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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一百九十五章 有种单挑

    追剧~木有等到想看的一对~~~~~~(>_<)~~~~这章还是写欢点吧~~临时改了剧本~~修改中~~大家还是早上来订阅吧~最近木有大段的写文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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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灵官殿的西山墙上,有大青石六面柱六十根,在石柱的每一面都刻绘有一位天尊神像,共有三百六十尊。

    他习惯性的站在第三百二十二尊神像之后,窦桑儒一眼就看到了他。

    “她怎么说?”

    “还说呢,她把我甩在外面,自己回屋了,对我一句好话都没有。”窦桑儒扶着柱子,尽量在自己也藏在石柱群里,同他小声答话。

    不识好歹,还帮她干吗!早点把她轰出去他们都墟观还能早清净呢。

    自从她出现,迈出元极殿的那一天起,不,自从大师兄把这个女人带了回来,这一年多,就算是在她没有醒来的这段日子,都墟观,也没有一天是安静的,这种暗潮涌动的不安感,对于从小受尽了村民的白眼与指责甚至嬉笑怒骂皆由心相而潜生出的那种强烈的保护意识,窦桑儒几乎可以肯定,这个女人留在这里多一天,都墟观就会多一分危险,哪怕这份危险,他并不是从她的身上感觉出来的。

    早起早睡,按点吃饭,定量运动,无顾兽之忧的简单日子,持续了七天,在玉芽很有闲情的远眺夕阳,捧着嘴巴正打着第四个哈欠的时候。

    远远看去的某个小矮人揣着一脸笑意,小跑了进来。

    窦桑儒还没开口,就被玉芽毫不客气的一句,“除非是我师父叫你来的。否则这里不欢迎你,”给堵在院口错枝斑然开得正盛的那株玉兰树下。

    “你现在这样子,跟你师父放与不放,有什么区别?再说,你好像也从来不在意什么名正言顺的,做任何事情,不是一向随性而为吗?”

    窦桑儒凉悠悠的哼了句,秋水明眸移至树梢。一抬手,清脆的折下两支,不间断的将花瓣抖落了一地。

    玉芽依旧坐在石桌旁边,低着头忙着自己手里的。

    “哎,你被关了这些天,几个师兄里面,我可是第一个来看你的吧,”

    玉芽抬头瞟他一眼。哼,猫哭耗子,现在又来假慈悲,他才是最可疑的那个。

    瞧她半晌无语,窦桑儒拍了拍手,走过来在她对面坐下。像是她一个人单在这儿小心翼翼的摘花瓣是个多可笑的事儿似的,他看了一眼便扑哧一声,开怀了。

    “就算真的是你偷了九丹液仙经,还亲手把它给毁了,师父他们到现在不是也没对你怎么样,还没开始审你呢,你至于这么早就委屈的跟个怨妇似的。”

    玉芽一瞪他,反唇相讥道,“你个小屁孩。你知道什么叫怨妇!”

    “谁是小屁孩?你也不瞧瞧你自己。一看就是个四肢不全,发育也不全的伪娘子……”

    窦桑儒的伪娘子一说完全没有撼动玉芽此时的一腔心智与怒火。

    他不提那个什么经还好,一提她就觉得憋屈,十二分的憋屈。

    她一心一意的下山找银妆。全心全意的在各种坏境下护着它,到头来,狐狸被人扣了不说,脚也崴了,还被人架去做人质,好不容易半道上又被劫回来了,第二天就赖了个禁闭,她老老实实的背个繁文天书的,她容易吗她。

    不是连坐在椅子上都能累的睡着,还是几个人中第一个睡下的,居然还能摊上这么个事儿,那个什么液仙经,她确确实实是连听都没听过的。

    一觉醒来,还是段小骨来跟她说,她是在无极殿里被人发现的。

    听得这里,某人当时就懵了。

    无极殿,却是都墟观中的一个禁地,可叹她稀里糊涂的怎么就闯进去了呢,亏的是,里面都有些什么,她一点都不记得。

    等他再说到,她手上还握着半本撕毁的经书,又经她师父鉴定,确是那本有观镇观存宅镇宅的宝贝,玉芽的脑子已经沸起了一锅黏糊糊的米粥,这锅米粥在怀里的灵砚被他抱走的时候才熄了下来。

    不管她怎么问,段小骨也只道是都墟观中千万本藏书中万不可丢的一本,况且,此事,还事关都墟观在北四观中的名声。

    既然事关他们北一都的名声,她这个已经被人拿到赃的小贼,自然就该受到一些惩罚,至于犯了都墟观中从未有人敢犯也无人成功犯过的大忌该怎么罚,她师父玉衡子和二师叔似乎也烦恼了一阵,商量了一个早上都未定,这才派了段小骨来先禁她的足,并且除了送来吃食,更不许任何人来探视。

    玉芽想了好几天也没想明白为什么经书丢了,且只在她手上找到破烂不堪的半本,怎么那夜一起呆在弥宝阁的三师兄五师兄六师兄,包括眼前这块白水豆腐窦桑儒,都没被怀疑,就她要受这该盘问不盘问,连指日都不可待的软禁。

    明知道她除了都墟观,已无处可去嘛。

    窦桑儒被她瞪得有些不自在,摸了摸今日没戴帽子的鬓边,将她摆了一桌子的玉兰花瓣往她那边推了推,得了半个桌面才将一只胳膊搭在上面,吭了两声道。

    “你也别以为我真的是来看你的,他们几个都没来,我又凭什么要冒着被人当做同谋的嫌疑来看你?”

    这人说话颠三倒四的,玉芽也懒得再听他啰嗦,放在以前,她心情不好的时候跟心情很好的他斗个两句嘴,斗到自己心情好的时候她也就罢手了。

    可现在,她没那个拖泥带水以水疗情的心情。

    “既然知道不该来,那你还坐在这里干什么?等着他们把你一起关进来?我可不想屋子里多你这么个累赘。”玉芽没好气道。

    “要不是三师兄要我帮忙,我才懒得管你的事,你走了,我们还落得清静。也省得大师兄到处帮你收拾烂摊子,下山这么久了,到现在都没个音讯。”

    大师兄没回来,也就是说……莫不是银妆在白水寨出了什么事,真被蓝孔雀宰了?蒸了?吃了吗?

    玉芽一颗心就像是瞬间落入冰窖,一阵透心凉,刚才,他是不是还说了要她走?

    窦桑儒摸了摸自己水豆腐似的小脸。白了她一眼。

    玉芽缓了缓神,“大师兄去找银妆的事,是三师兄告诉你的?你没有再告诉第二个人吧。”

    “我窦桑儒是那样的人吗,我虽然从见你的第一眼就开始讨厌你,可是讨厌归讨厌,这种落井下石的事,我是不会做的。”窦桑儒酿出一脸正气,雄赳赳道。

    好吧。是她低估他了,假如银妆逃下山的那夜,那一整沿路的烟花炮竹都不是他放的,可是都墟观里,从上到下的历数下来,还有第二个能干出这么无聊且幼稚的事的人吗?

    “况且。这里面还牵扯到我三师兄,不用说了,一定是你苦苦哀求,一把鼻涕一把泪的,我三师兄才一时心软帮了你,结果还被逼得跟你一起背了欺上瞒下的黑锅,被罚在弥宝阁抄了那么多经书,幸好那本九丹液仙经被你给毁了,闹出了这样的事我三师兄才能被提早放出来。哼。这次。我才不会眼睁睁的看你把我三师兄也拖下水,你想见他,门儿都没有!”

    被逼得欺上瞒下?幸好被她给毁了?

    这孩子的脑子是一根筋搭的吧。

    玉芽满心愕然,她是求三师兄帮过忙。不过,也不是像他说的那样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呀,好好说不就行了吗。

    尹观能帮她,有这么难得吗?

    据她常跟他下山的所见所闻所感,只要是个女的,包括尼姑,过来跟他皱个眉头,他基本上都是有求必应,对于某些长的漂亮些的,他还闲的没事,主动跑过去问人家两句。

    她好歹还多叫他一声师兄,帮她去跟大师兄带句话,不是什么很麻烦的事吧。

    玉芽余光扫过振振有词的某位,窦桑儒,他真的了解三师兄吗?

    玉芽把半桌子的玉兰花瓣一点一点的仔细装进脚下一只布袋里,眼也不抬道。

    “我没想见他,也没找人带信给三师兄,如果是他叫你来的,你现在就可以走了。”

    窦桑儒两手攥着桌沿,一双眼睛,一眨不眨的望着她颇坚强的背影。

    玉芽不太稳当的走了两步,又转身道,“哦,既然来了,就帮我带句话给他,那个内丹心法我刚研究出一种易背的方法,改日等我出去了,一定亲自去告诉他。”

    直到玉芽身手矫捷的先往里丢了布袋子,又把自己连拉带拽的丢了进去,窦桑儒还坐在桌边,在脑袋里倒着自己大老远的跑来这里到底是来干什么的。

    某人一拍脑袋,“哎,三师兄叫我来问问你,你这次下山又跟谁结怨了,除了那个姓夏的,叫下人的,还有没有别人?”

    重重的,砰地一声,最大的那扇开窗在他面前,立时闪的纹丝合缝。

    他这点,倒是跟他那个三师兄很像,甚至把人家的名字都改了。

    可是,她好像,没跟尹观讲他俩的怨吧,那段她不是特意省了吗?

    玉芽无奈的摇了摇头,深吸一口气,撇着脚蹲下去,眼前还飘着一撮。

    嘁,刚才一激动,忘了这袋子还开着口……

    ***

    弥宝阁顶层的一方露台石刻,经历过百年的日晒雨淋,久远的字迹早已被无尽的悠悠岁月吞噬无遗。

    此刻,一个男子正以修长的指尖细细的摩挲,仿佛在描摹着它最初的摸样。

    口中反复的吟着一句,“是亦彼也,彼亦是也,彼亦一是非,此亦一是非……”

    满目的渺渺山色,微风阵阵,送来一股清雅花香。

    玄青道袍的老者自下而上,一阶阶,缓步而至,目光落在那几道戛然而止,平铺在石板尾处的苍白骨节上。

    “六合之外,圣人存而不论,六合之内,圣人论而不议。既无论圣人,亦无需执着于此……”

    悠远处,足下跑的正欢的窦桑儒时不时的往弥宝阁上瞟去几眼,除了檐角的风铃轻响,又似乎,那空无一人的外廊,并无别样。

    方才,是他产生幻听了?(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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