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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五十二集:姐弟相见(续集)

    13荒地:荒地长着杂草,周润洁被抛在一边,奋起也被抛在一边,周润洁似乎已在昏迷,奋起在悲凉中哇哇强哭。

    14海边:苍海海水滔滔,在海风中咆哮,张德亲顶着风雨在海边寻着姐姐的踪迹,他边寻边哭,阵阵海风把他吹得歪歪倒倒。

    张德亲:“姐姐……姐姐,我要姐姐来,我要我姐姐来……我姐姐上哪儿去啦?姐姐……你在哪儿啊,姐姐。”他哭着,叫着,喊着。

    15客堂:张家,乡亲们男男女女都纷纷来到张家客堂,他们十分关心周润洁和奋起及张德亲的下落,纷纷交耳议论着,梁嫂呆坐在桌边旁的条凳上,手托下巴,手肘搁在桌子上。

    梁明顺:“你这种人,就是一点心眼都没有。”他来到妻子面前,用手指着她的脸责备着:“润洁托你的事,你怎么一点就不负责呐?现在德亲人也不见了,唉,你对润洁怎么个交代?”

    梁嫂:“你责备我干嘛?你现在就是把我给杀了,我也不能把德亲给寻回来啊!”

    梁明顺:“你明明看见他跑,你怎么就不拉住他的呐?”

    陈英:他吸了一口烟,从中吐出道:“你别怪她,她在跟我说话,没想到一转眼,张德亲就不见了,唉,”他说着,叹了一口怨气道:“谁也不怪,只怪艳珍这绝货……是她引出的后果……”

    中年妇女:“艳珍现在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

    陈英:“我与她离婚了。”

    众人:“啊……”他们一齐吃惊。

    16客堂:在陈英家的客堂,艳珍在客堂立在桌边。

    艳珍:她拳头桌上一击,得意道:“好,终于把你赶跑了,我赢了!我赢了!”她说着,面向门外潇潇的风雨,咬牙切齿道:“让你也尝尝这凄风苦雨的滋味,让雨打死你这宗贱货!谁要跟老娘过不去,没门!”她骂着,拳头又猛击桌子。

    17荒地:荒地,雨水将杂草打趴了,奋起哇哇哭着,睡在草地上,周润洁躺在草地上,一阵急雨将她冲醒,只见她身子动了动,手摸头脑两下,突然坐了起来。

    周润洁:“我在哪?我这是在哪?”她问着,突然听到小孩的哭声,想起了孩子:“奋起……奋起……奋起!”她说着,哭叫起来,当她看到孩子在离自己一丈多远处哭着,忙立起身,但觉一阵剧痛,便瘫坐在地上:“我怎么啦?怎么啦?怎么啦?”她不断哭着,爬向孩子,口中不断叫着:“奋起!奋起!奋起!”她叫着,移到儿子的身边:“奋起!”她将奋起抱在自己胸前,自己雨泪混合的脸贴向儿子:“我的好乖乖,呜……”她哭着,泪水猛力从自己的眼眶中冲出来。天上的雨还在下着,她和奋起的身体,像水里浸泡一般,接着,她脱下自己的外衣,将奋起裹了起来,挣扎着移步,躲到树荫下,坐在树根上,但奋起哭个不停。

    18树荫:周润洁坐在树根上,解开胸怀,给奋起吃奶。

    19屋檐下:三间陈腐不堪的草屋,门紧闭着,张德亲浑身湿淋淋地从风雨中逃到屋檐下,他两手相续,显得有点发冷,身体有种颤抖,雨水从他的头发上一滴滴地往下滴。

    张德亲:“姐姐……”他哭着说着:“你在哪儿?呜……姐姐……”他形象十分悲切伤感,看着茫茫无边的雨丝,用手抹着眼泪。

    20景:雨停了,风也停了,而天上的乌云还在密布,将整个天体笼罩得昏暗,落叶残花飘得到处都是,形成一幅凄惨的景象。在周家家宅四周,更是惨败不堪,落叶残渣,在雨水的凝洗下,显已剥腐,粘留在地面上,房屋狼狈,渐趋衰萎欲倒,门口的门敞着,门柜倾斜,似倒的样子,另外,周家屋后的竹林,也已部分趋于枯萎,在周母的坟上,已经长满了青草。

    21坟:周润洁抱着奋起,歪歪倒倒来到母亲的坟边,她扑通趴在母亲坟上痛哭起来。

    周润洁:“妈……你女儿回来了……回来了……”她哭着,伤心地哭着:“我的命为什么苦?为什么这么苦?妈妈!你告诉我,你告诉我,告诉我呀!妈妈……哎……”她哭着,用手揪着坟上的长草。

    奋起:他似乎很机灵,又很怜悯,母亲的凄楚痛哭,也带动他凄伤地哭起来。

    陈大妈:她白发苍苍,背着柴火从竹林中来到周润洁身后,她揩着眼泪,将身上背的柴火放下:“孩子,这又何苦呢?人死是不能复生的,来,起来!”她俯身去拉她:“你妈已死了这么长时间了,走,跟大妈回去,哎呀,你浑身怎么这么湿?还有孩子,也和你一样的湿,这会冻坏身子的,孩子,走,听大妈的话。”她拉着她的手臂说劝着。

    周润洁:她不停地苦哭。

    奋起:他也同样在哭。

    陈大妈:“孩子,”她使劲拉她的手臂:“大妈拉不动你,起来吧,算大妈求你。”

    周润洁:“呜……”她呜咽一声,便顺从她起身,抱着孩子一歪一歪地走了起来。

    陈大妈:“孩子给我抱。”她伸出手来抱孩子:“看你歪歪的样子……”

    周润洁:“我抱,我不要紧。”她呜咽着:“你背柴火,大妈。”

    陈大妈:她背着柴火,跟着,她们离开竹林。

    22茅草屋:四面是杂乱无章的树木,结构简陋的茅草屋就掩其中。陈大妈背着柴火,领着怀抱奋起的周润洁来到家中门前,她身上背的柴火放在家中门前。

    陈大妈:“孩子,我们进屋去。”她领她进屋。

    23屋内:在陈大妈的草屋内,一切都较贫乏,但清洁。陈大妈和抱着奋起的周润洁进屋来,并将门关上,将自己的清洁而干净的衣服,拾了几件交到旁边的桌上,然后去接抱周润洁手上的孩子。

    陈大妈:“孩子给我,去把身上的湿衣服换掉。”

    周润洁:“谢谢大妈。”她把孩子递给她,并开始解自己的衣扣。

    陈大妈:“衣裳可能不合身。”

    周润洁:“大妈,您能对我这样,我就感激不尽了。”她泪盈眼眶。

    24大街:大街上,人员熙熙攘攘,来回走动,张德亲衣衫不整,头发零落,目光恍惚地在大街上走着,他看着人家吃着什么非常眼馋,总是望着人家,舔着舌头,当走到一个摆烧饼摊前,他拼命瞧着一个吃烧饼的,穿着西装革履的胖子,胖子火了,气势汹汹地走上来,将手上的残饼塞到张德亲的嘴边。

    胖子:“都给你!都给你!都给你!你吃吧,吃吧!”他凶狠着将手上残饼往地上狠狠一砸,骂道:“他妈的,像狗一样瞧着我,穷光蛋!哼!”他卑视他一眼,扬长而去。

    张德亲:他泪水直流。

    老头:“小兄弟,给!”他拾一只烧饼给他。

    张德亲:“呜……”他将他的手一掰,向前飞跑。

    老头:“这个胖家伙,也太过分了。”他拿着烧饼责怪着胖子的背影:“跟一个孩子过不去,唉,真是没出息。”

    25桥:两丈多宽的桥,桥上的人员在零散走着,张德亲像发疯似的奔上桥。

    张德亲:“哦……哦……”他扶上桥栏,喘着粗气,泪水难抑:“姐姐……”他望着桥下滚滚而流的江水痛哭,过路行人望望他,问问他,他都不应答,只顾哭,伤心地哭。

    26客堂:周家客堂一片狼藉,桌椅条凳,灰尘满面,倒的倒,歪的歪,屋中的蜘蛛网层层累积,凄惨极苦。周润洁和陈大妈来到客堂,目睹此景,十分伤感。

    周润洁:“呜……”她悲切万分,呜咽着眼泪流了出来。

    陈大妈:“孩子,别难过,这一切,都是袁机复干的。”她也同时流下泪来,只见她拿来揩布,首先在桌子上揩了起来。

    周润洁:“给我吧,大妈……”她伸手去接她手上的揩布。

    陈大妈:“我来揩,一样,一样。”她说着,继续用揩布揩桌子了。

    周润洁:她一声不响,又在旁边拿了一块揩布,来到陈大妈身旁的桌边揩了起来,揩了两下,她道:“陈大妈,我想看我弟弟去。”

    陈大妈:“看你弟弟?”

    周润洁:“是的,我要见他,陈大妈。”她流着泪,形象有点哀求。

    陈大妈:“唉,这要看队上肯不肯帮忙了,他人是刘血丹、茂麻他们抓的,这要问他们去。”

    周润洁:“海华……”她悲伤呜咽。

    陈大妈:“估计他不会有事,别着急。”

    27古时屋:古时屋形景依旧,一些口号和标语已在风雨的侵蚀下陈腐不堪。

    28办公室:在古时屋的办公室内,带胡子的家伙独自一人坐在椅子上,跷着二郎腿,抽着烟,听着京戏,很乐地喝着酒,他喝下一口酒,还准备在盆中夹菜,周润洁抱着孩子和陈大妈近来办公室,他急忙放下手上的筷子,直起身来,打着微笑迎上去。

    带胡子家伙:“周润洁……稀客,稀客。”他跑向她们。

    陈大妈:“小茂。”她微笑着。

    带胡子家伙:“你怎么来啦?”他向她同样打着微笑。

    陈大妈:“来看看你。”

    带胡子家伙:“这就太谢谢了,坐,你们坐,我给你们倒茶。”他说着去倒茶去。

    陈大妈:“坐吧,孩子。”她拉了拉办公台的椅子。

    周润洁:“唉。”她应着,坐了下来。

    陈大妈:她也随她身旁的椅子坐下。

    带胡子家伙:“来来来,喝茶。”他手端两杯茶水,来到她们面前。

    陈大妈:“小茂,你当上了干部,比以前懂事多了。”她奉承道。

    带胡子家伙:“哼哼,”他将两杯茶放到她们面前,呆傻一笑道:“都是贫下中农培养,党教育的嘛。”

    陈大妈:“你以前什么话都不会说,现在一套套的,真让大妈我高兴。”她笑道。

    带胡子家伙:他向她一笑,将目光偏向周润洁一下,然后用手指拨动奋起的脸笑道:“这是你的孩子?”

    陈大妈:“不是她的孩子,还会是谁的孩子?”她一笑说。

    带胡子家伙:“喔……”他点点头,来回走动起来。

    陈大妈:“润洁为什么事来,你知道么?”

    带胡子家伙:“这不是很明白的嘛,为她弟弟呗!”他停止了脚步,将手上的烟火熄了。

    陈大妈:“那她弟弟……在吗?”

    带胡子家伙:“不在我们这。”

    周润洁:“茂主任,能不能告诉我,他在哪?”她眼泪汪汪。

    带胡子家伙:“这怎么不可以呐?”他很兴奋道:“我这把交椅全靠着他。”

    周润洁:“靠他?”

    带胡子家伙:“嗯,当然靠他,是他杀了袁机复嘛。”

    陈大妈:“这么说,你是肯帮忙了?能带我们去见他吗?”

    带胡子的家伙:“她弟弟帮我,我也帮他。”他说着喝了一口酒道:“润洁,你弟弟杀了人,该判死刑,是我帮他,他才判二十年。”

    周润洁:“那太谢谢您了。”她感激得流下泪来。

    带胡子家伙:“这样吧,为了避免影响,我写个纸条给你,你明天去监狱见你弟弟。”他说着,便找来纸和笔写了起来,然后将纸条交到她的手上。

    周润洁:“谢谢,谢谢。”她向他磕着头。

    29会议室:在监狱的会客堂,一张长方形的方桌放在房间的当中,方桌两边放着长凳,周润洁坐在左边的一张长凳上。这时,一位看守扶着衣衫破烂,满脸胡渣的,且衣衫和面孔都带血迹的周海华来到会客堂。但他没有笑容,好象只有怨恨。

    周润洁:“海华……”周海华还未走到她的面前,她便泪流满面地面向着他立起身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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