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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身中奇毒

    “既然如此,那就别怪本将军今日不客气了。”君寇延霸气的说。

    “我军一点都不在乎贵国客气,还是不客气,有什么招数尽管使出来。”司炽看着君寇延淡淡的说,然后举起矛,作势要去刺伤君寇延。

    倏地,一个漂亮婉转的女声响起:“且慢!”班骑国众人往后一看,鞑傒国则是目视前方,一道靓丽的身影出现在众人的视线中。

    凤烟,是凤烟。

    “烟儿?”君寇延看见或忽喜忽悲,然后职业性的遮住了将要露在脸上的表情。

    “延,是我。”凤烟满脸的温柔,深情的看着君寇延,然后骑马到了君寇延的旁边。

    “夫妻上阵?呵。”司炽看着眼前郎情妾意的璧人,轻笑,然后偏头,对白曳说:“真抬举我们!”

    “还没有好好的见识这凤烟呢!”白曳看着凤烟,今天凤烟并没有穿着她最喜爱的粉色的曲裾,而是穿的凤烟自己为自己定制的军服,看这凤烟的脸庞,倒是也有几分英气所在。

    “贵国王爷,白前辈,晚辈见过了。”凤烟骑在马上和君寇延在一起,委实很匹配,凤烟看着眼前的司炽和白曳,礼貌性的问好。

    “不敢当。”白曳先发制人的开口,语气里则是满满的敌意,白曳的视力甚好,可以看见凤烟的眼睛,看见凤烟的瞳孔,白曳看见凤烟的眼神并无异样,但是城府不得不说,白曳感觉很深。

    “贵国王爷,请容本公主试问,您的毒彻底解了么?嗯?”凤烟看司炽,嘴角有不明的笑意,然后开口问。

    “白将军亲自为本王寻的解药,为本王治病,况且,本王现下好好儿的在这里,你说彻底解了么?”司炽看着凤烟嘴角的笑,心里有些有不好的感觉,而且这种感觉随着自己的话语,越多越浓烈。

    “当真?”凤烟并没有停止她的笑容,而是笑的更为明显,然后凤烟看向白曳,问道。

    “千真万确,如你所见的,可会有假?嗯?”白曳亦是看见了凤烟的笑容,心里似乎有个声音在告诉自己:不好,糟糕。

    “毒?烟儿怎么回事?”君寇延在一旁看着凤烟和司炽白曳的对话,听见中毒,着实的甚是惊讶,不敢相信,凤烟竟然用毒,而自己浑然不知。

    “夫君莫急,回头在解释给你听。”凤烟安心的对君寇延说,告诉他不要太急了,然后顿了顿,又对着司炽和白曳道:“想必白前辈也知晓这毒是七窍毒了吧。”

    “废话,我不知道怎么解毒。”白曳看着凤烟,然后心中也油然而生出一种大事不妙的感觉,只是突然。

    “那晚辈就提醒白前辈一句,这七窍,可不是一般的七窍。”凤烟嘴角的笑意加深,而一旁的君寇延也因为这句话,而缓过神来,双目盯向司炽,然后嘴角也涌起一抹微笑,诡谲的微笑。

    “莫非唐门将此毒加深了?”白曳终于知道凤烟的微笑意在何处了,心里暗忖不妙,然后看向司炽,替司炽捏了一把汗。

    “没想到白前辈还是江湖中人,竟然知晓次毒是唐门之毒,晚辈甚是佩服。”凤烟看了看白曳,然后有些恍惚,暗忖这眼睛和女子的眼睛太像了,可是这样子的装饰,不是男子,又是什么呢?

    “本将军也是偶然得知,你无需佩服。”白曳的声音依旧那样淡淡的,没有一点味道和颜色,白曳顿了顿,问道:“你说加深,当今唐门掌权之人仅有这等能耐,能够将这毒加深?嗯?”

    “白前辈无需惊讶,这天下惊奇的事情多了去了。”凤烟看司炽,然后又道:“延,现下是什么时刻了?”

    “申时。”君寇延有些好起,问时刻干什么,司炽中毒和时刻有关么?君寇延不解。

    “差不多了,贵国王爷,身体可有异样?”凤烟问司炽,见司炽面色依旧和方才一样,心里有些担忧,拧眉。

    “无样。”说罢,司炽脸色一变,然后心闷,闷闷的嗯了一声,便朝着一旁突出了暗红的血。

    “你······快拿解药,不然?”白曳看着司炽,见司炽无力骑马,便将扁易快些扶着司炽,扁易听话的将司炽一拉,把司炽带上了自己的马,牵着司炽就准备逃走。

    “不可能,除非你们投降。”凤烟满意的看着司炽的表现,然后又勾起的微笑,比君寇延的微笑更为诡谲。

    “想跑,烟儿,你经常给为夫说的那句战略是什么?”君寇延作势准备拿起别在马旁的剑,凤烟听见应了一声:“射人先射马,擒贼先擒王。”

    “嗯。”君寇延笑了笑,便施展轻功要追到扁易的旁边,班骑国的将士见将军出动,便绕过凤烟,开始向着鞑傒国的将士厮杀。

    “擒王,休想!”白曳见这两头都开始了战争,有想到司炽的伤势,便对着扁易的方向去,顺带着给鞑傒国的将士们下令:“照平日里训练的一样,杀。”

    “是。”五千人的声音是极为宏大的。

    “君寇延,你找死。”白曳同样也抽出别在马旁的剑,施展轻功到达了君寇延的面前开始与君寇延厮杀。

    “白将军,我们平了。”君寇延一边和白曳打斗一遍说,然后看向司炽的方向,便说。

    “平了,说清楚。”白曳有些不解,平了?什么意思?

    “你心知肚明。”君寇延见白曳这样子说,然后大怒。

    “你是要你的凤烟,还是司炽。”君寇延顺着白曳的视线看过去,凤烟这个时候手无缚鸡之力在一旁,白曳的手上拿着两把剑,一把作势要射向凤烟,一把则在与君寇延对抗。

    “烟儿?你卑鄙。”君寇延大惊,然后转身,便到了凤烟的身边,将凤烟维护在怀抱里,不允许任何人伤害她,他的至宝凤烟。

    “哼。”白曳轻哼,回到了马上,然后开始杀敌,与此同时的大喊,叫扁易将司炽待会阵地,等她回去再论。

    这样子的蒙蒙小雨都洒在了将士们的脸上,上天似乎开始仁慈的感到伤心,看到这样生灵涂炭的局面,落下了眼泪。

    这场五千敌五万的战争,自然是五万胜利,本来这五千人将敌军杀的到了两万人,但是凤烟看见了,便见着鞑傒国只有两千多人,叫君寇延见好便收,莫要恋战。

    所以班骑国撤兵,鞑傒国也同样回了阵地,双方和局。

    鞑傒国阵地,司炽帐篷,外下小雨,略有加大之势。

    “扁易,司炽他怎样了?”白曳和剩余的两千多人回到了阵地,白曳下马,便立即奔向司炽的帐篷,冲到了司炽的床榻前,看这司炽苍白的脸道。

    “此毒比上回更为严重,应该是上回的毒引留在了伤口处,并未完全清楚。”扁易说道,作欲言又止状。

    “说。”白曳自是知道,便让扁易说。

    “怕是上回的解药,不能解此毒了。”扁易被白曳的威慑力所震撼,便说。

    “很好,你能不能暂时将此毒止住,仅需两天便可,剩下的,本将军来。”白曳询问扁易。

    “可以,既然师傅要求,徒儿这就去制药,师傅稍等两个时辰便可。”扁易看了看白曳,然后又道:“适才,徒儿已为王爷针灸过,之后的三个时辰内,王爷的毒并不会运往全身。”

    “闭嘴,快去。”白曳担心的看着司炽,听见扁易的声音后,得知扁易还未去制药,便喝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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