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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十九章 温鱼县之战

    东森·亥刃县

    这日,一大早的,沐雨薪和影心就带了三万兵力去镇守丰越县和白鹤县。何泽就披上战甲,叫上寒月双和胡羽拓,点兵两万,直奔温鱼县。

    东森边境·温鱼县

    曈军到达温鱼县外,城门上驻守的擞国士兵大惊,一个擞国士兵大喊:“曈军!前来叫阵的是什么人?”何泽转身看了看胡羽拓,用眼神微微示意,胡羽拓立即骑马上前,对着城门大声说:“曈国一品将军胡羽拓前来叫阵!看你们擞国何人敢来与我一战!”擞国的所有士兵捧腹大笑,那个喊话的擞国士兵大声笑道:“小娃娃,你还是回家玩去吧!”胡羽拓大喊:“今天我就要取你等的狗命看看!”那个擞国士兵大怒道:“小屁孩!竟然在我面前口出狂言!你再敢在城门口撒野,爷爷我——擞国重甲铁骑二省十五队副官刘蜂,就来宰了你!”胡羽拓说:“你来试试啊!死了别叫我偿命!”刘蜂火冒三丈,顺手拿起一把剑,走出城门;胡羽拓立刻下马,拿起回旋镖,走到刘蜂面前。刘蜂手举剑,指着胡羽拓,说:“小娃娃,今天老子心情爽,你现在滚回去还来得及!”胡羽拓大叫:“废话少说,等下你胡爷爷把你打得屁滚尿流可不要哭爹喊娘哟!”刘蜂的脸气红了,说:“小屁孩,你敬酒不吃吃罚酒!爷爷我现在就杀了你!”说着,刘蜂举剑向胡羽拓砍去,胡羽拓一闪,一脚踹向刘蜂,刘蜂连连退几步,喘着气,说:“劲儿还真大。”胡羽拓趁机射出回旋镖,待到刘蜂反应过来时,惨叫一声“啊!”,他的左手被回旋镖砍断了;胡羽拓又一拳过去,刘蜂的剑掉了,狼狈地摔了一跤。刘蜂捂住鲜血直流的左肩,忍着剧痛,跑回城门,喊着:“小娃娃,等着,待我派人回禀残元帅,等我擞国大将来了,有你好受的!”胡羽拓看着刘蜂,大笑着说:“来吧!我还没玩够呢!”刘蜂回到城门上,即刻大怒道:“还不快回去禀报残元帅!”

    擞国的几位将军正驻扎在县内,他们正坐在一间军用会议室里。

    “报!”一名士兵来到擞国元帅残巫面前,一条腿半跪着行礼,说:“禀报残元帅,温鱼县外,曈国军队前来叫阵,守城门的刘大人被那叫阵之人打断了左臂。”残巫喝着茶,冷笑道:“前来叫阵的人是谁?竟然如此大胆。”士兵回答:“回禀元帅,此人似是一个十三四岁的小孩子,自称是曈国一品将军,叫什么胡羽拓的。”残巫神情自然,说:“还有谁?”士兵说:“曈国的元帅——何泽也来了,他身边还有一个冷若冰霜的女将。”残巫放下茶杯,表情深不可测,说:“嗯,他来了,有意思呵。”说着,他看了看其他的四个擞国将军——无纤,鼠痕,彪翼,铁牙,说:“你们谁愿出战去会一会那个胡羽拓啊?”无纤上前说道:“末将愿出战!”残巫说:“好,你去吧。彪翼,你也跟去看看。”彪翼上前,说:“末将遵命!”

    无纤和彪翼即刻来到温鱼县城门口。胡羽拓站在城门,渡着步,看见无纤和彪翼,立刻停下来,说:“来者何人?”无纤与彪翼对视一眼,然后,无纤上前来,说:“我乃擞国十三将军排名第十将——无纤,今日就来会会你这个把刘蜂打残废的小孩儿。”胡羽拓不屑地说一句:“切,排名才第十。都没兴趣跟你打。”无纤狠狠地瞪着胡羽拓,说:“小孩儿,还不知天高地厚!今日就让我好好教训教训你。”说着,无纤拿出羽箭,飞快地向胡羽拓射去,胡羽拓一惊,闪过,差点被伤到;胡羽拓也飞出回旋镖,无纤 轻轻一跃,躲过去,又落到胡羽拓身边,一脚勾过去,胡羽拓一跃而起,不料,无纤再次飞出羽箭,射伤胡羽拓的肩膀。“啊!呃。。。。”胡羽拓小声呻吟着,无纤不再进攻,站在一边,面无表情地对胡羽拓说:“小孩儿,再回去练几年吧,不要再目中无人了!”这时,何泽说:“胡羽拓,回来。”于是,胡羽拓捂住受伤的肩膀,退回了曈军中。

    何泽对寒月双说:“你上。”寒月双点点头,策马上前,来到无纤面前,大声说:“现让我来与你一战!”无纤说:“你是何人?”寒月双说:“曈国一品将军寒月双。”话音刚落,寒月双就向无纤攻去,无纤再次射出羽箭,寒月双连忙一躲,再次向无纤出招,无纤也毫不松懈,镇定地接招。两人的武功不分高低,僵持了很久也难分胜负。。。。。。最终,两人精疲力尽,何泽只好叫寒月双回来。

    无纤退到彪翼身边,小声说:“我看他们的兵力最多不过三万,回去跟残元帅说。”彪翼点点头,刚刚想走,突然一阵笑声传来:“ 何兄,还不死心呢?”众人一看,残巫来了。彪翼连忙说:“残元帅。。。。。。。”残巫挥了挥手,说:“我一直都看着的。”何泽心头一紧,心想:残巫!他这话什么意思?。。。。。。。“驾,驾!踏!踏!”一阵阵震耳欲聋声音传来,何泽扫视了一下周围,擞国将军铁牙正带领一大队擞国兵马渐渐包围了自己的军队,何泽心想:糟了!看样子擞国的兵力不下五万!残巫用一种仿佛洞悉一切的眼神看着何泽,说:“何兄,你应该感觉到了吧,曈军已经深陷绝境。”何泽紧握拳头,心想:可恶。但是怎么会.。。。。。残巫笑着说:“何兄,你的脸色很难看呢。呵呵,你是不是好奇擞军这么快就驻扎温鱼县了?”何泽的心颤动着,残巫接着说:“温鱼县的这些老百姓很配合呢。曈国的气数不久也将尽了。”何泽愤怒地说:“荒谬!”残巫的笑容非常可怕,他说:“何兄,退兵吧,你已经没有选择了。”何泽顿时深感无助,说:“你这么容易就肯放了我?”残巫久久地看着何泽,说:“何兄如果执意攻城,可以试试,先不说曈军人数处于劣势,并且至今还没有人在战场上能胜得过我。”何泽心里闪过一丝凉意,心想:自己虽然从未与残巫交过手,但是对方身上的力量是如此强大.。。。。。残巫说:“你若不信,不如我和你打个赌。”何泽说:“赌什么?”残巫说:“我跟你比武一场。若你赢,温鱼县我双手奉还给你;若你输,就撤兵。呵呵,这笔买卖不亏吧。”彪翼小声地对无纤说:“残元帅怎么做这么亏的买卖啊?岂不是便宜了何泽那小子!”无纤说:“你别管,残元帅如此英明,他这样做自有他的道理。”何泽纠结着:这会不会是个圈套?可是,我已经没有退路了啊。。。唉,赌一把!于是,何泽说:“行!来吧!”说着,何泽下马,残巫笑了笑,把腰间的佩剑扔在地上,向何泽走去。何泽顿时感到窘迫,以剑术著名的残巫连剑也不用,就可以打败自己吗?

    残巫站在何泽面前,说:“开始。”说着,何泽先出手,他心想:先出手为强!残巫不急不慢,接着何泽的招。何泽一腿窜去,残巫侧转一闪,再一手打去,何泽低头一闪,没想到残巫的手法转换极快,一下攥住何泽的肩膀,狠一扭,何泽差点摔了,何泽回过神来,再次向残巫出招。。。。。。胡羽拓气愤地说:“这残巫在玩何元帅么!”寒月双皱着眉,说:“何元帅明显处于劣势。”——另一边,铁牙说:“残元帅很久没有出手了呢。”无纤说:“不错,还是那么厉害。”彪翼说:“那个何泽简直是找虐。”

    不知过了多久,何泽正一腿半蹲着,不停地喘气,他已经没有力气了。残巫站在一边,似乎也有点疲惫,他说:“何兄,你输了。”何泽吃力地站起来,回到战马上,大声说:“撤兵!”残巫也对包围的擞军说:“让路!”众擞国兵马渐渐左右散开,让出路,何泽带着曈军即刻撤离,胡羽拓不满地甩了一句:“可恶,真不服气。”何泽看了看胡羽拓,说:“你还是回去乖乖养伤吧。”胡羽拓低下头,不再说话。

    残巫望着曈军渐渐撤去,转过身来,对铁牙、无纤、彪翼三人说:“走吧。”

    当残巫走过来时,彪翼疑惑地问:“残元帅为什么要放了何泽?”铁牙也附和道:“就是啊,为什么?”无纤小声说:“别废话了。”残巫看着三个将军,笑着说:“这何泽是个人才呢。”铁牙顿悟:“残元帅,您想把何泽拉过来吗?”残巫说:“不错,变聪明了。”彪翼说:“拉他过来干什么?”铁牙白了彪翼一眼,说:“笨蛋!当然是为我大擞卖命啊!”彪翼说:“有这么容易?我看拉他过来不大可能。”残巫望着黄昏的天空,说:“人心是深不可测的。如果要掌控一个人,他的心愈复杂愈好对付。。。。呵呵,断法那边也应该快成功了吧。。。。好了,天色不早了,走吧。”于是,残巫带着擞军也撤了。

    东森·亥刃县

    何泽,寒月双,胡羽拓刚回到军营,蓝水柔就上前来,关切地说:“那个。。。。听说曈军败了.。。。。你们受伤了吧?”何泽说:“我没事,寒月双需要休息,胡羽拓的右肩膀受伤了,帮他看看。”蓝水柔立即拉着胡羽拓,往医疗处走,萧珏媚儿急切跟上去,说:“怎么了?伤得严重吗?”胡羽拓不耐烦地说:“我没什么事!”蓝水柔说:“有没有事要听医生的。”。。。。。。何泽对寒月双说:“你去休息吧。”寒月双点点头,离开了。

    何泽看了看其他人,说:“你们没有什么事就回去休息吧。”于是,其他人渐渐离开了。墨羽泪留了下来,对何泽说:“怎么了,没见到你的脸色有这么难看过呢。”何泽说:“没什么。”墨羽泪认真地看着何泽,说:“你究竟怎么了?别瞒我。”何泽叹了一口气,说:“因为擞国的元帅残巫,只是从来没见到过那么强大的人。”墨羽泪说:“残巫他。。。。。。。”何泽突然说:“累了,不说了。”说罢,何泽便离开了。墨羽泪正注视着何泽离去的背影,突然有一只手拍了拍她的肩膀。墨羽泪转身一看:夙泪寒。

    夙泪寒说:“你。。。。。喜欢何泽?”墨羽泪有点吃惊,说:“怎么会呢!”夙泪寒说:“那你怎么和他。。。。。。”墨羽泪心想:居然被误会了。怎么办?。。。。。。墨羽泪说:“只是以前认识他而已。”夙泪寒没有多说什么了,离开了。风,冷冷地送走了夙泪寒的身影,墨羽泪望得出神,心想:夙泪寒,一个冷漠而不懂情的人。每当看着他,多么令我揪心。。。。。。。墨羽泪轻轻地自言自语:“此生,为他所属。”

    有人看就行了,但是人越少越好,我别无他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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