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八十七章 往事
很快，所有的人都被召集了回来。从后院，把小琪抓过来。我认为，梦魇讲解这些是最快的，所以让小琪给他们上课。顺便让门口的打的筋疲力竭的魔王们休息休息，虽然一些魔王没有参与战争，不需要休息。安排完这些，与小黑一同吞下隐灵丹，向着北方，我们的故乡，三棵树村飞去。
三棵树，三个古朴大气的大字挂在栅栏入口处，吊在两颗参天巨树之间的木板上。回来了，终于回来了。思绪不禁逆流，回到我第一次喊爷爷时，两张木楞的脸瞬间绽放开来；回到我对着蚁穴撒尿，两张慈祥的脸上扬起无奈的微笑；回到我和小黑偷酒喝，被二爷爷发现，追着我满院子跑；回到。。。我离家时，竟然听见二爷爷和三爷爷的私语声。想想可笑，其实，我提前一天就解开了万年封印。兴许是因为我体内，血魔的力量的原因吧？
看着身旁，一脸怀念的小黑，没再说什么，推开爬满牵牛花的竹篱，走了进去。
院里，石桌上，一壶老酒，几叠青菜。石桌上，两个老人慈祥的笑着对我们说：“孩子，回来啦？快跟爷爷说说，这几年的经历。”
忽然间，眼角很酸很酸。爷爷，你们可知道，这些年，我多么委屈？你们可知道，这些年，我多么辛苦？你们可知道，这些年，我多么。。。思念你们！
有些颤抖的坐下，喝了一口清酒，是爷爷，是爷爷的味道，我终于回来了。这一刻，终于忍不住，喊出声：“爷爷，你们可想死我了！”
这一喝，就是整整一天，这一天，我不再是魔神，不再是狂啸天，不再是传说强者，我只是一个回家的孩子。说来可笑，吃遍了山珍海味，吃遍了魔界名菜，可回过头来，还是爷爷做的青菜最好吃。爷爷们笑我没出息，我则笑着说，如果有可能，我倒真希望自己没出息。
晚上，躺在属于我的山坡上，三爷爷问：“有什么打算？”
我懒洋洋的伸了一个懒腰说：“先把母亲救出来再说，反正我是魔神，我的意愿就是魔界的意愿。”
三爷爷一阵，脸色大变，问：“什么？你是说你母亲还活着？！”
我迷茫的侧过头看向三爷爷，三爷爷渐渐从惊愕中缓过来，说：“这是你进入魔界以后知道的事情了吧？自从你们进入魔界，我就无法与吊坠产生联系了。”
我苦笑，哪里是在魔界，早在六尾灭掉我们的时候，我就知道了，只不过那个时候的事，被母亲封印了而已。我简单的讲了一下母亲以及魔界的事情，三爷爷听完也是无奈的摇了摇头，说：“没想到当年竟然有这样的隐情，怪不得，怪不得天庭自大战后一直没消停，原来如此，原来如此啊。”
我侧过头，问：“对了，爷爷，我很好奇，为什么住在蓦临县的那五大家族那么给你面子？”
三爷爷想了想，说：“你说的是你去的那个县城吧，现在竟然改了这么个缺德名字。好像这个城市要被毁灭了一样。”
我忽然想恶作剧一把，道：“那是，我魔界大军，打到哪里，哪里就没好。”
三爷爷笑着说：“你我还不知道？如果不是给你惹毛了，你才不会动手杀一个人呢。这点倒是像你母亲了，也得亏像你母亲了。”
这个时候，一个声音响起来：“老家伙，什么叫得亏像他母亲了？难道我是一个不讲理的人？”
三爷爷怔怔的看着站在半空的父亲，忽然打鸡血一样，喊道：“你竟然还活着？你竟然还活着？这。。。这上哪里去讲理啊！当年如果不是你，我家凤儿至于被封印么？！至于么？！”
父亲不乐意了：“什么叫至于么？你不知道什么叫苦尽甘来么？这马上就要甘来了，咱们就讲和吧。”
三爷爷指着父亲，说：“讲和？！讲和个屁！你看看，你都教孩子些什么？还魔界大军打到哪里，哪里就没好。你个老混蛋，都教的些什么？啸天在我们这里，可是一等一的好孩子！”
父亲耸耸肩，说：“这句话不假，因为你们这里就啸天这一个孩子。”
三爷爷颤抖着手指指着父亲，半天，憋出一句：“孩子，以后别听他的，他不是什么好东西。”
父亲辩解起来：“什么叫我不是什么好东西？你个老家伙，明明知道，当年魔界和天界只是不同的阵营罢了，根本就没有好坏之分，所以没事少在啸天面前诽谤我。”
“嗖”一声破空声，二爷爷来了。二爷爷先是一愣，当看到我父亲的时候，眼睛忽然瞪大了，说：“这混蛋怎么在这？！”
我擦擦汗，父亲这人缘有问题啊。
父亲一怔，左看看右看看，许久，一句惊天霹雳的话说了出来：“你这老货，竟然精神分裂了！”
二爷爷和三爷爷万年不变的脸，憋得通红，二爷爷死死咬住牙关，说：“这不还拜你当年所赐，被雷电劈成两份，如果不是凤儿余下的灵力，恐怕啸天就是孤儿了！”
这回我终于懂了，为什么我没有大爷爷。因为大爷爷就是二爷爷加三爷爷。
“呼~”父亲长舒一口气，说：“都这么多年了，还记恨这些有什么意义。现在，我只想啸天早日完成自己的梦乡，所以，我们讲和吧。”
二爷爷忽然不讲理起来：“你赔我凤儿，我就跟你讲和。要不然，没得讲。”
父亲嘀咕着：“老顽固，你要是不帮啸天，估计一辈子别想再见凤儿。”
“哼！嗯？你这话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你们不愿意讲和拉倒，走啸天，爹爹我教你毁灭世界的秘法，咱们不指这两个老货。”说完，父亲就背着手，向后“走”去。
愣了一阵，爷爷们一把拉住我，说：“我帮我孙子，不是帮你，更不是帮助魔界。”
父亲转过身，皱着眉，问：“我就纳闷了，魔界究竟怎么你们了，你们那么厌恶魔界？”
二爷爷愣了一下，说：“你们祸害苍生！”
父亲说：“我的族人都是被苍生祸害的，而且，我救了他们以后，他们就没再做过什么恶行。”
二爷爷一愣，说：“你还真敢说，你魔族老二，灭掉三个家族。魔界老四，更是欺师灭祖，杀死雪崖老人，更是削去雪峰，致使万人永埋雪山下。魔界老十，一刀杀了自己父亲，逼迫其母自杀，事后与其妹通奸，并且把知道这件事的人都杀了，那是整整一个村啊！。。。。。。”
我迷茫的听着这离奇的故事，心里各种不敢置信，魔界真这么恐怖？
父亲听完老人说的，才缓缓解释道：“好，我给你们慢慢说，你们给我慢慢听。老二呢，他的家族被众多家族联手迫害，家族被杀的干干净净，最后只剩下他孤身一人。你们要知道，杀父杀母之仇，不共戴天，他不惜轮入魔道，也要报仇。多么忠义的人啊，你们竟然这么说他。再者，自从他报完仇，被我收服后，再也没做过任何伤天害理的事情。现在我倒要问你们，他加入我魔界后做了什么？还有，他报仇有什么错？老四，之所以杀死自己的师父，那是因为，他心爱的师妹，被他师父给强上了，这还不算玩完，事后更是废其灵力，关押了起来。最后老四，忍着巨大的耻辱和他师父说：‘他愿意带着小师妹离开，自此再也没有他和小师妹，也没有师父做过的任何荒淫之事。’结果他的师父，直接打残了他，扔到关他心爱的小师妹的旁边的牢笼。并且当着他的面，强上了他的小师妹。终于苍天有眼，他被一个早已爱上他的师姐救了出去。等他得到力量再回去时，她的小师妹和师姐的遗骸被挂在悔过崖。旁边写着：欺师灭祖，人尽屠之。老四不忍，挥手焚化。在要离开时，发现他师姐的身上有个闪着红光的能量。他把能量吸过来，读取这段能量。却是一段片段，一段她和小师妹被一干弟子轮上的片段。老四一怒之下，留下血泪，燃烧自己的生命，换来强大的力量，趁他师父不注意，全力一刀屠之。而后，肆无忌惮的杀着禽兽不如的畜生，最后眼看要气绝，于是凝气所有的力量，挥刀将雪崖一刀两断。当他落地时，生命力已经枯竭，而就在他生命的尽头的时候，嘴里仍旧默默的念着两个名字。如此终于爱情之人，不会是坏人，所以路经此地被那巨大的爆炸声惊动而赶来的我，毫不犹豫将他救起，最后，他不再是什么其他人，他只是我家老四。你说，这样的师门，需要存在么？至于老十，他的父亲是个赌徒，赌的家里什么都不剩下。但是赌徒的心，是扭曲的，见没有赌本，就把自己的老婆女儿押上去。结果，输了，就这样，老十的妹妹被一群赌徒轮上了。晚上，他的父亲回来了，竟然是连老婆都输了进去。老十一怒之下，手起刀落，杀死了他的父亲，母亲更是被即将到来的命运逼迫的上吊自杀。听着门口的叫门声，看着呆滞的没有穿任何衣服的妹妹，老十疯了，真的疯了。他杀死了自己的妹妹，然后自己翻墙离去，到山上，找到炼金师瓦尔特，以灵魂为代价，买了一种药，一种让所有人全身无力的药。半夜悄然投放到井里，第二天，他变成了一个杀神。最后我遇见他的时候，他只是一个任人操控的人偶，虽然有灵魂，但是被束缚。在我杀死了他的主人，一个叫邪眼的人后，解放了他。自此，他就成为了魔界的一员。还有。。。。。。”
我听着天花乱坠的故事，发起了呆，魔界之人，竟然如此惨淡？
许久，父亲说完了，爷爷们显然被他们悲惨的遭遇镇住了。许久，说：“那你们为什么不昭告天下？我相信，如果你们说了，一定会有人调查，还你们一个清白的。”
“清白？”父亲冷笑道：“先不说，我不想做揭伤疤的事情，就算我说了，你认为有谁会相信？恐怕就连你们也不相信我说的吧？更别提那些自以为是的大神们。而且那个时候，形式如何你们不知道？就算他们知道我魔界是清白的，他们也不会说的。那时候的天帝，心中只有统一、唯我独尊，哪里还容得下其他的东西，更何况，这些可都是和魔界开战的借口。”
许久，三爷爷问：“那我误会你们了？”
父亲说：“误会也好，至少会让啸天的路好走一些。你们认为呢？”
沉默许久，二爷爷说：“不行，如果事实真是如此，那一定要让全天下都知道，就算是为了啸天。”
父亲问：“难道你认为，这是一个讲理的世界？让人可怜不如让人害怕，所以，不需要任何解释。”
二爷爷有些生气的说：“那你考没考虑过啸天的将来？你认为啸天做什么魔神很幸福么？啸天总有一天会离开，寻找属于自己的幸福，难道你忍心让他背负这罪恶的名词，到哪里都躲躲闪闪的么？！”
父亲沉默了，然后渐渐消失了。
忽然间，我反映过来，父亲和母亲好像就是这个原因，才。。。
许久许久，三爷爷挤出一丝微笑，说：“当年，神魔大战结束后的第八年，我和你二爷爷伤势恢复的差不多了，但是我和你二爷爷却迷茫了起来。我们活着究竟为了什么？当年为了你母亲，如今又为了什么？许是当年的冲击对我们来说太大了，我们都不经意的封印了一些记忆。所以，我们忘记了你的存在。我和你二爷爷漫无目的的走啊走，经过一个又一个村庄，最后我们走到了如今的蓦临县。而当我和你二爷爷赶到时，恰巧遇见了逃跑的十大家族的人。这十大家族中，有五大家族你是知道的，就是解开你二叔封印的那五个人的家族。看到他们逃跑，我和你二爷爷没有任何触动，但是当我们看到后面追杀他们的，如狂兽一般的人之后，我忽然很气愤，是的，很气愤。没来由的，我和你二爷爷就动手杀了他们。而杀了小的，还有大的。但是我和你二爷爷不知为什么，就是那么的怨恨，彻底的杀红了眼。等我们醒过神来，我和你二爷爷都一脸的伤痛。因为我们想起了不愿意想起的事情，还有你。”说完，笑了笑，说：“当时，我和你二爷爷很矛盾，你是我们小姐的儿子，可是却留有毁掉我们家的血。于是我和你二爷爷就在城市中沦落了好一阵子。而十大家族，借我们的名，重新壮大起来。最后，我们两个老不修终于醒悟过来，要离开。而那十大家族也没让我们失望，说：‘如果有需要，随时找他们，只要他们能做到的，绝不推辞。推辞者，天打五雷轰。’当时我和你二爷爷很安慰，只是没想到，后来还真用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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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颤抖的坐下，喝了一口清酒，是爷爷，是爷爷的味道，我终于回来了。这一刻，终于忍不住，喊出声：“爷爷，你们可想死我了！”
这一喝，就是整整一天，这一天，我不再是魔神，不再是狂啸天，不再是传说强者，我只是一个回家的孩子。说来可笑，吃遍了山珍海味，吃遍了魔界名菜，可回过头来，还是爷爷做的青菜最好吃。爷爷们笑我没出息，我则笑着说，如果有可能，我倒真希望自己没出息。
晚上，躺在属于我的山坡上，三爷爷问：“有什么打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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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亲不乐意了：“什么叫至于么？你不知道什么叫苦尽甘来么？这马上就要甘来了，咱们就讲和吧。”
三爷爷指着父亲，说：“讲和？！讲和个屁！你看看，你都教孩子些什么？还魔界大军打到哪里，哪里就没好。你个老混蛋，都教的些什么？啸天在我们这里，可是一等一的好孩子！”
父亲耸耸肩，说：“这句话不假，因为你们这里就啸天这一个孩子。”
三爷爷颤抖着手指指着父亲，半天，憋出一句：“孩子，以后别听他的，他不是什么好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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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爷爷和三爷爷万年不变的脸，憋得通红，二爷爷死死咬住牙关，说：“这不还拜你当年所赐，被雷电劈成两份，如果不是凤儿余下的灵力，恐怕啸天就是孤儿了！”
这回我终于懂了，为什么我没有大爷爷。因为大爷爷就是二爷爷加三爷爷。
“呼~”父亲长舒一口气，说：“都这么多年了，还记恨这些有什么意义。现在，我只想啸天早日完成自己的梦乡，所以，我们讲和吧。”
二爷爷忽然不讲理起来：“你赔我凤儿，我就跟你讲和。要不然，没得讲。”
父亲嘀咕着：“老顽固，你要是不帮啸天，估计一辈子别想再见凤儿。”
“哼！嗯？你这话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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愣了一阵，爷爷们一把拉住我，说：“我帮我孙子，不是帮你，更不是帮助魔界。”
父亲转过身，皱着眉，问：“我就纳闷了，魔界究竟怎么你们了，你们那么厌恶魔界？”
二爷爷愣了一下，说：“你们祸害苍生！”
父亲说：“我的族人都是被苍生祸害的，而且，我救了他们以后，他们就没再做过什么恶行。”
二爷爷一愣，说：“你还真敢说，你魔族老二，灭掉三个家族。魔界老四，更是欺师灭祖，杀死雪崖老人，更是削去雪峰，致使万人永埋雪山下。魔界老十，一刀杀了自己父亲，逼迫其母自杀，事后与其妹通奸，并且把知道这件事的人都杀了，那是整整一个村啊！。。。。。。”
我迷茫的听着这离奇的故事，心里各种不敢置信，魔界真这么恐怖？
父亲听完老人说的，才缓缓解释道：“好，我给你们慢慢说，你们给我慢慢听。老二呢，他的家族被众多家族联手迫害，家族被杀的干干净净，最后只剩下他孤身一人。你们要知道，杀父杀母之仇，不共戴天，他不惜轮入魔道，也要报仇。多么忠义的人啊，你们竟然这么说他。再者，自从他报完仇，被我收服后，再也没做过任何伤天害理的事情。现在我倒要问你们，他加入我魔界后做了什么？还有，他报仇有什么错？老四，之所以杀死自己的师父，那是因为，他心爱的师妹，被他师父给强上了，这还不算玩完，事后更是废其灵力，关押了起来。最后老四，忍着巨大的耻辱和他师父说：‘他愿意带着小师妹离开，自此再也没有他和小师妹，也没有师父做过的任何荒淫之事。’结果他的师父，直接打残了他，扔到关他心爱的小师妹的旁边的牢笼。并且当着他的面，强上了他的小师妹。终于苍天有眼，他被一个早已爱上他的师姐救了出去。等他得到力量再回去时，她的小师妹和师姐的遗骸被挂在悔过崖。旁边写着：欺师灭祖，人尽屠之。老四不忍，挥手焚化。在要离开时，发现他师姐的身上有个闪着红光的能量。他把能量吸过来，读取这段能量。却是一段片段，一段她和小师妹被一干弟子轮上的片段。老四一怒之下，留下血泪，燃烧自己的生命，换来强大的力量，趁他师父不注意，全力一刀屠之。而后，肆无忌惮的杀着禽兽不如的畜生，最后眼看要气绝，于是凝气所有的力量，挥刀将雪崖一刀两断。当他落地时，生命力已经枯竭，而就在他生命的尽头的时候，嘴里仍旧默默的念着两个名字。如此终于爱情之人，不会是坏人，所以路经此地被那巨大的爆炸声惊动而赶来的我，毫不犹豫将他救起，最后，他不再是什么其他人，他只是我家老四。你说，这样的师门，需要存在么？至于老十，他的父亲是个赌徒，赌的家里什么都不剩下。但是赌徒的心，是扭曲的，见没有赌本，就把自己的老婆女儿押上去。结果，输了，就这样，老十的妹妹被一群赌徒轮上了。晚上，他的父亲回来了，竟然是连老婆都输了进去。老十一怒之下，手起刀落，杀死了他的父亲，母亲更是被即将到来的命运逼迫的上吊自杀。听着门口的叫门声，看着呆滞的没有穿任何衣服的妹妹，老十疯了，真的疯了。他杀死了自己的妹妹，然后自己翻墙离去，到山上，找到炼金师瓦尔特，以灵魂为代价，买了一种药，一种让所有人全身无力的药。半夜悄然投放到井里，第二天，他变成了一个杀神。最后我遇见他的时候，他只是一个任人操控的人偶，虽然有灵魂，但是被束缚。在我杀死了他的主人，一个叫邪眼的人后，解放了他。自此，他就成为了魔界的一员。还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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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久，父亲说完了，爷爷们显然被他们悲惨的遭遇镇住了。许久，说：“那你们为什么不昭告天下？我相信，如果你们说了，一定会有人调查，还你们一个清白的。”
“清白？”父亲冷笑道：“先不说，我不想做揭伤疤的事情，就算我说了，你认为有谁会相信？恐怕就连你们也不相信我说的吧？更别提那些自以为是的大神们。而且那个时候，形式如何你们不知道？就算他们知道我魔界是清白的，他们也不会说的。那时候的天帝，心中只有统一、唯我独尊，哪里还容得下其他的东西，更何况，这些可都是和魔界开战的借口。”
许久，三爷爷问：“那我误会你们了？”
父亲说：“误会也好，至少会让啸天的路好走一些。你们认为呢？”
沉默许久，二爷爷说：“不行，如果事实真是如此，那一定要让全天下都知道，就算是为了啸天。”
父亲问：“难道你认为，这是一个讲理的世界？让人可怜不如让人害怕，所以，不需要任何解释。”
二爷爷有些生气的说：“那你考没考虑过啸天的将来？你认为啸天做什么魔神很幸福么？啸天总有一天会离开，寻找属于自己的幸福，难道你忍心让他背负这罪恶的名词，到哪里都躲躲闪闪的么？！”
父亲沉默了，然后渐渐消失了。
忽然间，我反映过来，父亲和母亲好像就是这个原因，才。。。
许久许久，三爷爷挤出一丝微笑，说：“当年，神魔大战结束后的第八年，我和你二爷爷伤势恢复的差不多了，但是我和你二爷爷却迷茫了起来。我们活着究竟为了什么？当年为了你母亲，如今又为了什么？许是当年的冲击对我们来说太大了，我们都不经意的封印了一些记忆。所以，我们忘记了你的存在。我和你二爷爷漫无目的的走啊走，经过一个又一个村庄，最后我们走到了如今的蓦临县。而当我和你二爷爷赶到时，恰巧遇见了逃跑的十大家族的人。这十大家族中，有五大家族你是知道的，就是解开你二叔封印的那五个人的家族。看到他们逃跑，我和你二爷爷没有任何触动，但是当我们看到后面追杀他们的，如狂兽一般的人之后，我忽然很气愤，是的，很气愤。没来由的，我和你二爷爷就动手杀了他们。而杀了小的，还有大的。但是我和你二爷爷不知为什么，就是那么的怨恨，彻底的杀红了眼。等我们醒过神来，我和你二爷爷都一脸的伤痛。因为我们想起了不愿意想起的事情，还有你。”说完，笑了笑，说：“当时，我和你二爷爷很矛盾，你是我们小姐的儿子，可是却留有毁掉我们家的血。于是我和你二爷爷就在城市中沦落了好一阵子。而十大家族，借我们的名，重新壮大起来。最后，我们两个老不修终于醒悟过来，要离开。而那十大家族也没让我们失望，说：‘如果有需要，随时找他们，只要他们能做到的，绝不推辞。推辞者，天打五雷轰。’当时我和你二爷爷很安慰，只是没想到，后来还真用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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