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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十八章 关于姿势

    紧接着身后贴上来一个滚烫的身体,嘘喘着伏在她的肩头,隐忍着咬牙质问,“谁准你进来的?”

    “我自己偷偷跑进来的不行吗?”听到季苍渺的声音,明晚沫玄到嗓子眼的心顿时落了下去,不满的嘟囔着。

    “偷偷跑进来?”季苍渺退了几寸,却没打算放开她,沙哑的溢出一声讽笑,“你可别说你偷跑进来的时候没有看到鬼刀和叶馥,你如何瞒得过他们二人?”

    一直以来这一天都只有他们二人守在外面,多少武功高强的杀手想要取他性命都没能踏进水重阁一步,如果她真能从他们两手底下溜进来,他真该重新评估一下她的能耐了,不过比起这种可能性,另一种就显得有机率的多。

    “还是说馥又做了什么多余的事情?”

    “既然都猜到了,何必问我!还有......你要保持这个姿势到什么时候,放开我!”妈的!都赶上测谎仪了,一个这样,两个也这样!

    “深更半夜一个人跑到男人的房间你都不在乎,还在乎是以什么姿势吗”

    “季苍渺,你能把话再说的无耻一点吗?”羞愤难当的明晚沫直觉的回头,却被身后之人压得更死。

    这一靠近,她身上那份女子特有的幽香萦绕在鼻尖,好像初荷花间参半的朝露,透着一股淡淡的清冷,却奇异的化作一丝柔暖,让季苍渺有瞬间的呆滞,想要撤离却偏偏本能的靠近,原本钳着她手臂的大掌也改为揽着她的腰肢,一寸寸僵硬了身下的人。

    “喂......”明晚沫恍觉不对,被他掌下的温度一烫,声音都有些颤抖,“你怎么了,你......你先放开我。”

    “这么后知后觉可不行,馥没有告诉你为什么戌时要宵禁,又为什么要帮你来这里吗?既是如此,你又怎么敢......”此刻的季苍渺也有一丝迷惆,仿佛是倦极了,下巴搁在明晚沫一侧的肩头,硌得他有些疼又有些麻痒。叶馥只是帮他选了一条捷径,一石二鸟,可这小女人竟然什么都不知道便傻乎乎的闯了进来,要他拿她怎么办,拿馥的心意怎么办。

    趁着季苍渺分神的瞬间,明晚沫霍的转过身,用尽全力把他推开,他猛退了两步才勉强站稳,在瞥见明晚沫眼底的错愕时霎时回得清明,嘲讽的挑了眉梢,笑得残忍而悲凉。

    明晚沫死死的捂着唇不让自己惊呼出声,却掩不住她颤抖的身体。眼前的季苍渺裸露着上身只穿了一条亵裤,浑身烧红得像是炭块一般,紧实的肌肉上爬满了伤痕,一道道宛如丑陋的蜈蚣交错在一起,长发披散着,汗湿成一缕一缕的包裹着魔魅一般的赤瞳。

    “怎么,现在知道怕了?”季苍渺阴翳着一张脸,一步步靠近,却在与明晚沫一步之遥的地方停了下来,邪佞的冷笑着。

    这样近的距离,明晚沫几乎可以清晰的看到细小的抓痕边细滑的肌肤,对,那不是刀枪剑戟造成了伤痕,而是尖利的爪子造成的抓痕,即使是念头久远也依旧昭示着当初的痛不欲生。晚沫颤抖的抚上他胸前离心脏最近的一条抓痕,繁复而小心翼翼的摩挲着,累泪蓦地滚了下来。

    季苍渺一怔,他眸光复杂难辨,脸上神色不定,不知道在想些什么,突然他长臂一伸,揽着她的腰把她半提着靠在他胸前,几乎是咬牙切齿的叫出了她的名字,“明晚沫!”

    明晚沫无意识的抬头,撞进瞳孔的,是季苍渺裂开丝丝血红的赤瞳,带着警告、愤怒、隐忍、纠结和更深刻的欲/望,深邃如幽潭,叫人怎么也看不穿。

    “怎么会,怎么会?”他伤成怎样明明与她无关,为什么却泪流满面,就像上一次在碎月湖。她害怕极了这种感觉,这不是她,却深深的刻印进灵魂深处,怎么也赶不走,驱不散。

    季苍渺痛苦的凝了眉,猛然低头,狠狠的吻住了她的唇,柔软的唇瓣浸着咸涩的泪水,分明是咸涩的却让人觉得万分欢喜,美妙得一经碰触就再也无法分开,两人的身子皆是一颤,晚沫震惊的睁大的双眸,竟是连哭泣都忘了。他急切的撬开她的齿贝,有力的纠缠着那份甜美。

    像这样一颗心止不住的颤栗,两个人都还是第一次,明晚沫是惶然无措的,季苍渺却克制不住的排斥,丹田处一股热流横冲直撞的乱窜,似是要破体而出,忽然他大掌一挥,胸前的衣衫被剥离,裸露出大片雪白诱人的柔软肌肤,他咬着牙捏着她消瘦的肩胛,拇指摩挲着她优美的锁骨,蓦地低头抵在她的胸前,大口大口的喘着气。

    <!-- 作者有话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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