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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真相大白

    司炽闭眼,然后有睁开,这期间司炽想,既然是命运如此,我不得不揭开你的真面目了,白曳。

    “女子,是女子,我们是一路的,我是带自己的女人来此看看别人魅惑人的技术,请自便。”司炽嘴角上扬,然后将手中那闪亮亮的银子给了这个女人,然后搂着白曳进去。

    “那你们可是来对地方了,老身这里有上好的名伶,要多少?”这个老女人也不看看场合,要多少,似乎是没有听见了白曳是司炽的女人这句话,只顾着手中的银子了。

    “不用,参观参观。”司炽自然是知道这个老女人是不会轻易的善罢甘休,一定会变个法子的给自己塞女人,然后又给了这个老女人一锭银子。

    “好好,你们慢慢参观,老身招呼其他人去了。”这个老女人说罢,便走开了。

    司炽搂着白曳去了绣楼的后院,这鞑傒国所有青楼的欢愉之地都在后院,所有的青楼只有一层,没有第二层,素以显得极为矮小。

    司炽搂着白曳搂的很紧,似乎生怕一个不注意白曳就逃了。

    “那天是你?你调查我?嗯?”白曳缓过神来,然后看着就要逼近的房间,然后便质问司炽,实则心里早已经有了答案。

    “既有答案,为何还问我?”司炽见白曳的疑惑装,然后便拉着白曳的手,点了白曳的穴位,使白曳不能动弹,然后搂着白曳,拉着白曳的手,进了厢房。

    将白曳放在一个软垫上,关门,放自己。

    “你······想怎样?”白曳冷冷的声音,让一贯冰冷司炽感到寒冷,忍不住耸耸肩膀,然后坐下,喝了一口茶,拧眉,原是这茶是冷的,而且不是似乎次最爱的百晴茶。

    “女子?白小姐,瞒得幸苦么?”司炽这个时候嘴角上扬,似乎在看一出好戏,可是司炽自己便是这场戏的主角之一,一秒钟,司炽冷冰便腹黑。

    “我辛不辛苦?你可是看在眼里,何必问我?嗯?”白曳看着和自己对着坐的司炽,然后冰冰的说,幸好司炽没有封住白曳的哑穴,不然就惨了。

    “嗯?······”

    司炽正想说话,白曳立马打断,然后跳转到别的话题,问道:“你没有想过你的调查会有错误。”

    “不会,秦漠的调查素来不会出错,你多虑了?”司炽看着白曳,然后听见白曳这样无力的辩驳着,嘴角那抹笑容怕是怎么样都藏不住的。

    “凡事都要有证据,你有么?”白曳缓过神来,然后看着司炽的眼睛,心里一直有个声音告诉自己看对方的眼睛,眼睛会告诉自己他的此举是敌还是友。

    “证据?你脱光了,便是最好的证据。”司炽冷笑,然后顺势,抬起坐到对面的白曳的下巴,然后轻忽。

    “我为何要脱光?”白曳不惊不慌,一直看着司炽的眼睛,然后闭眼,冥想,司炽掩藏的很好,可是白曳还是察觉到司炽有一分怒意,一份心疼。

    心疼么?她和他什么关系,心疼?

    “你不是要证据么?嗯?”司炽顺着白曳的心思说,然后想,白曳,她要是这下服一下软,没准司炽就不了。

    “从我身上找证据,你傻了么?嗯?”白曳不答反问,然后正正的坐着,反正被点了穴,她白曳也是动不了,不如开始动嘴。

    “那好,我问你,你爹在安辉庙的事,你怎么说?嗯?”司炽看着白曳,然后有些闪神,想起了那副画里的女子,眼前的女子语气,一切的一切,和那女子给自己的感觉一模一样,那样的女子让自己很是心疼,难怪他司炽看见那女子的时候有一种熟悉的感觉。

    “世上想的人很多,你怎就断定安辉庙里的就一定是白霆闲呢?”白曳这个时候自然是不能说她爹,因为说出口,便是不打自招。

    “不是你爹,及空大师会让别人住上那般的久?嗯?”司炽了解及空的脾性,自然也知道及空的至交好友便是白霆闲,及空有个脾气,便是没有人可以在他那里住的超过三天,而白霆闲住了这般久,肯定是一个突破口,自然可以住超过三天的自然是白霆闲,司炽,白曳,覃鸢。

    以及曾经的叶幽。

    白曳暗忖,及空师傅,司炽和他什么关系,尽然能把及空师傅的脾性了解的这样子清楚,然后抬起头,没有表情,淡淡的说:“及空大师让白霆闲住,与我何干?”

    完美的一招,打死不承认,坚定的不承认。

    “因为你是白曳,白家大小姐,白家长女,白曳,你爹白霆闲和及空大师友谊甚好,怎不会让他长住呢?”司炽笑了笑,然后有问。

    “我还是那句话,证据?嗯?”白曳依旧不承认。

    “其一,你脱光了,便是证据,其二,方才,我已经说了一个证据。”司炽看着白曳,眼神平静无波。

    很好,够平静,不愧是白霆闲的女儿。

    “你觉得这些证据有说服力么?嗯?”白曳轻笑,然后道。

    这一笑让司炽有些愣住了,虽说眼前的面目是男人形象,不过还是让司炽怔住了。

    “那你弟弟白臻呢?为何去西北封地?怕他坏事么?嗯?”司炽不怒了,这样白曳只能让他有些心疼,这种感觉司炽不曾有过,不知道这是什么。

    “白臻去了西北封地,那为何他娘未去呢?你作何解释?嗯?”白曳看着司炽,淡淡的说。

    “留下来照顾你,假冒冲病的你。”司炽看着白曳,两两相望,两两对视,一个比一个冷静,一个比一个冰冷,一个比一个坦然。

    “还有呢?嗯?”白曳淡淡的说。

    “还有,那么就是最重要的了。”司炽说罢,起身,去了白曳的身边,然后将白曳曲裾的束腰一拉,衣服散开,白曳不能动弹,只能呆呆的任司炽乱动。

    “你······你不觉得这样的你很无耻么?嗯?”白曳看着司炽一下下的将自己的衣服脱光,现下就只剩下裹着-胸-的白布,以及曲裾下穿的裤子。

    “无耻,这是我听见的对我的最高评价。”司炽说罢,然后有顿了顿,道:“你可以从铜镜里面看见自己,这便是证据,以理服人,你服还是不服?嗯?”

    司炽抬起白曳的下巴,然后让白曳的眼睛和自己对视,顿时暖意肆起,暗香涌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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