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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五十九章 连逃跑都要耍着花的来

    第六十章连逃跑都要耍着花的来

    奕恒和吢从洞口跳了下去,刚刚也没注意这个洞还是有点深度的,贸然跳下来奕恒连吢一块给按倒了,吢也不容易还要扶着个伤患,不然这么一个高度对她来说也不算什么。

    奕恒不好意思的笑了笑,真够丢人的,吢把他重新扶起来,接着外面微弱的光线看到这个地方其实面积很小,也就十平方和家里的厨房差不多个面积,应该不是地下赌场的最里面一层,更像是一个储藏室,而一个小门就在不远处。

    “快走。”奕恒拉着吢一瘸一拐的往小门快步走去,刚走到门口脚下有什么东西闪了一下,突然大地颤动起来,尘土从头顶上降了下来和地震的前兆一样,奕恒也是一惊。

    “不要紧的,是新晨设的引导,我们走到他设定好的区域就表明我们已经安全下来了,这样他在地面上的结界就收回了,你看..”吢用手一指,本来的洞口下面的碎石飘到空中慢慢的将洞口补了起来,整个洞口很快就复原的没有痕迹了,看来和新晨说的一样,结界消失以后一切都回归本来的样子,只是光线被遮住了,他们陷入了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之中。

    黑暗中身边的吢摘下自己的魔线,光芒重新出现了,她把魔线提在手里,魔线的一头像是油灯一般发出淡蓝色的光芒。

    两人借着光线顺着狭窄的走廊向下走着,台阶上干净的很,这里即使是荒废了一般也不会有什么灰尘,奕恒还在想象是不是会有死人的残骸什么的,但一路上什么都没有,因为是赌场又不是地牢,只是照地牢设计的而已。

    扶着一旁的青石砖,看来为修这个地堡乐园没少在这上面花钱,地下修的和真正的城堡并没有什么区别,相反地面上的城堡就有点像积木堆成的豆腐渣工程了。

    走到一个岔路口,一条通道的路口处有个醒目的三叶标志,在黑暗中发出微弱的光芒,应该是新晨给他们留得记号了。

    “为什么是三叶制造的徽标,不知道的还以为是伪殿留下的。”奕恒摸着标志笑着说。

    “因为新晨是三叶的人呀,我也是。”吢解释说。

    奕恒这才恍然大悟,她说的没错,新晨一直是作为三叶制造的高管,而吢当然也一样是三叶的人了,说起来他们还是伪殿的员工呢,呵呵…

    顺着通道一直往下,走出了门口,光线已经找不到墙面的位置了,看来这是一个不小的空旷地了,吢手中的灯分出若干个小光球四散分开,点亮了这里原本存在的灯,光线明亮起来,奕恒这才看清楚整个大厅的样子,果然是很奢华的装修,地面上铺着一层厚厚的哥特式花纹地毯,宽大的赌桌整齐的摆列在两旁延伸开,乍一看也数不清有多少张了,墙壁上好看的纹理和一人多高的油画,尽显来到这里挥金如土的客人身份。

    “太奢侈了!”奕恒不禁感叹,他快步走过去拉了把椅子就坐在赌桌边上,椅子是真皮的,坐起来也舒服,因为舒服才能留住客人不停的玩啊。

    奕恒看到不远处的墙角上摆着一个像冰箱一样的东西,可是那不是冰箱,应该是一种点唱机,这种古董也就是在书上见过现实中应该已经绝迹了,没想到在这里还能看到,奕恒来了兴致,从身上摸了个一元硬币出现,朝着点唱机拇指一弹,硬币划着好看的抛物线直接进入了投币口,相当的有准头。

    硬币投进去的那一刻机器喀喇喀拉的想起来,从外侧的透明玻璃上可以看到一个机械手臂倒下来,朝里一弯夹出一张黑色的唱片,唱片被放在最上一层,磁头落了下来,嗞嗞拉拉的响动后,音乐传了出来。

    是那首非常有名的《TheEntertainer》,中文应该是叫做游乐者。这首歌太出名了,虽然很少有人知道它的名字但一定很多人都听过。诙谐的曲调和精致的和旋让这首像流水般的乐曲赋予了无穷的魅力。

    奕恒也来了兴致,他看着桌面上铺着的优质布料和图案,更别说还有堆成小山的筹码。他拿过一副还没有拆封的扑克,一看还是赌场专用的bee(蜜蜂扑克),这种纸牌三层压制,背面黑色是防透视处理过的,不会出现毛边,塑料的材质但是摸起来像纸一样非常顺手,即使泡在水里也泡不烂。

    奕恒拿着扑克饶有兴致的看着吢:“要不要我教你玩扑克?”

    吢从他手里接过纸牌,走到荷官(赌场负责发牌的人)的位置,然后开了封洗牌。

    “在家的时候新晨经常拉着我玩的。”她说道。

    奕恒看着她熟练的洗牌切牌,利索的动作完全看不到任何一张牌的花色,他想起和新晨打牌时新晨的那张标准微笑的脸,根本看不出他心里的意图,自己从来就没赢过他。

    “新晨也开盘口(地下赌场)赌钱么?”奕恒看玩笑的问。

    吢洗好了扑克拿在手里,抬起头看着奕恒:“开过…”她看着奕恒惊讶的表情又说:“当然是不可能的啦~”

    奕恒哈哈一笑,把筹码垒起来,他将一个筹码拿在手里看了看:“这一个筹码顶得上一个普通家庭一年的收入了,可惜赌场倒了换不出钱来了。”他一脸可惜的把筹码堆了上去。

    “先生,玩点什么?”吢很职业化的问。

    “就两个人么?二十一点。”奕恒很果断的回答,身子像二大爷一样靠在椅子上,结果引起背后的伤一阵刺痛他又弹了起来,尴尬的说了句:“发牌了。”

    吢很熟练的从手里派了两张牌给他,纸牌滑到他面前,奕恒拿起来看了看满意的一笑。

    吢又问道:“先生还要牌么?”

    奕恒摇摇头,又看了一眼手里的牌“19点”这个点数够了,他很有范的大手一推,把筹码推倒在桌子上。

    “我Allin”他说完就把自己的牌翻过来扔在桌面上,因为他知道作为“赌场”方面的吢一定跟到底。

    吢淡淡一笑把自己手中的牌翻过来:“21点,佑先生,你输了。”

    “靠~”奕恒无奈的把手按在自己脸上:“不玩了不玩了…”他像个孩子一样站了起来,拿过吢面前一个玻璃盒子,里面都是码的整整齐齐的大小筹码。

    “虽然不能换钱,拿着留个纪念,我们回去也可以玩。”他把盒子夹在自己腋下,拉着吢准备离开。

    顺着地毯的纹路走到另一头,吢转身将光线收了回来,大厅又暗了下来,只剩下她手里的这一盏。

    墙上开了两个不大的门,按照记号的方向新晨他们应该是从这其中一扇门里离开的,赌场设置这种紧急通道就是为了躲避条子时客人逃跑用的,通到那里不知道。可是新晨没有留下任何记号指示。

    吢仔细寻找了一下也确实没有:“标记就到这里了。”

    奕恒丝毫不紧张,他说:“新晨这么做是对的,如果他在这里做上记号,而出去的道路有危险的话他就不能回头来擦掉这个,我们就会顺着他们的路再一次遇到危险,他这么做很专业啊!”

    吢点头觉得他说的也有道理,奕恒领着她随便选了一个就推门进去了,顺着长长的过道一直走,奕恒的方向感还在,如果不出岔子应该是走到乐园后面五星级酒店的地下一层,只是通道口会开在哪里并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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