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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二十一集:我要回家

    八十八集长篇电视连续剧剧本小说

    《悲伤的海岸》

    第二部《摆脱苦难》

    童照祥著

    第二十一集:我要回家

    字幕显示同上27小点

    1茅屋:在茅屋门口山路上下着雨,周海华伏在姐姐的肩头上哭着。

    周海华:“姐,家中出事了!”他哭着说。

    周润洁:“快说,出了什么事?是妈吗?还是爸爸?”她心中一栗,忙追问。

    周海华:“都是……”

    周润洁:“都是……?妈妈,爸爸怎么啦?”她心中吃紧,慌乱中拽着他的双肩。

    周海华:“别说那么多了,我要找袁机复算帐去!”他仇恨万千,推开姐姐,直奔袁机复的去处。

    周润洁:“海华,你要上哪里去找?你不能去!不能去!”她急切地唤着他,但他头也不回,顶着风雨,在山路上跑,周润洁看看他,急切扭过头来,直奔家中。

    2景:竹竿狂拽摇摆,风雨大而飘急,整个太空形成茫茫雨雾,落到这块土地上。

    3房间:周润洁身上湿淋淋的,奔到院门口,院子:“我的天啦!怎么会弄成这个样子?怎么会?怎么会啦?妈!爸爸!”她自语着,又冲到房间来。

    周润洁:“妈!”她声嘶力竭,甩掉手中的包裹,扑向母亲哭叫:“妈,我回来得太晚啦?妈!”她哭着,手颤抖着母亲带着血印的脸。

    周母:“乖……你回来啦?”她有气无力。

    周润洁:“嗯,妈!”她点着头,流着泪叫道:“他们为什么要对咱们家这样?为什么连你这么大岁数的人也不放过?他们真是无法无天,妈!你现在觉得怎么样?”

    周母:“我头晕,心中发慌。”

    周润洁:“那我跟你请医生去!”她流着泪说着,欲直起身来。

    周母:“乖,不必了!不必了!”她语音很低。

    周润洁:“是不是袁机复?”她哭着问。

    周母:“对,是他!我和你爸吃中饭时,他带了一帮穿黄军装,戴着红袖章的人,冲到咱们家来,又砸又抢,他还抢走我一枚戒指,一副剩下的手圈,我去争夺,他就打昏了我!”

    周润洁:“这个流氓!强盗!”她气愤道。

    周母:“乖,你的爸爸……”

    周润洁:“爸爸怎么啦?被他们抓了吗?”

    周母:“我……不知道!”

    周润洁:“爸爸……”她叫着泪直滚:“这些畜生,真是无法无天!”

    4古时房:古时房,是过去地主家的住宅,前后三进,用砖瓦盖成,其房屋四周,长满山竹,显得十分幽静,此时的宅院门檐的墙上,已贴满了各种色彩的标语,但被风雨打湿,有的角落已被撕烂,折垮。

    5办公室内:在古时房的办公室内,里面摆着酒席,正在吵吵闹闹,青烟缭绕,似如雾障中的狼群,山野中老虎的他们,已经吃得歪头垂脑,神智糊涂,有的猜拳,有的敬酒,有的模糊说着醉话。

    众人:“你老婆不错,给我用两天!”、“你他妈的,吃了豹子胆了!”、“是啊,有……有点儿……你……你不……信,那咱……今晚……试……试试!”、“试,试你妈的魂!”一个高个男人“啪啪”给那一矮个男人一只耳光:“他妈的,你……你打……我,我……我跟你拼了!跟……跟你……拼了!”矮个向高个推过来:“我怕……怕你!”

    女头目:“别乱来!”女头目冲过来,一伸手,将他们掰开:“你们搞什么名堂?这里是什么?是‘无产阶级文化革命’的前沿阵地!看到了吗?这些标语。”她说着用手指了指两边墙壁上的标语:“‘千万不要忘记阶级斗争!’,将‘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进行到底!无产阶级专政胜利万岁!打倒一切‘牛鬼蛇神’!你们看看!看到了吗?你们是在吃今天的庆功酒,不是在胡闹!你们这样内部分裂,不是自我瓦解吗?这不是被‘牛鬼蛇神’钻了空子吗?这样的后果是严重的!是对我‘史无前例’的‘运动’极为不利……”

    6古时房:雨“哗哗”下着,浑身湿淋淋的周海华这时冲到古时屋的面前,面对迎面墙壁上到处标语,他抑步停下观看。

    周海华:“这是怎么回事情?怎么回事情?”他自语着,心中‘怦怦’直跳,恐慌不安:“难道父亲一会功夫变‘牛鬼蛇神’了?难道父亲一会功夫变‘反革命’了?不!这不可能的,不可能的!”他自语着,不管三七二十一,跨进古时房的大门,一一寻向父亲的下落,在无奈之际,他寻到办公室。

    7办公室:此时的办公室,酒杯、饭菜、陈渣狼藉不堪,摊满合并的台桌上,一帮人还听着女头目的训斥。

    女头目:“我们对目前的敌人,绝不能姑息,他们有国际的,有国内的;有明的,有暗的;有过去的,有现行的。所以我们在座的各位,都要提高无产阶级革命觉悟,用‘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的理论,武装我们的头脑,不断提高革命警惕,打击、挖出、揭批敌人……”

    周海华:他不管什么三七二十一,冲进办公室:“袁机复!袁机复!”

    女头目:“你大吵大嚷干嘛?你知道这是什么地方吗?是南山造反司令部!”

    周海华:“我不管那么多,我找袁机复!他现在什么地方?”

    女头目:“你要见他吗?”她向他上下打量了一下,态度有点温和。

    周海华:“不错,我找他!”

    女头目:她同旁边一位瘦瘦的青年捣了捣鬼,那青年走出办公室,她道:“你等一会。”

    8小房间:在阴暗潮湿的小房间内,周父双手被绳子吊着,悬挂在一根屋梁上,只见他衣衫已被撕破,脸上有斑斑血迹,袁机复手操皮带,和几个打手立在周父的面前,气势汹汹。

    袁机复:“老东西,没想到你的女婿会这样款待你吧?”他阴险一笑,突板面孔,凶狠将他衣襟狠狠一拎:“老东西!”

    周父:“呸!”他向他脸上吐上一口唾沫:“你这畜生,猪狗不如,我女儿抛到江中,也不嫁给你这个禽兽不如的畜生!”

    袁机复:“好啊!好啊!”他抹着脸上的唾沫来回踱了两步,忽然转过脸来,猛力抓住他的衣襟往自己面前拎,咬牙切齿:“老东西,我让你顶嘴!我让你顶嘴!”他一边骂着,一边像发了风似的抽打着他的嘴巴。

    周父:他的嘴巴左右摇摆,像似被风刮来刮去的木偶,任凭袁机复凌辱,抽打。

    瘦青年:他敲了敲小房间的门,走了进来:“袁司令!”

    袁机复:“干什么?”他放开挥动的手,态度很生硬地问道。

    瘦青年:他向他这边走过来,向他招招手,他走到他的身旁,他将嘴唇贴进他的耳边。

    袁机复:他兴奋点头:“好,好,好啊!来得正好!走!”他应着说:“我去有点事情,你们好好看着他!”

    大家:“知道了。”

    袁机复:他和瘦青年走出门外去。

    9办公室门口:在办公室门口,周海华和女头目等一帮几个人,正在等着袁机复,一会儿,袁机复假装很开心的样子迎上来,而周海华却没有一丝笑容,面孔板着,心中愤怒不堪。

    袁机复:海华!”他笑容满面:“你找我?”

    周海华:“是的。”他板着面孔。

    袁机复:“那到办公室去坐坐,喝点茶吧!”他说着,拉住他那浑身潮湿的衣袖,往办公室里走。

    周海华:“放开!”他手臂一甩,甩开他的手。

    袁机复:“唷,海华,火气干嘛这么大?有话好说嘛?”他故作无所谓一笑。

    周海华:“我问你,我家是不是你带着人去抢的,去砸的?我妈是不是你为一副手圈,打昏她的?我爸爸是不是你把他给抓起来了?”他气愤的目光望着他有力责问。

    袁机复:“哎哟,海华!你都在胡说些什么?这天上掉下来的事情,我真一点不知道,不信,你问问他们!”他显得十分镇定的样子。

    大家:“你家我们根本没去过,我们不知道。”

    周海华:“难道他们真的没去过我家?难道我家是他人所为?难道母亲认错人了?”他心中自问。

    袁机复:“怎么样?我是不会骗你的,何况我和你姐姐既是同学,又是好朋友?”

    周海华:“姐姐……”他心中自语,将姐姐拒绝他爱情的事情联系起来,知道袁机复是一宗复仇,于是他突然很劲抓住他的衣襟一拎:“你这畜生,你在撒谎!你在隐瞒!难道我妈妈老糊涂了,不识你这个畜生?这是我妈亲口告诉我的,这些坏事,都是你领着这帮东西干的,你抵赖得了吗?”

    袁机复:“你们愣着干嘛?快把他压起来!把他压起来!”他心中有点发慌,命令道:“狗胆包天,滚开!”他将其狠劲推开。

    周海华:他被两个粗大的汉子,狠狠地压了起来:“你们放开我!放开我!还我的爸爸!还我的爸爸!”他脱动着身子,摆弄着双脚,甩着双手。

    袁机复:“哼哼!”他冷冷一笑,点燃一支香烟:“我告诉你,这些事,都是我领他们干的,你爸爸历史有问题,他是‘右倾特务’,是‘反革命’!”

    周海华:“你放屁!”他身子一跳骂道。

    女头目:“你在跟谁说话?他是我们司令,你知道吗?你这样骂他,这是与‘文化大革命’公开对抗,你懂不懂啊?”她一边训着他,一边推攘着他,面色冷冷的,没有半点温和:“我告诉你,你今天公开跳出来,是父子两个与我们政府对抗,后果是严重的,你爸爸是‘反革命’,你呐,是‘反革命’的‘反革命’!是‘反革命’的平方,二次方!”

    周海华:“你……你胡说八道,还我爸爸!还我爸爸!”他使劲挣脱着自己的身子:“放开我!放开我!”

    袁机复:“今天看在你姐姐的面上,放开你!但你必须立即离开古时屋附近,至于你爸爸……”他阴险一笑。

    周海华:“你放了他!”他身子又挣脱了两下说。

    袁机复:“不不不!他在受审查!但是要我放他可以,但你要叫你姐姐来。”他得意一笑,来回走了两步说。

    周海华:“我姐姐……她不在家!”

    袁机复:“她不在家,你可以去叫她呀!”他淫然一笑。

    周海华:“我叫不着!”

    袁机复:“废话少说!没有你姐姐来求我,我是永远不会放回你爸爸的!你们把他压到古时屋的门外去!”他露出凶相,走了。

    随着他说着,两个汉子强刑将他压向门外去。

    周海华:“袁机复,我不会放过你的!你这宗畜生!畜生!”他一边赖着,一边叫喊,到了古时屋门口,两个大汉将其推倒在门外,他跌倒在门外,立即爬起来,但古时屋的大门,已被两个大汉,紧闭关上了,于是,他狂敲门叫喊:“袁机复!袁机复!你开门!开门!”他落着眼泪,用脚猛力踢着铁皮包的大门,一分、两分……五分钟后,他无望着腿发软,跌坐在古时屋的大门口,任凭风雨,击打着他的全身:“爸爸!”他悲怜地叫喊。

    10办公室:在办公室内,在袁机复和女头目的主持下,这帮造反派在各自的位置上坐着,由袁机复说着话。

    袁机复:“目前‘文化大革命’的烽火,已经燃遍了全国,我们在座的必须顺应这宗潮流,向深处发展,啊!我们揪出周福志,算是给这场轰轰烈烈的‘运动’,送上了第一次最好的见面礼,今后的发展中,还会有第二次、第三次、第四次……等等,但每次几乎都会遇到阻力,一个个的敌人都会跳出来,这是可想而知的,像今天我们揪了周福志 ,今天他的儿子就公开跳出来了,他辱骂我,责骂我,这我是不在乎的!不在乎!这说明,我已经对‘文化大革命’作出了一定的贡献。要将‘文化大革命’进行到底,这是要花费代价的嘛!从而这就促使我们,要与阶级敌人,作坚决的斗争,坚决的斗争!所以,我们必须对周福志的事件彻底地审查,要他老实交代,彻底而很好地完成我们的使命。”

    胖大汉:“那你为什么将周海华给放了?我们应该将他同他父亲一样处置他,不让他逍遥。”

    女头目:“这饭要一口口地吃,路要一步步地走,周海华同他爸的牵连,他是永远摆脱不了的,我们早迟要找他算帐,彻底揭露他的反动罪行!所以,现在还是袁司令说的话,加紧对周福志进行审查,使他的一个个的同党暴露出来,公开揭批他们,推动‘运动’向前发展。”

    群众:“嗯,你说得对!”、“饭要一口口地吃”、“我们揪一个钻一个!批一个!”

    11景:千里长空,风大雨大,树木、草丛垂头摇摆,山竹也被风刮裂,刮断,垂倒在地上。

    12山路:山路已雨水沾浮,凝成汇流,向低洼处流淌,周润洁撑着一把黄伞,顶风斗雨,在山路上艰难行进,风把她的伞一会刮向那边,一会鼓向这边,一会悬空而上,一会悬空而下,她在与厄运拼搏着,坚持向前走,向前走。

    13古时屋门前:在古时屋门前的广场,已泥泞不堪,周海华在无望之地,任凭风雨刮打着走回家,他没精打采,垂头丧气,雨水汇集,从他的头发、身上往下淌,往下流,他一边走着,一边回头看看古时屋的铁皮门,心中怀上多少复仇和憎恨。

    14山路:雨还是下着,周润洁撑着雨伞,还是在山路上走着,一会儿,她到了古时屋的小路上,她发现弟弟浑身湿淋淋地正向她这边缓慢走动,她心中十分酸痛,忙慌张疾步走上去。

    周润洁:“海华!”她的情感开始悲痛,泪水满出眼眶。

    周海华:他垂着头向她走着,没有应答。

    周润洁:“海华!”她将雨伞忙替他遮上:“看你!被雨打成这样……可怜死了。”她说着,用手抹了抹弟弟脸上的雨水:“爸爸怎么样?是不是被袁机复他们抓的?”

    周海华:“嗯。”他痛苦地点点头,泪盈眼眶:“袁机复在报复我们。”

    周润洁:“报复我们?”她心中一紧,望着弟弟:“这个畜生!那你看到了爸爸没有?”

    周海华:他痛苦地摇摇头:“没有!姐姐,有些话回去告诉你!”

    周润洁:“那么……爸爸,他会吃苦头的!我去一趟,找袁机复去!”她说着,将雨伞递给弟弟,欲走。

    周海华:“姐姐!”她一把拉住了姐姐的手臂:“你现在去会吃亏的。”

    周润洁:“吃亏……?”

    周海华:“姐姐,别说那么多了,我们先回去吧,啊!”

    周润洁:“嗯,好吧!”她说着,和弟弟两人打一把伞,回家去。

    周海华:“姐姐,这把伞还是你一个人用,我不要紧的,反正我的身上已经湿淋淋的了。”他将伞推给姐姐,自己首先在山路上奔走。

    周润洁:“海华!海华!”她撑着伞望着弟弟叫着。

    周海华:他不回头地朝前奔。

    周润洁:“爸爸……”她哭了起来:“没想到我回家见不着你,您在哪里啊?爸爸!”她撑着雨伞往回走,然而又回过头来走,他要向弟弟问个清楚。

    15小房间:小房间门锁着,袁机复和女头目带着一帮人打开门走了进来,一张长台和一张方凳,立即由人搬过来,摆好,女头目手操笔记本和笔,首先坐在这张长凳上,伏在长台上,写起什么来,一会儿,她抬起头来,看着周父被双手悬吊,一副惨样,便轻密一笑……

    袁机复:他走到周父跟前,凶狠的眼睛朝周父一瞪,伸出手来欲摸周父的下巴额,但周父悬挂太高,他没有够着,火气上来:“是谁把你系这么高?把他的绳子松一松!”

    两个家伙:随着他的话音,两个家伙,急忙去松一松系着两边拴的绳子,于是,袁机复一只手重新伸向周父的下巴,托捏着摇了摇道:“老东西,这样舒服不舒服呀?”他阴冷一笑。

    周父:“当然舒服!我舒服我认清了你这样的畜生,使你们的丑恶暴露在我们面前,人民的面前!”他一笑说。

    袁机复:“放屁!老东西!”他给了他两个耳光叫道。

    周父:“呸!”他将唾沫吐到他的脸上。

    袁机复:“老东西,还敢硬!他妈的!”他给他两个嘴巴。

    周父:他嘴上来血:“我要告你们非法拘禁!”

    袁机复:“非法拘禁?好啊!”他冷冷一笑,捏住他的下巴,板起面孔:“你他妈!你睁眼看看,现在是什么年代?是无产阶级大革命年代,这个年月,打死你们,杀死你们,哼!”他冷冷得意一笑:“有什么关系?没关系的!”他说着抖动着自己的一条腿。突然,他将他的下巴狠劲一扭:“特别是像你这种东西……十个……百个……千个……万个……杀死不为多,你知道不知道啊?啊!”他咬牙切齿,将其狠劲一捏道:“我告诉你,现在我们开始对你审查,你必须如实坦白,有你半点差错,有你的苦头吃!你知道吗?去你妈的!”他捏他下巴的手,狠劲一扭,命令道:“审查周福志开始!”

    女头目:“是!”她应着道:“把他两边的绳子松一松!”

    瘦子:“是!”他应着,周父两手臂系着的绳子松了下来,一个家伙忙给他递来一张小凳。两个青年立即压着周父的手臂。

    女头目:“坐下!”

    周父:他被压着坐了下来。

    女头目:“周福志,我的脾气,你应该知道,我很烈,如果我问一句,你不如实回答,我定要你尝尽苦头,你听明白了吗?”

    周父:他没有应答,只是头低着。

    女头目:“你听到没听到?”她面孔火辣辣的通红,拍台高叫起来。

    周父:“听到了!”他身子颤抖着说。

    女头目:“我现在开始问你,你必须如实说,一九三七年七月七日日本轰炸宛平城和卢沟桥,发动了对中国的侵略战争,当时的你身为求新中学教师,兼教务处处长,是不是?”

    周父:“是的!”

    女头目:“好,那么,我问你,日军到达我们这里,一年,我新四军也暗里到达我们这里,你为什么先是充当日本人的走狗,尔后又走到新四军中间,骗取新四军信任呢?这请你解释清楚!”

    周父:“这很好解释,”他泰然自若,信心百倍:“这是党组织的安排!”

    女头目:“党组织的安排?”

    周父:“是的,因为我是地下党员,新四军知道我,而日本人却不知,我跟他们左右,是因为我要收集日本鬼子的情报给新四军,使新四军很好地消灭他们。”

    袁机复:“放屁!”他狠狠给他一个耳光,打得他嘴角流血:“你是日本特务!是混进我们党内的特务!”

    女头目:“而且是一脚踏两只船的特务,你一方面讨好日本人,一方面讨好新四军,你是两头兼顾,最终收集我方情报,替日本人卖命!”

    袁机复:“狡猾的老东西!”他又狠狠给了他一个耳光:“见风使舵!大汉奸!卖国贼!”

    女头目:“这是‘反革命’的两面派!嘿!狐狸再狡猾,也逃不过我们的眼光!”她说着,捏起拳头,站起来,举拳高喊:“阶级斗争一抓就灵!”

    造反派:“阶级斗争一抓就灵!”他接着举拳高喊。

    袁机复:“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胜利万岁!”他举拳高喊。

    造反派:“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胜利万岁!”他们举拳高喊。

    女头目:他坐了下来,台子狠劲一拍道:“周福志!”

    周父:他望了她一眼,没有说话,将脸别过去。

    袁机复:他手指在其头额上一顶:“老东西,她在叫你!”

    女头目:“周福志!”她又叫道。

    周父:他不讲话,低着头。

    袁机复:“老东西!”他脚在其腿上狠劲一踢:“你是瘟猪吗?不发声!”

    女头目:“周福志,一九四三年,抗日战争处在相持阶段,你又多踏上一条船,跟随国民党左右,通风报信,这是什么动机?”她显得很凶狠:“是谁的安排?”

    周父:“这是党的安排,以达到国共两党一致抗日的目的!”他斩钉截铁地回答。

    袁机复:“你这反动透顶的老家伙!”他咬牙切齿,扭着他的嘴巴:“你又在放屁!这是党的安排?你这带胡渣的嘴唇,挺会讲话的嘛!老东西!”他又猛力踢他一脚,使他身子一歪,跌倒在地上。

    女头目:“反动的阶级!“她又站起来,捏拳高呼口号。

    造反派:“反动的阶级!”他们捏着拳头跟着喊。

    女头目:“你不打!”

    造反派:“你不打!”

    女头目:“他就不倒!”

    造反派:“他就不倒!”

    袁机复:“打倒周福志!” 他又举拳高喊。

    造反派:“打倒周福志!” 他们捏着拳头跟着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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