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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二十七集:发电报

    第二十七集:发电报

    字幕显示同上28小点。

    1客堂:张德亲在周润洁、周丽的搀扶下,来到自家客堂,梁明顺和梁嫂,帮着提着行李,也跟到客堂来,并将行李一起放在客堂的桌上,一起围上张德亲,张德亲在周润洁和周丽的托扶下,躺在客堂的一张铺着被草的竹床上。

    周润洁:她帮他掖着被子边说:“躺着,姐姐会好好照顾你的!”

    张德亲:“嗯!”他点点头,感激的目光望着周润洁。

    周润洁:“眼睛闭起来,养养神!”

    张德亲:“嗯!”他应着,眼睛闭了起来。

    周润洁:“梁大哥、梁嫂、小丽,你们坐一会吧,坐呀!”

    梁嫂: “不了,我们回去了!”她笑道。

    梁明顺:“嗯,润洁,你忙吧,我们有空再来玩。”

    周润洁:“你们坐一会,我帮你们冲点京果粉!”她说着,要去厨房。

    梁嫂:“润洁,我们走了!”她说着,拉着丈夫的手臂,退出门外去。

    周润洁:“真是麻烦你们了,让你们花了这么多的精力。”

    梁明顺:“没什么,没什么!我们走了!”

    周润洁:“梁嫂,梁大哥,你们走好!”

    梁嫂:“你忙吧!”

    周润洁:她向他俩点点头,于是他俩走了。

    周丽:“洁姐,我也回去了。”她跨出门外去。

    周润洁:“你这么着急干嘛?玩一会再走嘛!”

    周丽:“有空就来玩!”她一笑:“走啦!”

    周润洁:她向她点点头,看着周丽离开。

    张德亲:“姐姐!”他睁开眼睛叫道。

    周润洁:“唉,德亲!”她走过来,俯过身,坐到张德亲的床边上。

    张德亲:“姐姐!”

    周润洁: “德亲,是不是要喝茶?姐姐削只苹果给你吃,怎么样?”

    张德亲:“不要!”他摇摇头。

    周润洁:“那叫姐姐干什么?有什么话要告诉姐姐吗?”

    张德亲:“姐姐……”

    周润洁:“嗯!”

    张德亲:“在你的房间抽屉里,有哥哥写给你的三封信!”

    周润洁: “嗯,哪个抽屉?”她一股热流涌向心头:“你不提醒,我真忘了。”

    张德亲:“在灯柜里口抽屉里。”

    周润洁:“那姐姐去看啊?”

    张德亲:“嗯!”他点点头。

    周润洁:她去向自己的房间。

    2房间:周润洁来到房间,打开灯柜里口的抽屉,从里面取出丈夫张德一给自己写的三封信,首先拿着,靠近自己的鼻子嗅了嗅,然后分别将信封翻过来,看看写信的日期,便拆下第一封信,张德一信中写道:润洁,我亲爱的,我很想你!在我动笔给你写信之时,我恨不得长一对翅膀,飞到你的身边去,然后,再飞到边疆来,保卫祖国,你想我吧,润洁?

    周润洁:“想,当然想,你是我亲爱的丈夫,我怎能不想?我日夜都在想!”她读着信,将信贴在鼻子上,自语着,她的眼眶自然而然地湿透了,于是,她放下手中的信在灯柜上,又拆开第二封信看了起来,张德一信中写道:润洁,我的一信已去多日,但我盼你的信,已经时日近紧,近日家中好吗?我百般甚烦,日夜而思,我为祖国,为人民,你作了很大的牺牲,我对不住你,润洁!我知道家中的担子落到了你一人身上,你比我要苦多了,我欠你的太多太多,你是世界上最崇高的妻子,而我却无法报答你,你不会生我的气吧?如果不生我的气,那为何不给我写信?请给我写上一句、两句行吗?润洁!”

    周润洁:“对不起,我亲爱的,是我不好,我没有按时写信给你!”她读着信,想起自己遭到的厄运,泪水直流:“可……我……我不是故意的!”她流着泪说着,放下第二封信,再拆第三封信,张德一信写道:润洁,思你想你饭难咽,夜难眠,你真的不爱我了?

    周润洁:“不是的!不是的!我就给你写,就给你写,即刻就给你写……”她读着信,流着眼泪,放下手中的信,从抽屉中取出纸和笔,立即伏在台子上,给丈夫写信。

    3办公室:在连部办公室,连长在伏在办公台上翻阅着文件,这时,徐指导员携着公文包走进办公室。

    徐指导员:“连长!”他叫道。

    连长:“哦,我们的指导员!”他听到声音即刻抬头迎上去,同他握手:“刚回来?”

    徐指导员:“不,在家呆了一天一夜。”

    连长:“为何不在家多呆两天?”他松开他的手。

    徐指导员:“队上很忙,事情很多,我们这些作干部的,在家能呆得住吗?”他说着,在办公台边的一张椅子上坐下。

    连长:“老徐,队上还有我和战士们撑着嘛!你借去南山的机会应该在家多呆几天!”他为他倒了一杯茶,递到他面前的台子上:“这次南山之行辛苦了,喝杯茶。”

    徐指导员:他将公文包放在台子上,手扶杯子:“谢谢。”

    连长:“怎么样?南山之行还顺利不?”他坐在自己的办公椅上双手交立问道。

    徐指导员:他捧上茶杯,喝上一口茶道:“不行!”

    连长:“碰到麻烦了?”

    徐指导员:“嗯。”

    连长:他抽出两支香烟,相互点燃问道:“那是什么麻烦?是不是车船途中不顺?”                                  徐指导员:“不是!”他吸了一口烟,摇摇头回答。

    连长:“那是……”他知道了其中的实情,张德一同志的入党又碰到了阻力。

    徐指导员:“张德一同志的岳父历史有问题。”

    连长:“指导员,这是不可能的事情啊!张德一同志的岳父,革命很早,他一直从事地下工作,这怎么会呐?”

    徐指导员:“连长,对于张德一的岳父的历史问题,我们只相信现实。”

    连长:“什么现实?”他很着急问道。

    徐指导员:“什么现实……”他吐出一口烟气道:“张德一同志的岳父,现在已被地方政府打成了反革命!”

    连长:“这……”他心中猛压一块巨石,说不出话来。

    徐指导员:“连长,至于张德一同志的岳父革命很早,一直从事地下工作,你我都没有见到过,也无法对这一历史下结果,我们目前知道的就是,张德一同志的岳父,他是反革命!”

    连长:“可张德一……”

    徐指导员:“他入党的事以后再说吧!”他说着,携着公文包走出办公室。

    连长:“指导员!”他唤着,但指导员再也没回头:“唉!”他看着指导员离去的背影,哀叹一声:“这怎么向一位工作一贯勤劳无怨的好同志交待呢?”他说着,猛吸着烟。

    4河边:张德一和战友们一同在河边洗着衣服,而张德一显得没精打采,心思重重,当他在系着的绳子晾衣服时,不料一件衣服滑在地上。于是,他只好重新拾起,拿到河边去洗,然后,再去晾洗好的衣服,衣服洗好、晾好后,大家回到宿舍。

    5宿舍:在宿舍的门窗口,张德一对着窗口,望着门房间,他发现邮递员来到门房间,将一叠报纸信件交给了门房间的门卫,他忙走出宿舍,向门房间这边而来。

    6门房间:邮递员骑车走了,几个战友在门房间玩着,有的翻着刚送来的报纸,这时,张德一走到门房间来。

    门卫:他见张德一来门房间,便道:“今天还是没有你的信。”

    张德一:“谢谢!我是来看报纸的。”他故作镇定道。

    战友1:“恐怕不是吧!是想嫂子了吧!”一个高个子战友笑道。

    张德一:“别瞎说!”他说着,翻着报纸。

    战友1:“我瞎说!是吗?”

    张德一:“好,算我想,算我想嫂子,怎么样,这总行了吧!”他笑道。

    门卫:“还是张德一同志是个爽快人,看你们还有什么可说的。”

    战友2:“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家,这有什么奇怪的,想,我看大家都在想家,只是大家想的对象不同而已,咱们离家这么远,谁都会对家有着恋情,谁都会思绪难抑。大伙说,是不是!”他翻着报纸抬起头来道。

    大家:“这话说得对,在理!晚上睡觉的时候,我特别想家。”

    7走廊:在宿舍走廊,张秘书从宿舍里走出来,走到门房间门口。

    8门口:张德一从门房间出来,与张秘书相撞。

    张德一:“张秘书!”

    张秘书:“张德一!”他向他点点头,向前走。

    张德一:“唉,张秘书!”他紧跟两步向前。

    张秘书:“什么事?”他停止了脚步问道。

    张德一:“没……没什么!”他支吾着。

    张秘书:“哎哟,你有什么事说嘛!”

    张德一:“我……我想找你谈谈。”他有点不自在。

    张秘书:“下午怎么样?我现在要去开会。”

    张德一:“好吧。”张秘书说着,走了。

    张德一:他回宿舍去了。

    9路:张秘书在路上走着。

    张秘书:“找我谈谈,会有什么事?是不是……”他边跑边自语着。

    10宿舍:在宿舍床上,张德一躺在床上沉思着,小王跑进来,他手中拿着一本书。

    小王:“班长!”他进门便叫,面带笑容。

    张德一:“小王!”他笑着从床上坐起。

    小王:“是不是想嫂子了?躺在床上这么沉闷!”他来到他床边。

    张德一:“小家伙,你也跟我开玩笑。”

    小王: “我讲的可是真的!是吗?”他一笑。

    张德一:他不说话。

    小王:“我会察颜观色。”他一笑:“是不是真的想嫂子啦?”

    张德一:“当然!这是一方面!”他表情有点沉闷道。

    小王:“还有一方面呐?”他在其床边坐下。

    张德一:“你就不要问啦!”他起身拎起热水瓶倒茶。

    小王:“为什么?”他一笑。

    张德一:“到时告诉你!”他说着,将手中的茶杯递给他:“喝水。”

    小王:“可不要忘记噢!”他喝起茶来。

    张德一:“不会。”他替自己倒茶。

    11树林:张德一和张秘书在树林里漫步,他们边走边谈。

    张秘书:“找我谈什么?”

    张德一:“我是想问一问,这次你们对我政审如何?”                                                          张秘书:“什么政审?”他故意问道。

    张德一:“你装糊涂?”他尴尬一笑。

    张秘书:“我真不知道你要说些什么。”

    张德一:他摇摇头:“张秘书,我的事你不会不知道。”他说着尴尬一笑。

    张秘书:“我不知道。”他故意脸一沉,面朝前方。

    张德一:“我……我……”他支吾着。

    张秘书:“我什么?说呀!”

    张德一:“你这回同指导员去我的家乡了?”

    张秘书:“是啊,有什么事?”

    张德一:“我家情况如何?”

    张秘书:“我们不清楚!”

    张德一:“那我们家你没去?”

    张秘书:“没有!”

    张德一:“那我的政审……还可以吗?”

    张秘书:“这些问题,我是不好回答你,请你还是问问徐指导员吧!”他说着走了快起来。

    张德一:“张秘书!”他急跟两步上前。

    张秘书:“就这样决定了,我还有事!”他说着还是急步跑着。

    张德一:“嗳,张秘书!”他又急快向前两步。

    张秘书:“还有什么事?”他停止了脚步道。

    张德一:“帮帮忙,把我的情况告诉我!”

    张秘书:“张德一同志……组织上的事情,你又何必要纠缠不休呢?再说,这种事情我是不好告诉你的。”

    张德一:“这……”

    张秘书:“好了,就这样吧,啊!”他用手在他肩头上拍拍走了。

    张德一:他看着他的背影兴叹,一手掌打在树杆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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