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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二十六章.摄政丞相(中)

    尼德兰人得到了范廷亮的通商许可高高兴兴地走了,范廷亮也拿着尼德兰人的礼物满心欢喜地回到了后宅。范廷亮让仆役们把尼德兰人的礼物都封存在库房里,只留下那个玩具老鼠拿在手里。

    范廷亮回到卧室,只见房门敞开飞燕姐妹背对着他在小声说些什么,没有发觉他的到来,他突然眨着眼睛坏笑了一下,拿起手中的玩具老鼠学着翻译的样子拧紧发条,然后对着飞燕姐妹放到地上松开手。

    玩具老鼠吱吱乱叫冲向飞燕姐妹,飞燕姐妹听到叫声回身一看是一只大老鼠,吓得跺脚惊叫,哆嗦着跳到了椅子上。看着飞燕姐妹俩惊恐万状范廷亮开心地笑了,笑得像一个搞恶作剧的顽童。老鼠就在飞燕姐妹俩的脚下转来转去,飞燕姐妹俩站在椅子上无处躲闪,最后小飞燕壮着胆子抓起桌子上的茶壶对准了脚下的老鼠。

    “别砸!……”范廷亮的叫喊还是慢了半拍,小飞燕已经将茶壶狠狠砸在了玩具老鼠的身上,玩具老鼠四分五裂一动不动停了下来。范廷亮心疼地走过去看了看,“嗨,尼德兰进贡的贡品,就这么毁了。”

    小飞燕见自己闯祸了,慌忙从椅子上下来,说:“奴婢不知这是尼德兰的贡品,奴婢还以为是真老鼠,奴婢罪该万死,”小飞燕跪在地上请罪。

    范廷亮挥了一下手,说:“算了算了,坏就坏了吧,一个玩具而已。茶壶碎了,你们俩注意点别扎了脚,叫仆役进来打扫一下。”

    范廷亮坐到了椅子上,说:“你们俩刚才嘀咕什么呢?”

    大飞燕说:“我们俩在念叨家乡的葡萄该熟了。”

    “想家了?”范廷亮看着飞燕姐妹俩,姐妹俩点了点头,范廷亮问:“你们俩家里还有什么人?”

    小飞燕说:“家里有父亲母亲和一个哥哥。”

    范廷亮说:“他们现在在什么地方?”

    大飞燕说:“我们父母和哥哥都是费大人庄园上的佃户,现在正在费大人的庄园上干农活儿呢。”

    小飞燕在一旁接着说:“我们俩在这里丞相对我们百般呵护,过着锦衣玉食的生活,想一想还在庄园受苦的父母和哥哥,心里很不是滋味。”

    “哪个费大人,费广攸?”

    “正是户部尚书费广攸大人。”

    “他妈的,”范廷亮龇起了牙,说:“老费是不想干了还是怎么着,明知道我疼爱你们俩,还敢让你们父母和哥哥在庄园干活儿。一会儿我就去告诉费广攸,用八抬大轿把你们父母和哥哥抬到我的庄园去,你们父母就在我的庄园上颐养天年,一人一个月发一百两银子,你们哥哥就在我的庄园上当总管,月银八十两。”

    飞燕姐妹很激动跪下就要谢恩,范廷亮扶起她们俩,说:“快起来,以后有什么难处尽管和我说,我不能让你们白服侍我一场。”

    看着飞燕姐妹欢欣喜悦的样子,范廷亮的脑海中浮起了“家”的概念。他也是有家的人,他的正妻是苻静殊,自从上次把她撵回娘家之后一直没再见她,毕竟夫妻一场,况且还要顾及苻睿的面子,应该去看一看。

    范廷亮来到了苻睿的府邸,管家说苻睿被费广攸请去喝酒了不在家,范廷亮又问苻静殊呢,提到苻静殊管家脸上一阵红一阵白,吞吞吐吐遮遮掩掩。范廷亮见管家反应异常遂提高了警惕,迈步就要向后宅走去。管家慌忙拦住范廷亮,说:“丞相大人,您不能去后宅,夫人不在家。”

    “夫人在哪?”范廷亮瞪着眼睛质问管家。

    管家犹豫了一下,说:“夫人去乡下庄园了,今天回不来了。”

    “你放屁!”范廷亮一脚踹倒管家直奔后宅而去,管家还想阻拦,范廷亮抽出了宝剑,不怕死你就来吧,管家哆嗦着不敢吱声了。

    范廷亮提着剑怒气冲冲闯到了后宅,后宅草木葱郁,假山巍巍流水潺潺,带着几分鸟语花香的惬意。范廷亮不熟悉环境,四处观望也见不到人,无头苍蝇似的乱撞,不知道苻静殊躲在哪里。突然,范廷亮看见从假山后面转出一条狗来,就是那条叫小乖的破狗。

    狗悠闲地迈着步子,扭头看了看范廷亮,狗的眼睛里好像还带着轻蔑嘲讽,范廷亮盯着狗的眼睛看着看着,觉得狗的脸在扭曲融化,最后变成了薛世藩,薛世藩一脸狞笑地看着他。范廷亮勃然大怒抡起宝剑朝狗砍去,狗转身逃跑了。

    “孽畜,我杀了你!”范廷亮提着剑追赶狗,转了几个弯狗不见了,范廷亮停下来气喘吁吁。这时范廷亮耳边传来了刺耳的声音,是男女之间的淫 声浪语,那女的分明就是苻静殊。

    范廷亮寻着声音一脚踹开房门闯了进去,眼前的一幕让他毛发炸竖,苻静殊正和一个男子赤身裸 体纠缠在一起。苻静殊和那男子被范廷亮的突然闯入吓了一跳,苻静殊下意识地抓起被子遮住自己的身体,那男子则慌得六神无主,浑身发抖。

    苻静殊做贼心虚也没有了往日的骄横,看着范廷亮哆哆嗦嗦地说:“你……你……你怎么来了?……”

    范廷亮没有理会苻静殊,冲过去一把将那个奸夫从床上拽了下来,“你是谁,说!”范廷亮把剑架在了奸夫的脖子上,奸夫光着身子跪在地上哆哆嗦嗦说不出话。

    范廷亮眼睛里往外喷着火,瞪着奸夫说:“你知不知道我是谁?”

    奸夫磕头如捣蒜嘴里叫着:“丞相饶命,丞相饶命……”

    范廷亮面目狰狞,说:“饶命?现在知道怕了,早干嘛去了,一剑宰了你太便宜你了!”

    范廷亮穿着踢死牛的靴子照着奸夫的胸口狠狠就是一脚,奸夫惨叫一声摔倒在地。这个奸夫名叫潘玉鸾,长得眉清目秀细皮嫩肉,是个不起眼的小官,但是却很有名气,因为他依靠得天独厚的长相游走于各个贵妇之间,颇讨贵妇们的欢心。

    范廷亮握着剑对潘玉鸾拳打脚踢,瞧那架势一点商量的余地都没有,就是把潘玉鸾往死里打,潘玉鸾惨叫着在地上滚来滚去鲜血直流。眼看着潘玉鸾小命就要不保,苻静殊也顾不得许多了,就那么光溜溜地从床上跳了起来一把拉住范廷亮。范廷亮瞪着苻静殊,咬牙切齿地说:“贱人,你也得死!”

    苻静殊紧紧抓住范廷亮的胳膊,看了潘玉鸾一眼,说:“你放了他。”

    范廷亮怒不可遏,叫道:“贱人,到现在你还护着他,我马上就让他死!”

    范廷亮举剑就要刺向潘玉鸾,这时,苻静殊突然像一头母狼似的发起疯来,披散着头发,对着范廷亮连抓挠带踢踹。

    范廷亮没有预料到苻静殊会如此疯狂,抬起胳膊护住头脸要害向后退去,退到墙角撞到了花架上,花架倒了花盆碎了,范廷亮也狼狈不堪摔倒在地。管家听到吵闹声带着仆役们赶来,跑到门口他们看见房门敞开着,一个男子赤身裸 体倒在血泊之中,范廷亮脸上带着抓挠伤摔倒在墙角里,苻静殊更是夸张,就那么光着屁股站在屋中间,所有人都看傻了。

    <!-- 作者有话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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