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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回忆

    当天下午站到赛场上,静希瞬间就发觉,来这里是个错误。因为整个赛场上无论是裁判还是参赛的学生,大多都是认识的,平时一起打过球的。一一打过招呼之后,别人总会问一句,“什么时候的比赛?”

    “我们院弃权了。”

    “为什么?”

    “我们院凑不到人打男双。”

    这段对话,静希重复了不下20遍,看到别人质疑的表情,心中更是无比委屈,却只有笑的更加灿烂。

    坐到教练席上,看秦禛打得挺好,似乎不需要自己,静希强迫自己不去在意别人的目光,把注意力集中在赛场上。怎么感觉秦禛打球越打越激动,好像有点生气的前兆?不知怎么的,静希对别人的情绪总有很明确的认识。所以,即使在秦禛在交换场地过来时脸上始终面带微笑,静希在递上毛巾和水的时候还是很平静的对他说,“打球的时候别急。”一丝诧异划过眼底,他敛了敛笑容,低声道:“今天没手感。”静希拍拍他的肩,“没关系,你一定会赢的。”

    看到最后,秦禛以大比分获胜,静希不自觉地松了一口气,在秦禛和他们队里庆贺的时候,迅速混入人群走出赛场。推着自行车,走到网球的训练场地,看了看几乎没什么人,就掏出网球拍,在场边坐下,挂上耳机,边擦拍子边和闺蜜打电话。刚讲了两句今天自己的委屈,谁知安雅电话那边好像很吵,总有人在和她说话,她也有点儿心不在焉,静希讲了两句只觉无趣,一句“以后再说吧”就掐断了电话。虽然还是不开心,但也只好站起来,把拍子塞进包包里,准备回宿舍。

    这时,秦禛和一个男生迎面走来。

    静希头一次这么感谢秦禛的出现,真的。

    她果断拉住秦禛的胳膊,把他拽到2号场地,他那个同学还很自觉地走到对面。这时,她才认真打量一下对面那个男生,没有秦禛高,但是很瘦很瘦的,刺刺的头发,笑起来有一个酒窝。虽然叫不上名字,但长得分明有些眼熟(请原谅静希不是个会记住别人的人),大概也是网球课上的同学吧。

    静希开球,她今天用的是WILLSON加重加速的球,把安雅送的HEAD的球拍挥舞的虎虎生风,每一颗球都用尽全力,精力无比集中,不像是练球,完全是一种发泄,一直把对手打得毫无还手之力。

    “关——”在第N次收到朋友张旭求救的眼神,秦禛终于决定开口喊住那个打得不亦乐乎的女生,对于她中午吃了什么,打球居然那么狠,以及她那细细白白的胳膊居然可以爆发出这么强悍的力量表示怀疑。

    “静希,我叫关静希。”静希接上他的话,没想到自己的名字居然那么难记,一起上了大半个学期的课了,即使做拍档没有几次,也不至于还叫不全吧。

    “关静希,你这是怎么了,是打球还是发泄呢?”没有解释刚才没喊全她的名字是因为注意力集中在空中的球上,秦禛觉得这小姑娘也太反常了吧,上午一起上课的时候还挺好不是,打球也很温和的,怎么这会儿就这么火爆了啊。

    静希没有搭话,她本来话就少,很多时候那些可有可无的话,她都选择自动忽略,秦禛陪她打球就好,那些话讲了只会更不高兴,有什么好讲的。

    又是几个回合,张旭挥拍示意,他要过来拿水喝,三个人都休息一下。

    这时,隔着球场外围的网,响起几下拍手的声音。静希把视线从手机屏幕移开,看到帅老师大概正从外面经过,看到他们打球,在那里鼓掌。

    “还是关静希打得好啊,秦禛你要多和她学习啊!”

    静希听见老师的话,本来稍霁的脸色又阴云密布了。“老师,我今天最不想听见别人说我打得好了。”

    老师挑眉,“没关系,秋天有网球个人赛,还有好多奖品,你那个时候去打就是了,今天谁让你不舒服了,你就狠狠打不就好了。”

    静希没有出声,但是显然,以她的性格,一定会还回来的。然而,半年以后的事,又有谁能料到呢?

    坐飞机的事儿最后处于种种考虑,还是作罢了。原因有好多个,比如,静希后来和家中太后在电话上发生了争吵,缘于太后怪静希在处理戚清这件事情上太不冷静,居然直接和戚清的爸爸说什么“和戚清在一起,谁都不会舒服”这样的话。

    好吧,静希只是自顾自的觉着既然搞不定戚清这个鬼神莫测的脾气,不妨从他父母那边入手,当然还是依仗戚父对自己的喜爱以及哪怕自己讲话有不合适的地方,长辈也不会和晚辈计较。

    比如,自从和自家太后吵过以后,静希一挥手,决定不提前订什么折扣机票,一心一意复习,好像没有回家的打算一样。后来,她的一个多事儿的室友,在网上“替”静希查了一下到Q城的全价机票,只有一趟时间合适的,而价钱更是让他们叹为观止,私下里便开始议论“她这么有钱,怎么不干脆搞个专机或者私人飞机算了”。静希戴着耳机却也听到了,不置一词,连表情也是淡淡的,倒是安雅当时正在和安雅视频,被她听到了,笑的她花枝乱颤,直说“一群没常识的白痴,那张机票是有多贵啊,能和私人飞机相提并论。阿静,把你的宝贝坐骑给她们晃一下,还不让她们眼睛脱窗啊”。静希眯了下眼睛,向宿舍里那几道躲闪的身影瞥去。安雅其实说错了,她们哪里会认识,更不用说惊讶了。

    但是,舆论的作用有多大,这点,静希是最清楚不过的了。所以,当某一门专业课老师希望把他的考试向后延一周时,大家都沉浸在晚一周回家的郁闷中,还有人不忘把悠闲的静希拉下水,向班主任汇报关静希同学已经提前订好了回家的机票了。

    其实,班主任本来就对这个虽然成绩够优异,也够多才多艺却因为从小在国外长大,思想自由不好管束的学生,有复杂的感觉,可以说是爱恨交加吧。从合唱到器乐大赛,她样样都来,甚至包括太极拳和网球,可是学习稳定在第三上,从没有再高过。然而,在所有家长学生一入学都去拜访班主任的时候,她的家长从未露过面,连她本人也从未进过班主任的办公室。以班主任带学生的经验来说,她绝对不是什么听话、好相与的角色。

    想到这里,班主任还是很明智的没有找静希“谈话”。为什么说是明智呢?用静希那个圈子里的朋友的话就是“别看萧竟陵那厮的一走了之看似让她变成一个淑女,但骨子里的东西是变不了的,这姑娘,狠着呢”!

    在静希那里,这些理由统统不成立。有一件事她必须做好,那就是向自家太后证明,她关静希一个人也能买到火车票,回Q城不是非靠他戚清不成。为了彻底摆脱,静希甚至没有动用童小仔。

    成绩优异。除了平时的积累,更重要的是要有一个灵光的脑袋。在连续两个通宵忙于复习程序设计,直至把试考完以后,静希才放松的坐在床上,摁住眉心,发现自己有点头痛,但看着拿在手里的火车票,海还是弯了眼睛。唔,还算不错,火车票到手,当天晚上考试结束即可离开。

    火车票虽然是搞到了,却只是一张坐票。京沪高铁通车在即,把其他线路的运行都搞乱了,只得临时售票,导致票源紧张,而卧铺票都被团体包了。

    虽然做好了思想准备,可是看到火车站进站口处人山人海,静希还是下意识缩了缩脖子。

    以自己的小身板为优势,静希成功的挤到自己的座位上,把小旅行箱往座位底下一塞,便用胳膊肘撑住脑袋,观赏窗外形形色色的人挤车的盛况。这对于甚少做坐火车出行的静希来说,还算新鲜。

    等乘客基本都找好自己的位置了,该坐的坐,该站的的站,静希才享受到空调带来的福利。消汗清爽之后,她做的第一件事就是给童小仔打电话,表达一下对货车拥挤现状的不满。童小仔理直气壮:“这事儿,找我爸都不管用,不过我可以保证我们家的人都不会和你挤火车!”静希微笑,每次和这几个发小——安雅、童颜、方诺、唐舞说话,总是那么轻松。“叔叔都不去支持自己的工作会不会太过分了啊!”

    随便扯了几句,静希发现童小仔现在居然就在Q城,说是回来拿东西的。“既然大老远的能从上海回来拿东西,那就顺便来火车站接我吧!”一句话的事儿,就敲定了童颜这只夜行的动物要早起接人的悲惨命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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