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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102 瞅时机

    102

    “铭越哥?”

    周安瑜到底是吃一堑长一智,痴缠娇嗔已然没有作用,她蹙眉细想,小心翼翼的观察着沈铭越的表情。

    沈铭越这人对周安瑜平时嬉笑惯了,猛的脸色淡淡的看着周安瑜。周安瑜心里发毛,只得小心翼翼的一而再再而三的叫着沈铭越。

    如此这番下去,这气氛就不免有些尴尬。范子曰就杵在一边,只进来的时候跟沈铭越打了个招呼,其他却是连一句话也不肯说了。

    周安瑜心里发毛,也越来越急。别的事她不懂,可这男人的事她却明白一点。有事业的男人时间紧凑,你耗他一分,他便厌你一点。

    周安瑜叫了四五声,终于忍不住,呐呐的把范子曰的事情说了一遭。顺便表露一下自己的委屈和不满。言辞间,却较之以往的不管不顾收敛了不少。

    沈铭越靠着椅背,半响都没吱声。他看着周安瑜小意求全的样子,心里极为不悦、毕竟是自小一起长大的,现如今为了一个不成器的男人求爹告娘,实在让人心里不爽。

    沈铭越没说话,范子曰的一颗心也提到嗓子眼里了。他闲在家也有些时日,难不成沈铭越这颗大树当真要毁了自己?范子曰如此一想,当即又给否决了。但凡有周安瑜一天,自己就不可能过的那样惨。且不说沈家,周安瑜那个亲姐姐就绝对受不鸟周安瑜的苦闹。

    范子曰心里一松,脸上越发的平和。就好像眼前周安瑜求的人不是为了他一样。

    沈铭越斜眼观察着范子曰,脸上肃色越发明显。范子曰当然能感受的到,当即垂头弓背,那模样就好似受了不小打击一样。他是真的有些怕了沈铭越,他以为想沈铭越这样的公子哥,文凭自然比不得旁人埋头苦读来的,武力更是不用说。谁曾想,沈铭越那几拳一拳一脚无不拿捏妥当,疼的他龇牙咧嘴,没个把星期连床都下不了。

    周安瑜眼巴巴的看着沈铭越,口气也越发委屈可怜,“铭越哥,子曰就是一时糊涂。我保证他不会有下次。为了这个,子曰在床上还躺了不少日子。他一个文弱书生,哪里能跟铭越哥你们比?”

    周安瑜越说越可怜,眼珠一转,忽而有提出一件事,“铭越哥,你现在事多。我姐说我在这里实在麻烦你了,说有空找个日子聚一聚。当谢谢铭越哥你照顾我。”

    周安瑜抬出周安佩,沈铭越气极反笑,手指一抬,在桌面上捏起钢笔,“知道了。”那姿态明摆是要赶人的。

    周安瑜可不管沈铭越是自愿还是怎地,听到沈铭越松口,当即含笑起身拉着范子曰就往外。

    林瑶琼从外边买了蛋糕回来,可一时又碰上了周安瑜,此前的勇气登时去了大半。她在舒添面前撂了不少狠话,一个小蛋糕难道舒添能放在眼里?

    正想着,王欣从外边回来,把手里的任务分发下去,到了林瑶琼面前,对桌上的蛋糕一莞尔:“瑶琼,这是买给谁的啊?”

    林瑶琼收敛眉目,故作苦闷,“想给舒添呢!可又怕她生气。你不知道,我跟她起了点小矛盾,想去赔个礼道个歉。可你又知道,这人关键时候就是、就是拉不下脸。”

    王欣捂嘴一笑,“小孩子啊,还买蛋糕道歉?”王欣挑起天蓝丝带一看,“瑶琼,道歉要挑日子呢!等舒添转部门的调令下来,你再去道歉,两个人准和和气气的。”

    林瑶琼闻言,眼珠一转,“说的也是。可我还不知道她要调哪呢!要是到行政部来多好?俩人凑一块,上班也轻松点。”

    “那是!”王欣挑眉,“大家猜都猜是这里,这里不是有你跟孙淼嘛!你不知道,可以去问孙淼啊?难道舒添对着你们两个人谁都没说?”

    当然是不会告诉我的。林瑶琼脸上一僵,随即又松了起来,“我前些日子家里出了点事……”

    王欣眯眼一笑,她一贯左右逢源,当即有接到眼色没说下去,打趣了几句又转过头忙去了。

    林瑶琼听了王欣的话,心里弯道道转了好几个回合,想了想,实在不愿意去舒添面前凑,下了班就把手里的蛋糕扔给了孙淼。

    孙淼有些受宠若惊,半天没回过神来。直到林瑶琼瞪了她好几眼,才笑嘻嘻的带着礼品盒离开。

    年末事忙了足足大半个月都没消停,S市也开始下起了大雪。雪花连日下了一天,舒添捏着墙上日历表又撕下一页,脸上却一丝表情也没有。

    人一旦忙起来就忙的极快,这一忙,距离舒默那通电话也不知道隔了多少天了。

    舒添的家庭关系并不复杂,父亲严厉母亲懦弱哥哥疼爱,世界那么多人,跟舒添家庭关系一样的不知道多少个。

    可难就难在父亲实在太严厉,母亲实在太懦弱。哥哥是一个好哥哥,却不是亲生哥哥。在舒添家,母亲永远对继子要比自己亲生女儿好。

    不过,这并不是特别难的地方。

    最难的是,舒默是早年从官场上下来的,官不大,官威却是不小。女儿跟儿子一样的管教,早起有规定,回家有规定,吃饭喝汤也秉着食不言的原则。舒添也有叛逆的时候,前世就是因为舒默的臭脾气离家出走,大学几年在家待得日子屈指可数。毕业后更是连家都不回了。

    重生以后,舒添也没有打个电话回家。倒不是她不打,只是打了也白打。舒添大学时的举动实在把舒默气的半死,一不做二不休,干脆也不理这个老来女。

    如此一来,前段时间变扭至极的电话就弥足珍贵了。

    不过,舒添数着日子,回家是必然的。只是这回家要怎么跟顾安辰开口呢?她跟顾安辰已经冰了好些日子了。

    说来舒添这时心里着急,刘叔心里也在着急。每天对着顾安辰阴沉沉的脸,刘叔总是忍不住在心里念声佛,合指作个揖。

    现在看到舒添在一边发呆,当即瞅准时机开口了:“舒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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