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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八十一章:一直很怕、自作多情

    通常这种时候,恶俗事件就会发生了。蝶舞一个不稳一滑,白石眼疾手快拉住她不当心扯了这宽松的睡衣,然后该看的都看见了不该看的也看见了,要不就是直接两个人再绊一跤什么的一起摔下去然后来个男下女上的姿势不当心打了个kiss,诸如此类,等等等等。。。

    nonononono,明显事情不会是这样,她就是很狗屎的,脚下一滑,一个重心不稳,直接撞到了墙上,白石反应再快也来不及拉她,就这么看着面前的女孩头撞上墙。

    “啊!痛!”蝶舞勉强扶墙站稳,闭着眼睛捂着头没思考就嚎了一声,还用手不停地揉着,可是越碰越痛,刚才一下显然撞得太猛,牙齿都跟着有些痛起来,而且脑子里面嗡嗡作响。

    “小舞别动。”白石看着面前的人胡乱的揉着伤口,用左手抓住了她在乱动的右手,拨开了她的前刘海,看着她刚才撞得地方,用指尖轻轻地碰了碰,明显就听到了面前女孩的龇牙声。“你看都撞红了,轻轻一碰就痛,还这么死命的揉,真是的,刚说自己注意的还没出门就撞了。”

    蝶舞任白石弄着自己的伤口,翻着白眼,仿佛这样就能看到自己的伤口似的,可是看到的只有白石的手。

    “不急着出去吧,把这个地方处理一下吧,好舒服一点,顶个包出去也不好啊。”白石把手从她的额头上拿下来,“去床上躺着,我来帮你简单处理一下你再出去。”

    “嗯。”蝶舞乖乖应声,她知道的,在受伤的这种情况下,最好不要和白石拗,没有讨价还价的余地,有了伤不管是谁,白石作为保健委员非要把它处理了才甘心。蝶舞就听话乖乖的靠在床头等着白石来处理伤口,谁让自己这么不小心,明明知道这种情况特别容易摔跤,还是滑倒撞墙了。

    白石拿出一直放在包里便携式急救箱,拿出一个干净的袋子,在卫生间装满了冷水再把袋子扎上,把袋子外面的水擦干,走到蝶舞身边,让她躺下来,撩起她的刘海,把冰水袋敷在了她的额头红肿的地方。

    “舒服是舒服了点不那么痛了,可是好冷啊!”蝶舞躺在那里有些耐不住了,额头真的冻死了,有些咬牙。

    “忍一会,等痛感减少了就不敷了。”每个半分钟白石就帮她把冷水袋翻一个面,“哎,你啊总搞点伤出来,你这样子真是让人不放心,若是以后我不在你身边的话,你又要不把伤不把病当回事随它去了吧。”

    “你就别数落我了,我也不想的,我还怕撞出脑震荡来呢,刚才真是实打实的一记,撞得很重的。”蝶舞的声音弱弱的,每次在给自己制造伤口这一方面她终归是支支吾吾,没立场讲话。

    “而且你别那么说。”说到这里,蝶舞突然拿下了头上的冷水袋猛的坐起身,看着白石说:“你本来就不会一直陪在我身边的,也许我对于自己的身体很多时候是不太负责,在你的眼里或许这都成为了看不下去的事,但是我总是要靠我自己照顾自己的,不能这么依赖你,我不可能一辈子让你这么照顾我,不然以后你找了女朋友我还不被你女朋友削了啊。”

    其实,她心里更加不希望看到的是,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自己太过依赖一个人,到时候想再纠正回来都非常的难,这或许就是一种瘾吧。

    其实如果可以,我愿意一直陪在你身边照顾你,白石如是想,突然很想把这句话说出来,很想把心里的想法说出来,但是蝶舞的一句话就又把他的话噎回去了。

    “不要对我太好了,我很怕,我怕和这次的事情搅在一起我的心会更加乱的。”蝶舞不再看白石,整过身来抱着膝盖,把头磕在了膝盖上,用压低的声音继续道:“你以为为什么这个假期我会逃回大阪来,因为我不想待在有幸村精市的地方。”

    白石一怔,她这么说是什么意思?“幸村君,难道他欺负你了?”想想这也不可能吧,说实话白石一直觉得欺负或者恶作剧什么的她不出去弄别人就谢天谢地了。“难道说是你上次和我说的那个女生,你惹上麻烦了?”这种可能想想还是有的。

    “都不是。”蝶舞还是继续鸵鸟着,“幸村居然跟我表白了,我拒绝了他以后受不了了才逃到关西来的,就在海原祭的那天晚上我出去的时候。”

    蝶舞把实话都说了出来,白石也明白了为什么那天晚上她从会场外回来对什么事情都闭口不提,原来是这样,可是。。。“怎么会受不了?”白石不是很理解,难道说其实她的心里装了幸村但是又因为什么原因拒绝了他而纠结了?好吧,原谅白石,他说他只能想到这个了。

    “太难面对了,无法想象,身边当哥们一样的朋友在我心里根本没有准备的时候突然冲过来跟我表白,他跟拿陨石砸我有什么区别,我接受不了。我对他没有那种喜欢,可是拒绝了以后还怎么做朋友啊,他本来这个假期还说约我出去逛逛神奈川的,我立马就跑回来了,在那一刻也不多待。”

    听了这番话,白石是该庆幸一下自己之前两次莫名其妙的表白失败吗?不然的话说不定会把面前的女孩子吓得连大阪都不敢回了,看来之前两次表白失败不是倒霉而是。。。福报?!“你说你对幸村没有那种喜欢,那你知道那种喜欢是什么感觉吗?”白石突然很好奇,不经意间就问了出来,这也是第一次,她和他说这种事情。

    “我不知道,但谁来和我表白了我却能分得清楚,我也说不上来为什么。”她缓缓抬起头,认真的看着白石那双灰紫色的眸子。“或许真正喜欢一个人是想和他待在一起,喜欢和他待在一起,没有拘谨,或者说心里很依赖吧。”

    喜欢了,久而久之就会依赖,这也是她心里自然地很抵触依赖的原因。

    或许,这就是初恋,喜欢和不喜欢的界限是朦胧的,但它却又那样清晰,所谓纯纯的感觉,便是如此吧。

    如此,很美。

    看着蝶舞那么认真地表情,一直表情有些惊讶的白石突然像松气一样的一笑,嘴角勾起一个完美的弧度。“那如果我说,我也喜欢小舞呢,是愿意一直这样照顾你的那种喜欢。”

    蝶舞听了这话,吃惊的看着白石,下意识地眨了眨眼,随即开口:“你什么时候和幸村精市一个战线了?嫌我幼小的心灵被陨石砸出的坑还不够大吗?藏之介你又在讲冷笑话。”蝶舞甩了甩手,示意白石这是个很好笑的事。

    一直以来她对于白石说只是好朋友那样的喜欢她深信不疑,她也不想想,每次白石这么说还不是都被她带的,自己先开了口只是朋友,白石才接了口,我们只是朋友。

    “你看我表情像在讲冷笑话吗?”白石很认真的看着她,突然很想知道她对自己又是怎么样的。

    蝶舞翻了白石一个白眼。“你讲冷笑话一直很正经的好不好,小春不是说小藏藏你瞄准的是超现实路线吗?再说了,前几天自己才说我们只是好朋友,好朋友就是这样啊,我跟你说心里的烦心事你还来开我的玩笑,是不是最近谦也不被你欺负了你找不到乐子了。”这种话听起来像是责难,但蝶舞的语气丝毫没有一丝怪白石的意思。

    白石挂冷汗。“我从来都没有欺负过谦也好不好。”

    “哦是吗?我一直觉得放眼整个网球部,谦也最好欺负了。”蝶舞吐槽道。

    这不是废话吗?因为是兄妹,忍足谦也才让你肆无忌惮的从小欺负到大,换了别人,谦也炸毛也是蛮有可能的啊!白石内心吐槽道。

    “不说这个了,烦啊。”她又恢复了以往一副吊儿郎当的样子,一下倒在床上,自己撩起刘海闭上眼睛。“藏之介,麻烦你了。”

    白石笑了笑,把手里的冷水袋继续帮她敷着。

    其实蝶舞不是没想过,如果白石不是和她在开玩笑那会怎么样?自始至终,只有自己在把这一切当成个玩笑。因为不敢面对喜欢产生质变事情会发展成什么样,也不敢承认自己是不是自心底喜欢一个人,她怕这一切想通或者是明了之后,给自己更多带来的,是痛苦。

    若一切是自作多情,那便另当别论。

    其实不敢面对自己的内心,不过是怕自己自己自作多情而已。

    过了良久,蝶舞终于习惯了额头上的凉意,感觉到白石不再换面给自己敷了,便睁开了眼睛。“好了。”她刚睁开眼,就看见白石拿着冷水袋起身要去处理掉,“你不是约了她们的吗?快点去吧,自己要小心啊,别再哪里装个包出来。”

    “嗯。”她乖乖的应声,用一旁桌子上的梳子梳了梳刘海,因为冷敷了一段时间,额头上难免有些水渍,黏住了头发。“藏之介那我走啦,你洗澡吧。”

    “嗯,小心着凉。”出门前白石还不忘这么关照一声。

    听到门被关上的声音,在卫生间里倒掉袋子里水的白石才松了一口气,露出了一个自嘲的笑容。“嘛,算了。”

    只能算了,因为,她不当真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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