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十四章
过了端午没几天就是夏至。当地老百姓说：“初头夏至十头割，十头夏至跨着割。”再住几天就要动镰了。今年的小麦长得不错。去冬虽然遭到鬼子大“扫荡”侵害。但是人们没有把庄稼活撂了。加上冬天雨雪多，春里阳光足，小麦拔节拔得高，穗子大，颗粒饱满。为了保证麦收不被敌人侵扰。村里的民兵做出了昼夜值班放哨的安排。基本上是每班6个人，每人一支步枪、两颗手榴弹。每次值班4小时，轮流换班。田大海和铁梅花负责总的指挥。
田大海家除了自家一点很少的麦子外，其余大部分都是租种地主田大年家的。这些地大都是两个哥哥和嫂子种的。
素有虎口夺粮之称的麦收季节， 田大海显得格外忙活。他抽时间干自家的活，还要帮助铁梅花家干，割、运、收打，他都全包了。除此之外，他还要抓民兵工作。没几天，田大海瘦了许多。
值班的时候，梅花说大海：“看你忙忙活活的，我家的活你就少干点吧。累坏了我可担不起责任哪！”
大海说：“你这么小胆，还能打鬼子？”
梅花说：“我是可怜你，”她说了这一句，有些不好意思，又补充说：“我是怕你累倒了民兵工作怎么办？”
大海笑笑说：“我躺下了民兵工作有人干，我可没人管啊！”
梅花不愿听，“怎么这样说话呢！你哥你嫂能不管吗？”
大海壮壮胆子说梅花：“你管不管？”
梅花说：“我管呀，怎么能不管？同志之间还要互相帮助呢。”
大海说：“帮助，我希望不是简单的帮助二字。是深厚的感情基础。任何时候都能关心我！特别是夜晚孤独更需要你来照顾我！你说呢？”
梅花狠狠瞅了他一眼，“你太自私了，多亏你还是民兵干部哪！”。
这两天，王福春也找梅花，要帮助她家割麦子。梅花说：“有大海帮忙就行了。谢谢你！”
王福春说：“别客气，谁和谁呢。还不都是互相帮助嘛。”说完，他转身走了。梅花向他摇摇手。
麦收已经进行了四五天，一直很顺利。也快结束了。有很多户的麦场都打完了，抓紧趁好天晾晒麦子。
这天下午太阳不使劲的时候，民兵狗胜的老爹王太法从场上推着两袋子小麦开始往家走。这时，从西边的路上过来一辆三轮摩托车拉着三四个伪军，横着挡住了王太法回家的路。车上下来三个伪军又打又骂把王太法老汉推倒在路上，要去抢粮。王太法老汉爬起来，一边央求，一边用手把着袋子夺粮。狗胜的老娘也跪在地上叩头央求，“老总，行行好吧，这是我家的活命粮啊！”
几个伪军连口大骂，“你他妈的老东西活得不耐烦了！”他们手拿长枪把王太法和老婆子打得血淋淋的躺在路上。伪军抢到粮正要跑，这时值班放哨的民兵班长王春喜领着五个民兵靠上来了。他们向抢粮的伪军“轰轰”就是两枪。伪军一看不好都跳下车向民兵还击。民兵们怕伤着老人，打得有些拘谨。在不远处听见枪声的田大海和铁梅花也急忙向这里跑。在快要靠近敌人20多米的地方他俩卧下来准备还击。这时伪军已发现了他们。梅花不懂打仗经验，就在田大海准备瞄准射击的时候。她突然抬起头看看伪军的行动。一个伪军趁机向这里猛然甩过来一颗手榴弹。手榴弹落在离梅花两米远处，“嗤嗤”冒着白烟。铁梅花吓得不知所措。手榴弹眼见就要爆炸。田大海不顾一切，一个窜跳拾起手榴弹甩了出去，手榴弹在半空中爆炸了。田大海扑在梅花身上，紧紧地护着她。结果铁梅花安然无恙，田大海却全身多处受伤。
伪军慌忙撂下麦子，开着摩托车一溜烟跑了。
田大海被担架抬回来的时候有点昏迷不醒。医生看了后，说是生命没有危险，不过身上多处受伤。主要是大腿、屁股和肩膀等处被弹片打伤。医生告诉梅花：这些伤有些地方动了骨头，有的是伤了肌肉。治疗几个月是会好的。梅花两眼掉下泪，告诉人们都是为了她才受了重伤。
铁梅花的妈妈听说了，急三火四来到大海家看望田大海。她听说是为了保护梅花受了伤，感动得哭出了泪。她问梅花，“大海的伤重不重，要不要紧？”
梅花告诉妈妈，“他没有生命危险，需要好好治疗。”
妈妈说梅花，“你就专心专意好好伺候他吧！”
梅花说：“这几天我在这里多忙活点，挤点时间还有民兵的事呐。”
当晚，铁山、徐翠兰、桑大娘、都小燕以及王春喜和王太法等很多人都来看望田大海。
铁梅花在这里伺候一夜。大海的嫂子和哥哥要替换梅花，她怎么也不用。天傍亮的时候梅花才闭闭眼。
早晨田大海醒过来了。他看看梅花坐在他身旁，身上的伤痛就轻了一半。当他知道梅花一宿没睡守护他时。田大海忍受着伤痛向梅花微笑。稍晚些时候，梅花妈妈做好了一大碗手擀鸡蛋面送来了。她要梅花一口一口地喂大海，梅花答应了，而且用从未有过的耐心和温暖去喂食田大海。田大海也总是忍着疼痛百依百从。叫吃就吃，叫洗就洗，不让翻身就忍耐不动。两人俨然像兄妹一样亲热。
一个月过去了，田大海的伤恢复得很好。只剩下两处骨伤还需要慢慢疗养。。
一天，徐翠兰专程来看望田大海。这已是田大海受伤两个月以后的事了。
俩人谈了一会，徐翠兰说大海，“有什么困难你尽管说，妇救会保证尽全力帮助。”
田大海一听这话，心里非常难受。他掉下了几滴眼泪，伤心地说：“我实在是不想说。我苦啊！”五尺多的一条汉子在女人面前他第一次掉下了眼泪。片刻，他擦擦眼泪，要坐起来，被徐翠兰按下了。
“嫂子，你想想，我这种情况难啊！天天活不能干，还要哥哥嫂子伺候。我的嫂子真是个好嫂子，从来不给我脸色看，在我跟前不嘟囔牢骚一句话。连我的亲兄亲弟有时候还摔打几句呢。可是，嫂子她没有。”田大海说到这里又停顿下来。他心里五味杂陈想说的话太多了。
“说吧大海，心里有什么全说出来，说出来，心里就亮静了！”徐翠兰耐心的安慰道。
“你想想，嫂子越是这样我心里越是不安。她一天到黑忙活。拉着五六口家，还要照顾我，我能过意吗？”他喘了一口粗气，“咳，到底什么时候才是个头呢！”
徐翠兰知道大海话中的意思，便用商量的口吻说：
“大海，你说怎么办？找个媳妇安个家吧。”
大海默默不语，只顾吧嗒吧嗒抽旱烟。呛得徐翠兰不停地咳嗽。
见大海不说话，徐翠兰直奔主题，说出了田大海想说又难以吐出口的心里话。
“我看妇救会做个媒，把梅花介绍给你，怎么样？”
田大海虽然心里高兴，可嘴里还是说，“梅花是好姑娘，人品好，长得也好。人家能看得上咱这个穷光蛋？我家连个房子也没有，结婚能睡大街吗？我看人家不会答应的。”
“这倒不一定。人是三思而后行。过去不同意，不能代表现在。我看梅花对你倒是挺好的。”
“咳，谁知道呢？现时的女人眼头子高呢，光彩礼咱也拿不起！”田大海有些自卑地说，
“这样吧大海，你不用管。这件事就交给妇救会去办。我先做做铁大婶的工作。有了眉目再和梅花谈。什么时候做通了，有希望了，再告诉你。你看这么办好不好？”徐翠兰对田大海这样说。
大海高兴地笑了。嘴里不断地说，“谢谢，谢谢嫂子！”
又过了一段时间，梅花来看大海。正巧中午，大海的哥哥在外帮工没回来。嫂子看到梅花来了，客套了几句便转身出去了。
梅花和大海谈得很投机。先是工作，梅花说这段时间民兵的工作还可以，民兵队长的职务暂由王春喜代理。她说：“王春喜这个人还是可以信赖的。”
又说起他们两个人的事。
大海故弄玄虚地问：“梅花，你能看得起我吗？”
梅花说：“我怎么会瞧不起你！你又不少鼻子少眼的。”
大海说：“你瞧起我，瞧得起我哪！”
梅花说：“反正是瞧起你，甭管是哪……”又说，“怎么问得这么细？”
大海笑了，“我知道，你不肯说嘛！”
又追问道：“你不嫌我家穷吗？”
梅花说：“我嫌你穷 ，能对你这么好？”
听到这句话，大海心里很高兴。又问梅花，“心里有我，你怎么样表示！”
梅花红着脸，沉默着，不说话。
大海好像知道梅花心里想着什么。凭他的经验知道，梅花这刚直的性格，她不反对的事，就是，就是心里有那个意思……
田大海大胆地扯起梅花纤细柔软的手，放在自己的唇上吻了又吻，吻也吻不够，如果是好吃，他简直想吃到肚里，占为己有。这时，铁梅花脸转向一旁，任由田大海吻个够。忽然田大海坐起来。要亲吻梅花那甜蜜水灵滋润的小嘴，梅花向外一扭，没亲上。又要亲她的脸蛋，梅花又一转脸，还是没亲到。等了会儿，梅花才转过脸来看着田大海，田大海也甜蜜地看着她。两个人你看我，我看你，看了好长时间。大海的心简直沸腾起来“春春”欲动……
此时，梅花好像看出了什么。
她说，“大海，不要一时兴奋什么都忘了。我终究属于你的。不过，现在不能……”
大海什么也没说，又把梅花的一只手摸过来，不断地亲吻着，以满足自己的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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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大海家除了自家一点很少的麦子外，其余大部分都是租种地主田大年家的。这些地大都是两个哥哥和嫂子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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值班的时候，梅花说大海：“看你忙忙活活的，我家的活你就少干点吧。累坏了我可担不起责任哪！”
大海说：“你这么小胆，还能打鬼子？”
梅花说：“我是可怜你，”她说了这一句，有些不好意思，又补充说：“我是怕你累倒了民兵工作怎么办？”
大海笑笑说：“我躺下了民兵工作有人干，我可没人管啊！”
梅花不愿听，“怎么这样说话呢！你哥你嫂能不管吗？”
大海壮壮胆子说梅花：“你管不管？”
梅花说：“我管呀，怎么能不管？同志之间还要互相帮助呢。”
大海说：“帮助，我希望不是简单的帮助二字。是深厚的感情基础。任何时候都能关心我！特别是夜晚孤独更需要你来照顾我！你说呢？”
梅花狠狠瞅了他一眼，“你太自私了，多亏你还是民兵干部哪！”。
这两天，王福春也找梅花，要帮助她家割麦子。梅花说：“有大海帮忙就行了。谢谢你！”
王福春说：“别客气，谁和谁呢。还不都是互相帮助嘛。”说完，他转身走了。梅花向他摇摇手。
麦收已经进行了四五天，一直很顺利。也快结束了。有很多户的麦场都打完了，抓紧趁好天晾晒麦子。
这天下午太阳不使劲的时候，民兵狗胜的老爹王太法从场上推着两袋子小麦开始往家走。这时，从西边的路上过来一辆三轮摩托车拉着三四个伪军，横着挡住了王太法回家的路。车上下来三个伪军又打又骂把王太法老汉推倒在路上，要去抢粮。王太法老汉爬起来，一边央求，一边用手把着袋子夺粮。狗胜的老娘也跪在地上叩头央求，“老总，行行好吧，这是我家的活命粮啊！”
几个伪军连口大骂，“你他妈的老东西活得不耐烦了！”他们手拿长枪把王太法和老婆子打得血淋淋的躺在路上。伪军抢到粮正要跑，这时值班放哨的民兵班长王春喜领着五个民兵靠上来了。他们向抢粮的伪军“轰轰”就是两枪。伪军一看不好都跳下车向民兵还击。民兵们怕伤着老人，打得有些拘谨。在不远处听见枪声的田大海和铁梅花也急忙向这里跑。在快要靠近敌人20多米的地方他俩卧下来准备还击。这时伪军已发现了他们。梅花不懂打仗经验，就在田大海准备瞄准射击的时候。她突然抬起头看看伪军的行动。一个伪军趁机向这里猛然甩过来一颗手榴弹。手榴弹落在离梅花两米远处，“嗤嗤”冒着白烟。铁梅花吓得不知所措。手榴弹眼见就要爆炸。田大海不顾一切，一个窜跳拾起手榴弹甩了出去，手榴弹在半空中爆炸了。田大海扑在梅花身上，紧紧地护着她。结果铁梅花安然无恙，田大海却全身多处受伤。
伪军慌忙撂下麦子，开着摩托车一溜烟跑了。
田大海被担架抬回来的时候有点昏迷不醒。医生看了后，说是生命没有危险，不过身上多处受伤。主要是大腿、屁股和肩膀等处被弹片打伤。医生告诉梅花：这些伤有些地方动了骨头，有的是伤了肌肉。治疗几个月是会好的。梅花两眼掉下泪，告诉人们都是为了她才受了重伤。
铁梅花的妈妈听说了，急三火四来到大海家看望田大海。她听说是为了保护梅花受了伤，感动得哭出了泪。她问梅花，“大海的伤重不重，要不要紧？”
梅花告诉妈妈，“他没有生命危险，需要好好治疗。”
妈妈说梅花，“你就专心专意好好伺候他吧！”
梅花说：“这几天我在这里多忙活点，挤点时间还有民兵的事呐。”
当晚，铁山、徐翠兰、桑大娘、都小燕以及王春喜和王太法等很多人都来看望田大海。
铁梅花在这里伺候一夜。大海的嫂子和哥哥要替换梅花，她怎么也不用。天傍亮的时候梅花才闭闭眼。
早晨田大海醒过来了。他看看梅花坐在他身旁，身上的伤痛就轻了一半。当他知道梅花一宿没睡守护他时。田大海忍受着伤痛向梅花微笑。稍晚些时候，梅花妈妈做好了一大碗手擀鸡蛋面送来了。她要梅花一口一口地喂大海，梅花答应了，而且用从未有过的耐心和温暖去喂食田大海。田大海也总是忍着疼痛百依百从。叫吃就吃，叫洗就洗，不让翻身就忍耐不动。两人俨然像兄妹一样亲热。
一个月过去了，田大海的伤恢复得很好。只剩下两处骨伤还需要慢慢疗养。。
一天，徐翠兰专程来看望田大海。这已是田大海受伤两个月以后的事了。
俩人谈了一会，徐翠兰说大海，“有什么困难你尽管说，妇救会保证尽全力帮助。”
田大海一听这话，心里非常难受。他掉下了几滴眼泪，伤心地说：“我实在是不想说。我苦啊！”五尺多的一条汉子在女人面前他第一次掉下了眼泪。片刻，他擦擦眼泪，要坐起来，被徐翠兰按下了。
“嫂子，你想想，我这种情况难啊！天天活不能干，还要哥哥嫂子伺候。我的嫂子真是个好嫂子，从来不给我脸色看，在我跟前不嘟囔牢骚一句话。连我的亲兄亲弟有时候还摔打几句呢。可是，嫂子她没有。”田大海说到这里又停顿下来。他心里五味杂陈想说的话太多了。
“说吧大海，心里有什么全说出来，说出来，心里就亮静了！”徐翠兰耐心的安慰道。
“你想想，嫂子越是这样我心里越是不安。她一天到黑忙活。拉着五六口家，还要照顾我，我能过意吗？”他喘了一口粗气，“咳，到底什么时候才是个头呢！”
徐翠兰知道大海话中的意思，便用商量的口吻说：
“大海，你说怎么办？找个媳妇安个家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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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大海不说话，徐翠兰直奔主题，说出了田大海想说又难以吐出口的心里话。
“我看妇救会做个媒，把梅花介绍给你，怎么样？”
田大海虽然心里高兴，可嘴里还是说，“梅花是好姑娘，人品好，长得也好。人家能看得上咱这个穷光蛋？我家连个房子也没有，结婚能睡大街吗？我看人家不会答应的。”
“这倒不一定。人是三思而后行。过去不同意，不能代表现在。我看梅花对你倒是挺好的。”
“咳，谁知道呢？现时的女人眼头子高呢，光彩礼咱也拿不起！”田大海有些自卑地说，
“这样吧大海，你不用管。这件事就交给妇救会去办。我先做做铁大婶的工作。有了眉目再和梅花谈。什么时候做通了，有希望了，再告诉你。你看这么办好不好？”徐翠兰对田大海这样说。
大海高兴地笑了。嘴里不断地说，“谢谢，谢谢嫂子！”
又过了一段时间，梅花来看大海。正巧中午，大海的哥哥在外帮工没回来。嫂子看到梅花来了，客套了几句便转身出去了。
梅花和大海谈得很投机。先是工作，梅花说这段时间民兵的工作还可以，民兵队长的职务暂由王春喜代理。她说：“王春喜这个人还是可以信赖的。”
又说起他们两个人的事。
大海故弄玄虚地问：“梅花，你能看得起我吗？”
梅花说：“我怎么会瞧不起你！你又不少鼻子少眼的。”
大海说：“你瞧起我，瞧得起我哪！”
梅花说：“反正是瞧起你，甭管是哪……”又说，“怎么问得这么细？”
大海笑了，“我知道，你不肯说嘛！”
又追问道：“你不嫌我家穷吗？”
梅花说：“我嫌你穷 ，能对你这么好？”
听到这句话，大海心里很高兴。又问梅花，“心里有我，你怎么样表示！”
梅花红着脸，沉默着，不说话。
大海好像知道梅花心里想着什么。凭他的经验知道，梅花这刚直的性格，她不反对的事，就是，就是心里有那个意思……
田大海大胆地扯起梅花纤细柔软的手，放在自己的唇上吻了又吻，吻也吻不够，如果是好吃，他简直想吃到肚里，占为己有。这时，铁梅花脸转向一旁，任由田大海吻个够。忽然田大海坐起来。要亲吻梅花那甜蜜水灵滋润的小嘴，梅花向外一扭，没亲上。又要亲她的脸蛋，梅花又一转脸，还是没亲到。等了会儿，梅花才转过脸来看着田大海，田大海也甜蜜地看着她。两个人你看我，我看你，看了好长时间。大海的心简直沸腾起来“春春”欲动……
此时，梅花好像看出了什么。
她说，“大海，不要一时兴奋什么都忘了。我终究属于你的。不过，现在不能……”
大海什么也没说，又把梅花的一只手摸过来，不断地亲吻着，以满足自己的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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