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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司炽吐血

    白曳慢慢的走着,朝着来时的石门走着,清寒和辛薇也是出于有些舍不得,便送白曳送到了石门旁的石凳边,然后便停了下来,看着白曳拖着自己受伤的小腿,缓慢的去按石凳上的机关,然后石门打开,白光残渣着少许的夕阳红,美极了,在加上佳人在内,更是显得格外美丽。

    “门主,记住,一定要让王爷把带毒的血吐出来,方能痊愈。”清寒想起自己还有事情未说,便冲着快要走出石门的白曳喊道。

    “清寒你这死老头子,早不说晚不说,这个时候大喊,我这耳朵。”辛薇听见了,赶紧的捂住了耳朵,然后对清寒老者说。

    白曳自然是听见了,然后也听见了辛薇的回答。白曳从小和及空大师在一起,自然耳朵好使,眼睛也好使,所以辛薇的这声音也是瞒不过白曳,更何况白曳擅长的是看嘴型,便能知道对方再说什么。白曳听见这一切后,嘴角上扬,然后摇了摇头,便除了膝蓝洞。

    白曳这一路基本是按原路反悔,并没有去别的地方,所谓人命关天救命要紧,这个时候白曳自然不能想着玩闹,然而其实白曳自从三岁时,便没想着要玩闹,白曳比一般的小孩记事早,懂事早,所以悲伤惆怅自然是也比一般小孩要早许多。

    白曳三岁时,便离开了她娘她爹,留在及空大师的身边,而覃鸢则比自己晚了十个月出生,覃鸢的娘早死,覃鸢亦是和白曳一样记事早懂事早悲伤早。

    同是天涯沦落人,相逢何必曾相识,还不如凑一对,相互扶持,凑巧的是,覃鸢从小就和白曳玩的开,白曳也觉得覃鸢诗歌很好玩伴,自然是天天在一起玩。

    白曳看了看这一路的风景,然后独自嘀咕道:“周权选的小道,风景甚好。”

    白曳琢磨着琢磨着就回到了军队,她白曳估摸着扁易这会子在药房或者是司炽的帐篷里,想着怎么止住毒呢。

    白曳缓缓的走向司炽的帐篷,到达司炽的帐篷的时候,两名小士卒特别不解风情的单膝下跪,然后对着白曳道:“白将军,扁将军这样里面为王爷止毒,吩咐任何人都不准进去。”

    “反了,本将军以鞑傒国开过大将军的身份命令你,让开。”白曳有些无语叫晕,然后从容淡定的对这两名士卒怒斥,话语中带有强大的威胁力,气场特别的强烈,使整个军营中的将士以及士卒都感到背脊一阵凉飕飕。

    扁易在帐篷里为司炽针灸,然后听见了白曳的怒斥,拧了下眉头,然后将针放在白布上,便出了帐篷,白曳平静无波的脸便展现在扁易的面前,然后扁易大悦,便恭敬的说:“将军,您回来了,太好了,这几天末将还有些无头绪了。”然后转身,看了看方才两位不懂风情的小士卒,然后学着白曳怒斥:“这军队中,除了王爷的命令,就是白将军命令最大,你们是白痴么?”

    “小的有罪,请将军惩罚。”两位小士卒听见了扁易的怒斥,然后吓得要死,急急忙忙的跪了下来,好似白曳在学方才怒斥一声,又或者扁易再效仿白曳一样怒斥,他们就会吓得屁股尿流,也是不为过的事情。

    “好了,你们也是奉命行事,无妨,听话是一件好事。”白曳看了看两名跪着小士卒,然后心中怒气便消了,然后特别从容的学着观音菩萨,普渡众生的说。

    “将军说的是。”两位小士卒要不是长的不一样,还真会被人误认为是双胞胎,真是心有灵犀。

    “王爷怎么样了?”白曳开口便问了司炽的情况,这语气中带有许多的着急和少许的期许以及一丁点淡定。

    “情况有些不为乐观。”扁易想起了昨日司炽的吐血,拧眉,好似他扁易就只会这一个表情一样。

    “不乐观,你不是说可以维持半个月么?”白曳有些烦,虽然自己有了解药,但是还是要暗骂扁易。

    此时白曳和扁易已经进了司炽的帐篷,白曳迅速的跑向了司炽的床榻,然后坐在本该是扁易坐着针灸的位子上,看着面色苍白,嘴角有一丝丝血迹的司炽。

    “嘴角的血迹怎么回事?”白曳敏锐的察觉到事情的不对劲,然后迅速的瞄了一眼有些急着跟在自己身后的扁易。

    “师傅您出去的这一天一夜里,王爷吐过一次血,血色暗红,比上次王爷左肩膀流出的血还要暗红。”扁易如是招来,然后白曳听完后,心里怒气已经被烧的特别旺盛,然后还是一副我很好与我有什么关系的表情看着扁易,语气淡淡中又带有怒气的说:“你最好给我解释清楚,为什么会这样?”

    “这毒怕是止不住了,不知师傅此次是否待会解药,不然。。。”扁易有些不敢再将后面的话说下去,有些吞吞吐吐。白曳还是那样,冷冽的扫视扁易,然后看着司炽,看着自己的包袱,说:“不是跟你说过,本将军不喜欢结巴,说。”

    “不然便会七窍流血,死亡。”扁易不敢看白曳的眼神,一直盯着地下,然后顿了顿,道:“师傅此次寻回解药了么?”

    “呵,本将军说本将军没有寻回解药,怎么办呢?”白曳的声音特别的冷,扁易都觉得自己周身都是冷的,似乎自己已经置于了冰川之上,寒冷的凉风迎面朝着扁易吹来,然后扁易的脚动不了,原是脚已经被冰层封住,只能等着被变成冰雕了。

    “那就只能替王爷料理后事了。”扁易丝毫不知道白曳最不喜欢听见的话,就是这句话,反而说了出来,白曳听了顿时怒气烧的更是旺盛。

    内心怒火焚烧,外表冰雪两重。

    “很好,你治不好,本将军亲自治,去。”白曳深吸了一口气,然后冷冰的对这扁易说:“你去把蒲黄,仙鹤草,血余炭,艾叶,地榆,棕榈熬制,然后端来,记住,你必须亲自熬制亲自把关。”

    “师傅说的是,徒儿这就去办。”扁易听闻白曳的语气缓和,然后松了一口气,然后快速的退出了司炽的帐篷。

    现下谁要是到帐篷的跟前,定会成为冰雕,永远都别想在成为人。

    “司炽,没事了,我拿到了药,你会没事的。”白曳的话里无时不刻的透露出关怀,然后有道:“你这条命,我可是要好好儿的带回去的,你那父皇叫我保护好你,我要是保护不好,我一家人的命啊。”

    她白曳死没事,大不了陪着她娘去了,可是司炽不能死,她爹白府的人不能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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