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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谁动了我的马!

    大概是权威性受到了挑战,此时张校尉的脸色变得不再那么和善,他看着鲁阳三人,严词训斥道:“

    你们这群兔崽子,是不是这几天养膘的同时也把你们的胆子也养肥了,见面不给长官敬礼,还敢出言顶

    撞教官,是不是把帝国虎师当成你们的托儿所幼儿圆了”。

    “我可告诉你们几个,以后要是再敢让我发现你们对长官不敬,别说我对你们不客气,听到了没有!

    ”。

    “听到了”鲁阳三人一口同时的应道,只有徐风的声音最小。

    “嗯”张校尉用眼睛狠狠瞪着徐风,似乎是在说你的声音那么小是什么意思。

    会意的徐风,腰板一挺,用高亢的声音喊道“听到了”。

    听到了这几个字徐风说的很大声,就像是山间的巨石滚落悬崖,震得四合院内回音四起。

    “你有病呀,喊那么大声”也不理睬徐风此时万分无辜的表情,张校尉,抬腿坐在椅子上,看着面前

    的三人,板着脸说道:“我知道,让你们这群在家疯癫惯了的兔崽子,一下让你们放弃自由,整天带着

    这么狭小的四合院内,一定是把你们憋坏了吧,但规矩就是规矩,不能因为你们家境的特殊而破坏了规

    矩”,

    这话时,张校尉抬眼看了一下徐风,大概意思是说,臭小子这话是我说给你听的,要下次再敢得罪我

    看我怎么收拾你。

    当然徐风也是很识趣的低下头,不与他争辩。

    张校尉接着说道:“但是现在有一个机会能让你们暂时离开这里,到外界去转转,那就是和我一起去

    执行任务,不知道你们愿意不愿意”。

    “愿。。。。意”当徐风听到校尉问他们是否愿意去和他执行任务的时候,徐风毫不犹豫的扯开她的

    破落嗓子喊道愿意,只是当他刚刚喊出愿这个字的时候,却被一双冰冷的眼睛刺了回去,所以他的那个

    意字的声音事实上没有比放屁的动静高到那里去。

    人们常说,响屁不臭,臭屁不响,徐风是先放了一个响屁,又放了一个蔫屁。张校尉手捂着额头暗自

    后悔,当初怎么看上这么一个混蛋了。

    没有理睬张校尉鄙夷的神情,徐风将他肉呼呼的大脸,凑到张校尉的近前,小声说道:“长官,不知

    道在我执行任务的时候可不可以将,这里的书带走,因为我还有一本书没有看完”。

    张校尉的眼眸之中甫然闪出一道亮光,旋即兴奋的说道:“当然可以,只要你们能保管好,拿多少本

    都没有问题”。

    原以为徐风就是一个只知道放闲屁的小混蛋,没想到他也有上进的时候,居然连执行任务都不忘记学

    习,可惜张校尉那里知道,徐风嘴里的那本未看完的书籍,乃是鲁阳无意之间拿回来的那本无名大书。

    只是不知道,当他知道,徐风如此用工的是为了这样一本书时候,他会不会气的当场吐血而亡。

    其实当鲁阳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也是变现的十分开心,因为他现在修炼的火龙掌,只达到比一层,星

    火燎原的地步,距离最高的境界火龙冲天要差十万八千里那。

    虽然他知道神术这种东西是急不来的,而且以他现在的功力就算是开天级的武士也不是他的对手,但

    火龙掌的功法对鲁阳来说实在太有诱惑力了,而且他也非常喜欢这种变强的感觉。

    。。。。。。。。。

    。。。。。。。。。

    收拾好好行装,鲁阳三人整齐的站在四合院内,等待着张校尉的训话。

    说是收拾行李,事实上只不过是让他们穿上参军以前所穿的衣服,带上他们的兵器。至于为什么要他

    们这么做,校尉没有明说,大概是想留点悬念吧。

    一字排开的三人,穿着款式不同的衣服,林少依旧是那件白色青山外加头和腰间的两根缎带,只不过

    这次他没有拿他的青钢剑,而是手里拿着一把折扇。如同江南才子一样悠闲的在胸前煽动着,摸样显得

    更加英俊。

    林少的折扇很黑,就如同徐风的脸色一样,看不出有什么特别之处,只是在林少煽动扇子时会发出淡

    淡的清香味道。

    张校尉皱着眉头看着林少,训斥道:“你没听明白我说的话吗?我让你们换身衣服去执行任务,你怎

    么就拿一把破扇子,你当是去旅游呀?”。

    林少也不畏惧,在胸前轻摇折扇,冷漠的说道:长官,如果我没猜错的话,我们这次是去执行特殊任

    务,所以我觉得我这样的打扮才是最好的伪装”。

    “还执行特使任务,还伪装,”张校尉鄙夷的说道:“以你的意思,俺们是要去那呀?”。

    ‘啪’的一声,林少将手里的折扇猛的一阖,说道:“我们这次的任务应该是潜伏到敌战区,刺杀某

    一个重要的人物”。

    惘然的看着林少,心想,这是军部刚刚下发的秘密任务,除了将军和参加会议的几个亲信在没有任何

    人知道这件事,而林少是怎么知道的。

    如果不是张校尉负责这俩马车的安全,知道林少从未离开过,他一定会误以为,林少在军队高层有什

    么亲信,或者是敌方派来的间谍。

    然而张校尉知道,林少虽然是富家子弟,在军方没有任何亲属,而且他从未离开过,也不可能窥听到

    那次会议的谈话,那么只有一种肯能,那就是他猜的,但他凭什么会猜的如此准确的那?

    张校尉手摸着下巴,抚摸着那几根稀疏的胡须,不置信的问道:“林少,你是怎么知道这件事”。

    手摇着扇把,任由那阵阵微风吹动他的鬓角处的几根长发,林少笑着说道:“这个很简单,您让我我

    们去执行任务,却不让我们穿军服,这说明您并不像让外人知道我们的身份,尤其是现在是晚上,也就

    是说我们的身份,你也不想让军队内太多的人知道”。

    林少用两根手指将绑在头顶的一根缎带屡到胸前,接着说道:“试问作为一个军人,要执行什么样的

    任务才不需要穿军服那,想想大概只有做探报,因为只有做探宝的人才会怕因为穿了军服而被对方发现

    ,但想想又不对了,探报一直是由军部的老人担任,而我们才入军营不久,军部凭什么信任我们,难道

    他们就不怕我们是对方派来的奸细。把你们引入对方的陷阱之中。而且您又不希望我们被军部其他人看

    到,从这两点可以证明您不是让我们去做探报而是去敌占区执行刺杀行动,否则您不会这么小心。”。

    张校尉张着大眼,惘然的看着林少,心想这家伙到底是人是鬼呀,在这么断短的时间内,竟然想了这

    么多问题,而且猜的是如此准确。幸亏这样的人我们自己人,否则在战场上遇到这样的对手麻烦可大了

    。

    虽然张校尉的心中对林少有着极高的赞许,但是作为他们的长官,张校尉可不想让自己的权威受到任

    何的动摇,所以他板着脸严肃的说道:“就算你猜的很对,但是我要告诉你,运气有时候会用光,在战

    场上想活下来凭的还是实力”。

    什么叫运气,这明明是谋算,大概是猜到张校尉内心深处的想法,林少也不反驳而是摇了摇头,没有

    言语什么。

    张校尉接着说道:“既然你们已经知道任务的内容,那我就不多说什么了,至于怎么混进敌人内部那

    。。。。。”

    不能张校尉把话说完,鲁阳忽然开口说道:“我和林少一组,在执行任务时我可以名义上当他的保镖

    ”。

    手下有一个聪明人会让领导感到十分开心,可属下都比领导聪明往往那只会让领导感到伤心。

    此时的张校尉的内心,就像是在醋缸里浸泡的数年的萝卜,从里到外都是酸的。

    他看着鲁阳痛苦的说道:“你又是怎么知道的,该不会事又是事先就猜出来的吧”。

    看着张校尉那痛苦的表情,鲁阳实在不想再打击他,想说。是林少事先和他说道的。

    然而还未等他开口,一旁低头整理衣衫的徐风却率先开口说道:“这还用猜呀,我们又不是傻子”。

    ‘啪啦’破碎的生声音,张校尉顿时觉得自己心脏像是被一个重锤敲成五万三千三百个碎片。

    他喘着粗气,看上起像是一个被欺负的孩子,他指着鲁阳三人,训斥道:“你们很聪明是吧,你们很

    牛2逼是吧,那好既然你们这么牛2逼,我看就不用我带你们去了,你们自己去吧”。

    林少和鲁阳同时把目光投到刚整理完衣衫的徐风的身上,大概意思是说,看看吧,叫你多嘴,这下好

    了,张校尉生气了,看你接下来该怎么办?

    然而徐风只是耸耸肩,似乎是在说,谁知回答这么山炮的问题,他还会生气呀。

    其实张校尉也只是说说,他可不敢真的让鲁阳三人单独去执行任务,因为如果任务失败他也是要受到

    处罚的。

    少时调整之后,心情好些的张校尉对鲁阳三人说道:“既然你们已经知道任务的内容,而且已经找好

    的搭档,我就不多说什么了,都跟我走吧”。

    “等等”徐风看着张校尉,惊诧的说道:“他们俩一组了,那我该不会是和您一组吧?”。

    张校尉把眼一蹬,训斥道:“怎么?和我在一起你不愿意呀?”。

    本来被属下说成白痴就过上火的了,现在尽然在分组时还被属下挑剔,此时的张校尉感觉自己忽然从

    一棵梧桐树上的凤凰变成了一个被人跳来踢去的皮球。这怎么不让他气愤,又怎么不让他恼火。

    徐风可不是傻子,他知道张校尉那双愤怒的眼眸之下隐藏着何种手段,所以他立刻改口说道:“长官

    您误会了,我们三人中,鲁阳的本事最差,我担心林少保护不了他,所以想让他和您一组,这样在您的

    淫。。。”本想说淫2威,但想到那可怕的后果,徐风立刻改口说道:“淫,,英明领导下,我相信鲁阳

    一定不会出事的”。

    “哼”张校尉为白了一眼徐风,说道:“既然你没有什么意见,那么我们现在就出发”。

    等张校尉走后,林少和鲁阳纷纷对徐风跳起拇指,佩服他的反应真快,马屁拍的真响。

    徐风无奈的摇了摇头,偷偷用衣袖擦了擦额头上的冷汗。心里更是一阵阵后怕。

    其实张校尉怎么会听不出来,徐风刚才想说些什么,只是他是长官,要在下属面前表现的很大度,而

    且他也不会蠢到自己给自己找难堪。

    。。。。。。。。

    。。。。。。。

    群星之下,四人四马,就如同午夜甫然出现草原上的四只野狼,悄然的藏匿在夜色当中。

    任务的内容,张校尉始终没有告诉鲁阳二人,而是在临行之前交到林少手里一个锦囊,让他们在到达

    石国的时候才能打开。

    但要到达石国就必须要穿越蒙古草原和月之国,路程长达 数千公里。然而现在边境局势越发紧张,随

    时都有爆发大规模冲突的可能,若是让蒙古的土布大汉知道鲁阳等人的身份,其危险程度危险可想而知

    。

    林少没有选着绕过蒙古草原躲避草原骑兵,而是大摇大摆的走的是官道,似乎并不担心自己的身份被

    察觉。

    骑在马上,悠闲的看着星光下广阔无边的大草原,鲁阳忽然感慨道:“都说蒙古人生性刚烈,喜欢好

    勇斗狠,大概是与这居住的环境有关吧,如此广茂的大地,换了谁居住在这里,想必也会生起君王之心

    吧!”

    “是呀”林少感慨道:“再看看我们汉人,长期居住在那么狭小的空间,整天为了财米油盐这样的琐

    事发愁,严格的律法就像是块巨型的磨刀石,任凭他们有再多的斗志,大概也快被消磨光了”。

    听到林少如此感慨,鲁阳转过头,疑惑的问道:“照你的意思,我们汉人就该把所有的律法都撤了,

    整天去打打杀杀,”

    因为不会骑马,此时的鲁阳双手紧紧的握着马鞍,深怕掉下来,所以此时的他在马上,谈不上潇洒,

    反而有些滑稽,他喘着粗气,接着说道:“要是真那样的话,我估计没等敌人来打我们,我们自己先乱

    了”。

    因为要照顾不会骑马的鲁阳,所以此时的林少骑马的速度并不快,他看了一眼鲁阳,摇头说道:“不

    并不是不赞同有律法这简直,就算是蒙古人也就自己的规矩。”

    “那你是什么意思?”鲁阳不解的问道。

    “无规矩不成方圆,律法是必须要有的,只是要看这律法制衡的什么样的人,就如现在而言,你觉得

    法律是严还是松?”

    “当然很严了”

    “那为什么在咱们大汉帝国每年还会有那么多犯罪事件发生?”

    鲁阳想了一会,说道:“大概是因为他们的道德底线比较低吧”。

    “道德?您能告诉我道德能买多少钱吗?”

    “你为什么会这么想?”鲁阳实在想不出,生活在社会顶层的林少为什么会有这么奇怪的想法。“不

    禁开口问道:“你觉得道德值多少前?”

    “道德一分钱也不值”林少看着天空中忽然划过的一道流星,叹息的说道:“人之初性本善,每个人

    生下都是一张纯洁无暇的白纸,为何成人之后却沾染上污点那,原因很简单,在他们看来,法律比道德

    还要廉价,既然法律都允许践踏道德,那还有谁会真的去遵守道德那”

    “这就是为什么,有些人会选择接二连三的去处罚法律。这就是为什么在这个社会上,那些遵守道德

    操守的人常常会被一些人欺压的原因,”

    鲁阳不知道为什么林少会在这种情况下和他说出这样的话,但他同时也不赞同林少的这种看法,虽然

    法律对一些人确实不算严格,在某些官吏面前形同虚设。但就不代表每个人就该去随意去践踏道德,善

    恶到头终有报,鲁阳相信,那些践踏道德同时沾沾自喜觉得自己手段十分高明的人,一定会受到上天的

    责罚。

    所以他对林少严肃说道:“如果生活真与你所说的那样肮脏不堪,那我愿做收拾这肮脏社会的清洁工

    ,哪怕是失去自己的生命”。

    林少看了一眼鲁阳,笑着说道:“其实我也只是说说,并没有其他意思,我可不想因为我的一些话让

    你的人生观有何改变,毕竟人生只有一次,我不想因为我们的一时贪欲,让我们子孙后代从此在外人的

    面前抬不起头做人”。

    有些无聊的谈话就此结束,适应骑马走路的鲁阳已经没有了刚才的那种紧张,他也开始学着林少的摸

    样放开手里的马鞍,去抓拴在马头上的缰绳。虽然姿势看上去还是那么的怪异,但是速度却明显比当初

    要快的多了。

    张校尉规定他们在一个月之内到达石国,林少在心底算了一下时间,如果按现在的速度不出半个月就

    能到达石国,所以他看上并不着急,反而显得十分悠闲,感觉就像他不是去执行什么特殊任务,而是在

    进行一次公费旅游。

    因为鲁阳不认识去石国的路,所以只能听从林少的安排,看情形还真符合他假装林少保镖的职责。

    。。。。。。

    。。。。。。

    行走了一夜,早已累人困马乏,鲁阳到还可以,一夜的练习他现在的骑术简直可以用突飞猛进来形容

    ,现在的他没有了当初的恐惧,对于骑马显得更加兴奋,丝毫看不出他有任何倦意,而鲁阳在骑术方面

    的天赋。就连一项骄傲的林少都对他自愧不如。

    而鲁阳却没有的感觉有任何意外,除了起初的短暂的紧张恐惧之外,鲁阳甚至觉得自己对马背上的感

    觉特别的熟悉,对身下的马儿也有一种亲人的感觉,至于为什么会有这样感觉,就连鲁阳自己也不清楚

    。

    林少抬头看着天边泛起的白色肚皮,叹息一声从怀里拿出一面小小的铜镜照了起来。

    一夜的奔波,有和这个在马术方面有着异常天赋的鲁阳这个怪物赛了一会马术,此时的林少面色暗淡

    ,原本白皙的脸蛋更是布满了尘土。

    看着自己那张英俊的脸蛋现如今落得如此摸样,一项爱干净的林少终于忍不住冲着远处,还在策马奔

    驰的鲁阳喊道:“我说怪物”怪物是个次是比试完马术后林少给鲁阳起的外号,当然输了比赛的人自然

    是林少一项都很骄傲的家伙。

    “我说怪物,您不累吗?反正时间还早,要不要我们先找一个客栈休息一下呀?”

    鲁阳勒马的缰绳,桃红色的战马,前腿甫然站起,嘴里更是发出一阵长鸣,似乎它还感觉有些意犹未

    尽。

    等战马的前腿从新落回到地上,鲁阳冲着林少喊道:“着方圆百里,那有什么客栈呀?要不咱们俩在

    比试一下,没准等比试完,我们能碰到客栈那?”

    像是听懂主人的话,鲁阳身下的战马前腿再次高高站起,但随着一丝长鸣,显得异常兴奋。似乎他也

    想和林少身下的白马再较量一番。

    可林少怎么可能在给他羞辱自己的机会那,他连忙摇头说道:“我现在累了,就不和你比了。咱们还

    是先想想怎么找一个地方休息吧”。

    “好吧去我看看附近有什么人家,可以让我们休息一下”说完鲁阳策马扬鞭,马蹄溅起的黄色尘沙,

    消失在无边的天际之中。

    跳下马背的林少,取下系在马鞍上的水壶喝了一口,满脸怒气的对身旁的白色战马吼道:“你这个畜

    生,比赛输了也就罢了,竟然连听到他的名字都吓得直哆嗦,你能干点什么?”

    林少之所以会对他身边的战马说出这样的话,那是因为他发现自己的这匹战马似乎对鲁阳的那匹马存

    有畏惧,比赛时不但不敢使出全力,就连刚才听到对方嘶鸣是,它竟然吓得浑身发抖。

    李少实在想 不明白,为什么同样是战马,为什么差距会如此的大。更让他想不理解的是,自己这么骄

    傲的人,为什么挑选的战马会如此的垃圾。

    。。。。。。。。

    。。。。。。。。

    虎师军营的马厩内。

    上官天雷的副将,霍刚看着跪在地上的马倌,黑长的胡须在晨风之中抖的越发的烈害。

    他看着身下跟随他多年的属下,言辞训斥道:“你可知那匹马对将军的重要性,你可知,你要是丢了

    那匹马,你会落得怎么的下场”。

    跪在地上的马倌抬起头十分无辜的说道:“霍副将,您怎么就不相信我说的话那。。。。”

    不等属下把话说完,霍刚便言辞训斥道:“你让我相信你什么?相信你我那匹宝马是让张校尉的属下

    骑走的是吗?哈哈”他冷笑两声接着说道“如果你想撒谎就给我找一个好一点的理由,不要想用这种劣

    质的谎言就想来欺骗我,大概你还不知道吧,那匹宝马是从西域进口的宝马,它和一般普通的战马不同

    ,他是用东海之低的海马与西域的汗血宝马交2配之后产下的绝世好马”

    “你可知道,为了交2配这种绝世好马,每年有多少汗血宝马要被吃掉,而且即便如此,几十年也未必

    能得到一批发育如此良好的宝马,而你竟然就这么轻易的把它丢了,你可知这是死罪!”。

    听到那匹战马的来历,那名马倌吓得浑身发抖,豆大的汗珠瞬间打湿他的军服,他跪着双腿向前连忙

    挪动几步,双手抱着霍副将的大腿哀求道:“大人,看在我跟您这么多年的份上,求求您救救我,我还

    不想死”。

    双腿猛一发力,将马倌抱着自己的手臂弹开,霍副将看着倒在地上满脸泪水的马倌,心里也十分不是

    滋味,他叹息一声说道:“你跟我这么多年,我何曾想让你就此丢了性命,可是你现在必须和我说实话

    ,或许我还能帮你,如果你还敢撒谎的话,那我可真救不了你了”。

    擦了擦眼泪,马倌在心底将昨夜骑走这匹战马的少年的祖宗谢了一个遍。心想,那个臭小子,我一看

    就知道他不是一个好东西,小小的年纪竟然被搞瞎的一只眼睛,说不上当兵以前是个怎么不是东西的小

    混混,若不是张校尉拿着将军的腰牌让他们随意挑选马厩内的战马,我才不愿意将这里的战马借给他那

    。

    然而他现在说什么也晚了,只能苦苦哀求道:“霍副将我没有骗您,那匹战马真的是被张校尉的人骑

    走了,而且出示的事老将军的腰牌,如果您不想的话可以问昨夜值班的卫士呀!”。

    听到马倌的话,霍副将气的越发的厉害,他指着马倌的鼻子骂道:“滚蛋,你当我是白痴吗?你以为

    这样的战马,是一个人随随便便骑走的吗?如果没有长时间的感情基础在加上美味的食物引诱,你以为

    这样的一匹战马,就可以随随便便的被人骑走吗?既然你现在还不肯承认是由于自己的疏忽把战马丢了

    ,那好,我就等昨夜值班的卫士过来,我倒要看看你说的话到底是真是假”。

    就在这时,一名身穿虎字军服的侍卫跑了过来,对霍副将敬了一个军礼。说道:“长官您找我?”

    此时他也发现坐在地上满脸泪水的马倌,心想,长官为什么要我到马厩来,难道是昨夜战马被人偷了

    ,那我们怎么丝毫没有察觉,要是真丢了那可坏了,自己身为值班卫士竟然丝毫没有发现,这岂不是要

    受到严重的处罚吗?

    当他看到霍副将那张阴沉的脸时,这种想法就显得越大的强烈,身体也随之颤抖起来。

    “你来啦”霍副将看了一眼身旁的卫士,铁青着脸说道:“我问你,昨夜可有什么人离开”。

    侍卫头脑里开始拼命思索起有关出入军营的记录,好像没有什么人离开,所以说道:“长官昨夜没有

    人离开”。

    侍卫的话,就如一颗重磅炸弹,轰的一下让马厩内炸开了锅,马倌神情错愕的看着那名侍卫,心想,

    孙子,老子跟你有什么仇呀,你竟然如此的害我,就算老子做鬼也不会放过你。

    霍副将,手握着刀柄,怒目圆睁的看着马倌,似乎下一刻就能见到那名马倌身首异处的尸体。

    但就在着紧要关头,那名侍卫忽然开口说道:“长官,不知道没有记录的算不算”。

    没有记录的算不算,这话听起来就像一个白痴。

    因此霍副将表情复杂的看着那名侍卫,训斥道:“放屁,有人离开军营为什么不记录”。

    ‘噗通’一声跪倒,侍卫无奈的说道:“长官,这不能怪我们呀,是张校尉拿着老将军的腰牌离开,

    说是老将军的意思不让我们记录”。

    ‘沧浪’一声将拔出呃战刀插回刀鞘内,霍副将这才想起,张校尉确实要去执行一次特殊任务,而且

    开会时他也在场。

    但是他不相信,那匹宝马是张校尉骑走的,因为在买回这批马的时候,老将军曾经让他们骑过,可惜

    每个人都没有在马背上呆上两秒钟就被摔了下来。

    张校尉这位在马背上待了这么多年的军人都没有能力驾驭这匹宝马,就更被说是刚入伍的新兵了,虽

    然有些不相信但是为了让那个马倌心服口服,他还是开口问道:“你可知道张校尉离开时,有没有人骑

    着一匹尾巴尖是蓝色的桃红色的大马”。

    “尾巴尖是蓝的枣红大马?”侍卫皱着眉头思索着。

    而一旁的马倌却把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心想,我的祖宗呀,你可要给我想细点,你这一句话可是关系

    着我的身家性命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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