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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056 暗助

    在芮敬业的眼里,除了他自己自作多情外,和兰以轩没有太多的交集,这样毫不忌讳的在她面前讲出这天大的秘密,想必是给了兰以轩绝对的信任。这让兰以轩感动。她知道不管是前世还是今生,她注定要和这个人一直纠缠下去了,他的爱,没有因为时间空间的转换而改变一丝。

    但,无论两人的心都是多么的真诚和期盼,从完全的拒绝到答应,这中间还是需要一些过度,毕竟之前她所表现的是那样的“厌恶”他。

    真的要续前缘吗?兰以轩还没有想好。突然这样一个天大的秘密放在她眼前,还要让她做出反应,继而决定,她像是被陷在荒野外的沼泽中,一旦挣扎将会越坠越深,不挣扎注定没有活路。

    她很清楚,因为亚太一事让褚明媛蒙受耻辱,她不会善罢甘休。这样的刺激也只会让褚天英更加视她为眼中钉肉中刺,非除不可。

    芮敬业站在病房的窗前,她看着他的侧脸,这一刻,她真的很想站在他身边,和他同甘共苦。只是……

    “你过来一下好吗?”兰以轩轻轻的说。

    芮敬业一怔,走过来重又坐在她的床边,温柔的看着她,心被触动——————她很少这样轻柔的对他说话。

    他不说话,等着她开口。

    “你去娶褚明媛!”兰以轩下命令似的。

    “什么?你让我……”芮敬业炸毛了。这女人脑袋长疮了吧!藏了二十多年的秘密,他不曾在谁面前流露过自己的彷徨,跟她讲无非是觉得她值得,却没有想到自己竟然得出她这么一句话。他真是有些哭笑不得,“你什么意思?”

    “只有结婚,才能一雪前耻!”兰以轩道。

    他不能肯定她的心,但他知道,她这句话的内容一直是他在做的。褚天英精明至极,自己年轻,经验薄弱,想要与她相搏,定要以智取胜才行。所谓智,目前也只有暂时的服从。

    “那你呢?”芮敬业问。

    “我?哼!跟我有什么关系?”

    儿女私情只会牵绊他顺利的前行,她不能做他的绊脚石。

    “你是真心让我娶她?”芮敬业皱了皱眉。

    “你要斗的人是褚天英,又不是她侄女,我自然是要你真心娶喽!”兰以轩说,然后故作轻松,作神秘状道,“你想啊,你娶了她侄女,肯定能让她掉以轻心,疏于防范,不仅能夺回所有,还能娶回来一个娇滴滴的妻子,一举两得!”

    她长的确实漂亮。

    “你真是这样想的?”芮敬业又问。

    “当然!”顿一下,又说,“谢谢你这么信任我,告诉我这些,不过我也确实帮不上你什么忙,这个馊主意想必你早已经想到了,只是一些不该的事情迷了心智,我……当个指路的,帮你点破!”

    “什么叫不该的事情?”芮敬业痛心的说,爱她是不该的事情?

    “我可不想搅和在你的复仇计划里,太危险了,看看那个褚明媛,就该想象的到她姑姑更是个不可小觑的人物,我一个无名小卒哪里斗得过她们?你可千万不要把我牵扯进去!”她说这些话的时候真是违心,声音都有些不配合的颤抖。

    事情已明了,她最想做的就是陪在他身边,与他一起同生死共存亡,可是,正是因为相互的心,她了解他,她兰以轩的存在只会让他一再的顾虑。褚天英如果知道两人已暗渡陈仓,也一定会拿她要挟他,那样她不仅真的会有危险,而且更会左右芮敬业的行动和判断。

    如果有机会,我们再续前缘吧!兰以轩在心里说。

    她太了解他了,以至于到了怕的地步。

    “你真是这样想的?”芮敬业又问。

    “这句话你都问了两遍了,我不是这样想的,怎么能从我嘴里说出来!”兰以轩眨巴眨巴眼睛,轻松的将眼睛流连在病房的每一个角落。

    芮敬业的眉毛已经皱成一团,兰以轩此时最怕看见他好似永远也舒展不开的眉毛。

    “你好好休息!”芮敬业轻轻道。

    “嗯!”不看他。

    芮敬业见她如此,轻轻的冷笑一下,走出病房,他走的有点急,门被他一阵风似的打开,又重重的咣当一声关上。

    兰以轩仍旧无目的的看着病房的某一个角落,未扭头看他离去的背影,眼泪却很不争气的哗啦啦往下掉。

    本来只是断了珠子的线般默默的落泪,落着落着,情绪不能自己,呜咽着哭出了声,渐渐的愈来愈大声,无奈,只好将自己捂在被子里抽泣。

    明知在这里哭实在不合适,但却越哭越伤心,似乎要将前世今生所有受过的委屈都哭出来一般。是啊,前世里她忍耐,今生她要坚强,她以为这样痛哭将是别人的事情,谁知触及到了关于他的……原来她真的真的还爱着他。

    隐约听见门被人打开,她极力压抑着。进来的人和芮敬业一样轻柔的坐在她的病床边,然后轻轻的拉她的被子,一个男音温柔的传来:“这样哭会缺氧的,来,把被子拉来,大摇大摆的哭!”

    听见这声音,兰以轩知道是郝乐平来了,这厮竟然让她大摇大摆的哭,猛然的坐起来也不顾形象——————被人看见哭反正是没有形象的。用力的用拳头捅他:“你哭才大摇大摆的呢!你滚大街上大摇大摆的哭去……”

    郝乐平见状,抓住的打猴拳似的爪子竟笑了起来,她这样让他滚,虽然不好听,但至少说明没把他当外人。他是她的朋友。“好好好,我去大街上大摇大摆的哭去!不过你得告诉我到底为什么哭?我好和你一起大摇大摆的哭!”

    兰以轩忌讳他这样握着她的手,从他手中抽回自己的猴拳,擦了擦眼泪。那样的哭,最不适合在旁人面前,因为说不清道不明,特别是这样一个异性朋友面前,容易出事。

    郝乐平告诉兰以轩,孙莎莎被他送去了公安局,她有故意伤害嫌疑,将会接受审理,一时半会儿是出不来了。

    兰以轩暗叹,孙莎莎在前世就和她不睦,今生又做出这样的事情更是不耻,这样的下场也是她自找的。只是她有所悔悟还好说,若不知悔改,毕竟没有造成严重的伤害,过不了几天就出来了,她害人之心持之以恒,只怕今日的亏,她会心有不甘。到时孙莎莎内心已有防范,真再害起她来,只怕招架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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