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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六十七章 亲亲子精,忽悠我心

    祁宇凡正在书案前写东西,听着一人踏着沉重且愤恨,只当这外廊铺筑的白石像棉花似的,狠狠踏着,彼时喃喃自语,眼露无奈,“早说了无用,”

    “王兄,又被那小子溜了,”

    祁宇轩见他头也不抬,仍是不住手中的笔,走近一看,“你要送她回去?”

    既然找到了游乐,自然是要把她送回宫的,先修书一封,与父皇报个平安,也早些撤了那无谓的告示,免得再有人受了那无辜的皮肉之苦。

    “游乐刚才没找着你,不知从哪抽了鞭子,挥的可是呼呼生风,”

    祁宇凡眼也不抬的说着,像是煞有其事,“要不你就送她回去,一路上让她早早的解了气就算了,要是让她憋着口气一直在宫里等你,我怕你以后再无出宫之日了。”

    他那至今饱受摧残的身子骨,还能顽强成活到现在,身犹惨志愈坚,如此积极向上决不妥协,还经常挑拨事端的无畏强敌的精神,是得记游乐一功。

    不过,祁宇凡深深觉得,祁游乐终有一天会把持不住错手灭了他,就是不知道,当事人是不是同他一样,会有这种强烈的预感以及有心长长死里逃生的本事。

    “我可不怕她,大不了,大不了这次我不回宫,就呆在你府里,再说了王兄,你放着大好的人选不用,派我做什么,”

    祁宇轩愣是没看懂祁宇凡眼里的阵阵悲凉,嬉笑道,“不过这回,她也不用回去了,王兄你可是忘了父皇下的旨意了?”

    祁宇凡不再说什么,仍是笔速极快的书写着。

    听说月影带他回来的时候浑身是血,祁宇轩就后悔昨夜不该因为怀疑孟柯而跟他分开行动,也不知他的伤势如何,连药都是他自己换的,月影只说他去了恋河,现在看他站着都有些勉强,却在弄这些。

    这样撑着又是何必呢,祁宇轩越想越觉心中几味酸楚,能让王兄支开月影,心甘情愿受苦的,只有她。

    “王兄,你昨晚,是不是见到潇潇了?”

    祁宇凡缓缓放下笔,把信笺装好放在案角,侧他而过,却被他拦住。

    “小姐,你再这样漱下去,脸会肿的,先放下吧,”

    小桃随后赶来劝了好一会儿,潇潇还是不放手,一直提着水壶往嘴里灌着,咕噜咕噜的吐个不停,生生把自己呛了好几口。

    小桃看着也心疼,公子吩咐的药她也不喝,就这样不管不顾的瞎折腾,也不说是怎么了。

    小桃一问,潇潇就恼,愤愤的较着劲儿,漱的更猛了。

    易风呆看着她,也不说话,他们昨夜抱在一起的样子,他多少也猜的到,如果不是祁宇凡对她做了什么,潇潇也不会把自己弄的那么危险,幸好她穿着金丝软甲。

    自己,应该一直陪着她的,他不想再等,他等的,已经太久了,久到她已经不记得他了。

    “易风,你快放开我,好难受,”

    潇潇唤他不理,挣扎着他也不动,手中一壶破碎,水花四溅之时,潇潇却想起了,那时,在暖泉阁,花瓶碎了的时候,他也是这样抱着自己,很小心的,不让她受伤。

    现在,她的衣服却湿了。

    为何,会觉得那个人也曾对自己细心过,温柔过,昨夜,轻盈的萤光散飞之际,他在耳边说过的话,“潇潇,别走……”

    若是以前,她一定会觉得是戏语,可她却乱了心。

    那种感觉,酥酥麻麻的,他那样紧紧的拥着自己,吻着自己,固执的仿佛要把自己揉进他的身体里,他,到底……

    “潇潇?”

    易风以为她默不作声,是生气了,忙赔礼道,“潇潇,对不起,我只是,”

    “我没事,你也是担心我嘛,放心,我不会把你当淫贼,还拿宝贝弹炸你,”潇潇摆手道,离的远了,她才好不再胡思乱想。

    这么说,是因为他对潇潇经常这么做,才会被叫做淫贼,祁宇凡对她的心,怕是和自己一样吧,若是他们再见面。

    “潇潇,其实我对你,不仅仅是,”

    潇潇见易风突然这样支支吾吾的,该是被她的话吓着了,她的宝贝弹,对其他人来说,确实是很危险呢,上次还把他的海棠春坞给毁了。

    潇潇也有些不好意思,“对不起,易风,要是你不喜欢,那些实验我也可以不做的,或者,我去别的地方也行,不会再给你这庄里添麻烦的。”

    原来,她仍是把自己,当了外人。

    “我并没有不喜欢,”易风浅笑道,“你喜欢就好。”

    潇潇目送着他出了水阁,却觉得今天的他,怪怪的。

    ***

    “王兄,难道她又造了新玩意儿?”

    祁宇轩趁机试了下他带伤的身手,可以肯定内外兼伤,而且并不轻,就他对潇潇的了解,非她随身宝贝所不能,看来多日不见,她的制弹技术又有了新的突破。

    祁宇凡也不计较他这半日的死缠烂打,只是没好气道,“你也想试试?”

    试?祁宇轩连看看都觉胆寒,在王府的时候,只那动静,就是一声比一声响亮,他练的神行千里,也没少派用场。

    某人故作无力状,“依我看,潇潇也不是那种蛮不讲理的性子,以前是因为你总困着她,不让她出府,可昨夜,应该是王兄你对她做了什么过分的事吧?”

    祁宇轩瞧着眼前人的表情越来越难看,想是自己猜对了,也没胆儿再顺杆爬了,“不过要说过分,还是祁游乐那丫头最过分,我觉得她一定知道潇潇的去向,知而不报,说不定她们本来就是一伙儿的。”

    还敢在王兄面前告我状!窗外一人闻之怒然,哼,想看我过分,想看我蛮不讲理是吗,回头就去找潇潇要一个来,大家落个清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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