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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五十六章 安宁不灵

    沫沫今晚死斗活生生的地主~~~~~(>_<)~~~~更晚了~~么么~亲们原谅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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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孟逍一脸笑意的迎了上来,他不瞧眼前,却看四下,“人呢?”

    祁宇熙也不跟他客套什么,一入厅就直奔主题,这老头,昨晚都过了戌时,竟然敢传书到宫里,急着请什么圣旨,想的也太容易了,可恨,父皇真给他办了,原本也是准备今日启程的,没想到会是在凌晨,真是,麻烦。

    瞧他不耐烦的抹了下额头,像是没睡又像是睡了没醒的饶有困意,只看得某人嘴角微微弯起随即从某处一跃而下,谦卑的拱手道了一句,“孟柯见过宁王。”

    此举只让祁宇轩想到一个词,梁上君子?他都什么破习惯?这几天他倒是老实,对着谁都是毕恭毕敬的,可祁宇轩总觉得此人没那么简单,是个表里不一的家伙,想来最先见到他的那种精明样儿,才是真的,所以,他越这样,祁宇轩就越瞧他不爽。

    “你就是下任城主?接旨吧。”祁宇熙淡扫了他一眼,爽快的摊开卷文,宣读起来。

    午时已过,孟逍大摆宴席,却无一人来赴,差了人去请,才知倏尔几刻,三人都已不在府中。

    “九哥,那丫头若知道这是你出的主意,指不定要跟你拼命。”想着祁游乐看到此物的表情,某人已禁不住吃吃的笑了起来,并肩之人微然轻言,“那有什么,明日祭典一过,我可就走了,她想见我也没那么容易。”

    后面的祁宇凡却是一直不说话,淡淡的神色,像是心事重重。

    “十三弟,你是在担心哪个?”

    洞若观火的一语中的,一如他,王兄此时怕是两边都在担心吧,潇潇的安危,和连他自己都不敢正视的那些。

    “我在想,九哥你有时间的话还是去多挑几个护卫吧,她一定会去找你算账的,”

    祁宇凡的轻松一笑,在某人看来,也是勉强挤出来的,又见他豪气的拍了下九哥的肩膀,一个人单单的走到前面去了。

    还是这样,顾左右而言他,他心里想的分明不是这个,“口是心非的家伙,”

    这几天,孟逍没跟他说什么,也许还没找到什么线索,某人静坐亭中,痴望着偶有涟漪的水面。

    在王府的那些日子,让她开心的也只有它们,那天的情景,仍是历历在目,她是惬意的,快活的,在见到他之前,竟然还为了躲开他自己掉进水里,当时觉得可笑现在想来却是,有些苦涩,不觉身后已来了一人。

    “你可把十四弟气的火冒三丈,自己倒跑了,”祁宇熙掏掏耳朵,翩然于旁坐下,“听他说的,我这儿都快生出茧子了。”

    “九哥,”祁宇凡不看他也不答话,只叫了一声又寂静下来。

    瞧这黯然神伤的,他说的怕还是轻了,能让一向云淡风轻的他,把自己折磨成这样的,究竟是个怎样的女子?

    祁宇熙心觉讶异,只听说,他的这位王妃小小年纪,那容貌已是世间少有,负责详细解说的某人再三强调,她不仅古灵精怪,所言所想也是与众不同,可谓匪夷所思之才华横溢,更是世间少有。

    那天在东门,那股异香让他深感困惑,便派人去查了些,影三弄,京城内数一数二的制香馆,幕后掌舵的竟是他这位不过年方十六的小王妃。

    若祁宇轩所言非虚,他也就理解了为何那日,马车上会有如此奇怪的幻香,祁宇熙瞟他一眼,无奈道,“你追得了她一时,又能追她一世?”

    祁宇凡终于抬起头,“九哥?”

    “此事是十四弟与我说的,父皇那里并不知道,你大可放心。”自嫁入王府就在不停策划出走的王妃,古往今来,她该是第一人了,听他说了那些,想来这丫头还真有些非凡手段。

    祁宇凡又是垂目不言,祁宇熙挑了挑眉,悠然笑了,“若我告诉你,追她而来的不止你一个,你,是不是会更有精神些?”

    祁宇熙已走了半刻,亭中的一人还缓不过神来,难道那天在烟雨楼的刺客不是……

    日薄西山,彩霞满满而腹中空空,某人极不情愿的坐起身,正倚着床榻无聊的想着走与不走的问题,凭着半开的花窗,一眼就望见一个丫头扶着她缓缓走了进来,趁她无暇四处张望之际,祁宇熙快速的拉过被子又躺了下去。

    “王爷,奴婢在街上遇见了碧痕姐姐,她长途步履而来已是伤痕累累,未经您的允许落月私自将她带了回来,特来,特来向您请罪。”

    这该是她这些日子以来,主动壮起胆子跟他说话的一次吧,祁宇凡见她仍是一副战战兢兢的模样,“下去吧,明日带她来见我。”

    “多谢王爷,”落月起身没走几步,却听得淡淡一句,“你好好照顾她,若是你们出了什么事,等她回来,又要闹的本王不得安宁。”

    落月登时仰起一张笑脸,欣然雀跃的应了,“是,王爷。”

    “你认识他?”

    见老头子早上有些不悦,就逃了他半日,不想却被那黑影给缠上了,这才不得已又回了府,此时孟柯正踮着脚蜷在交椅上,顺手挑出一只水梨,蹭了两下,嗷嗷一口下去,甜汁四溢,顿时只觉沁爽无比,听他如此一问,唯有含糊不清的答了。

    “在京城,见过一面。”却不知怎的又惹恼了他,孟逍快手一个杯盖朝他打过去,“臭小子,给我坐好,这么随随便便的,明日别丢了我孟家的脸。”

    孟柯吃痛一惊,手里咬了一半的梨子也被那小盖子给震飞了。

    随便?你也不想想,我这副样子是谁一手调教出来的?摊上个这么个爷爷,某人哀及至此,他此生的好运都哪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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