紧地攥着一个空了的酒瓶。芒芒抱着麦克风正睡得香甜。
陆离查了查四处散落的啤酒瓶，30瓶，这几个人不怕酒精中毒么？
四下扫了扫，才在角落里看见一个抱成一团的人，用纸巾塞住了两只耳朵，昏睡了过去。睡梦中还紧紧皱着眉头。
“十分钟都等不了啊你？”陆离笑着摇摇头。“KTV这种地方，你们几个还能睡得这么安稳，实在是让人没话说。”
“花凉，花凉？醒醒，回家了。”陆离关了音乐，拍拍她的脸，小声唤道。
“不要……唔。”花凉无意识地伸手推他，转了个身又睡了过去。
玩了一天了，她也累了啊。
陆离皱着眉头看看包厢里横七竖八躺着的几个人，略无语地叹了口气。
好吧，这下就只剩下我一个清醒的人了。我来这里就是帮你们几个收拾烂摊子的吧。
陆离默默地想：程昱，你丫的这个月奖金充公好了。连见面会这种事都要我来给你们当后勤，你小子胆子不小啊。
想归想，陆离还是认命地叫来了服务生结账。
“帮我找几个人把他俩抬出去。”陆离指指沙发上歪着的两个男人。
“抬出去？然后呢？”服务生没听懂。
“没然后，让这俩吃货曝尸街头就行了。随便找个不碍事的地方扔那就行。”陆离眼睛里似乎闪过一道蓝光。
“啊？”服务生吓了一跳。这么狠？这人是谁啊，说话怎么跟黑社会似的？这俩倒霉蛋怎么招惹他了？这可是大冬天，在外面冻一晚上铁定要冻出毛病的。
“请问您是？”
“我是他老板！丫的不给我老老实实加班跑到这玩来了，合该在外面冻一晚上！”陆离恶狠狠道。
服务生被他的语气吓住了，正抬着程昱的手抖了一下，差点没把他摔到地上，站着不敢动了。
陆离揉揉眉心，叹了口气。语气软了下来：“你摸摸他俩口袋里有没有身份证，找个最近的宾馆把他俩安置好吧。”又从口袋里掏出几张红票子。
“这些应该够了，找个没有暖气的，知道不？有的话就给他俩关了。剩的钱是小费。”
服务生点点头，从口袋里拿出传呼机叫了几个人来帮忙，七手八脚的把程昱和白亦凡抬了出去。
两个人睡得死猪一样，压根不知道自己刚从鬼门关绕了一圈回来。
抬的时候动静太大，芝士眼皮动了动，醒了过来。两只眼睛没有焦距地朝着陆离看过去。
“你是，谁？”
“你醒了？”陆离走过来，看她还是一脸的迷茫，一副酒还没有醒的样子。“你是谁？跟着花凉来的么？”
“啊……是啊。我想想……你是……你是……老大？”
老大？陆离挑了挑眉毛。还没开口，芝士突然来了精神一样激动地叫道：“我知道了！你一定是来陪我喝酒的！是不是？！”
“你醉了。”陆离说的是肯定句。
“我才喝了一点点啊……诶？刚才那俩人呢？”芝士疑惑地看着一边的沙发，刚才这里好像还坐着两个人。
“回家了。”陆离答道。
“这样啊……也没给我说一声就走了，不够意思。”芝士哼了一声，晃晃悠悠地站起来，去拉花凉。又把芒芒也捅醒了。
“走吧，我送你们回家。”
<!-- 作者有话说 -->
“真的？！”办公桌前坐着的男子激动地站起来，大声道。“在哪？”
“以他的IP来看貌似在Z市，具体的地址正在查。老大，要不要报警啊？”
男子沉吟了一下，缓缓摇了摇头。“暂时先不要，看情况吧。你们先盯着，不能让他再攻击我们的系统。”
这个人……报警太便宜了他点。
“今天你们辛苦了，这个月奖金翻倍。查出他的确切地址，我现在要去Z城。”
男子一把抓起自己的大衣，从办公室走出去。
“一旦有什么意外的情况，随时可以打我的电话。我24小时开机。”
“是，老大。”
一伙人酒足饭饱，杀向了附近的一家KTV。
包厢里面被几人弄得乌烟瘴气的，小白和芒芒俩人都喝多了，正抓着麦克风站在沙发上蹦跶，扯着嗓子对着吼《死了都要爱》。
花凉试过了，拦都拦不住。
芝士性格本就随和，再加上这几个人根本就是见面熟，所以没多久就玩到一块去了，甚至比花凉和他们几个还要熟络得多。
“来来来，哥俩好啊，五魁手啊，六六六啊……啊哈哈，喝喝，你喝！快点你输了啊！”
花凉放下手里的酒杯，无语扶额。这个女人就不能注意一下自己的形象吗？这才认识几个小时啊，就原形毕露了？划拳斗酒居然比小白程昱两个大老爷们还牛。
这女人，表面上温柔，了解了之后你就会知道，也是神经病一个。她一旦发起疯来，其间巨大的反差，是个正常人都受不了。
但很明显，这儿没一个是正常人。
“芝士，你喝醉了。”花凉叫她。
“老娘可是千杯不醉啊！啊哈哈，给我喝！再来再来！”芝士抄起一瓶啤酒，抬起一条腿踩到茶几上，摆出女王的POSE。
“你耍酒疯没问题，麻烦你把腿放下来。”花凉拉拉她，“你丫的穿的裙子！”
“你喝多了还是我喝多了？我这是裤子，裤子！”芝士扯扯自己的牛仔裤，看着花凉甜甜一笑，突然一巴掌招呼过去，花凉一躲，没打着。
芝士嘿嘿地笑起来，对着花凉做了个鬼脸，然后转过头去冲着白亦凡喊：“小白！别在那蹦跶了！过来喝酒！”
白亦凡应了一声，屁颠屁颠地跑过来。而芒芒似乎没意识到身边少了个人，依旧自娱自乐地制造各种噪音。
“你又输了！程昱你丫丢不丢人啊！喝，啥也别说了，喝！”
花凉捂着耳朵叹口气，根本就不该带她来么。还说什么为了我好，为了给我壮胆子，不让坏人把我带走。什么嘛，就算这几个人是坏人，先被绑走的肯定是她芝士啊。她都已经喝得神志不清了啊。
这下怎么把她弄回家？
“您好，这是您的水果拼盘。”服务生小心翼翼地推开门。可能是隔音效果太好的缘故，在外面听不到里面乱到什么程度，结果一开门，服务生立刻被震了一下，双手明显的一抖，手里的盘子差点就掉到了地上。
花凉眼疾手快赶忙接住。
“多谢多谢。”服务生礼貌地道了谢。眼睛扫了一下室内的情况，嘴角抽搐，点了点头立刻就缩了回去。
花凉捧着硕大的盘子坐回到沙发旁边，耳边是周围疯子一样的人嗷嗷乱叫的声音，刺激着耳膜，直冲向大脑神经，让她也快要发疯了。
为什么这里只有我一个正常人？她摸了摸桌子上的酒瓶。要不，我也一醉方休？
算了，明天会头痛的。
手机屏幕在光线昏暗的包厢里发出幽幽的蓝光，指尖随意拨弄了几下，屏幕滑动，正停在联系人“何处风流”上。
他什么时候来？公司出了什么大事么？还以为这人不过是高中生而已，原来比自己大这么多？果然人不可貌相。
其实花凉会来参加这个奇怪的见面会的最重要的原因就是想看看这个何处风流究竟长什么样。人都有好奇心，看看又不会损失什么。结果人家不来了。
不能说很失望，毕竟其他的几个人都见到真人了，但是总还是有一点点遗憾的。下一次聚到一起就不知道是什么时候了。
想了想，还是按下了“SEND SMS”
“你还来么？我觉得我没那个本事把4个酒鬼弄回家。”
陆离从那栋公寓之中走出来，挽起袖子看了看手表，已经是晚上十一点了。他嘴边挽起一个轻轻的微笑。
已经得到了自己满意的结果，那个人的日子恐怕是过不好了。但是越是这样，他越满意。那个人，本来就不配拥有任何美好的东西，他合该这样。
就算陆离心里清楚，不管那个人现在的生活是怎样的，自己失去的东西，是无论如何都回不来了的。但是，他就是见不得他在自己面前耀武扬威，见不得他过的幸福快乐。
而现在，终于轮到了他，匍匐在自己脚下，摇尾乞怜。
“啊……”陆离伸了个懒腰，看着湛蓝的夜空叹了口气。风水轮流转，真是越转越好看啊。
“叮！”
手机屏幕倏地亮了，轻轻地照着他的脸。
“你还来么？我觉得我没那个本事把4个酒鬼弄回家。——发信人：花凉 11：01”
这帮人，玩到这么晚？还以为等自己处理完这边的事情之后，什么都赶不上了呢。
“我这边忙完了，马上过去。大概十分钟。”
匆忙回了短信，陆离发动了车子。油门轰响，奥迪A8黑色的车身瞬间隐入到同样漆黑的夜色之中，化作一片幻影。
有一双眼睛自始至终注视着陆离的一举一动，直到那辆豪华车的虚影也消失到夜色中去，才退回到窗后，消失不见。
陆离没想到自己到了KTV看到的居然是这样的一个场面。
门刚刚推开一角，便闻到一股浓烈的酒气。音乐仍震耳欲聋地播放着。昏暗的室内，程昱和白亦凡没有形象地从沙发上滑到了地板上，一看脸色就知道是喝高了。
一边歪着一个不认识的女孩子，手里还紧紧地攥着一个空了的酒瓶。芒芒抱着麦克风正睡得香甜。
陆离查了查四处散落的啤酒瓶，30瓶，这几个人不怕酒精中毒么？
四下扫了扫，才在角落里看见一个抱成一团的人，用纸巾塞住了两只耳朵，昏睡了过去。睡梦中还紧紧皱着眉头。
“十分钟都等不了啊你？”陆离笑着摇摇头。“KTV这种地方，你们几个还能睡得这么安稳，实在是让人没话说。”
“花凉，花凉？醒醒，回家了。”陆离关了音乐，拍拍她的脸，小声唤道。
“不要……唔。”花凉无意识地伸手推他，转了个身又睡了过去。
玩了一天了，她也累了啊。
陆离皱着眉头看看包厢里横七竖八躺着的几个人，略无语地叹了口气。
好吧，这下就只剩下我一个清醒的人了。我来这里就是帮你们几个收拾烂摊子的吧。
陆离默默地想：程昱，你丫的这个月奖金充公好了。连见面会这种事都要我来给你们当后勤，你小子胆子不小啊。
想归想，陆离还是认命地叫来了服务生结账。
“帮我找几个人把他俩抬出去。”陆离指指沙发上歪着的两个男人。
“抬出去？然后呢？”服务生没听懂。
“没然后，让这俩吃货曝尸街头就行了。随便找个不碍事的地方扔那就行。”陆离眼睛里似乎闪过一道蓝光。
“啊？”服务生吓了一跳。这么狠？这人是谁啊，说话怎么跟黑社会似的？这俩倒霉蛋怎么招惹他了？这可是大冬天，在外面冻一晚上铁定要冻出毛病的。
“请问您是？”
“我是他老板！丫的不给我老老实实加班跑到这玩来了，合该在外面冻一晚上！”陆离恶狠狠道。
服务生被他的语气吓住了，正抬着程昱的手抖了一下，差点没把他摔到地上，站着不敢动了。
陆离揉揉眉心，叹了口气。语气软了下来：“你摸摸他俩口袋里有没有身份证，找个最近的宾馆把他俩安置好吧。”又从口袋里掏出几张红票子。
“这些应该够了，找个没有暖气的，知道不？有的话就给他俩关了。剩的钱是小费。”
服务生点点头，从口袋里拿出传呼机叫了几个人来帮忙，七手八脚的把程昱和白亦凡抬了出去。
两个人睡得死猪一样，压根不知道自己刚从鬼门关绕了一圈回来。
抬的时候动静太大，芝士眼皮动了动，醒了过来。两只眼睛没有焦距地朝着陆离看过去。
“你是，谁？”
“你醒了？”陆离走过来，看她还是一脸的迷茫，一副酒还没有醒的样子。“你是谁？跟着花凉来的么？”
“啊……是啊。我想想……你是……你是……老大？”
老大？陆离挑了挑眉毛。还没开口，芝士突然来了精神一样激动地叫道：“我知道了！你一定是来陪我喝酒的！是不是？！”
“你醉了。”陆离说的是肯定句。
“我才喝了一点点啊……诶？刚才那俩人呢？”芝士疑惑地看着一边的沙发，刚才这里好像还坐着两个人。
“回家了。”陆离答道。
“这样啊……也没给我说一声就走了，不够意思。”芝士哼了一声，晃晃悠悠地站起来，去拉花凉。又把芒芒也捅醒了。
“走吧，我送你们回家。”
<!-- 作者有话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