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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八集:她在昏迷之中(续集)

    17社场:社场旁边,东西两树,各堆两只大稻把堆,在社场中央已经放着一台柴油机马达和两只连成一起的长滚笼,滚笼后面搁有两扇门,这是作为分稻把用的。这时,陈英来到这里,他首先将手中的两根轮盘三角皮带,用扳头先后在柴油机、滚笼的轮盘上套好,然后发动机器,只见陈英摇动着柴油机摇把、柴油机烟筒喷出两股黑烟以后,轮盘转了起来,这时,脱粒的社员们也都集中到社场上来,他们有的交耳讲着话,有的目睹社场一切。

    陈英:“喂喂喂!大伙开始吧!”

    大伙:随着陈英的叫声,大伙开始行动起来,有的上了稻把堆,将稻把一只只往下抛;有的拎着稻把往拖拉机旁运;有的开始拎着稻把解开,摊在门板上分了起来,周润洁则同几位妇女立在滚笼边,从门板上拿起一扎扎的稻把,在脱粒机上脱了起来,那么,下手的人们,有的挑着乱草,有的捆扎着齐草……片刻时间过去,只听“呜”的一声,周润洁的双手被稻草缠着,身体随滚笼转着,飞出滚笼外,落在滚笼前的稻粒上,头上的白式盖头布也飞出老远。

    妇女:“快把机器停了。”只听一位妇女在叫喊:“不好了,润洁出事了。”

    陈英:见到此景的陈英,速快关掉柴油机。

    周丽:“洁姐!洁姐!”她抱住昏迷之中的周润洁在叫喊。

    大伙:此时,大伙有的俯身,有的围了下来,惊异的目光,一起朝向周润洁。

    陈英:他拨开人群,俯下身来:“小丽,润洁她怎么样?”他显得惊慌的样子。

    周丽:“润洁……”她有点哽咽,眼眶溢出泪水:“她晕过去了……”

    陈英:他拨开周丽,抱起周润洁惊叫:“润洁!润洁!”

    周润洁:她眼睛紧闭,脸色苍白,没有开口。

    陈英:“润洁!”他叫着,背起周润洁,对大家道:“大伙继续,我背润洁去公社医院,小丽,你也跟我一道去。”他说着,背着周润洁离开社场。“

    周丽:她“唉”了一声跟在陈英的后面,走出社场。他们走后,社场继续响起机器声,大伙又回到自己的岗位干了起来。

    18路:此路很窄,两边长着青菜,艳珍和另外一名妇女,各拎着两只盛满菜的篮子,向社场这边走过来,这时,陈英背着周润洁,和周丽她急匆匆走近艳珍她们面前。

    艳珍:她看陈英背着周润洁,便惊慌起来:“陈英,你这是干什么?”

    陈英:“现在没空告诉你。”他急切回答一句,背着周润洁,在艳珍面前速快走过去。

    艳珍:她看了陈英一眼,放下手中的一只菜篮子,抓住周丽的衣角,急切问道:“小丽,这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周丽:“润洁晕过去了。”她边说,边拉开了艳珍抓住她衣角的手,走了起来。

    艳珍:“怎么晕过去的?”她又急切地问道。

    周丽:“滚笼上。”她回答着,飞跑追赶陈英。

    艳珍:她看看远去的陈英,和刚从自己身边走过的周丽,心中很不平衡,特别是陈英背着周润洁,她心中顿时增加几分说不清的醋意:“滚笼上……?”

    妇女:“恐怕是双手被稻草缠着,硬被滚笼带过去的。”立在艳珍身旁的妇女,双手拎着菜篮子插嘴道。

    艳珍:她面带愁容:“谁知道……着,走吧!”她说着,拎着另一只菜篮,走向社场,但她的心却尾随着陈英而去。

    19大街:集镇大街,用稀疏的石子铺成,其街的两边首先是两排梧桐树,其次是不整体的,上上下下的砖瓦房,草棚,屋里是一些日杂商店,及少量的饭店,此时的大街,有稀疏的人群走着,有极少数的还骑着自行车,一会儿,陈英背着周润洁和周丽出现在大街上,他们由南向北方向走着,只见陈英的白色衬衣已经透湿,额头上已经汗水滚滚,喘着粗气,寻着医院。

    20医院:这是富尔山公社卫生院,是两排东西的平房,门口打起了围墙,围墙外两扇门外敞开着,墙头上挂着富尔山公社卫生院的牌子,陈英背着周润洁,首先走进医院大门,周丽也跟着跨进医院大门,他们共同寻向医院各科的门牌号码,内科、外科、皮肤科、急救室。

    21急救室:急救室内,一个小女孩和一位老大爷正躺在病床上,吊着葡萄糖,几个男女医生穿着白大褂,坐在各自的办公台上看书的看书,看报的看报,喝茶的喝茶,这时,陈英背着周润洁领周丽来到急救室。

    陈英:“医生,快帮帮忙,她晕过去了。”他跨进门来,显得万分紧张的样子。

    女医生:她大约五十岁左右,和蔼可亲:“快放到那边空床上去。”

    陈英:“唉!”他应着,将周润洁背到东边的靠墙角下的空床上。周润洁被放在那张空床上,几个医生开始忙碌起来,有的拿针头、针管;有的拿药水,葡萄糖;有的则拿着一架吊水架,放置到周润洁的床边,女医生则拿着听诊器,俯首在周润洁的胸口上听了起来,眼珠还不停转着,显得十分集中的样子。

    女医生:“血压表!”她转脸对身旁的一个女护士道。

    女护士:“喏。”女护士递上血压表。

    女医生:她接过血压表放好,血压表卷布压扎在周润洁的左手臂上,一边听着周润洁的心脏,一边同周润洁量血压,片刻一位女护士,将葡萄糖水瓶袋挂在铁架上,并捞起周润洁的右手臂,将一根带导流管的针头打进周润洁的血管,并用胶布封稳针头,然后,打开导流开门,顿时,葡糖糖水流进周润洁的血管。这时,女医生抬起头来,慈祥的面孔上带有几分愁云,她的目光紧盯住周润洁惨白的脸蛋。

    陈英:“医生,怎么样……?她会不会有危险?”他望了周润洁一眼担心着问女医生。

    女医生:她望望周润洁的面孔,再看周润洁的淡绿色衬衣,转脸对陈英道:“她怎么弄成这样……你们夫妻打架的?”

    陈英:他心中一惊:“没……没有,我们不是夫妻,更不可能打架!”

    女医生:“那,她胸前的衬衣,怎么好多血!”她疑问道,便打量陈英。

    陈英:“上午咱队脱稻谷,她不小心,身体被滚笼转过去。”他坦率道。

    女医生:“你是……”她又疑问道。

    周丽:“他是我们队长。”她在一旁插嘴道。

    女医生:“噢。”

    陈英:“医生,她……能救吗?”他又担心问道。

    女医生:“她是摔得不轻,不过……等会再说吧!”她面带愁云,走到自己办公台边,在自己办公椅上坐下,并操起办公台上水笔,拿纸张,在上面写了起来。

    陈英:他弯着腰,双手抚摸周润洁肩头,摇了摇:“润洁!润洁!你醒醒,醒醒呀!”他爱怜地唤着她。

    周丽:“洁姐,你醒醒吧。”她眼眶湿润,也用手摇了摇周润洁的肩头。

    女医生:“喂,你们别摇病人,来来来,拿单子付钱取药。”

    陈英:他问周丽道:“小丽,你照看润洁一下,我去付钱取药。”他松开周润洁,去女医生办公台前,向女医生取单。

    周丽:她应着,在周润洁的床边坐着,目光紧紧盯住昏迷中的周润洁。“洁姐!洁姐!您醒醒呀,洁姐!”她眼眶湿润着在叫喊。

    周润洁:她还像原来那样……在病床上躺着,没有应答。

    周丽:“洁姐……”她拭着眼泪,开始低声哭泣。

    22窗口:陈英在离开收费处以后,拿着盖有图章的药单,来到药房的窗口取药,随后,医生给了他一大把药,他捧着这些药离开药房窗口,急匆匆去了急救室。

    23急救室:在急救室,女医生正俯身用听诊器,听周润洁的心脏,周丽坐在周润洁病床的尾部,只见她不停地用手揩着自己的眼角,望着周润洁的神态。这时,陈英捧着一大堆药,走进急诊室来,并把手中捧的药物,放置在护士的操作台上,护士立即拿起他捧来的一只药瓶,开始扭动着瓶盖,操作起来,陈英则立即立到周润洁的床铺面前,观察周润洁目前的情况。

    陈英:“医生,她现在怎么样……”他担心而急切地问。

    女医生:她直起腰来,看了周润洁一下,然后转过脸来,对陈英道:“她处在昏迷之中,还没有醒来。”

    陈英:“会不会有生命危险?”他担心问道。

    女医生:“根据她目前的境况看,我还不能下肯定与否的结论。”她说着,又回到自己办公台旁的座位上去坐下,在一本记录册上作记录。

    陈英:他望了周丽说:“小丽,你先回去吧,这儿有我。”

    周丽:“不,我要等她醒来再回去。”她显得执意不肯的样子。

    陈英:“这要等到什么时候啊?你在她就醒,你不在她就不醒了吗?快回去吧,小丽!”他急切催促道。

    周丽:“你为什么不回去?偏偏要我回去?”她疑问道。

    陈英:他面孔顿时红了下来:“这……”他支吾着无从应答。

    周丽:她看他答不出话来,又道:“我等洁姐醒来,再回去也不迟嘛!”

    陈英:“小丽,德亲放学回来要吃饭,你懂么?你还是快回去吧,回去要艳珍弄点饭给德亲送去。” 他停了片刻解释道。

    周丽:她犹豫着,没有说话,只是双眼盯着周润洁的面孔,心中蕴藏着无限的忧愁:“洁姐,您还能活吗?您还能和我在一起吗?”

    陈英:“喂,周丽,你回去吧!还愣在这儿干嘛?” 他着急道。

    周丽:“队长,我想等一会,等洁姐醒来再说吧。”她还显得犹豫,再求饶着队长。

    陈英:“哎呀,你说这么多废话干嘛?我要你回去就回去嘛!那德亲回来吃饭咋办?润洁有我在不就行啦!再说,你等德亲回来吃过饭再来,也不迟的嘛!”他继续催促道。

    周丽:“好吧!”她立起身来:“我走了。”

    陈英:“嗯!”他应着,坐到周润洁的床边。

    24大街:周丽:她则走出急救室,走出医院,来到大街上。

    25圩:圩的北面是草屋成排,圩的南面是一排杖桩,杖桩南面是一片菜地,再南面是一排杨树杆和一条宽十多丈的河流及平原田地。此时,张德亲正在和几个男女同学朝家中走来,一会儿,他和同学们来到家门口,并坐在家屋檐下的门槛上,手在旁边的芦笆墙角折断一根芦竿,在地上划着,一会儿,他抬起头。

    26伙食房:一间伙食房,两只大黑锅放在锅灶上,艳珍正为大伙打着饭,另一个妇女为大伙儿打着菜。

    艳珍:“下一个。”她叫喊,但没有人应,于是,他又喊了起来:“下一个!”

    小伙子:“唉,来了,来了。”他应着,一手拎着篮子,一手拎着钢铝锅,急匆匆来到艳珍面前。

    艳珍:“几个?”她接过他手中的钢铝锅说。

    小伙子:“我妈,我爸,还有我。”

    艳珍:她打了六碗饭在其钢铝锅里:“好了,去打菜吧。”

    小伙子:他应着,去到另一位妇女那边打菜。

    27伙食房外:周丽急匆匆来到伙食房外。

    小伙子:“小丽,吃饭了。”他拎着饭菜从伙食房出来。

    周丽:“唉!”她应着问道:“看到艳珍姐了吗?”

    小伙子:“喏!在伙食房里。”他应着说着。

    周丽:她应着:“噢。”走进了伙食房。

    28伙食房:在伙食房,艳珍和那妇女交谈着。

    妇女:“润洁不知怎么样了?”他手撑着勺子说。

    艳珍:“不知道,我去看看。”她说着解开自己身上的蓝布围裙。

    周丽:她走进了伙食房:“艳珍姐!”

    妇女:“咦,小丽,你们回来了?润洁怎么样了?”

    周丽:“嗯。”她应着:“我一人回来的,洁姐还在昏迷之中。”

    艳珍:“那你回来干嘛?陈英一人在那,怎么弄法?”她把解开的蓝布围裙拿在手上问道。

    周丽:“是队长叫我回来的……”她显得不快的样子。

    艳珍:“陈英叫你回来?”她将手中拿着的蓝布围裙团着,朝锅台上一放:“回来干嘛……?”她的面孔露出愁云。

    周丽:“因为……”她迟疑道:“因为,他说德亲回来要吃饭,要我叫你弄点饭给德亲吃。”

    艳珍:“你弄,我到医院去。”她说着,走出伙食房。

    妇女:“艳珍,你不吃饭啦?”她跑到门外追问道。

    艳珍:“到那儿再说。”她在伙食房门外回答着。

    妇女:“小丽,你还没吃吧?”她从屋门口回过头来到周丽面前说。

    周丽:“嗯。”她应道:“德亲还没吃,我到德亲家先送饭给德亲吃,他肚子要饿极了。”

    妇女:“我给你弄,你先吃一点。”她说着,忙拿起锅台上的饭碗给她弄饭菜。

    29社场:在社场,稻子已经脱完了。稻谷在场中央堆成两堆,齐稻草也堆成两堆,张德亲从那边的一条小道上,寻到社场上来。

    张德亲:“姐姐!姐姐!”他在社场四周张望着叫喊。

    周丽:“德亲!”她端着饭碗,跑出伙食房叫道:“你来得正好,才说送饭给你吃。” 她并走近他。

    张德亲:“小丽姐,我姐姐呐?”他向她走来问道。

    周丽:“你姐姐……”她迟疑着没有将话讲完。

    妇女:她也从伙食房走出来,并端着饭碗,边跑边吃来到他们身边。

    张德亲:“小丽姐,我姐姐到底到哪儿去了?你快说啦!”他有点激动,苛求的目光望着周丽。

    周丽:她没有说话。

    妇女:她瞧了瞧周丽的为难面孔,忙又望着德亲,对他说:“你姐姐到她妈那儿去了,她要小丽让你在这儿吃饭,走,跟我到伙食房吃饭。”她说着,用手指拉了拉他的衣裳。

    张德亲:“我姐姐……她早晨不是脱稻子的吗?”他疑问道。

    妇女:“哎呀,后来她弟弟把她叫回去了,要过两天才能回来。”她隐瞒着,目光盯住旁边的周丽:“小丽,是吗?”

    周丽:“噢,是的。”她迟疑了片刻,忙应道。

    妇女:“走走走,进屋吃饭,吃了好上学。”她说着,拉着张德亲进了伙食房。

    周丽:她跟在他的后面,也进了伙食房。

    30急救室:在急救室,没有医生,也许医生都去吃饭了,周润洁仍旧昏迷着,躺在病床上,输着葡萄糖,陈英坐在她的床边,双手紧抓周润洁的一只手臂,慈爱的目光紧紧盯着她,像似他是她的丈夫,她是他的妻子,显得十分蔼然贴心的样子。

    陈英:“润洁!润洁!”他摇动着她的手臂:“你醒醒吧,醒醒!”他的眼眶湿润着。

    周润洁:她面孔惨白,身子躺着,眼睛闭着,什么都没说。

    陈英:他面孔显得难堪:“润洁,我求你了,你醒醒好不好啊?”他边说边摇动着她的手臂:“都是我害了你。”他说着,嘴唇欲贴近周润洁的脸,这时,艳珍手中端着一碗面条,并拎着一袋水果走了进来。

    艳珍:“陈英……!”她走进来叫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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