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003 惹上阿哥们
【第三章】
“天哪！倒霉死了……”
一回到房间，我就精疲力尽地倒在床上。
茉丹走过了，递给我一杯茶，笑笑说：
“不至于吧？你看我们做了一天的活，还没喊累呢，你这玩儿去的人怎么倒先喊开了？”
“你知道什么呀！”我笑嗔了她一眼，“我可宁愿去做活儿！你不知道，那十三爷和四爷有多严肃，搞得我连大气都不敢出一下……做活还能偷懒呢！呼，累死我了！”
她拍了拍我，说：
“雨嫣啊，你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你看，咱们是在阿哥所做宫女，所以见到阿哥们还不足为奇。那些浣衣局糕点房的宫女，想见阿哥，那简直比登天还难啊。你再看你，不但见到阿哥，而且还和他们这么熟，还和他们一起喝茶聊天吃点心……雨嫣，你这八辈子修来的福气上哪找去？知足吧！”
“拜托！我没听错吧！还八辈子！这种福气，快谁爱有谁有，白给我我都不稀要！好了，熄灯，睡觉！”
来阿哥所有些日子了，不知是十三爷指使还是别的什么人送了好处，曹公公仍就没给我派活。茉丹打水去了，我闲着无聊，就问别人找来了放大镜，蹲在地上玩了起来。
哟，这古代的花可真美呀，这花瓣上的花纹，好清晰呀！
我举着放大镜，在地上移来移去，玩的不亦乐乎。
突然，一只鞋子出现在了我的眼界中。
“哇啊！”我吓得跌坐在地上，抬头盯着那个人。啊不，是那些人。
“哈哈！八哥快看，她真好玩！”
这时，那个伸脚到我跟前的，看样子比我大一些的男人对另一个男人说，并且还称呼他为“八哥”。
不是吧！八哥！
我赶紧看向那个八哥，发现他佩戴着贝勒爵！天哪，他就是八阿哥！我连忙行礼：
“额……奴婢雨嫣参见贝勒爷！”
八爷没回话，我也不敢起身。
又一个男人过来了，他迈着大步，用手中的薄扇轻挑起我的下巴，玩味般说道：
“呵，只见过八哥？那我老九，在你眼里什么都不算？”
噗，好吧，他竟然是九阿哥……
“奴婢不敢。只是一时看见各位爷齐现在这里，忘记了礼数。奴婢补上……想必九爷不会责怪吧？”
我也看向他的眼镜，但却见到他的眼镜一怔，随即逃离似的看向别处。他大手一挥，收起薄扇，把头一转，说：
“今日爷心情好，算了！”
听到他这么说，我暗自舒了口气。别看我嘴上答得自如，可心中，确实很害怕。
我悄悄看向这几位阿哥。八阿哥，九阿哥。这样的话，说我好玩的那位就应该是以鲁莽出名的十阿哥了吧。那还有一个，这到底是谁呢？
哦！对了，这不就是那个和八阿哥要好，但和四阿哥反目的十四阿哥，爱新觉罗·胤祯么！他现在是八爷党的人，但天资聪慧的他实际上也有自己的一把算盘。他甚至可以说是“身在曹营心在汉”，在这广大的宫中，他一方面维护八爷党，另一方面，他也建立起了自己的“十四爷党”，被封为“大将军王”后，开始了夺位……
想到这里，我不禁深深吸了口气。面前这些年纪并不大的男人，在我们的时代，根本不该承受这些，本应该有快乐轻松的童年，可他们……
我突然觉得心中很是难受，就索性闭起了眼睛。
这是，我感觉有人把手放在我的额头上。我立马睁开眼睛，却看到八爷温柔地对着我笑，边笑边说：
“干嘛皱眉呢？”顿顿，又说：“你刚刚说……你叫什么？”
天，他的声音怎么那么好听呀！用现代的话说，那是相当地富有磁性！听得我真的是有点入迷了。他人也那样平和，真不愧为“八贤王”！我抬头看向他的眼睛，他也正盯着我的眼睛，那眼神，啧啧，温柔如水……
我低下了头，答道：
“奴婢……奴婢贱名沈雨嫣。贝勒爷如果有事，叫奴婢雨嫣就好……”
我的两颊微微泛红。好吧，我承认我被他看得不好意思了。
“好，那我以后就叫你雨嫣。你要答应我，以后不要再皱眉了，好吗？”他把一只手放在我的肩上，说道。
我低着头，微行屈膝礼，答：
“奴婢遵命。”
“雨嫣！”
未等八爷答话，我就听到有人在叫我的名字。条件反射地看过去，十三爷那爽朗的身影很快映入了我的眼帘。
见到他，我莫名地松了口气，也忘记了未回话的八爷，开心地跑到他身边。
刚要行礼，却看到了他身旁的四爷，我笑容僵了一下。
“参见四爷，十三爷！”我弯腰行礼。
“快起来！”十三爷笑笑，答道。“雨嫣，你怎么和八哥他们在一起？”
“奴婢……奴婢在宫中闲得无聊，曹公公又一时半会不给我安排活儿干，所以我就向别人借来放大镜玩。本想玩一会就回去的，可没想到却遇上了几位爷。”
十三爷刚准备说话，远处的八爷，九爷，十爷和十四爷就已经走了过来，向四爷行礼，十四爷还向十爷行了礼，但行礼时脸上无半分表情。接着，十三爷也向八爷，九爷和十爷行了礼。
“十三弟，前些日子就听说你和四哥在宫外捡了一个宫女回来，莫非……就是眼前这位？”八爷问。
“呵，八哥好眼力。正是这位姑娘，她叫沈雨嫣。”十三爷回答说。
“她倒是已经介绍过了，就是不知……她现在在哪个宫中？做什么活儿？”八爷又问。
不等十三爷说话，我赶忙接过来说：
“回八爷，奴婢现在被分配在阿哥所做活儿，但今日且得清闲，才求着曹公公出来玩的，却不想扰到了各位爷的悠哉，实属不该。奴婢估摸着这会子要用晚膳了，若奴婢再不回去，恐怕晚上就要挨饿了。”我顿了顿，微微屈膝行礼“奴婢只得先行告退。”
八爷点点头，说：“去吧。”
我舒了口气，抬头快步走去，却又对上了四爷的眼睛，不禁打了个寒颤，低下头，又走。
回到阿哥所，我暗自庆幸自己刚才对答如流，没出什么差错，又想着几位阿哥奇怪的眼神，心中很是没底。正纳闷呢，远处碰上了曹公公，轻轻俯身行礼。
“雨嫣啊，你说这一天的，你去哪儿了呢？这茗嫔娘娘那儿需要派几个宫女帮忙。我啊，想到你了。可你呢！哎，我叫人找了你一天！你说你……你还有没有点儿规矩了？”曹公公好像有点生气了。
我赶紧低头，说：“回曹公公，雨嫣寻思着这些日子都没派活儿，以为不差这一天，就去玩儿了……雨嫣知错了，求公公责罚！”
“你呀你！”曹公公说，“虽说你是十三阿哥带过来的人，但我也不能坏了这宫里的规矩不是？罚你跪铁链，跪到明天早上，不准吃晚饭，还有明天这阿哥所的活儿全由你一个人来做！”
我赶忙跪在地上刻了个头：“谢公公！”
一个人跪在阿哥所前，只觉得膝盖跪得生疼。肚子很饿，却又没有办法。突然觉得很想家，很想妈妈，很想我的软软的床，很想我的那只贵宾狗“粥粥”。其实我何尝没有想过要回去？这些天我尝试过很多办法，甚至想到死掉！可是死掉有用么？我委屈极了，眼泪吧唧吧唧地往下掉。
“你别哭啊！你怎么哭了呢！”
突然，旁边传来一个男声，我赶紧止了泪，抬头，才发现身旁站了人。定睛一看，天哪！这不是十四爷么！可是现在罚跪，也没法子行礼了。
我说：“奴婢给十四爷请安，十四爷吉祥！只是奴婢现在还被罚跪，只得失礼了！”
十四爷笑笑，说：“不用行礼！”他蹲了下来，“你叫沈雨嫣，是么？”
“十四爷真是好记性！”
“那我叫你雨嫣，可好？”
“若能这样，奴婢自是不胜荣幸。”面对这十四爷，我倒还算自如。毕竟他看起来和我年龄相仿，更何况……我对历史上的十四爷印象还是不错的。
他一掀衣服，坐在地上。“和我说说，你犯了什么错要被罚？”
“还不是你吗拦着我，耽误了茗嫔娘娘的活儿，才受罚的啊。”
“喂喂喂！那是八哥和九哥拦着你的啊！我可一句话都没说。”他的语气有点抗议的意思。
我扑哧一笑，说：“天冷，地下凉，十四爷回去吧，别再病了，不然奴婢可担待不起！”
“那，我们以后可以做朋友么？”
“你是主，我是……”
不等我说完，十四爷很快打断：
“哎呀，别跟我说这些！你就说，可以么？”
“如果十四爷不介意，那奴婢当然愿意啦！”
“呵呵，好！那你以后再我面前别再‘奴婢’、‘奴婢’的了，多别扭啊！”
“好吧，我知道了。十四爷快回吧，别着凉了，我还得跪很久呢。”
十四爷听我这么说，很温暖的笑笑，说：
“嗯！那我回去了，明天再来找你！”
说罢，十四爷就起身回去了。
我心里暗暗高兴，他早上没说话，还以为他会是个多么严肃的人呢，没想到竟也这般友好。轻揉膝盖，慢慢抬头仰望天空：走了十几天了，不知妈妈爸爸怎么样了……唉！可一时半会也回不去，倒不如先找到在这里生存的办法。
我对自己笑笑，说：“沈雨嫣，加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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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回到房间，我就精疲力尽地倒在床上。
茉丹走过了，递给我一杯茶，笑笑说：
“不至于吧？你看我们做了一天的活，还没喊累呢，你这玩儿去的人怎么倒先喊开了？”
“你知道什么呀！”我笑嗔了她一眼，“我可宁愿去做活儿！你不知道，那十三爷和四爷有多严肃，搞得我连大气都不敢出一下……做活还能偷懒呢！呼，累死我了！”
她拍了拍我，说：
“雨嫣啊，你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你看，咱们是在阿哥所做宫女，所以见到阿哥们还不足为奇。那些浣衣局糕点房的宫女，想见阿哥，那简直比登天还难啊。你再看你，不但见到阿哥，而且还和他们这么熟，还和他们一起喝茶聊天吃点心……雨嫣，你这八辈子修来的福气上哪找去？知足吧！”
“拜托！我没听错吧！还八辈子！这种福气，快谁爱有谁有，白给我我都不稀要！好了，熄灯，睡觉！”
来阿哥所有些日子了，不知是十三爷指使还是别的什么人送了好处，曹公公仍就没给我派活。茉丹打水去了，我闲着无聊，就问别人找来了放大镜，蹲在地上玩了起来。
哟，这古代的花可真美呀，这花瓣上的花纹，好清晰呀！
我举着放大镜，在地上移来移去，玩的不亦乐乎。
突然，一只鞋子出现在了我的眼界中。
“哇啊！”我吓得跌坐在地上，抬头盯着那个人。啊不，是那些人。
“哈哈！八哥快看，她真好玩！”
这时，那个伸脚到我跟前的，看样子比我大一些的男人对另一个男人说，并且还称呼他为“八哥”。
不是吧！八哥！
我赶紧看向那个八哥，发现他佩戴着贝勒爵！天哪，他就是八阿哥！我连忙行礼：
“额……奴婢雨嫣参见贝勒爷！”
八爷没回话，我也不敢起身。
又一个男人过来了，他迈着大步，用手中的薄扇轻挑起我的下巴，玩味般说道：
“呵，只见过八哥？那我老九，在你眼里什么都不算？”
噗，好吧，他竟然是九阿哥……
“奴婢不敢。只是一时看见各位爷齐现在这里，忘记了礼数。奴婢补上……想必九爷不会责怪吧？”
我也看向他的眼镜，但却见到他的眼镜一怔，随即逃离似的看向别处。他大手一挥，收起薄扇，把头一转，说：
“今日爷心情好，算了！”
听到他这么说，我暗自舒了口气。别看我嘴上答得自如，可心中，确实很害怕。
我悄悄看向这几位阿哥。八阿哥，九阿哥。这样的话，说我好玩的那位就应该是以鲁莽出名的十阿哥了吧。那还有一个，这到底是谁呢？
哦！对了，这不就是那个和八阿哥要好，但和四阿哥反目的十四阿哥，爱新觉罗·胤祯么！他现在是八爷党的人，但天资聪慧的他实际上也有自己的一把算盘。他甚至可以说是“身在曹营心在汉”，在这广大的宫中，他一方面维护八爷党，另一方面，他也建立起了自己的“十四爷党”，被封为“大将军王”后，开始了夺位……
想到这里，我不禁深深吸了口气。面前这些年纪并不大的男人，在我们的时代，根本不该承受这些，本应该有快乐轻松的童年，可他们……
我突然觉得心中很是难受，就索性闭起了眼睛。
这是，我感觉有人把手放在我的额头上。我立马睁开眼睛，却看到八爷温柔地对着我笑，边笑边说：
“干嘛皱眉呢？”顿顿，又说：“你刚刚说……你叫什么？”
天，他的声音怎么那么好听呀！用现代的话说，那是相当地富有磁性！听得我真的是有点入迷了。他人也那样平和，真不愧为“八贤王”！我抬头看向他的眼睛，他也正盯着我的眼睛，那眼神，啧啧，温柔如水……
我低下了头，答道：
“奴婢……奴婢贱名沈雨嫣。贝勒爷如果有事，叫奴婢雨嫣就好……”
我的两颊微微泛红。好吧，我承认我被他看得不好意思了。
“好，那我以后就叫你雨嫣。你要答应我，以后不要再皱眉了，好吗？”他把一只手放在我的肩上，说道。
我低着头，微行屈膝礼，答：
“奴婢遵命。”
“雨嫣！”
未等八爷答话，我就听到有人在叫我的名字。条件反射地看过去，十三爷那爽朗的身影很快映入了我的眼帘。
见到他，我莫名地松了口气，也忘记了未回话的八爷，开心地跑到他身边。
刚要行礼，却看到了他身旁的四爷，我笑容僵了一下。
“参见四爷，十三爷！”我弯腰行礼。
“快起来！”十三爷笑笑，答道。“雨嫣，你怎么和八哥他们在一起？”
“奴婢……奴婢在宫中闲得无聊，曹公公又一时半会不给我安排活儿干，所以我就向别人借来放大镜玩。本想玩一会就回去的，可没想到却遇上了几位爷。”
十三爷刚准备说话，远处的八爷，九爷，十爷和十四爷就已经走了过来，向四爷行礼，十四爷还向十爷行了礼，但行礼时脸上无半分表情。接着，十三爷也向八爷，九爷和十爷行了礼。
“十三弟，前些日子就听说你和四哥在宫外捡了一个宫女回来，莫非……就是眼前这位？”八爷问。
“呵，八哥好眼力。正是这位姑娘，她叫沈雨嫣。”十三爷回答说。
“她倒是已经介绍过了，就是不知……她现在在哪个宫中？做什么活儿？”八爷又问。
不等十三爷说话，我赶忙接过来说：
“回八爷，奴婢现在被分配在阿哥所做活儿，但今日且得清闲，才求着曹公公出来玩的，却不想扰到了各位爷的悠哉，实属不该。奴婢估摸着这会子要用晚膳了，若奴婢再不回去，恐怕晚上就要挨饿了。”我顿了顿，微微屈膝行礼“奴婢只得先行告退。”
八爷点点头，说：“去吧。”
我舒了口气，抬头快步走去，却又对上了四爷的眼睛，不禁打了个寒颤，低下头，又走。
回到阿哥所，我暗自庆幸自己刚才对答如流，没出什么差错，又想着几位阿哥奇怪的眼神，心中很是没底。正纳闷呢，远处碰上了曹公公，轻轻俯身行礼。
“雨嫣啊，你说这一天的，你去哪儿了呢？这茗嫔娘娘那儿需要派几个宫女帮忙。我啊，想到你了。可你呢！哎，我叫人找了你一天！你说你……你还有没有点儿规矩了？”曹公公好像有点生气了。
我赶紧低头，说：“回曹公公，雨嫣寻思着这些日子都没派活儿，以为不差这一天，就去玩儿了……雨嫣知错了，求公公责罚！”
“你呀你！”曹公公说，“虽说你是十三阿哥带过来的人，但我也不能坏了这宫里的规矩不是？罚你跪铁链，跪到明天早上，不准吃晚饭，还有明天这阿哥所的活儿全由你一个人来做！”
我赶忙跪在地上刻了个头：“谢公公！”
一个人跪在阿哥所前，只觉得膝盖跪得生疼。肚子很饿，却又没有办法。突然觉得很想家，很想妈妈，很想我的软软的床，很想我的那只贵宾狗“粥粥”。其实我何尝没有想过要回去？这些天我尝试过很多办法，甚至想到死掉！可是死掉有用么？我委屈极了，眼泪吧唧吧唧地往下掉。
“你别哭啊！你怎么哭了呢！”
突然，旁边传来一个男声，我赶紧止了泪，抬头，才发现身旁站了人。定睛一看，天哪！这不是十四爷么！可是现在罚跪，也没法子行礼了。
我说：“奴婢给十四爷请安，十四爷吉祥！只是奴婢现在还被罚跪，只得失礼了！”
十四爷笑笑，说：“不用行礼！”他蹲了下来，“你叫沈雨嫣，是么？”
“十四爷真是好记性！”
“那我叫你雨嫣，可好？”
“若能这样，奴婢自是不胜荣幸。”面对这十四爷，我倒还算自如。毕竟他看起来和我年龄相仿，更何况……我对历史上的十四爷印象还是不错的。
他一掀衣服，坐在地上。“和我说说，你犯了什么错要被罚？”
“还不是你吗拦着我，耽误了茗嫔娘娘的活儿，才受罚的啊。”
“喂喂喂！那是八哥和九哥拦着你的啊！我可一句话都没说。”他的语气有点抗议的意思。
我扑哧一笑，说：“天冷，地下凉，十四爷回去吧，别再病了，不然奴婢可担待不起！”
“那，我们以后可以做朋友么？”
“你是主，我是……”
不等我说完，十四爷很快打断：
“哎呀，别跟我说这些！你就说，可以么？”
“如果十四爷不介意，那奴婢当然愿意啦！”
“呵呵，好！那你以后再我面前别再‘奴婢’、‘奴婢’的了，多别扭啊！”
“好吧，我知道了。十四爷快回吧，别着凉了，我还得跪很久呢。”
十四爷听我这么说，很温暖的笑笑，说：
“嗯！那我回去了，明天再来找你！”
说罢，十四爷就起身回去了。
我心里暗暗高兴，他早上没说话，还以为他会是个多么严肃的人呢，没想到竟也这般友好。轻揉膝盖，慢慢抬头仰望天空：走了十几天了，不知妈妈爸爸怎么样了……唉！可一时半会也回不去，倒不如先找到在这里生存的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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