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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十一章 男人之争

    “阿易,你究竟在说什么?!”

    月领主徒然站了起来,一张清丽白腻般娇俏的瓜子脸,像受到什么刺激脸颊连着脖颈整个都红了,俊目娇嗔含怒,嫣红透白的煞是好看。

    虽然她的脸极具欺诈性,可是那属于强者气势的声音带着内力压迫的声音惊醒了呆住的众人,他们眼珠子一转,便“嘿嘿”地抿嘴猥琐笑起,一时之间属于男人之间八卦之风骤然吹起了。

    像什么月领主醋海风波翻滚,而穆领主始乱终弃,竟煞中了这从八歧坞来的骄傲女子……

    而柳梅被穆领主那充满男性强壮结实的身体抱住,那属于他的麝香的气息充斥进她的鼻息,顿时两片薄唇抿成线,不耐地侧开身子想推开他,却不想他似早有预料,猿长的手臂一松转揽向她的腰肢。

    她嘴角翘起,像一条灵活的蛇类扭身一转,纤细冰冷的指尖像触电一般划过他凹凸有致的手臂,在穆领主怔愣那一瞬间,两指青葱的手指夹着一根闪闪的银针,抵在他颈窝上。

    “穆领主,可惜了……”她清和圆润的声音缓缓响起,靠着他耳畔极近的地方,带着丝丝暗哑和低沉。

    穆领主无视她手中的银针,那双黑瞳极冷偏偏却露出极炙热的光泽,闪闪烁烁异常明亮。

    “可惜什么?”

    柳梅掀起薄唇,从容优雅的模样淡笑,慵懒挑眉:“可惜,我不喜欢你,更不打算嫁给你!况且——你觉得将一个有利用价值的女人娶来当老婆,不比用她换一批更值得期待的东西来得重要?”

    穆领主表情一滞,继而张狂豪放一笑,道:“哈哈~原以为是一根不易折断的墨竹,却想不到还是一朵带刺的蔷薇,不过怎么办呢,小娘子,爷我好像对你更加感兴趣了,哈哈哈~”他邪肆一笑伸出手去,有棱有角的脸愈发俊美异常。

    虽然他外表看起来好象放荡不拘,但那眼里不经意流露出的精光仍让柳梅收入眼底,柳梅眸光尤如雾夜交烁的暗光,“啪”地一声打掉他伸来的手,勾唇露出一抹更狂傲的笑意。

    “如果你不介意拿整个流失之地当嫁妆的话,我倒是不介意娶了你填补后宫。”

    好狂!简直太狂妄了!?黑豹他们齐齐倒抽一口冷气,差点没被吓背过气,而一等民与其它领主则瞠大眼睛,合不拢嘴巴,死命地瞪着不似开玩笑的柳梅。

    柳梅的确不是开玩笑,毕竟她想那个男人是不会替她“照顾”后宫,反而还会一步步削减后宫人员,如果她再不“抓紧”逮些有实力的壮丁填补,想必等她夺回一切后,真会成为一个光杆司令了。

    黑豹等人既惊又疑地抬眼看着眼前这个柳梅,心中怪异地嘀咕,这语不惊死人不休的女人真的是那个柳梅吗?

    他们明明记得那时候,她跟她妹妹一个货色,虽然多了些世故傲慢,却十足的胆小怕死。

    她究竟什么时候变得这种有胆色,敢说出这么放肆的话?!

    难道是他们一直看错了她,还是——她觉得自己的身份足够保障她可以在说出这种话后,全身而退?

    黑豹的视线沿着她的脚裸,纤细的小腿,笔直的大腿,纤韧的腰肢……一路朝上,柳梅不知道什么时候,盘好的发髻散落下来,小巧的脸蛋儿被披散的头发遮了一大半,脸颊沾着不知道是灰还是什么的黑色污渍,瞧不清之前看过的艳丽面庞……

    可是……听声音毫无疑问是柳梅的没错,可是从她方才表现出来的气势,态度,甚至说话语气不像属于她的,反而像……那个人!

    ——阿恭!怎么可能?!

    虽然他心底一直排斥或者难以置信这人答案,可是黑豹心中亦有些疑惑,他记得阿恭小弟在入门处带着柳梅离开了一会儿,之后柳梅回来了,却道阿恭小弟有事需要暂时离开一会儿,听意思好像有事情需要处理,当时他们一群人被将要面对的不安前景所困扰,倒没有多心思考,现在想想却觉得有些不对劲。

    穆领主闻言,没有像别人那样一惊一乍,或者嘲弄愤怒地瞪着柳梅,他深邃的黑瞳专注地看着柳梅,突然很好奇,想看看这个是出于自信,还是盲目无知口出狂言的女人究竟长得一副什么样子。

    却不料那澎湃激昂的兴趣尚末勃起,便在发现双臂无法抬立时,徒然泄了一地,他眸光崩裂炽光异常,看着刺入颈窝的那一根只剩半截“尸体”的银针不急不燥,抬目望着柳梅危险一笑。

    “妞,太过强悍的女人可不讨男人喜欢。”

    柳梅亦不遑多让地慵懒自得,似笑非笑地瞟了他一眼:“笑话,为什么不能是让男人来讨我喜欢呢?”

    穆领主一愣,没想到眼前这个妞越说越荒谬了,要不是知道八歧坞的主上继承者一贯是男的,而少主也是男人,他都该忍不住怀疑这八歧坞祖上该不是会是女尊国的人吧?否则哪里来的一个满脸女权至上她?

    “阿易。”月领主倩影袅袅地一个残影,来到穆领主身边,她一脸无害,睫毛轻眨,嘴角擒着温婉动人的笑容,巧笑倩兮地上前挽住穆领主,就在别人以为她那张菱唇不是准备吐露软糯的撒娇话,或者小情儿闹别扭的酸溜溜时,她却反手便是毫不留情地一掌掴向对面的柳梅。

    “啪!”一声十分清脆响亮的巴掌声响起,殿内的众人原先一路是同情地看着柳梅,因为他们太清楚月领主的表里不一了,以前敢跟她抢男人的那些女人可没有一个有好下场。

    可是……谁可以告诉他们,他们是不是眼睛出现的幻觉。结果他们却再度看傻眼了,因为——因为结果太出人意料之外了!

    月领主眼底盈满的笑意顷刻间破碎,她僵硬着手指捂上那痛得发麻的脸颊,难以置信一双俏眸红通通地射向穆领主,痛忿并委屈的神情,连一向维持的纯天然小白花的面具都粉碎了。

    “易哥哥,为、什、么?”她的声音颤抖着,就像一只负伤的小兽,攥紧拳头。

    而柳梅则垂睫掩住嘴角的冷笑,假意甩了甩打得发麻的手掌,对着有些怔愣的注视着手掌能动的穆领主,歪了歪脑袋,眼眸如月芽般弯起,露出一抹令人惊艳璀璨动人的笑容。

    “穆领主,刚才谢谢你了。”

    而穆领主从沉思中乍然回神,便正好将柳梅那如春光一现,透着粼粼秋波异彩生辉的笑瞳撞入眼晴里,有些难以移开视线,想窥视更多的她,可是却在听到她“道谢”有些苦笑不得。

    他松开了月领主刚才欲掌掴柳梅的手,眸光熠熠生寒,却异光乍现,对着柳梅冷笑一声,道:“你倒是一点亏都不吃呢。”

    月领主仿佛被柳梅脸上那“得意”的笑容刺激了,再也压抑不住明嫉妒,杀意席卷全身便想上去将柳梅大卸八块。

    可惜她在穆领主的手中,就只能像一只炸毛的猫咪,爪子再利也抵不过老虎的压制。

    柳梅淡淡地撇了一眼月领主,倒是没有一点紧张的感觉,她耸耸肩很随意地跟穆领主闲聊,道:“谁说没有,我一清白的大姑娘被你大庭广众之下抱住,你这个亏你不该否认,不是吗?不过现在嘛,就算是扯平了。”

    这女人!所有看柳梅这副得了便宜又买乖的模样,气得一等民顿时都炸毛了,她能不能再嚣张一点,就算是八歧坞的人,也不该忘了这里是什么地方!

    “我叫穆梓易,你的名字。”

    穆梓易却渐渐看出些意思了,他没有理会周围开始暴动浮燥的气氛,直直地盯着柳梅似宣战,也似在交换一件十分郑重的事情,字字清晰,那暗哑的男性声音平息了周围的杂吵声。

    相对于他的郑重认真,柳梅却显得平静极其,她指甲一弯,将那根刺进穆梓易身上的细微银针被她收回。

    得到穆梓易的认真对待,此刻柳梅也不再像一开始蓄势待发着准备进攻的姿态,她双肩自然垂下放松,优雅如同贵族的气质,就像一刹那间卸去一切的伪装冷硬。

    她不着痕迹地扫过穆梓易,以及他身后的那四位,最后幽暗的视线专注在月领主身上,缓缓展出一朵迷人的笑靥,那薄润的双唇完美地勾勒的弧度。

    ……没有人看见她优雅背后所掩盖的嗜血与野心。

    “我叫柳梅……期待着与你们接下来的相处。”

    她话音一落,赵絮雅、穆梓易、白问谨、楚泷、裴伊月与巫善,六位领主心中莫名一动,都不由自主地探究在看着她。

    这个女人,究竟是谁?他们蓦然回神,这个女人从一踏进殿内,便一直将他们所有人牵着鼻子走,他们的一举一动都受到她一个人的影响!这个认识令他们都站了起来,心绪不再平静如初。

    “在这里,男人有男人的规矩,女人也有女人间之间的规矩,阿易是我看中的男人,如果你想得到他必须打倒我。”裴伊月挣开穆梓易的束缚,朝着柳梅沉声道。

    而穆梓易不知道出于何种原因,并没有阻止她。

    柳梅闻言,倒是十分干脆:“我不要他,你想要就请便吧。”

    什么,他们的领主竟然被嫌弃了?!一等民站不住不了,而穆梓易脸一僵,自尊心有些受伤了。

    “他看中你了,你便是她的女人,由不得你拒绝!”裴伊月瞥了一眼脸色不好的穆梓易,抑不住不满的俏脸娇纵地板着道。

    “小家伙,你刚才不是一副挺厉害的模样吗?想要在咱们流失之地立威光是靠嘴可不行呢,要不要姐姐替你们主持一下这场比试呢?”这时,一名穿着十分暴露的女人却操着八字步虎虎生威地走下台,赵絮雅,六大领主之一,她每踏一步胸前都会“波涛汹涌”,肉欲横流,可是她的脸型偏偏是那种英气飒爽的模样,真是一个矛盾奇怪的组合。

    “赵姐姐,你赌谁赢?”裴伊月有些不爽赵絮雅跟柳梅一副亲热的模样,于是鼓起粉红腮帮子,上前扯着她的衣角撒娇道。

    柳絮雅哑然失笑地揉了揉她的柔顺的头发,一双大眼却看向淡然的柳梅,道:“我……就赌小家伙赢吧。”

    裴伊月脸一白,娇气地一跺脚便气恼地打掉赵絮雅的手,瘪着嘴欲泣地道:“为什么,为什么连赵姐姐都要帮着她?”

    赵絮雅有些头痛地捏了捏裴伊月的粉嫩脸颊,英气的脸上露出一抹迷人的微笑,好笑道:“我的好妹妹,如果觉得姐姐选错了,那么你就赢给姐姐看啊,你赢了姐姐可愿意为你大出血哦。”

    “既然雅你选了一个外人,那我就必须赌咱们的宝贝公主小月儿赢才行,否则看她不得将咱们洞府闹翻了。”六大领主之一的白问谨,从怀中取出一颗剔透莹亮的白玉珠子,约婴儿拳头大小,拇指夹着食指将它轻轻转动着,一张白面书生般斯文俊俏的脸上,一双黑眸闪着精锐的光泽,。

    巫善端着一张娃娃脸,却浑身透着杀戮无数的煞气,冷哼一声道:“我赌月赢,我愿意拿出我半个月的物资来赌!”

    擦!半个月物资,看来这巫领主下重本了!下面的一等民交头接耳,都蠢蠢欲动。

    至于最后一个楚领主,他一向不太理会这些外界事情,于是依旧摆弄着一个积木,表情有些呆滞漠然,而其它人习惯了被他无视,也习惯无视他的存在继续热闹。

    “呵~差不多都下注了呢,那穆大哥呢,你要赌谁赢呢?哪~事先提一句,这可是为了你而挑起的战争,可不能选择撇清关系,置身事外哦。”赵絮雅明明长着一张正气凛然的脸,偏偏此刻露出一丝不怀好意地瞟了一眼穆梓易一眼,看起来多少有些滑稽搞笑。

    穆梓易闻言,环臂眼波烁烁地看向柳梅,慢吞吞道:“我赌月儿一颗琉璃珠……”

    一颗琉璃珠?!众人哗然,不愧是他们的穆领主,手笔就是大啊,不过可惜他们估计也赢不了,毕竟这场挑战一眼就能够看穿结果,他们倒是想选那个柳梅,可惜却是必输无疑,于是这群闲得扯淡的一等民只能恹恹地放弃算了。

    裴伊月闻言,脸上如渡了一层珍珠光泽般扬起了欣喜的笑容,然而这朵笑花还没有完会绽放,便被穆梓易下一句话而凝固在脸上。

    “我再下注一百颗南海珍珠在柳梅身上。”

    啊?!什么?!下注柳梅,还一百颗南海珍珠,原本那些跟吃鳖一样苦逼的一等民都诧异地抬起头,抽了抽嘴角,但很快他们又兴奋了,因为如果他们投注月领主赢的话,那不就可以分一杯羹吗?

    “赵领主,我们也下注!”

    “对,对,我们也下注,大伙儿一块儿玩才更有趣,对不对?”

    “就是啊,赵领主我们也下注。”

    下面闹了起来,开赌的赵絮雅笑眯了眼睛,自然答应了,于是一群人全都自信满满地投注了月领主,如果穆领主这一次输了,那可就彻底输惨了。

    柳梅懒懒地看着这群人闹腾,也有些奇怪这穆梓易搞什么明堂,竟然下这么大的赌注在她身上,南海珍珠虽然在皇宫中并不稀罕,可是在流失之地恐怕算是一笔巨款吧,他倒是敢下狠手。

    柳梅抬眸看了他一眼,正巧他亦看着她,然后他朝她极为痞气地咧嘴一笑,一双霸气的深邃眼睛微眯,给她做了一个口型。

    赢了,我就让黑豹他们如愿……

    柳梅读完薄唇抿直,眼睛却没有多少波澜,他竟会选择拿他们来威胁她,真不知道他是太天真,还是感觉太敏锐了。

    的确,刚才她护着他们的举动或许被他觉察到了,黑豹他们必须回去,最好还是应得的带着物资回去,因为师傅还有云狼他们还留在那里,她需要他们回去替她带话。

    “我接受。”柳梅亦就是伪装的靳长恭,一开始便任着他们闹,而那些目中无人的旁人也直接无视她的意愿,毕竟弱者是没有拒绝的权利,可此刻她却清晰地当众地表代她的意愿。

    不在意他们诧异后依旧露出的鄙夷或轻视的目光,靳长恭从怀中摸出一个黑瓷瓶子,峨眉黛目,横波媚眼竟透出几分邪意,道:“这瓶是痊肌散,无论是多大的外部伤口,只要涂上它都能迅速止血,并且事后痊愈后不留一丝疤痕,相信你们该知道它的价值,我现在拿它来下注,如果我输了它就属于送你们,如果我赢了,我就要你们赌输的所有人,都在这条火石路上走一遍!”

    靳长恭的声音不轻不重,带着轻柔的呢喃,但是却不乏字句中的强势与自信。

    看她指着的那条火焰之路,众人闻言似乎想到什么脸色一变,她竟将刚才他们对黑豹他们的手段,打算一脸子甩回给他们吗?!

    “呵呵~你这个女人倒是嘴皮子厉害,一点内力都没有,还敢这样赌,我倒想看看你有没有这个本事让我们如你愿在这火练路上走一遍。”裴伊月清秀绝欲的脸罩了一层寒霜,她不喜欢柳梅,从见她第一面就不喜欢。

    她凭什么这么狂妄,是不是就是她这骄傲的一面吸引了阿易呢?如果真的是这样,那么她要将她所有的自信、骄傲通通地踩在地上,折断她全身的傲骨,看她拿什么来嚣张!

    裴伊月不准备给柳梅任何反应的机会,她手中的白虹衣袂翻飞,一道白色的舞动白帛随着舞动四散开来,仔细一观察便探出她手中拎着一个铃铛,铃铛如婴儿拳头般大小,后面接着一块白帛,尤如一条白龙腾雾般卷来,气势破空断金恐怕只要是任何人靠近一点便是重伤。

    那森然的寒气一使出便欲将靳长恭笼罩于中,金白两色光晕晃动之下,准备一举拿下她。

    那强大的气息带动着凛冽寒风,朝着急步退后的靳长恭胸前袭去,而靳长恭此刻没有内力,自然无法正面力敌,看着那即将被解决掉的“柳梅”,那群压她输的一等民,包括两位领主们都眼晴一亮,感觉胜利在望。

    如果当你面对一个比你武功值高的对方,你会怎么做?

    一逃跑,显然现在的情况不允许,里里外外都是恶魔城的人,她就算想打一个耗子洞,也没有时间。

    二求助,显然现在情况就是所谓的求助无援,她一开始的锋芒毕露已经引起他们的疑心,特意设了这么一局引她掉入,就是为了探清她的全部实力。

    三躲开,显然现在情况就是躲得了一时,也躲不了一世。

    四求饶,显然现在的情况就是求饶或不求绕,那萦绕在她脑袋上的“死”字都不偏不移。

    于是以上选择靳长恭通通都叉掉,即使有些冒险,她依旧选择了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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