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八十八章 新炮铸成
得令铸炮的第三十二天，十二门红夷火炮在铁厂外一字排开，配着崭新的炮架显得格外威武。
刘辉用的是大轮缘的双轮单炮臂重型炮架，这种炮架可以加强火炮的移动能力，所用的木料都是浸过桐油的，而且在重要的部位都包铜了。
因为方国安和马士英为了这红夷火炮都下了血本，此次铸炮用的都是精钢原料，质量远比在江阴时要好，亲手造就这些红夷火炮的肖二从心眼不舍得把这些火炮交出去。
“别心痛了，咱们不是还有那些轻便的钢炮？这东西实在太笨重，以咱们那点人，留不住的！”看着肖二的表情，刘辉安慰着说，此次铸炮刘辉还让肖二偷铸了八门轻型钢炮，以替换轻便但是不耐用的皮炮。
“还是红夷火炮看起来威武啊！”肖二酸酸的说。
“快别说了，大人们都来了，该试炮了！”见到几队车马的旗号后，刘辉一拍肖二，钱肃乐、方国安和马士英来验货了。
看着各自上官的旗号，守着铁厂的方士衍、马明连忙迎出。
陪着钱肃乐马车的刘中洲对着里边说了几句，很快马车停下来，钱肃乐慢慢下了车。
“末将等，恭候督师大人！”张煌言、柴向东和刘辉三个人恭敬的一拜。
“这些日子，几位辛苦了！”钱肃乐一扶，拉起了张煌言，而没管柴向东和刘辉。
就在张煌言为钱肃乐这动作有点尴尬时，钱肃乐把官袍的袖子一甩，为柴向东和刘辉掸了掸衣服上的灰，“看你们风餐露宿，我心中有愧啊！”
如此举动似乎是钱肃乐对柴向东和刘辉的重视还在张煌言之上。
柴向东被这动作感动的连连作态，刘辉只是很淡然的接受了，这些官员只是表演，究竟和谁亲近只有他自己心里知道。
“那两位大人也心急了吧！刘辉，来，带路！”虚情假意过后，钱肃乐向着铁厂一指，示意刘辉前边带路。
铁厂里早垒起一个简易的土台，摆放了几把太师椅。钱肃乐、方国安、马士英在上边坐好后，肖二便准备试炮了。
“几位大人，这炮刚刚铸成，内里瑕疵并不知晓，试炮时可能会有损失，还请能恕罪！”肖二怕炮体内有气孔暗疾，所以提前知会了一声。
“无妨！还是快些开始吧！”钱肃乐一摆手，示意肖二不要过度担心。
见到钱肃乐的动作后，肖二也回身一挥手，被陈三娃用木头桩子训练了一月的炮手纷纷上前，按照早已经记熟的要领，开始装药、填草、装弹，放引火药，最后炮长举着手示意。
见到所以的炮长都示意后，肖二对着刘辉一点头。
“几位大人请看！”陪着站在土台上的刘辉，这时向前走了一步，指着七、八百米远处竖起的一个人工堆砌的土墙，“那便是标靶！这红夷火炮开火时，声若惊雷，几位大人可要有准备才好！”
方国安、马士英点点头，钱肃乐点过头后，对着远处的标靶一指，“老夫已经急不可待了，刘把总还请快些开始！”
“遵命！”抱拳后，刘辉向着肖二举起两臂用力一挥。
“放！”肖二向炮长们命令到。
燃烧的火把纷纷放到引火孔上，接着一门接一门的红夷火炮发出震天的巨吼，长长的炮身跳动着后座。尖啸的炮弹落在远处的土墙上，或者是四周，激起的尘土不断的四溅。
十二门红夷火炮射击过后，在场的众人不一不是震惊，连续的炮声刺激的心跳加速，钱肃乐的脸色已经有些泛白，刘中洲两腿打颤已经是站不住了。
方国安和马士英两个人的脸上都露出了兴奋的神色，对着红夷火炮的期待溢于言表。
“好、好、好！这真乃神器也！”方国安也曾经见识过红夷火炮，不过大小和威力同肖二所铸的根本不是一个档次。
马士英激动的揪着自己的胡子，像是要一起都揪下来，听了方国安的话后，不住的点头。
一轮射击过后，肖二跑到炮群中逐门的观察，直到最后一门红夷火炮才摇摇头。
“启禀大人，所成十二门红夷火炮，幸无残品！肖二不负三位大人所托，此乃三位大人中兴之心精诚，天佑我大明！”肖二上前来复命，顺便还拍了下马屁。
“三位大人中兴之心精诚，天佑大明！”肖二喊出这话后，在场有那心思活络的马上跟着喊起来，接着也学着肖二跪下了。
“这个肖二！”跟着众人一起跪下的刘辉在心里骂了一句，这肖二总是投机，如此一来，肯定给他自己加分不少。
见到自己眼前跪了一地，钱肃乐也连忙起身，向着绍兴城的方向跪下来，方国安和马士英也急忙效仿。
没听钱肃乐念出了什么成篇的文言，刘辉向着刘中洲看了眼，方才在肖二话后，带头呐喊下跪的似乎就是他。
“刘小哥，有这功劳，你手下这个肖镇抚怕快和你平起平坐了啊！”在刘辉身边的张煌言小声说了一句。
已经隐隐感觉肖二怕是起了二心的刘辉摇摇头，“人各有志，我何必挡了人进取的路向！”
刘辉虽然嘴上说的轻巧，但是心里也不舒服，从在江阴城兵备所里认识肖二起，这肖二就让刘辉感觉投机的意味浓厚，现在肖二有了这手铸炮的手艺，脱离自己再行发展也不是不可能。
试炮完毕，方国安和马士英却并没为火炮的归属马上进行分割，因为刚刚钱肃乐提议上表鲁王监国，请鲁王监国前来犒军，顺便演兵以壮声势。
本以为验炮之后便会兵发杭州，结果要向鲁王监国汇报表演，这有点出刘辉和张煌言的预料。
“兵贵神速，大人怎么如此糊涂！”夜里，聚在一起闲聊的张煌言不满的说。
“玄著兄，你也曾经为文官，这大明官场的积习，难道还不清楚？”刘辉接过话头反问了一句。
“管他呢，你们帮我想想，我是组队骑兵还是不组？”卖了粮食的柴向东现在成了暴发户，手中有几万两的银票，想组队骑兵的心思一直没断过。
刘辉没言语，组一小队骑兵的经验刘辉可有，费钱不说，作用虽然有，但是不大，现在贾大力还没事就要刘辉恢复骑兵，作战成不了战斗力，起码还可以用来侦察。
“江南缺少好马，你组骑兵哪里有良马？再说人员太少，成不了什么战力，反而空耗银饷。我看你好好讨好下刘小哥，让他帮你组几队鸟枪兵才是！”
张煌言拐弯抹角的用柴向东这个憨子来挤兑刘辉，改制的燧发枪现在已经开始逐步装备，本以为会神不知鬼不觉的悄悄进行，偏偏张煌言观察细致，刘辉这些人兵器的变化一看就发觉了。
刘辉手下陈佳和虽然也是士子，但是却口风甚严，张煌言几次套话都被他推诿掉，可娄东水就是个直筒子了，也许是带着点杀过清兵的傲气，张煌言只拍了几下娄东水的马，这小子就把燧发枪的好处都告诉张煌言了。
这泄密事件，让刘辉把娄东水好好的骂了一通，但是也是亡羊补牢了，知道了燧发枪的好处，张煌言有事没事的总想找刘辉要几十支。
“玄著兄，不是我刘辉小气，是这东西生产不易，实在拿不出那么多啊！我自己手下的兵丁还都不够用，新招的兵士你也见了，不是还拿着长枪？”刘辉在话里打了埋伏，新招的士兵刘辉先把他们当做长枪兵的，如果张煌言看不透其中的奥妙，肯定不知道原委。
看刘辉说的自然，张煌言也就半信半疑的不提了，“不过，你可要多预备些刀枪，只要咱们能杀过江去，必定从者甚众，那样咱们就借机扩军！”
张煌言对能够掌握住一支属于自己的军事力量非常的热心，这让刘辉感觉有时张煌言的性子和自己有点像。
“我看，什么你的，我的，咱们把兵都合到一起不就行了，我老柴在前边冲锋陷阵，你们两个鬼主意多的稳坐中军，出谋划策！”柴向东突然插了一句。
听了这句话后，张煌言楞了一下，柴向东素来和刘辉走的近，这话是什么意思？
看了张煌言的神态，刘辉就知道柴向东这话肯定要让张煌言多心，张煌言才华横溢、自视甚高，要是为柴向东这句话，防着自己可不是好事。
“玄著兄，我和老柴都是粗人，说话太直你可别介意！有钱大人的栽培，你注定会成为领兵一方的大员，我们这些人说话你别当真！”刘辉不知道应该怎么对张煌言说，这解释怎么都有点欲盖弥彰。
“现在正是精诚合作的时候，还要依仗两位老哥关照的！”张煌言说的很淡，但是疏离的感觉已经非常的明显。柴向东是个土包子，在张煌言的眼中粗陋不堪，而刘辉看似布衣，但是却让人看不透，在一定的程度上，张煌言是把刘辉当做竞争对手的。
柴向东见张煌言说的没趣，也就不说话了。刘辉却感觉到张煌言毕竟还是文人，那种文人相轻的感觉是在骨子里的。
“玄著兄，你想要多少支新式鸟枪？”为了缓和下气氛，刘辉只好把自己的宝贝拿了出来。
“你能舍得了？”张煌言不太相信刘辉会分出一部分燧发枪来。
“最新式的自来火是不够，不过换下的改制鸟枪还是有近百支！”衡量了下轻重，刘辉打算把换下的火绳枪让出一部分给张煌言，以维持目前的关系。
“如此也好，当然是多多益善了！”听到刘辉愿意提供火绳枪，张煌言心中也是欢喜，得了刘辉的启发，张煌言也有自制火枪的打算，有了刘辉提供的火绳枪，最初级的样品就有了。
<!-- 作者有话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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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辉用的是大轮缘的双轮单炮臂重型炮架，这种炮架可以加强火炮的移动能力，所用的木料都是浸过桐油的，而且在重要的部位都包铜了。
因为方国安和马士英为了这红夷火炮都下了血本，此次铸炮用的都是精钢原料，质量远比在江阴时要好，亲手造就这些红夷火炮的肖二从心眼不舍得把这些火炮交出去。
“别心痛了，咱们不是还有那些轻便的钢炮？这东西实在太笨重，以咱们那点人，留不住的！”看着肖二的表情，刘辉安慰着说，此次铸炮刘辉还让肖二偷铸了八门轻型钢炮，以替换轻便但是不耐用的皮炮。
“还是红夷火炮看起来威武啊！”肖二酸酸的说。
“快别说了，大人们都来了，该试炮了！”见到几队车马的旗号后，刘辉一拍肖二，钱肃乐、方国安和马士英来验货了。
看着各自上官的旗号，守着铁厂的方士衍、马明连忙迎出。
陪着钱肃乐马车的刘中洲对着里边说了几句，很快马车停下来，钱肃乐慢慢下了车。
“末将等，恭候督师大人！”张煌言、柴向东和刘辉三个人恭敬的一拜。
“这些日子，几位辛苦了！”钱肃乐一扶，拉起了张煌言，而没管柴向东和刘辉。
就在张煌言为钱肃乐这动作有点尴尬时，钱肃乐把官袍的袖子一甩，为柴向东和刘辉掸了掸衣服上的灰，“看你们风餐露宿，我心中有愧啊！”
如此举动似乎是钱肃乐对柴向东和刘辉的重视还在张煌言之上。
柴向东被这动作感动的连连作态，刘辉只是很淡然的接受了，这些官员只是表演，究竟和谁亲近只有他自己心里知道。
“那两位大人也心急了吧！刘辉，来，带路！”虚情假意过后，钱肃乐向着铁厂一指，示意刘辉前边带路。
铁厂里早垒起一个简易的土台，摆放了几把太师椅。钱肃乐、方国安、马士英在上边坐好后，肖二便准备试炮了。
“几位大人，这炮刚刚铸成，内里瑕疵并不知晓，试炮时可能会有损失，还请能恕罪！”肖二怕炮体内有气孔暗疾，所以提前知会了一声。
“无妨！还是快些开始吧！”钱肃乐一摆手，示意肖二不要过度担心。
见到钱肃乐的动作后，肖二也回身一挥手，被陈三娃用木头桩子训练了一月的炮手纷纷上前，按照早已经记熟的要领，开始装药、填草、装弹，放引火药，最后炮长举着手示意。
见到所以的炮长都示意后，肖二对着刘辉一点头。
“几位大人请看！”陪着站在土台上的刘辉，这时向前走了一步，指着七、八百米远处竖起的一个人工堆砌的土墙，“那便是标靶！这红夷火炮开火时，声若惊雷，几位大人可要有准备才好！”
方国安、马士英点点头，钱肃乐点过头后，对着远处的标靶一指，“老夫已经急不可待了，刘把总还请快些开始！”
“遵命！”抱拳后，刘辉向着肖二举起两臂用力一挥。
“放！”肖二向炮长们命令到。
燃烧的火把纷纷放到引火孔上，接着一门接一门的红夷火炮发出震天的巨吼，长长的炮身跳动着后座。尖啸的炮弹落在远处的土墙上，或者是四周，激起的尘土不断的四溅。
十二门红夷火炮射击过后，在场的众人不一不是震惊，连续的炮声刺激的心跳加速，钱肃乐的脸色已经有些泛白，刘中洲两腿打颤已经是站不住了。
方国安和马士英两个人的脸上都露出了兴奋的神色，对着红夷火炮的期待溢于言表。
“好、好、好！这真乃神器也！”方国安也曾经见识过红夷火炮，不过大小和威力同肖二所铸的根本不是一个档次。
马士英激动的揪着自己的胡子，像是要一起都揪下来，听了方国安的话后，不住的点头。
一轮射击过后，肖二跑到炮群中逐门的观察，直到最后一门红夷火炮才摇摇头。
“启禀大人，所成十二门红夷火炮，幸无残品！肖二不负三位大人所托，此乃三位大人中兴之心精诚，天佑我大明！”肖二上前来复命，顺便还拍了下马屁。
“三位大人中兴之心精诚，天佑大明！”肖二喊出这话后，在场有那心思活络的马上跟着喊起来，接着也学着肖二跪下了。
“这个肖二！”跟着众人一起跪下的刘辉在心里骂了一句，这肖二总是投机，如此一来，肯定给他自己加分不少。
见到自己眼前跪了一地，钱肃乐也连忙起身，向着绍兴城的方向跪下来，方国安和马士英也急忙效仿。
没听钱肃乐念出了什么成篇的文言，刘辉向着刘中洲看了眼，方才在肖二话后，带头呐喊下跪的似乎就是他。
“刘小哥，有这功劳，你手下这个肖镇抚怕快和你平起平坐了啊！”在刘辉身边的张煌言小声说了一句。
已经隐隐感觉肖二怕是起了二心的刘辉摇摇头，“人各有志，我何必挡了人进取的路向！”
刘辉虽然嘴上说的轻巧，但是心里也不舒服，从在江阴城兵备所里认识肖二起，这肖二就让刘辉感觉投机的意味浓厚，现在肖二有了这手铸炮的手艺，脱离自己再行发展也不是不可能。
试炮完毕，方国安和马士英却并没为火炮的归属马上进行分割，因为刚刚钱肃乐提议上表鲁王监国，请鲁王监国前来犒军，顺便演兵以壮声势。
本以为验炮之后便会兵发杭州，结果要向鲁王监国汇报表演，这有点出刘辉和张煌言的预料。
“兵贵神速，大人怎么如此糊涂！”夜里，聚在一起闲聊的张煌言不满的说。
“玄著兄，你也曾经为文官，这大明官场的积习，难道还不清楚？”刘辉接过话头反问了一句。
“管他呢，你们帮我想想，我是组队骑兵还是不组？”卖了粮食的柴向东现在成了暴发户，手中有几万两的银票，想组队骑兵的心思一直没断过。
刘辉没言语，组一小队骑兵的经验刘辉可有，费钱不说，作用虽然有，但是不大，现在贾大力还没事就要刘辉恢复骑兵，作战成不了战斗力，起码还可以用来侦察。
“江南缺少好马，你组骑兵哪里有良马？再说人员太少，成不了什么战力，反而空耗银饷。我看你好好讨好下刘小哥，让他帮你组几队鸟枪兵才是！”
张煌言拐弯抹角的用柴向东这个憨子来挤兑刘辉，改制的燧发枪现在已经开始逐步装备，本以为会神不知鬼不觉的悄悄进行，偏偏张煌言观察细致，刘辉这些人兵器的变化一看就发觉了。
刘辉手下陈佳和虽然也是士子，但是却口风甚严，张煌言几次套话都被他推诿掉，可娄东水就是个直筒子了，也许是带着点杀过清兵的傲气，张煌言只拍了几下娄东水的马，这小子就把燧发枪的好处都告诉张煌言了。
这泄密事件，让刘辉把娄东水好好的骂了一通，但是也是亡羊补牢了，知道了燧发枪的好处，张煌言有事没事的总想找刘辉要几十支。
“玄著兄，不是我刘辉小气，是这东西生产不易，实在拿不出那么多啊！我自己手下的兵丁还都不够用，新招的兵士你也见了，不是还拿着长枪？”刘辉在话里打了埋伏，新招的士兵刘辉先把他们当做长枪兵的，如果张煌言看不透其中的奥妙，肯定不知道原委。
看刘辉说的自然，张煌言也就半信半疑的不提了，“不过，你可要多预备些刀枪，只要咱们能杀过江去，必定从者甚众，那样咱们就借机扩军！”
张煌言对能够掌握住一支属于自己的军事力量非常的热心，这让刘辉感觉有时张煌言的性子和自己有点像。
“我看，什么你的，我的，咱们把兵都合到一起不就行了，我老柴在前边冲锋陷阵，你们两个鬼主意多的稳坐中军，出谋划策！”柴向东突然插了一句。
听了这句话后，张煌言楞了一下，柴向东素来和刘辉走的近，这话是什么意思？
看了张煌言的神态，刘辉就知道柴向东这话肯定要让张煌言多心，张煌言才华横溢、自视甚高，要是为柴向东这句话，防着自己可不是好事。
“玄著兄，我和老柴都是粗人，说话太直你可别介意！有钱大人的栽培，你注定会成为领兵一方的大员，我们这些人说话你别当真！”刘辉不知道应该怎么对张煌言说，这解释怎么都有点欲盖弥彰。
“现在正是精诚合作的时候，还要依仗两位老哥关照的！”张煌言说的很淡，但是疏离的感觉已经非常的明显。柴向东是个土包子，在张煌言的眼中粗陋不堪，而刘辉看似布衣，但是却让人看不透，在一定的程度上，张煌言是把刘辉当做竞争对手的。
柴向东见张煌言说的没趣，也就不说话了。刘辉却感觉到张煌言毕竟还是文人，那种文人相轻的感觉是在骨子里的。
“玄著兄，你想要多少支新式鸟枪？”为了缓和下气氛，刘辉只好把自己的宝贝拿了出来。
“你能舍得了？”张煌言不太相信刘辉会分出一部分燧发枪来。
“最新式的自来火是不够，不过换下的改制鸟枪还是有近百支！”衡量了下轻重，刘辉打算把换下的火绳枪让出一部分给张煌言，以维持目前的关系。
“如此也好，当然是多多益善了！”听到刘辉愿意提供火绳枪，张煌言心中也是欢喜，得了刘辉的启发，张煌言也有自制火枪的打算，有了刘辉提供的火绳枪，最初级的样品就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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