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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二十一章 美女过后是神仙

    孙天佑虽然做了大奶奶的帮的总把子,但是有孙寒月这个老婆兼大管家替他忙前忙后,他大可以呼呼大睡,做点春梦,发点痴想。这两日,孙寒月忙于联络和协调各个帮派的事情,没有时间到孙家别墅来。而甩手掌柜孙天佑则可以借此机会来翻阅自己偷来的那本日记本。

    老年人的日记本如一本帐,条条目目清清楚楚记着柴米油盐的琐碎开资;青年人的日记本则是一场梦,朦朦胧胧,迷迷糊糊,映照出自己内心深处最美丽的童话。而于婷婷描绘出这部童话里的主角无疑是张子虚,即现在的孙天佑。

    人生如戏,且是一场滑稽戏。你一心扑在她身上,却不知道她的芳心早已他属,而你的背后也有一双含情脉脉的眼睛注视着你,并且已经注视了很久,现在已经是泪眼模糊。到底是谁辜负了谁,谁有受了谁的伤,很难说的清楚。正如那首诗里面上所写的:“你站在桥上看风景,看风景的人在楼上看你。明月装饰了你的窗子,你装饰了别人的梦。”

    自己到底多少次装饰了于婷婷的梦,张子善不清楚,但是至少有九次吧。因为有九天的日记是一样的,都是一句话——今天我又梦到了你,我很高兴,可是我哭啦。

    孙天佑真的不忍心再看,再看他会哭的。眼泪是女人将对手置于死地的杀手锏,却是男人自寻死路的白绫。男人堕落到要用泪水解决问题的时候,就已经证明他实际上什么问题都解决不了了。以泪洗面的男人是没有出息的。

    孙天佑紧守着这一原则,不愿做没有出息的男人,尽管男而有泪不轻弹,已经被《男人哭吧哭吧不是罪》颠覆了很久。他轻轻合起书本,轻叹了一声,却意外地发现日记本的背面也有一首诗。

    我问佛:如何让人们的心不再感到孤单?

    多数带着这种残缺,度过一生。

    只因它与能使它圆满的另一半相遇时,

    不是疏忽错过,就是已经失去了拥有他的资格。

    我问佛:如果遇到了可以爱的人却怕不能把握怎么办?

    佛曰:和有情人,做快乐事,别问是劫是缘!

    这首诗的下面还写着一段话:你知道吗?这首情诗是西藏的活佛大赖写给他的情人阿吉纳的。多美,多动人啊,可是他们的爱情注定是没有结局的。这个雪域高原最大的王,无论如何也不会成为他所想的那样——流浪在拉萨街头最美的情郎。尽管阿吉纳美丽的脸庞,夜夜都会随着东升的月亮,浮上他的心头。子善哥哥,难道我们的爱情也是这样有始无终吗?不,对你而言,他还未曾真的开始;在我这里,或者永远不会结束。

    孙天佑的思绪渐渐地飞到了雪域高原,飞到了布达拉宫,飞到了那个最美的爱情发生的地方。一个十五岁的少年在千万名喇嘛的拥护下,在法螺震天响的鼓吹下,坐上了布达拉宫的莲床。从此世俗的一切与他分道扬镳,爱恨情仇都不应在他的心间环绕,因为他是佛。他是乘愿而来,普度众生的活佛,活佛本是无情无欲,无爱无恨的。然而自从他遇见了自己的可人儿阿吉纳以后,他开始相信有情才能成佛,无情只能成魔。千百年的轮回,只是为了在此生遇见他那个命中注定的菩萨——阿吉纳。当清朝的皇帝以不受清规的罪名准备将他押解到北京的时候,他闭目圆寂在青海的一个山洞,然后还是一往情深地到他那个情人的家乡轮回转世。

    她写下这首诗,写下这个故事,是不是期待和自己在来生再续前缘?可是自己不是活佛,不可能乘愿转世到她的家乡,来生她也只好默默孤单。妹啊,幸好哥知道了这一切,既然知道了你就不用等来世了,今生已经有了着落。

    正在孙天佑浮想翩翩的时候,窗户却突然无风自开,从窗外飘进来一个衣衫褴褛的老头,笑呵呵地看着他说:“小子,又做春梦呢?怎么穿了这身皮,都是一副德行啊!”

    能在孙家别墅来无影去无踪的人,一定是高人中的高人。普通人在靠近大门三百米的时候,主人就会察觉。这主要得益于无孔不入的探头和各个角落按插的或明或暗探哨。这个老头能在毫无察觉的情况下进入壁垒森严的孙家大门,本身就是应该得到尊重的。孙天佑打了一揖,问:“你老人家,深夜造访有什么事么,要不要请家父出来招待!”

    老人摇了摇手道:“我一个花子,怎么敢劳动令尊大人呢,十六年前我就说了一番让他不高兴的话,恐怕他还在怨恨我呢!?可是我真是心疼这幅皮囊啊!这么好的材料,我不忍心让他白白浪费啊。不过你拥有它,比那个臭小子拥有它,要好得多!”

    孙天佑失声叫道:“老前辈,你就是邋遢上人吧!”

    老人神秘一笑道:“好小子,眼光不差啊!令尊他们一定以为我是个骗子。可是十六年前的话应验了没有,只有你最清楚啊!”

    孙天佑心中一动,这人虽然邋里邋遢却是放荡于行骸之外的神仙,他知道真正的孙大少爷已经命归黄泉,自己只是借尸还魂的张子善。于是双膝一曲噗通跪在地上,磕了三个头,恭恭敬敬地说:“后生张子善不敢隐瞒,拜见上人老神仙!”

    老人摇了摇手道:“谬矣,谬矣,张子善是钟馗道兄的妹夫,是钟小蝶的乘龙快婿。而你是谁,你是孙通天的亲生孩儿,是孙夏的乖乖小孙儿。唐诗琴是你的生身母亲,你不就是他九月怀胎早产生下的孩儿吗?你自己不记得啦,可是你这幅皮囊她是不会忘记的。”

    孙天佑心领神会,这是他不愿揭穿自己的身份,或者说是默认自己的身份,于是咚咚地又磕了三个头道:“对对对,后生孙天佑拜见老神仙,不知老神仙此番来又有什么吩咐!”

    邋遢上人笑了笑,扶起他,说:“好,孺子可教,十六年前我就欲收你为徒,可是你们一大家子都舍不得你随我走。现在你大劫已过,也不用上山啦。以后我会每晚来传授你一点功法。你不用担心的,你做了我的弟子,他们伤害不了你的!”

    孙天佑刚要问,他们是谁,他们为什么要伤害我的时候,老人在一眨眼间已经从窗子里飘了出去,消失在无尽的黑暗中。孙天佑默默地站了一会,无可奈何,只得睡去了!反正他说过每晚都来传自己一点功法的,等他明天来了,再问也不迟。

    然而,第二夜,邋遢上人并没有出现。冰雪美人孙寒月却来了。孙天佑将她抱在怀里,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少女的体香和风情总是让她陶醉。他醉的一塌糊涂。将嘴埋在他胸间,向小猪一样,拱起了馒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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