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077ノ║ 关闭前清空了浏览足迹
第二天是个阴天，醒来的时候言程已经离开了。
沐扬玦按亮手机，一条陌生号码的短信。屏幕上亮着三个字，刺得她眼疼，——对不起。
她笑笑，很迅速地起床。
还在刷牙的时候，叶芷睿叩响了她的房门。她去开门，头发凌乱地披在肩上。
“你见到言程了？”叶芷睿进门的第一句话便带着情绪。
她不说话，转回到洗手台前，漱漱口，把满嘴白沫冲洗干净。
叶芷睿叹了口气，原本的火气转为无奈，不再说话。
沐扬玦正要搽护肤霜，沉默了一会的叶芷睿才低声说：“你想过冉云晟么。”
她的手顿了顿，“不要提他。”
“怎么了么？”
她不回答。
“吵架了？”试探地。
她勉强对着镜子挤出一个笑。
工作原因，她很久没有上网了。那天再进冉云晟的空间时，留言板上出现了一个，不算熟悉，也不算陌生的人。头像是一个齐刘海的韩式女生，宽大的天蓝色Tee。沐扬玦点进那个人的空间，说说与相册的评论，留言板上，都有冉云晟的足迹，很频繁。没有多暧昧的语句，但一个再平凡不过的字落到她眼里，都不好受。
她没有去问冉云晟什么，装作什么也没看到，关闭前清空了浏览足迹。
来羊卓雍错这段时间，他们联系本就少了。以前几乎每天打开空间，都能看到冉云晟的留言，有时只是一个晚安，她都特别开心。几天没登空间了，别说留言，连最近访客里都没有他了。
原本有些生气的她，在冉云晟特地来这里看她后，已经完全把那件事忘了。可是他几次小心翼翼地看手机的动作，又被她看在眼里。若是以前的她，可能早已经和冉云晟大吵一架，甚至找了她所认为的可疑的人麻烦了。可她只是沉默。
“就这样？”叶芷睿皱眉看着她，“所以你是报复么？”
“不——”
“你是想让他不要接触女人了么？”
她语塞。
叶芷睿也觉得自己语气太重。她是沐扬玦的经纪人，更是知己。她缓了情绪，用像往常一样的语气说道：“别想多啦。”
“嗯——”
“去片场了。”
她还是觉得不安。那个账号，是程轩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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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说话，转回到洗手台前，漱漱口，把满嘴白沫冲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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沐扬玦正要搽护肤霜，沉默了一会的叶芷睿才低声说：“你想过冉云晟么。”
她的手顿了顿，“不要提他。”
“怎么了么？”
她不回答。
“吵架了？”试探地。
她勉强对着镜子挤出一个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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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这样？”叶芷睿皱眉看着她，“所以你是报复么？”
“不——”
“你是想让他不要接触女人了么？”
她语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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