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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19章 怎样

    我手心有颗小小的痣,稳稳的占在我三条命线的第二道线上,班花有些小迷信的说:长的不是个好地方,是个劫数;而且是在爱情线上--情劫。我讪讪而笑:班花,我还真命运多舛啊。但心里总是有些淡淡的不安,该不该去医院把它烧掉?怔怔的看着它出神。

    如果真的有这样的事情存在,那我的这个劫数是什么,会不会就是他?我不禁害怕起来,面对他我真的没什么把握了。从同桌的抽屉里我翻出小镜子,我第一次很慎重的打量起自己,17年来第一次这么仔细的看自己,小小的镜子里映照出的自己:小男头的野丫头如今已经是搭肩的中长发了,瓜子脸却有些微微的婴儿肥,齐齐的刘海下是略粗的浓眉毛,以前爸爸说眉毛越浓的女子性子越烈;嘴有些略显单薄了,鼻梁也不是那种挺俏型;眼睛还好,也是我最骄傲的部位:记得以前的一个男生追我,说喜欢上我很大是被这双会说话的眼睛吸引了;皮肤好像粗糙了些,扫视了我周围的美女,还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过出来的,个个如水娇嫩;个子还好吧,不是什么矮的见不得人的萝莉一族……。

    我在干什么,猛的放下镜子。我紧张个什么劲!?我突然觉得自己很无厘头,翠花蹭了蹭我的胳膊,调笑道:“相识这么久了,第一次看你照镜子如此痴迷,有进步,觉悟不小哈。”一句点中要害,我也是一时还不了嘴,像被抓住偷吃的小孩。翠花见我这么个反应倒是乐了:“叶子,看来真的是蠢蠢欲动了,真是赶上了迟来的春天。”

    翠花这句倒是把我搞的气鼓鼓的,狠狠的拧了她一把:“死丫头,我看你才是想男人疯了。”翠花娇嗔了一声:“亲爱的,你还真下的了狠手,对奴家下这么大劲,想男人还不如想我眼前的美人。”说着翠花她那蹄子就朝我的下巴挑了挑,像摸出了油似的,学着阿Q的口吻道:“小呢子还真滑腻呢!”

    阿弥陀佛,出家得了,别在那调侃我了。

    轻轻伏在课桌上,摆弄着钢笔,神情有些恍然。后面的谁谁谁冒了个不大不小的字眼出来:中毒,我脑海里嗡嗡的响起来,中毒!比迷恋更严重的中毒!

    突然自己这些日子的平静像掀起的浪来,一个劲的打过来,有些喘不过来了,他的影响不可能那么大的!我开始有些慌乱了,叶子你这是怎么了,你想怎样?疯了不成,他还没那么伟大,不就是个喜欢过的男人吗?你脑子成天在搅乱个什么!我暮地的站了起来,朝着教室外走去,脑子里一个劲的为自己澄清:我没那么严重,没那么严重!不严重么,耳朵里却是嗡嗡的一片,什么声音也传不进来。

    脑子里只想着:水,水,痛痛快快的淋下,林叶你个神经病,而此时我完全没有在意自己的路是直线还是下滑线,有一下觉得自己腾空了似的踩在棉花堆里,等回过神来才发现自己从5,6阶楼梯上滚下来。那小样真是惨不忍睹:脚崴了,手和头也破了,一股钻心痛将魂不附体的我拉回来,才发现楼道两旁都是被我吓呆的男男女女;双眼里的泪也痛得摇摇欲坠,想撑起身子来,却发现自己越发狼狈,有个好心的女生跑过来扶住我,可能是力气比较小,并不是把我的扶的很稳,一边朝楼道上的人发话:“愣着干什么?那边的男生来帮忙啊,有没有认识这位同学的。”望着满是人的楼道,突然很感激这位热心的女同学,泪还是忍不住滑了下来,不知道是伤心还是痛,把心情一下子哭了出来。

    “我来。”

    一个熟悉而淡然的声音,朦胧的泪眼还没看清楚就被有力的手臂搀扶住了。

    “我认识她,她是我朋友,我送她去医务室。”

    云过,一锤定音。

    他将我扶起来靠在墙边,然后蹲下身子,我一下子就明白他的意思:背我去医务室。我有些慌,连声说道:“不严重的,不严重的,不必麻烦……”

    “上来吧,你伤的不轻,扶过去怕是没那么容易。“云过转过头来,脸有些微红,这么多人面前,这样的动作,场面似乎太过煽情。旁边热心女生也在一个劲的劝道我别太逞强,劝说着我说刚才见你摔的不轻。但我还是支支吾吾的推脱道,我自己知道很大部分是自己过不了自己那一关。

    “你怕我?“

    他质问有些过于露骨,我个厚脸皮也羞得面红耳赤,旁边的围观者也在窃窃私语着他这话是什么意思,眼神也从刚才的同情变的有些看戏的意味,此时我也是语塞脸烫无比,嘴里的“哪有”两字怎么也挤不出来。

    场面异常的尴尬,没有退路,眼下是怎么把这摊子收掉,我有些怯懦的靠上他的背,没看清他面上的表情,只听到他说了句:抓稳,我整个人也晕乎乎的,身子就由着他操控着,就是他把我给卖了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吧。

    一路上我也不知道怎么过来的,独特成了校园的一道亮丽的风景,耳边有些唏嘘声,我不敢去看是谁在生是非,因为我在他的背上,云过的背上。我一直不敢贴着他,不知道他是否感觉到我的心跳现在像在高速路上飞,只要一碰到他的背,就把秘密泄露了。一路上,我们都缄默无言,保持着局促的姿势,我累他更累。

    进了医务室校医唠叨了一大堆,忙着上药嘴也闲不下来,倒是我们俩安静的异常,云过安静的坐在那儿看着校医上药,渐渐平静的自己才注意到他已经是满头大汗,粉色的长衫上留下斑斑刺眼的血渍和泥黑--毋庸置疑我的杰作。有些惴惴不安的看着他,不知道什么时候和他的眼神撞在一起,他脸红红的笑了笑,我也尴尬的干挤了两声应答。

    手脚敷了点药,包的像个粽子似的,校医说受伤的脚好好休息。还好没伤到筋骨,等肿消了就好了;千叮咛万嘱咐手别沾水,开了些消炎的药,还不忘奚落到我,一个女生家还莽莽撞撞的走路。

    我打了个电话给爸爸,叫他来接我回家休息,课是上不了了。我有些不安的看着云过,他好像读懂我的意思,也起了身子,有些局促的说道:“那我回去上课了,你好好休息。”我点了点头,看着他转身的背影,总觉得要说些什么之类的,比如谢谢什么的,但怎么也吐不出来,尽管我心里已经说了好几十遍。

    门合上了,他走了,无言而终。突然心里有些没落,林叶你在想什么其实自己知道。

    怎样呢,我能怎样的,思无过,要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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