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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三十五章:捉奸

    司徒宏突如其来的暴戾竟将柳容儿震退了几步,还在秋月在一旁扶持着,她才没有露出之失态之色。

    柳容儿侧过身暗暗给秋月使了个眼色,秋月领会,连忙跪在司徒宏面前,她说道,“皇上,奴婢方才去如厕,正巧碰到怀王殿下与柳小姐两人鬼鬼祟祟地走入了紫暮亭。”

    “何以见得那人就是柳小姐?”

    “回禀皇上,前几日,我家娘娘送了柳小姐一见金缕玉衣,想必整个宫中出去柳小姐那一件,无人再有,而奴婢看到和怀王殿下在一起的正是穿着金缕玉衣的柳小姐。”

    司徒宏双拳紧握,眼中燃着能毁灭一切怒火,此刻,他的心中如同被蛇虫噬咬一般,痛苦煎熬。

    他日日防范,甚至夜不能寐,就怕凝儿见到司徒邺会勾起私情来,没有想到这一天竟来得这样快,打得他措手不及。

    冷风作作,将司徒宏的龙袍吹着哧哧作响,他浑身上下冒着冷厉的寒气,柳容儿站在他的身后,甚至连大气都不敢出一个。

    过了许久,她才小声提醒道,“皇上,我们可是要去紫暮亭。”

    “当然要去,若是他们敢背着朕做出苟且之事,朕定要将他们碎尸万段,挫骨扬灰!”说罢,便踏着低沉的步子往快步往前走去,柳容儿亦不敢耽搁,生怕去吃了,好戏落幕了似的,竟比司徒宏走的还要急。

    不出一盏茶的功夫,两人已经来到紫暮亭下。

    透过迷离的夜色,司徒宏看见亭中坐着的两个人,男子长身站立,相貌堂堂,女子衣着清丽,宛如谪仙。两人开怀地说笑着,司徒邺的手时不时地拂过女子纤细的肩。

    此情此景,无论是谁看了,都会觉得亭子的两人是许久未见的恋人,那样亲密美好。

    司徒宏额上的青筋因为过分的怒火而跳动的,他甚至想都未想,便倏然拔出了腰间的佩剑,疾步走了上去。

    “司徒邺,柳凝儿,既然这样难舍难分,朕今日就成全了你们这对奸夫**,送你们去黄泉做夫妻!”

    站在亭中的两人听了一怔,转过身来,却见皇帝高扬着长剑,气势汹汹地向他们冲来。

    司徒邺张开双臂拦在女子面前,他说,“皇上,你这是要作甚?”

    “这话该在朕来问你,你借口酒醉出来跟朕的女子厮混,司徒邺,你有没有把朕这个皇帝放在眼里?”

    司徒邺指着垂着脸站在身后的女子问他道,“皇上,这是你的女人?”

    “你明知故问!”

    这时,一直垂着眼默不作声的女子突然抬起头来,看清了她的相貌,司徒宏与柳容儿皆是一怔。

    柳容儿竟沉不住大叫起来,“你,怎么会是你?”

    那名身着金缕玉衣的女子便是揽月宫的侍女翠微,为了柳凝儿不至于跳入皇后所设的圈套,她说服了凝儿,替凝儿来此赴约。

    不想,她在亭中一连等了半个时辰,果然见了怀王路过此地,怀王见她一名女子深夜在此,不免有些担忧,于是两人在亭中坐下来闲聊了一些诗词歌赋,倒也十分投机。

    再后来,便是司徒宏举着剑怒气冲冲地杀了过来。

    翠微跪下向司徒宏与柳容儿行了礼,司徒宏一见与司徒邺私会的人不是凝儿,脸上的怒气稍减。

    柳容儿气得脸色发青,碍于司徒宏的面,她只能将满腔的怒火往肚子咽,她指着翠微冷声问道,“半夜三更的,你不在揽月宫当值,跑来这里鬼鬼祟祟的作甚?”

    翠微从容不迫地回答,“这话应该问娘娘才对,是娘娘您约我家小姐出来到此,可是我家小姐临时身子不适,来不了又怕娘娘怪罪,于是便遣奴婢过来一会,没想到正巧碰上王爷,便与王爷多聊了几句。”

    听了翠微的话,司徒宏就算是再傻,也大概了解到一切都是柳容儿作的祟,司徒宏望着她,眼里充满了戾气,柳容儿大惊失色,连忙跪下身来请罪,“皇上,此事与臣妾无关那,定是那秋月奴婢看走了眼。”

    “既然是你的人看走了眼,那这一次就罚他,来人啊,把这这丫环拖出去重责一百大板。”

    秋月听后身子一软,跪在柳容儿的脚边,拿着她的艳红的衣裙含泪恳求道,“娘娘救救奴婢,救救奴婢吧……”

    柳容儿一把将她推了出去,她厌恶地斥道,“这一次皇上饶你性命已经算是仁慈了,既然犯了错,就受罚吧。”

    “可是娘娘……”

    “闭嘴!再多说一个字,小心闪了你的舌头。”

    秋月颤颤巍巍,终是不敢多言,闻讯赶到的侍卫已经将秋月拖了出去。

    司徒宏上前几步,伸手拍了拍司徒邺的肩膀,他说,“让皇弟受惊了,实在是朕的疏忽。”

    “皇上以为和臣弟在一起的女人是谁?”

    司徒宏一愣,想到司徒邺并不知晓凝儿此刻住在宫中,而方才他差点就说漏了嘴,一时间有些觉得有些恹恹,沉默了许久,他才说,“方才那丫环将翠微误认成朕的妃子了,好在如今误会解开了,那个丫环,朕也重重处罚了她,皇弟,夜深了,你就先景澜殿休息吧。”

    司徒邺看得如来司徒宏定是有事瞒着自己,但是他不愿多说,司徒邺便也不问了,想帝后行了礼,便离开了紫暮亭。

    司徒邺走后,司徒宏睨着跪在地上大气都不敢出的柳容儿,他冷哼了一声。

    “今日的事,你我心知肚明,朕在这里提醒你,这一次是还有那个丫环替你顶罪,若是还有下一次,你便没这么走运了,所以,你好自为之。”说罢,他不愿再多看她一眼,衣袖一挥,头也不回地走了。

    柳容儿无力地跌坐在地上,眸中透着的恨意与不甘竟比秋夜更寒,她不禁苦笑。

    为什么?柳凝儿你每一次都能这么好运?我们之间还未完呢,你等着,总有一天,我会让你死在我的手里。

    柳容儿支撑着从地上起身,她拉了拉跪得有些褶皱的裙摆,然后高扬着头,独自一人走回了雎鸠宫。

    秋月受了一百大板,虽没有死,但是伤得太重,又受了感染,当夜就发起了高烧,柳容儿也没有请御医好好为她治疗,就这样任由她自身自灭,直到第三天,与秋月住在同一间宫室的令一名侍女到了雎鸠宫向柳容儿禀报。

    说是秋月自从挨了板子之后,疯疯癫癫不说,每日半夜还说胡话。

    柳容儿一听心知不妙,秋月跟随她多时,直到很多不可告人的秘密,若是由她的嘴里说了出去,恐怕会捅出大篓子。

    她越想越慌,竟然坐立难安,于是变让那宫女带路,去了秋月所住的宫室。

    一推开门,扑鼻而开的是难闻的血腥味以及夹杂着些许草药的味道,柳容儿忍不住皱眉,她勉强走进去几步,将屋子前后打量了几遍。

    屋子很小,也很简陋,几乎没几件像样的摆设,屋子两旁的临窗口分别放置着两张床榻,秋月趴在其中一张床榻上,她侧着脸躺着,清秀脸庞毫无血色,嘴唇竟比纸还惨白,她的双眉则是因为痛苦而紧紧蹙着。

    那名宫女走上前在她耳边轻轻地唤了两声,“秋月,皇后娘娘来看你,秋月……”

    秋月一听是皇后来了,双眸蓦然睁开,她的身体开始颤抖,嘴里含糊不清地叫道,“娘娘,你求皇上饶了奴婢,娘娘,这一切都不是奴婢的错啊,是娘娘您让奴婢做的呀……”

    柳容儿听了秋月的这些胡话后,脸色越来越沉,她侧言,复问那名宫女道,“平日里除了说这些,她还说了过什么?”

    “这……奴婢不敢说。”

    “有什么不敢的,你若少说一句,本宫必定重重治你的罪!”

    宫女一吓,连忙跪下,她垂下头,慌慌张张地说道,“昨夜,奴婢听秋月说娘娘,是您指使她在的柳小姐的汤药里下毒,所以柳小姐才昏迷了整整两个月。”

    “还有呢?”

    “没,没有了……”

    “真的没有?”

    “真的没有了,娘娘一定要相信奴婢,奴婢已经把知道的都说了。”

    柳容儿亲自将她从地上扶了起来,望着她,唇边露出一丝诡笑,她说,“秋月所说的话,可有第三个人知道?”

    宫女摇摇头,“没有,没有人来过,奴婢也没有对任何人提起过。”

    “你做得很好,告诉本宫,你入宫有多久了?”

    宫女寻思了片刻才道,“回娘娘的话,一年多了。”

    柳容儿抿在嘴边的笑意已经隐去,她望着站在面前谦卑的宫女,眼中的精光一掠而过,她说,“你可愿意在本宫身边服侍?”

    <!-- 作者有话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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