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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庆功宴上

    “那……就这样吧!”白霆闲不好多说,白曳自有自己的想法,他白霆闲无须担心太多。

    “你身子未完全好,不怕受凉?”白曳见司炽今天来有些不悦。

    “父王差人送的补品,宫里派来姑姑监督我喝药,这身子骨也算硬朗,不是大事。”司炽淡淡的说。

    复看向白曳,然后又道:“白小姐可否赏脸,去郊区走走。”

    “好啊。”白曳欣然答应,心想着司炽断然有事情对自己说,只是要说的事情,白霆闲不能听见而已。

    “那……白将军,告辞!”司炽听见白曳同意,心里的大石头总算落下了,总归还是……

    “爹,去去就回。”白曳说话,让白霆闲别担心。

    更何况,白霆闲是知晓的,司炽不是卑鄙之人,断然不会趁人之危。

    “早回。”白霆闲只说了两个字。

    眉心紧蹙的看着穿着水蓝色曲裾,由于还是未嫁之女,头发不能绾上去,只能用丝绸将后面的头发垂直捆扎在后面,而白曳的绾发的丝绸也是水蓝色的,这样的女子十分清丽,更何况,白曳用来固定后方一点点细发的是一支十分朴素的玉钗,青翠中略显白皙的玉,什么吊坠也没有,在一般人看来十分单调。

    可是却让白霆闲有些吃惊,因为这支玉钗是他送给叶幽的,当年大雪,月城遇见,他与她同在一个屋檐下,她冷,他将自己的传家之宝这支玉钗送给她取暖,这玉确实是一块好玉,只要握住,便能够感受到其有内散发出来的温暖。

    白霆闲没想到叶幽竟然将这支玉钗保留到她死,留给了曳儿。

    若知其终不悔意,当初绝不负她人。

    白曳和司炽出了白家,司炽也没有叫秦漠紧随其后,在十米以外保护着,便可。

    “说吧,有什么事是我爹不能听的?”白曳走了一会儿,看着青城的长街上来往叫卖的人,特别的感概,其实她想过的,不过是每天和覃鸢开开玩笑,和爹谈谈政治情势。

    可是没有办法,这个梦想早在她当初决定替父出征时,无情的被打破了,多年的梦想,在那一刻,全部崩塌。

    “你爹知晓你是黎门现任门主之事么?”司炽问。

    要知道,江湖的事情,早已传到了皇宫,就连当今的陛下司琰也是清楚的知道,黎门开始重出江湖了。

    这天怕是要变了。

    “不知,清寒和辛薇是将此时大肆放置江湖,可是我嘱咐过,我的代号叫十七。”白曳不打算掩饰什么,司炽知道便知道。

    反正,他不会说出去,这一点白曳断定。

    “你再瞒下去,不是办法?初一十五你终究躲不过。”司炽善意的提醒白曳。

    “没办法。”白曳也不知道如何对白霆闲说,白曳知道白霆闲虽不反对,但是还是不喜欢自己卷入江湖斗争。

    “看你这样,黎幽和你长的倒是几分相似。”司炽打趣。

    其实这是事实,因为司炽在地下城养伤的时候,便看见过挂在地下城正厅的那幅画,画上的女子,经清寒辛薇证实,是黎门第一任门门主黎幽,可是司炽也打量过多次,从一些层面上来看,白曳和黎幽长的确实相似。

    不过就是不清楚那是否是黎幽真实的面孔?可是不是真实的,又怎会和多年后的白曳如此相似呢?

    司炽并没有多想,多想无益,况且以后会怎样,心中的一些谜团,总有一天活水落石出,这是时间问题,命运不愿让你知晓太多,你便别一个劲儿的解开,因为谜底可能是最使你伤心,可能会害你。

    该你知晓的,自然会有一天让你知晓。

    可惜,司炽的白曳都一样,我命由我不由天。

    “胡说,总不能我们都为黎门的门主,便长的像把,什么理论。”白曳听见这个话,没有深思,只是单纯的听司炽的语气,权当开玩笑。

    说此话时,白曳倒是露出了笑容,虽然这笑容不能很好的衬托脸的美丽,可是白曳今日不是带的面具,而是用水粉遮盖来易容,本来精致的脸蛋上就有美丽的梨涡,一笑,在易容过的普通的脸蛋上也显现出来。

    不得不说,这样的这样没有精致面容的白曳,即是易容,也是上色。

    “我打嘴,总可以吧。”司炽在这里也可以很开怀的和白曳斗嘴吵闹,这样的气氛似乎到了当初在地下城养伤的那两日了。

    “时候不早了,我该回去了。”白曳停住,然后旋身,而曲裾也在旋转的过程中,似乎开出了一朵盛开的白莲,煞是好看。

    “行,明天我去白府接你和白将军,一同入宫。”司炽觉得这样保险。

    白曳没有说话,只是对司炽微微一笑,然后走开。

    白曳对司炽的笑越来越多了,似乎两人遇见彼此后,都变得开朗了许多,不似以前总是沉闷小老头。

    “秦漠,处理掉那些探子。”白曳走后,司炽对这十米内跟着的秦漠用唇形说道。

    秦漠接到主子的命令,立即施行。

    快步的到了其中一名探子的身边将探子的哑穴用大力点击,使其的哑穴部位筋脉全断,然互两只手同时双管齐下,扣住那名探子的手,用力想叠被子一样的一叠,拿出随身携带的短剑,挑断了探子的手筋,再在探子的眼睛前面一滑,

    此人便废了,与此同时,司炽飞快的去了另一个探子的身边,单手紧扣探子的脖子,顿时,这名探子的眼珠滑落,血从探子的嘴角溢出。

    此人死了。

    而第三名探子则是看见这一幕,拔腿便逃开了,秦漠注意到便用杀过人的短剑飞出,可惜角度不对,司炽便一手拿着探子的脖子,轻工一展,用脚改变了短剑的航向,使短剑成功的从第三名探子的后面穿过心脏。

    “功夫见长。”司炽夸秦漠。

    “跟王爷相,属下只是鹅毛。”秦漠谦虚。

    这些探子看见的是白曳的两个易容面,难免会产生怀疑,为了不伤害到白曳,司炽只能选择永除后患。

    东宫。

    “什么?你说监视司炽和白曳,还有秦漠的三个探子都横死郊区。”司祁听见属下的报道,心里十分气愤。

    这可是司炽第一次反抗,杀死了派去的探子,司祁知道,司炽聪明自然知晓身边有自己的探子,可是他却一直没有动作,此次却大开杀戒。

    为了什么?白曳?

    真是有意思。

    “回太子,正是。”下面的人说。

    “不中用,派别的人去,继续不能耽搁。”司祁起身,这才看见,司祁今日穿的一身深蓝色的中衣。

    而等下面的人走后,一个面色姣好的女子从帘帐后面走出来娇媚道:“太子,为何如此大怒?”

    “此等事情,本宫的凝儿还是不要知道的好。”司祁其实是对她有戒心。

    大致的说,司祁东宫里的多数侍妾男宠都不信任,只是玩物而已,更何况,司祁知晓自己若是亏待他们,保不齐她们会改向投奔司炽,也说不定。

    所以他司祁不相信。

    司祁一遍握住凝儿的腰肢,一边用手挑-逗凝儿的柔软,一边说:“凝儿,本宫想要喝酒。”

    凝儿听完后,感受到了司祁的动作,身子敏感,但还是拿着案上的酒樽自己灌了一口酒,对着司祁的唇便吻了下去,将酒灌入司祁的口中。

    司祁心里十分开心,便作死的挑-逗凝儿,让凝儿不得不一个劲儿往司祁的怀里钻。

    而此时司祁的面容露出意思笑意。

    司炽,白曳,明天就等着你们大开眼界。

    翌日。

    司炽早早的漱洗好了,便去了白府,在白府等了一会儿,白霆闲是男子,动作不要太多。

    而白曳则不同,其实司炽大多是在等白曳。

    一会儿,只见随着覃鸢出来的人儿,身着白中带蓝的曲裾,缓步走出来,头发一样,用浅蓝色的丝绸垂直捆扎,而头饰则是和昨日一样,用同样的玉钗点缀,朴素却十分清丽,比起宫里的胭脂俗粉,更耐看。

    而白曳磨叽久的原因则是易容,白曳此次也不专程的弄丑,就是在原来的脸蛋上弄了一些小瑕疵,就显得只是中等的面容。

    反正她知晓他昨日已经杀了看过她两次易容面的探子,她不担心,新探子不熟悉她这张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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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到这里了,明天由于有快大是小时代的专场,所以明天也是一更,后天开始两更三更。

    一个悬念,庆功宴会有怎么样的场景呢?一个的鞑傒国附属国的公主要来哦!来干什么的呢?

    其实简简有存稿,不过没有一次发完,慢慢发,不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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