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九十七章：两国谈判
“嘟……”
一阵低沉、浑厚的筒钦响起，不禁让人听来有几分庄重威严的感觉。
此时，被厚厚积雪覆盖着的布达拉山下，在前往上山道路的左边一侧分别站着两排二十人左右的喇嘛。靠后面一排穿着红僧衣的喇嘛们分别拿着铜色的唢呐和银色的手铃，前面一排穿着黄色僧衣的喇嘛，将长长的筒钦斜立在地上，和摆放了那里的郎巴鼓和大鼓等乐器一同奏起乐来，五六个戴着鬼怪面具，身穿巫师服饰的人则手拿着摇鼓和手鼓，一边摇着，一边用手击打着，在一片空地上围成一圈，不停地旋转，跳跃，口中喊着某种野兽的声音。
在这些喇嘛、巫师的对面，站有一队同样手拿着各种乐器的阴国军乐队。他们相互看着对方，奏起了各自的奏乐来。你方罢停，我方又起，双方都用力地奏着手中的乐器，使得东西方的两种声色汇合在一起，形成了一种很特别的景象。
在大队的骑兵护送下，最先到达布拉山下的是阴国女皇伊丽莎，然后便是在格桑、鞠敕毅仁所带领的尼玛士兵护送下来到这里的大青国孝玉皇后。
驻扎在这里的阴军在这两天内重新建了座小木屋，作为两国人员谈判之用，可容纳三十人左右。木屋内的玻璃小窗紧闭着，在木屋的中间，安置有一张金边檀木长桌，桌子上两头摆放着青国的龙旗和阴国的飞鹰旗帜；在长桌两边也各有一张垫了金丝绣花坐垫的木雕座椅。靠最里面左一侧的角落，同样摆放着一张桌子和两把座椅，有两名阴国人和尼玛藏人分坐在椅子上，在他们面前的桌面上各摆放着一本空白的本子，本子上方放有笔墨在那里。靠门口往里面的角落熊熊燃烧着一个大火炉，从火炉散发出的热量将木屋内的寒冷和湿气驱散开来，让坐在屋内的人感到一些温暖。
各自下了马车后，孝玉便与伊丽莎相互拉着对方的手，有说有笑地在一名阴国军官的带领下，行走在前往小木屋的山路上。这样的场面让周围所有人都感觉到，她们只是来这里游玩的一对好朋友，而不是来这里进行两国谈判的青国皇后和阴国女皇。走在这两个女人身后的智爵士也是面带着微笑，看着她们，似乎眼前的这两人已把自己给遗忘掉了。
当走到木屋门口时，站立在那里的两名穿着红色军礼服，头戴黑色军绒帽的士兵，将立在地上的枪拿起，用手放在枪托上，目视着向走到面前的孝玉和伊丽莎行了阴国军队的托枪礼。
松开了拉着伊丽莎的手，孝玉侧过身，做了个请的手势，让她先进去里面。
“谢谢你，阿玉。”伊丽莎微笑地说道，然后便走进了暖和的木屋内，与身后的孝玉分别坐在属于自己的座位上。
随同走进来的还有驻扎在这里的阴国陆军指挥官和骑兵中尉指挥官，随行而来的智爵士、卢布特，以及青国的三品武官格桑和新任的尼玛部落族长鞠敕毅仁等二十人左右。众人静静地站立在各自所属国的位置上，屏气等待端坐在座位上的两者之间的两国谈判。
这时，作为驻青国大使的卢布特手拿着两本印有青国和阴国文字的黑色厚皮文件，打开，先把一本摆放在女皇面前，然后又将另一本放在了孝玉皇后的面前。
看着桌面上的文书，孝玉和伊丽莎已没有了方才来时的谈笑风生，都显得有些异常严肃起来。
“女皇陛下，你看这文书上的条约如何？”过了好一会，待女皇看完上面的条文后，卢布特才俯下身，轻声地向她问道。
“写得很好，这没问题，不过我们还得看看孝玉娘娘怎么说。”伊丽莎点头对卢布特说道，然后望向对面坐着一言不发的孝玉皇后。
“很抱歉，女皇陛下，上面所写的一些条约，我国朝廷不能完全接受，而且这些条约有损我大青国利益，尤为不合理。”孝玉将文书向前推了下，表示歉意地说道。
“孝玉娘娘，可能你有些误解了。我们只希望贵国能多开几个港口，让我国商船能有足够的停靠之地，这也有利于两国之间的贸易来往。而现有的租界区域，也能一直租借下去，以及这个布拉山继续作为我国军队驻扎之地，因此，我们会每年缴纳一定的租金给予贵国朝廷。”卢布特朝孝玉脱帽，鞠了个躬，随后说道：“只要您在上面签个字，按个手印，我们两国之间的友谊亦会永远保持着不变。”
“孝玉娘娘，你知道我们阴国人一向都对你们青国人非常的友好，而且我国政府与贵国朝廷之间来往也比较密切，我想这文件上的条约并无有损你们青国的利益。”伊丽莎说着，往前靠了下，把双手交叉地放在桌面上。
“这些只是先帝在世时，承诺你们阴国人的条约。而现在在位的皇上，也是和本宫一样不能承认你们阴国人在青国的土地上，肆意建立军营和神堂，并强逼我国民众信奉阴国的神教。不但如此，你们还将全副武装的军舰开到港口前停靠，任意让船上的士兵走上岸上，令他们肆无忌惮的调戏岸上的女子和欺辱当地的老百姓。”孝玉皇后亦靠向前，指了指桌面上的文书，对阴国女皇说道：“所以，对于这样的文书，本宫不能全部接受。”
“对于在贵国发生的这些事情，我深表遗憾，这些已出现的问题，我将会让人着手去负责管理这方面的事宜，就请孝玉娘娘您放心。”
“如此，甚好。在租界这方面，朝廷可以允许你们继续租借下去，但所有一切阴国人的行动只允许在租界里面；如要行至青国其他地方，就必须先得到负责与贵国使馆沟通的官员的书面证明，由官府记录下来后方可允许走出租界以外的地方。”
“这是不是太过繁琐了些？”
“卢布特先生，这些有何繁琐，只是为了避免一些不必要的事情再次发生。”孝玉皇后看了一眼对方，开口说道。
“毅仁族长，你听得懂他们在说些什么吗？”站在孝玉皇后身后，听了半天阴国话的格桑，甚是郁闷的微微侧过头，对站在身旁的鞠敕毅仁悄声问道。
“对方递过来的文书好像被皇后娘娘给拒绝了，我想上面写的并不是好事。”鞠敕毅仁也歪过头，小声地对格桑说道。
“原来是这样啊。”格桑如恍然大悟般点了点头。
“至于驻扎在布拉山一带的阴国军队，本宫希望能全数退回到阴国本土去。因为这里是属于青国的领土，是由尼玛部落族长管辖的区域，在没有得到朝廷和皇上的允许之前，任何外国军队都不能到这里来。”
闻言，女皇与卢布特对视了一下，然后由卢布特开口向孝玉皇后交涉道：“孝玉娘娘，我们的军队可以退出布拉山一带，但是我们想租用达布拉海港，作为我国远洋军舰的补给之地，您看，这是否可以通融下？”
“你们的远洋军舰可以允许停靠在达布拉海港。但是，停靠的船数不得超过三艘，而停留的时间应为三个时辰以内。”说着，孝玉皇后又改用本国的语言对身后的鞠敕毅仁说道：“鞠敕毅仁族长，如果这些阴国军舰在规定的时间内不能离开海港，就由你全权负责处理此事，把它们驱逐出去，并派人上报给朝廷。”
“是，皇后娘娘。”鞠敕毅仁拱手说道。
见孝玉皇后如此强硬，伊丽莎和卢布特只好与她进行了再次的妥协。
“皇后娘娘，如果我们的国民在贵国受到了伤害，贵国是否也能公平对待？”
“我们会依法严惩伤害了阴国民众之人，这个你们大可放心。”
“在与贵国贸易的税收方面可否得到一些优惠政策？”
“税收方面，朝廷这边可以稍微放松下。”
“那前来贵国的阴国国民可否能长期的在贵国居住下来？”
“如果是在租界内长期居住的阴国居民，可以允许。”
这一问一答数回后，卢布特才停下来，俯下身对女皇说道：“陛下，我该问的都已问完，最后所达成的协议就在您与孝玉娘娘之间做出决定了。”说罢，他向后退一步，走到在后面做着记录的书记官桌前，拿起桌面上写好的新条约，回到女皇身边，把它放在了她的面前。
而尼玛部落的藏人此时也将写好的新文书拿给了孝玉皇后，然后俯首退回自己的桌位上，继续做好两国之间的谈判记录。
看完上面新条约，孝玉皇后这才点了下头，向也看完了新文书的阴国女皇问道：“女皇陛下，你觉得如何？”
“好吧，这些条约我国政府可以接受。”与卢布特低声交谈了几句后，女皇才点头同意道。
“那就请女皇陛下在上面签字，按下手印吧。”
说着，孝玉就先拿起笔，在墨砚上点了下，把自己的名字签上，然后用红色的印泥在上面按下了手印。
这边，女皇伊丽莎也同样完成了签名和按上了自己的手印。
在相互递交完文书后，两人便起身走到桌子中间，相互拥抱起来。
“谢谢你，伊丽莎。”
孝玉轻声对伊丽莎说道
“阿玉，应该感谢的那个人是我，现在终于都把事情全部解决，我和你都能松口气了。”伊丽莎笑道着说。
“你难得来一趟青国，不如跟本宫一起回京城小住些天，让你看看这京城的繁华美丽。”
“也好，我和智正好有此打算。”说着，伊丽莎拉住身后智爵士的手，嫣然一笑着对他说：“到时你也能看到许久未见的皇弟舒雅了。”
此刻的孝玉，看着眼前的这两人，心中已没有原来再见面时的那种伤感和痛楚，只觉得平静了不少。
一阵低沉、浑厚的筒钦响起，不禁让人听来有几分庄重威严的感觉。
此时，被厚厚积雪覆盖着的布达拉山下，在前往上山道路的左边一侧分别站着两排二十人左右的喇嘛。靠后面一排穿着红僧衣的喇嘛们分别拿着铜色的唢呐和银色的手铃，前面一排穿着黄色僧衣的喇嘛，将长长的筒钦斜立在地上，和摆放了那里的郎巴鼓和大鼓等乐器一同奏起乐来，五六个戴着鬼怪面具，身穿巫师服饰的人则手拿着摇鼓和手鼓，一边摇着，一边用手击打着，在一片空地上围成一圈，不停地旋转，跳跃，口中喊着某种野兽的声音。
在这些喇嘛、巫师的对面，站有一队同样手拿着各种乐器的阴国军乐队。他们相互看着对方，奏起了各自的奏乐来。你方罢停，我方又起，双方都用力地奏着手中的乐器，使得东西方的两种声色汇合在一起，形成了一种很特别的景象。
在大队的骑兵护送下，最先到达布拉山下的是阴国女皇伊丽莎，然后便是在格桑、鞠敕毅仁所带领的尼玛士兵护送下来到这里的大青国孝玉皇后。
驻扎在这里的阴军在这两天内重新建了座小木屋，作为两国人员谈判之用，可容纳三十人左右。木屋内的玻璃小窗紧闭着，在木屋的中间，安置有一张金边檀木长桌，桌子上两头摆放着青国的龙旗和阴国的飞鹰旗帜；在长桌两边也各有一张垫了金丝绣花坐垫的木雕座椅。靠最里面左一侧的角落，同样摆放着一张桌子和两把座椅，有两名阴国人和尼玛藏人分坐在椅子上，在他们面前的桌面上各摆放着一本空白的本子，本子上方放有笔墨在那里。靠门口往里面的角落熊熊燃烧着一个大火炉，从火炉散发出的热量将木屋内的寒冷和湿气驱散开来，让坐在屋内的人感到一些温暖。
各自下了马车后，孝玉便与伊丽莎相互拉着对方的手，有说有笑地在一名阴国军官的带领下，行走在前往小木屋的山路上。这样的场面让周围所有人都感觉到，她们只是来这里游玩的一对好朋友，而不是来这里进行两国谈判的青国皇后和阴国女皇。走在这两个女人身后的智爵士也是面带着微笑，看着她们，似乎眼前的这两人已把自己给遗忘掉了。
当走到木屋门口时，站立在那里的两名穿着红色军礼服，头戴黑色军绒帽的士兵，将立在地上的枪拿起，用手放在枪托上，目视着向走到面前的孝玉和伊丽莎行了阴国军队的托枪礼。
松开了拉着伊丽莎的手，孝玉侧过身，做了个请的手势，让她先进去里面。
“谢谢你，阿玉。”伊丽莎微笑地说道，然后便走进了暖和的木屋内，与身后的孝玉分别坐在属于自己的座位上。
随同走进来的还有驻扎在这里的阴国陆军指挥官和骑兵中尉指挥官，随行而来的智爵士、卢布特，以及青国的三品武官格桑和新任的尼玛部落族长鞠敕毅仁等二十人左右。众人静静地站立在各自所属国的位置上，屏气等待端坐在座位上的两者之间的两国谈判。
这时，作为驻青国大使的卢布特手拿着两本印有青国和阴国文字的黑色厚皮文件，打开，先把一本摆放在女皇面前，然后又将另一本放在了孝玉皇后的面前。
看着桌面上的文书，孝玉和伊丽莎已没有了方才来时的谈笑风生，都显得有些异常严肃起来。
“女皇陛下，你看这文书上的条约如何？”过了好一会，待女皇看完上面的条文后，卢布特才俯下身，轻声地向她问道。
“写得很好，这没问题，不过我们还得看看孝玉娘娘怎么说。”伊丽莎点头对卢布特说道，然后望向对面坐着一言不发的孝玉皇后。
“很抱歉，女皇陛下，上面所写的一些条约，我国朝廷不能完全接受，而且这些条约有损我大青国利益，尤为不合理。”孝玉将文书向前推了下，表示歉意地说道。
“孝玉娘娘，可能你有些误解了。我们只希望贵国能多开几个港口，让我国商船能有足够的停靠之地，这也有利于两国之间的贸易来往。而现有的租界区域，也能一直租借下去，以及这个布拉山继续作为我国军队驻扎之地，因此，我们会每年缴纳一定的租金给予贵国朝廷。”卢布特朝孝玉脱帽，鞠了个躬，随后说道：“只要您在上面签个字，按个手印，我们两国之间的友谊亦会永远保持着不变。”
“孝玉娘娘，你知道我们阴国人一向都对你们青国人非常的友好，而且我国政府与贵国朝廷之间来往也比较密切，我想这文件上的条约并无有损你们青国的利益。”伊丽莎说着，往前靠了下，把双手交叉地放在桌面上。
“这些只是先帝在世时，承诺你们阴国人的条约。而现在在位的皇上，也是和本宫一样不能承认你们阴国人在青国的土地上，肆意建立军营和神堂，并强逼我国民众信奉阴国的神教。不但如此，你们还将全副武装的军舰开到港口前停靠，任意让船上的士兵走上岸上，令他们肆无忌惮的调戏岸上的女子和欺辱当地的老百姓。”孝玉皇后亦靠向前，指了指桌面上的文书，对阴国女皇说道：“所以，对于这样的文书，本宫不能全部接受。”
“对于在贵国发生的这些事情，我深表遗憾，这些已出现的问题，我将会让人着手去负责管理这方面的事宜，就请孝玉娘娘您放心。”
“如此，甚好。在租界这方面，朝廷可以允许你们继续租借下去，但所有一切阴国人的行动只允许在租界里面；如要行至青国其他地方，就必须先得到负责与贵国使馆沟通的官员的书面证明，由官府记录下来后方可允许走出租界以外的地方。”
“这是不是太过繁琐了些？”
“卢布特先生，这些有何繁琐，只是为了避免一些不必要的事情再次发生。”孝玉皇后看了一眼对方，开口说道。
“毅仁族长，你听得懂他们在说些什么吗？”站在孝玉皇后身后，听了半天阴国话的格桑，甚是郁闷的微微侧过头，对站在身旁的鞠敕毅仁悄声问道。
“对方递过来的文书好像被皇后娘娘给拒绝了，我想上面写的并不是好事。”鞠敕毅仁也歪过头，小声地对格桑说道。
“原来是这样啊。”格桑如恍然大悟般点了点头。
“至于驻扎在布拉山一带的阴国军队，本宫希望能全数退回到阴国本土去。因为这里是属于青国的领土，是由尼玛部落族长管辖的区域，在没有得到朝廷和皇上的允许之前，任何外国军队都不能到这里来。”
闻言，女皇与卢布特对视了一下，然后由卢布特开口向孝玉皇后交涉道：“孝玉娘娘，我们的军队可以退出布拉山一带，但是我们想租用达布拉海港，作为我国远洋军舰的补给之地，您看，这是否可以通融下？”
“你们的远洋军舰可以允许停靠在达布拉海港。但是，停靠的船数不得超过三艘，而停留的时间应为三个时辰以内。”说着，孝玉皇后又改用本国的语言对身后的鞠敕毅仁说道：“鞠敕毅仁族长，如果这些阴国军舰在规定的时间内不能离开海港，就由你全权负责处理此事，把它们驱逐出去，并派人上报给朝廷。”
“是，皇后娘娘。”鞠敕毅仁拱手说道。
见孝玉皇后如此强硬，伊丽莎和卢布特只好与她进行了再次的妥协。
“皇后娘娘，如果我们的国民在贵国受到了伤害，贵国是否也能公平对待？”
“我们会依法严惩伤害了阴国民众之人，这个你们大可放心。”
“在与贵国贸易的税收方面可否得到一些优惠政策？”
“税收方面，朝廷这边可以稍微放松下。”
“那前来贵国的阴国国民可否能长期的在贵国居住下来？”
“如果是在租界内长期居住的阴国居民，可以允许。”
这一问一答数回后，卢布特才停下来，俯下身对女皇说道：“陛下，我该问的都已问完，最后所达成的协议就在您与孝玉娘娘之间做出决定了。”说罢，他向后退一步，走到在后面做着记录的书记官桌前，拿起桌面上写好的新条约，回到女皇身边，把它放在了她的面前。
而尼玛部落的藏人此时也将写好的新文书拿给了孝玉皇后，然后俯首退回自己的桌位上，继续做好两国之间的谈判记录。
看完上面新条约，孝玉皇后这才点了下头，向也看完了新文书的阴国女皇问道：“女皇陛下，你觉得如何？”
“好吧，这些条约我国政府可以接受。”与卢布特低声交谈了几句后，女皇才点头同意道。
“那就请女皇陛下在上面签字，按下手印吧。”
说着，孝玉就先拿起笔，在墨砚上点了下，把自己的名字签上，然后用红色的印泥在上面按下了手印。
这边，女皇伊丽莎也同样完成了签名和按上了自己的手印。
在相互递交完文书后，两人便起身走到桌子中间，相互拥抱起来。
“谢谢你，伊丽莎。”
孝玉轻声对伊丽莎说道
“阿玉，应该感谢的那个人是我，现在终于都把事情全部解决，我和你都能松口气了。”伊丽莎笑道着说。
“你难得来一趟青国，不如跟本宫一起回京城小住些天，让你看看这京城的繁华美丽。”
“也好，我和智正好有此打算。”说着，伊丽莎拉住身后智爵士的手，嫣然一笑着对他说：“到时你也能看到许久未见的皇弟舒雅了。”
此刻的孝玉，看着眼前的这两人，心中已没有原来再见面时的那种伤感和痛楚，只觉得平静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